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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因为她的变化放松自己的警觉,看着她问:“你知道什么原因?”
小瑶“嗯”了一声,接着说:“被她婆婆毒死的,趁她不注意把药下到她的饭碗里,你去看了尸体就知道了,身上是紫黑色的,不过嘴角和鼻子里流出的黑血都被她婆婆擦干净了。”
简直是枉顾王法,这个老畜牲。
小瑶见我语无伦次地骂人,小心地说:“那个,你也别生气,本来这水芹的阳寿也到了,就是没人毒她,她也活不了多久。”
我完全忍不了愤怒,继续骂到:“她就是即可就死,也不能让那畜牲得手,太特么心狠手辣了,简直就是一妖婆。”
小瑶一直等我把火发完了,才缓缓说:“可是你有没想过,这样那老婆子就逃不掉了?”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瑶说的一点没错,水芹死的这么异常,她女儿肯定不会就此罢手,势必会去报警,只要经过法医,这个案子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这样想着就忍不住看着小瑶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还推理的这么合情合理。”
她大概是很少被人夸,所以一听出我话里的欣赏就忙把头低了下去,声若蚊丝地说:“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然后乱猜的。”
我还想再问问她具体的细节,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往里走。
小瑶一下子就隐进了墙角不见,我也转身往门外走。
是外村一个来找我三爷算命的,见他不在,就问我他什么时候回来。
为了不让他在这儿白等,我就让他先回去,改天再来,然后转身帮我三爷关上门往村西走去。
到了村西才看到在水芹的家门口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着两辆警车。
村民们都围在水芹家的门口,水泄不通,我扒着人往里看了一眼,几个警察正在院子里问水芹的女儿话,没过一会儿,屋子里的法医也出来了,小声跟外面的警察说着什么,然后就看到警察问水芹女儿:“你知道你奶奶去哪儿了吗?”
水芹女儿红着眼睛说:“在另一个院里,我带你们去。”
她往外面走时,看热闹的人自动让开一条路,然后也议论纷纷地在后面跟着他们去那老婆子住的院里。
人群走的差不多了,我才在靠近水芹家窗下的位置看到我三爷,他正一脸木呆。
走过去叫他的时候,他像从梦里刚醒一样,转头看到是我,连忙拉起就往外走。
一直到出水芹家的院子,才低声骂了一句说:“玛德,本来死一个人就够让人糟心的,现在又放倒一个,看吧,这老婆子也活不长了,不定也得死到这屋里,把这房子弄成凶宅才甘心。”
说着话就看到先前跟着水芹女儿出去找老婆子的警察都回来了,还是那些人,并没有见到那老婆子的人。
他们直直地往水芹家里去,我跟三爷就站在路边看,本来也没走出去多远,见他们折回水芹家院子,警察们还站在院子里商量着什么事,先进到屋里的水芹女儿就叫了起来。
接着人群就是一阵闹腾,警察也跟着进了屋。
我不由自主想往前去看看,结果被我三爷拉住说:“一明,咱不去看了,先回家,你得记住,以后这样的热闹少往前边站,看多了不好。”
我小声问他:“水芹真的是被老太婆毒死的?”
三爷没直接回答,又朝身后水芹家的院子里看了一眼说:“本来她也不想活了,刚好老婆子又下手,也该她栽进去。”
我还要再问,被三爷拦住说:“回去再说,路上不是说话的地方,对了,你朋友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我出来的时候韩个个还没醒,这在外面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看天都快黑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先跟我三爷告别,往自己家里走。
到家门口,就看到韩个个拿着包站在院子里跟我妈说话,看到我回去,只微微点了下头,反而是我妈嚷着说:“一明,你看一天到晚的跑的不着家,让个个一个人在家里,也不陪她。”
韩个个忙着替我解释说:“阿姨,一明也是有事忙,没事的,我得走了,越说天越晚。”
我看着韩个个说:“怎么这个时候还要走,再住一晚上,明天我送你回去。”
韩个个给我递了个眼色,我只好把我妈支回屋里,然后被她拉出院墙外说:“我大年初一就出来了,到今天都初三了,我爸妈都快急死了,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我都不敢说是在这里,只说在同学家玩,你快点去把电车骑出来送我回去,再晚他们估计都得报警。”
我看她也没什么大事,就回屋骑车出来,带上她往县城里走。
农村有俗语说“下雪不冷化雪冷”,现在又是接近天黑,两个人往电动车上一坐,跟没穿衣服似,浑身被冷风扑了透。
韩个个坐在后面,两手紧紧抱着我的腰,嘴里还抱怨着:“我说向一明,你能不能抓紧时间考个驾照,你看看这大冷天的出个门多不方便,能把人冻死。”
我没吭声,实在是不想说话,感觉一张嘴都能把牙给直接冻下来。
二十多分钟到了县城,韩个个说:“你把我放到有出租车的地方就行了,赶快回去,再晚天就黑下来了。”
我也没勉强,找了一辆车看着她坐进去,才折头往回走。
这时候基本已经黑了,车灯照着前面的路,留下一条晕黄色的光。
路上几乎没什么车,偶尔有一两辆过路的都飞也似地窜向远处。
我把衣领竖起来,围脖包着头,仍然觉得脸上跟刀刮似的,两只手上虽然戴着手套,但是手关节冻的已经发木。
心里正想着快些回家暖暖,却听到后面有人叫我的名字,声音不大,但是似乎像是熟悉的人。
我从电动车的后视镜里往后看了一下,黑黑一片,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就放慢了一点速度,但是人并没有下车,也没有回头去看。
细听了听,身后并没有什么声音,也就没理会那么多,加快速度往家里走。
下了省道进村的时候,一个声音恶狠狠地说:“向一明,你为什么不理我?”
