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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行了。多想其他,无非是费神,别无益处。”
听着,瑾言也释然地笑了,却故意打趣,仰头看着南华倾,炸了眨眼:“侯爷,妾身怎么觉得你话里话外,是在教妾身自私些呢?”
“你这个聪明的妮子。”南华倾也笑了,低头颔首,轻轻落了一个吻在莫瑾言的额头:“对,就是这两个字,自私!”
说着,南华倾又换作了慎重的表情,一字一句地道:“瑾言,自私些,没有什么不好。人都是自私的,所作所为所想哪怕去为别人担心,也只是因为那样自己的心能更好受,说白了,也是一种自私啊。”
微微一笑,主动用手环住了南华倾的腰际,感受着他的心跳,瑾言没有再说话。觉得如果自私就是幸福,那自己宁愿自私一些吧。。。。。。只要身边有所爱的人陪伴,哪怕再艰难,都不会孤单,也不需要独自去面对,这才是幸福生活应该具有的心态才对。
。。。
准备好了午饭,白氏带着玉簪端着托盘出来,却一眼看到正依偎在一起的南华倾和莫瑾言。
他们一个白底绿萼披帛,一个黛绿色的长袍,容貌也是一个清丽,一个俊朗,两两相依,犹如一对神仙眷侣,只静静地立在这落叶稀疏的庭院中,都仿佛是一幅绝美的画作,看的白氏心下安慰,眼眶也有些湿润了起来。
“娘?”
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瑾言轻轻推开了南华倾,有些羞赧地叫了一声:“你们出来怎么也不说句话呢?”
“侯爷和夫人正在浓情蜜意之中,奴婢反正是不好意思!”感觉到白氏有些感慨地说不出话来,玉簪主动拖着餐盘上前来:“奴婢先进去摆盘了!”
说着,咧嘴一笑,玉簪便赶紧“溜”了进屋。
“瑾儿,华倾!”
白氏笑着上前,一手牵了一个:“为娘的看到你们能这样恩爱和睦,真是觉得宽心,暖心啊!”
“娘!”却是南华倾主动上前,向着白氏行了一礼:“这些日子,让娘受累了。三日后,我们就启程回京,先送您到莫府,您也可以暂时休整休整了。”
“回去也好,这山里寒气大,虽然清净,却未免有着诸多的不便。”白氏说着,抹了下泪,笑得很是贴心:“回去之后,好好休养,等外孙出生,我也会厚着脸皮又来借住的,到时候,你们小两口可别嫌我烦。”
“娘,您平日里打理莫家就已经够辛苦了,我这边不用担心的,有侯爷照顾,他也细心。。。。。。”说话间,莫瑾言又瞧了一眼南华倾,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夫君在侧,万事不愁,好好好,为娘也能彻底放心了。”拍拍心口,白氏也松了口气,挽着女儿的手:“只是你们回去,到底怎么住呢?是住在内院正房,还是西苑书房?亦或是半山的清一斋呢?”
白氏故意这样问,莫瑾言倒是愣了愣,并未想的太多,南华倾却张口就道:“西苑是书房,自不能住的。清一斋虽然清净,但位于后山,上上下下瑾言都不方便。如今我们夫妻琴瑟和鸣,自然是一起住在内院正房!”
看到瑾言听得脸一红,南华倾和白氏却相视一笑,只一左一右,扶着她一起回到了屋中,只留下一串笑声回荡在林间,倒是驱走了不少的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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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 酝酿惊喜()
三天后,南华倾和莫瑾言终于带着白氏和玉簪启程往京城返回。
奇怪的是,从入秋以来连绵不断的山雨,在这天清晨竟停了,湛蓝的天空格外明媚,绿树渐染红霜,一层一层,由蓝到绿,再到泥土的颜色,被阳光一照,显得丰富而斑斓。
饶是天气大晴,却也掩不住的秋意萧瑟,生怕怀有身孕的莫瑾言着凉,所以白氏给她裹了一件湖绿绣白莲荷叶的披风,然后由南华倾安排的两个暗卫抬着肩舆,其余人则步行,一路从山道而下。
。。。
山下,拂云和浣古驾车来接,两人俱是一声灰色衣袍,并不显眼的装束却难掩英朗的气质,更有种暗卫特有的肃杀和内敛。
南华倾和莫瑾言以及白氏,三人两前一后登上两辆宽大的马车,玉簪则陪同白氏坐到了后面的马车,没有打扰那恩爱的小两口。
因为车中有孕妇,拂云不敢驾车太快,只求平稳而不颠簸,所以马车行驶在官道上略显缓慢。但饶是再慢,却也比当时御驾要快了许多。
算上中间停顿用午饭的时间,前后不过三个时辰就抵达了侯府,而且中间南华倾还让马车绕了一趟远路,先将白氏送回莫宅。
临别时,白氏有些不舍,但看着南华倾对女儿的照顾几乎是无微不至的,心下也踏实,只相约莫瑾言临盆之前就搬入侯府暂住一段时间,到时候再照顾女儿的月子和外孙。
巧的是这天直隶书院沐休,莫瑾言还顺带看到了庶弟德言。
德言越是长大,越是人才出挑,没有了小时候的怯懦,言谈间显得舒朗有礼,外貌也脱去了儿时的圆润稚气,有了些书卷味道。
看到庶弟既有教养,又有礼貌。瑾言很是喜欢,拉着说了会儿话,又塞了个红封给他,让他可以自己买点儿文房用具去书院。这才告别了母亲,重新启程。
。。。
如此,抵达侯府已是接近傍晚了。
景宁侯府外的街道上并无往来的车马和闲人,只有老管家陈柏和向姑姑领着府内男仆和女婢在门口,分开两边,迎接主人回府。
待马车停稳,浣古熟练的搭好脚蹬,南华倾却示意他不用。
自己先下了马车,南华倾又小心地扶着莫瑾言来到马车边缘,然后双手直接一抱。就把娇妻从马车上带了下来。
被南华倾这样当众搂抱,感觉到门口等候的下人们隐约有些动静和窃笑,莫瑾言难免有些害羞。
俏脸绯红一片地埋下去,瑾言轻轻用粉拳锤向了南华倾的胸口,小声道:“快些放我下来。别叫人看笑话!”
“有什么好看的?”南华倾说着,还顺带瞪了一瞪憋着不敢笑的浣古和两边的下人,那冷冽的气质立马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恐惧,哪里还敢笑,都紧紧憋住,甚至呼吸声都微小了起来。
然后不顾莫瑾言的反对,南华倾竟就这样抱着她一路往侯府而进。
。。。
且说白氏先行下车回了莫宅。后面马车就剩下玉簪一个。
玉簪刚感觉马车停下,正欲下车,却是拂云撩开了帘子,咧嘴一笑:“玉簪姐姐,到了!”
脸有些发红,玉簪不敢看拂云。只埋着头着来到车厢边,伸出脚,踏在拂云为她准备的脚蹬上。
可马车脚蹬离地还有约莫一尺高,玉簪免不了需要拂云从旁协助,只得小声道:“拂云。拉我一把。”
“没问题!”
拂云早就等着佳人相邀,当即上前,单手掌心向上,动作到时标准的很。
玉簪一看,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动作是和宫里的内侍学的吧?嗯,学得还不错,一板一眼都像极了。”
“你!”
被玉簪说成是“太监”拂云一气之下,又有些古怪地坏笑起来:“好姐姐,若是我成了公公,那你可怎么办呢?”
“你这家伙!”
玉簪听得从耳朵到脖子都烧红了,羞得埋头就往侯府里去,惹得一种还未进去的下人们都哄笑了起来。
“玉簪姐姐,等我啊!”