竟然是韩个个的声音,我正要停车回头看,却看到我三爷从不远处走过,急急地说:“一明,别下车,快往前走。”
第13章 有所念,鬼才上身()
我本来腿都已经搭到地了,立马又扭动电门,车子窜了出去,直直跑到我三爷家的大门口才停下来。
回头就看到我三爷在村里昏暗的路灯下也快步往这边走来,他身旁并没有人。
看到我还站在他门口,就问:“你怎么还不回家。”
我站着没动,问我三爷:“刚才是怎么回事啊,三爷,明明听到好像我女朋友在后面叫我。”
三爷淡淡地说:“你不是送她回去了吗?怎么还会是她叫你,晚上出去后面有人喊不要急着应或者回头去看,尤其是你。”
他基本每次跟我说完什么都要加重点地让我特别注意,这让我非常不解,但是看我三爷好像并没有再与我聊下去的兴趣,他已经开始打开大门,而我此时也冷的不行,并不想再绕到他家里去感受一遍诡异的气氛,只好重新骑上车往自己家里走。
我妈对我这几天对韩个个的态度很不满意,这姑娘已经很多年前都被她认为是儿媳妇了,娇宠的胜过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一看到我回去,就没好气地说:“你回来干吗?”
我刚开始还莫名其妙,反问她:“我不回来去哪儿?”
我妈白了我一眼说:“我说一明,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会来事,个个在咱们家住了两天,这被你送回去了,你还不顺便买些礼物去看看他爸妈?临走时候没跟你说,你还当什么事也没有,傻乎乎地又跑回来。”
被她一顿数落,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就算是韩个个爸妈再看不上我,毕竟我们两个人也相处这么多年了,该有的礼貌还是得有,如果以后韩个个嫁过来,我也不可能说不理她的父母,让她夹在中间难做。
这样想着就打定注意,第二天一早就去带上礼物先去他们家一趟。
回屋我妈还给我留着晚饭,匆忙吃了给韩个个打电话问她是否安全到家了,然后就是说明天去她家的情况,让她提前跟她父母一声。
挂了电话看到我爸妈都还没睡,坐在客厅里闲聊。
他们看我出来,就问我说:“一明,下午我听人说你也去水芹家了,她婆子到底是咋回事呀?”
我不能直接跟他们说杀人了,因为出去送了韩个个,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根本不知道,所以也就没回答,只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我妈剥着手里花生说:“我晚饭前出去听他们都说那老婆子撞死他们家了。”
我确实吓了一跳,瞪着我妈说:“你说什么?谁撞死了?”
她把剥好的花生放到一边的大碗里才又说:“水芹的婆子呀,就在你回来那时候吧,都说那老婆子把水芹毒死了,然后警察去抓她,她看着自己也活不了,就趁警察不注意跑回到水芹家,在他们屋里撞死了。”
卧槽,这都是什么事,还真都被我三爷说对了,两天在那屋里死三个人,可不真成了凶宅,谁特么还敢去住呀。
但是一想到他们这事,我又觉得心里一阵悲凉,他们家归根结底是因为家庭暴力,可是这样的事情在我们身边还有很多,网上也不时传出此类的消息,人们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
打个比方说,在街头如果一个男人正在打女人,只要大家知道他们是夫妻或者情侣,就觉得合情合理,没人再去管了,从来不会想到既是是夫妻,人身安全也是受法律保护的。
水芹家的事情如果一早走法律途径,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局,我想至少她不会落到被人毒死的结果,既是阳寿已到,那也应该安然死去,然后投胎转世,现在这样的死法,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怨鬼?
回到房间以后,辗转反侧了很久都没有睡着,脑子里一直出现水芹又瘦又小脸色枯黄的样子。
打开手机来回翻着也无事可做,突然又想到那个在火车上遇到女人王娇。
因为没了她的微信,自然也就联系不上,但是一想到她媚惑的样子都会觉得热血膨胀,这是男人的共性,总是喜欢看更火辣更诱人的女人,但是如果过日子还是要找像韩个个这样的,可爱真实。
想到她,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困意也上来了,什么时候睡着的根本不知道,反正一睁开眼,天就亮了。
慌忙从床上起来,随便吃了些早饭就骑电动车出来。
今天天气不错,太阳老早就升了起来,照着已经化了两三天的残雪上,似乎想一下子把它们全部解决掉一样。
一股暖暖的感觉由心底里发出来。
我走到村路口时看到村西去水芹家的路上站着很多人,知道大多是他们家亲戚和看热闹的村民,转头继续走我的路。
我三爷也起的很早,我到他门口的时候,他正站在那棵大枊树下,脸朝上仰着。
本来想跟他问个好,看他认真的样子,也就没打扰,转身正要走,他却把我给叫住了。
回头看他,仍然头也没转,一时晃惚,都怀疑他刚才根本没有叫我,想到他昨晚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