眼看玉簪跑得飞快,拂云更带劲儿了,张口就喊了起来,然后飞省就跟了进去。
被拂云撂下,浣古直翻白眼,只得招呼了另一个下人帮忙抬行李。
。。。
回到侯府,南华倾和莫瑾言直接住进了内院的正房。
知道莫瑾言喜静,南华倾没有留太多伺候的婢女,只让绿萝和玉簪随侍在侧,其余人等都不得随意进出。
嘱咐瑾言先好好休息一下,南华倾就带着拂云和浣古往西苑书房而去,只说处理一些事务,待晚膳时就回来陪她。
南华倾一走,许久不见许婆子也和绿萝一起来给莫瑾言请了安。
许婆子见莫瑾言脸色白皙中带着微微的红润,整个人都胖了一圈,小腹在披风的掩盖下虽然看不出有身孕的样子,但那带笑的眉眼,慈安的目光,都透出一抹母性。
简单说了这段时间府里的状况,许婆子又告诉莫瑾言,后山的小药园,有绿萝和自己照料,一直不曾荒废。
另外,清一斋的房间也保持着洁净,若是想清静一下,随时可以上山来住等等。。。。。。
莫瑾言看着许婆子,总觉得亲近,和她唠了些家常,又被许婆子问及孕期之类的,都一一答了。
如此,倒也没有耽误太久,许婆子便知趣的退下了,好让莫瑾言可以在晚膳之前休息休息。
绿萝按照玉簪的吩咐,去了厨房,查看晚餐的准备,所以内院就只剩下了玉簪和莫瑾言。
打来热水为瑾言梳洗,更衣,玉簪知道主子一定累了,也没有停留在屋里,便去整理浣古和下人送来的箱笼和行礼了。
。。。
没有到床榻上去休息,只斜躺在贵妃椅上,瑾言身上盖着毯子,背后垫了厚厚的锦墩儿,环顾这间既熟悉又陌生的寝屋,心中未免又生出了许多感慨。
快四年了,四年前,自己第二次住进这装饰喜庆的新房,却还是和前一世一样,独自守着红烛到了天亮。
算上此刻已是第三次住进来了,还好,这一次,自己并不孤单,不但有南华倾陪伴在侧,腹中更有了自己的孩子。
总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太真实,但抚着隆起的腹部,莫瑾言知道,这就是自己的生活了,是实实在在发生的,并未虚幻,心下涌动着某种说不清的情绪,苦尽甘来的幸福,才是令人倍加珍惜的吧!
想着想着,经过马车的劳累,瑾言倒真的有些扛不住了,渐渐就闭上眼,就这样沉沉睡去了。
。。。
西苑浮岛,书房。
南华倾单独找来拂云和浣古,其实并非是因为公务,而是另外一件要紧的事儿。
“禀主人,温泉池已经差不多修好了,除了浴池,还有更衣的隔间,以及一间可供品茶休息的禅室。”
浣古将后山修建温泉的进度简单禀报了一下,又道:“只是还得两三日才能收尾完工,所以侯爷还得再瞒着一下夫人。”
“没关系,这几日本候会尽量让夫人不出内院。”
南华倾点点头,低首看着书案上的草图,图上是自己亲手所绘的温泉小屋,除了泉池是用汉白玉砌成,其余全是楠竹搭建,佐以柔软的纱幔和竹帘为隔断,莫瑾言若是见了,一定喜欢。
说起来,这还是上次沈画偶然间给自己提及,后山药园下,就在靠近湖边的位置有一处温泉的泉眼。
这次在木槿庄,看到莫瑾言那么喜欢,南华倾便动了为妻子修建一方泉池的心思,所以趁着在浣花山住的这段时间,安排了拂云和浣古来做这件事儿。
虽然工期尚未结束,自己就带着莫瑾言返回了侯府,但好在不过三两日就能收尾,南华倾想着,到时候给莫瑾言一个惊喜,她应该会十分高兴才对。
想着,唇角便微微翘起,南华倾眉眼中都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看的拂云和浣古都有些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