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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向我讨保证吗?”老和尚问。
“你能保证吗?”老人反问。
“……”
……
杨宗保走出老人的屋子,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老人的智慧不是一般说说就算了的。那里面所含的哲学思想运用到了极致。老人认为所谓的哲学就是无数个偶然。很多事情,人为的做到了极致,那么接下来就会向着概率最大的情况发展。老人说天朝人的思维比较的复杂,西方的那些政客的表演在天朝普通民众的眼里都是不可思议的幼稚。只是因为天朝千百年来都是儒家思想为主导,儒家研讨的就是阴谋诡计。
杨宗保隐隐之中有些期待明天教习的内容。
第二天,杨宗保一早上就去了江松的病房。因为获得了权限,杨宗保有权利调动疗养院的医疗设施,当然还有有关的工作人员。
站在病房门口,杨宗保看着一个复健师把江松抱在轮椅上。
“准备好了?”杨宗保问。
“走吧。”因为久不运动,江松下身的血管可能形成血栓,所以从昨晚开始就给了抗凝药物。他现在如果碰到了什么地方,身上可能就会产生淤青。
陪着江松到了复健室。江松被吊了起来,放在了双杠之中。
“走吧。”杨宗保一句话,让江松咬紧了牙关,双手撑在双杠上,试图抬起脚行走。
“疼吗?”眼见江松小脸煞白,杨宗保问。
“不疼……”
“胡说。”杨宗保打断江松的话:“不疼是不正常的。疼就说疼,不疼就不疼,你什么时候那么虚伪了?”
“呃?”江松被杨宗保一席话雷得外焦里嫩,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疼不疼?”杨宗保重新问了一次。
“疼。”江松好像明白了杨宗保的意图,小声的说了句。
“大声点。”杨宗保还不满意。
“疼……”江松终于大声的吼了出来,同时右脚向前甩了一步,随后爆出了痛苦的喊声:“啊……”
“怎样的疼法?”杨宗保情绪也激动起来,大声的问。
“像踩在针尖上……”江松也用嘶吼来回答。
……
复健室里,吼叫的声音彼此起伏,令门外路过的人频频侧目。
“里面在做复健。”罗杰很不情愿守在门口,做疏散工作。
两个小时之后,复健室里面的叫声停止了。
江松被吊了起来,正在半空中哭泣:“疼,好疼……”
江松哭得凄惨,杨宗保在一边看着。这孩子需要发泄,自己十岁的时候也很希望这么哭一次,可是没有机会,何不给这孩子创造机会?那么多的压抑,最好一次性宣泄出来,这样那孩子才能更好的配合治疗。
“继续吗?”杨宗保问。
“继续。”江松停止了哭。
“15分钟之后继续。”杨宗保说完就走了出去。
……
“你还真是残忍。”罗杰见杨宗保走出来讽刺的到。
“哦,治疗本身就是残忍的。”杨宗保完全不接招,油盐不进。
“你,这么做还有人性吗?”罗杰恼怒。
“没人性有医性。你不能动动脑子吗?为什么我一来江松就愿意治疗了?难道是因为你的人性吗?我不希望在以后的治疗中总是受到你的质疑。你可以闭嘴,要不然我可以告知江老把你调离。”杨宗保受够了被质疑。一次两次他可以忍,但是每一次都这样那就太过分了。
第四百九十八章 大家
杨宗保脾气是不错,但是也没有义务总是被亏,为了以后不再出现类似的问题,他对罗杰这次是毫不客气。
罗杰盯着杨宗保看了半天,闭上了嘴巴,尽管眼睛快冒火了。
杨宗保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十五分钟了,转身进房。
江松不需要杨宗保督促,这次自己开始了。只不过边哭边做,哭的稀里哗啦,分不清楚眼泪口水鼻涕了。
要死要活的2个小时复健又过去了,中途休息了很多次。江松终于被抱回了轮椅。
“感觉如何?”杨宗保问。
“呜呜……呜呜……”江松一边哭一边回答:“好疼。”
“嗯,明天不许苦了。”杨宗保突然说。
“为什么?”江松不解。
“一个男人哭什么哭?”
“啊?”江松没料到杨宗保变脸是如此之快,今天明明是他让自己哭的。
看着哭花了脸的江松,杨宗保走过去拿出笔记本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连串的字符:“拿去,这将是你今后很长一段时间经常要说的话。”
江松抹了抹眼泪接过去一看,差点惊掉了下巴:“这……这也太……”
“怎么样?”杨宗保斜着眼睛反问。
“没……没什么……”
杨宗保给江松造成的恶劣印象根深蒂固,很难扭转。
“骂人总比哭好吧。”杨宗保说完就走了出去,准备去享受晚餐。
……
疗养院的晚餐还是那么丰富,今天杨宗保瞄准了牛排。
“你在这里?”
就在杨宗保摆好架势准备解决眼前的一块牛眼肉的时候,赵娇蹦了出来。
“我找你两天了!”赵娇双手抱胸非常不爽。
杨宗保没作声,吃牛排的温度也是很重要的,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在暴力女的身上。
“我和你说话呢……”赵娇突然把杨宗保的盘子抽掉。
“你想干嘛?”杨宗保很讨厌吃饭被打扰。
“我……”其实赵娇自己也没想好到底要找杨宗保干什么。只是他那么突然出现,然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能否把盘子还给我?”杨宗保礼貌的问到。
“……”赵娇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意见。
砰的一声,餐盘落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杨宗保皱紧了眉头,绕过赵娇走了出去,来到工作人员处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并且表示会赔偿的,最后带着两份牛排走出了食堂。
赵娇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追着出去了。
“杨宗保,你给我站住。”赵娇追逐着杨宗保,但是杨宗保并没有如她所言停下来。
最后,赵娇不得不冲到杨宗保的面前,拦住他:“你给我站住。”
“什么事?”杨宗保只能问。
“晚上8点,温泉见。”赵娇飞速的说着。
“原因?”杨宗保问。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赵娇说完就离开了,杨宗保继续走自己的。
提着牛排,杨宗保来到了江松的病房。
“你怎么来了?”江松很意外杨宗保这么晚来找他。
“你吃过了没?”杨宗保把牛排摆在江松的面前。
“吃过了,这是牛排?”江松咽了咽口水。
“吃吗?”杨宗保问。
“可是,我不能吃这些东西,只能吃流食。”江松节制的说。
“我现在是你的医生,我让你吃。”杨宗保自己夹起了一块。因为打包没有刀叉,所以只能用一次性筷子夹起来吃。
江松听了杨宗保的话像是突然得到了赦令,立刻也学着夹起了另外一块往嘴巴里塞……
两人吃的都是极快的,几分钟一块牛排就消失了。
“好好复健,明天再给你带好吃的。”杨宗保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我去你爷爷那里上课了。”
“嗯。”江松乖巧的回答。
……
晚上,老人还是让杨宗保先先写毛笔字:“好了,别想敷衍我,写你心里想写的。”
杨宗保这次足足思考了半个小时才落笔:大医精诚。四个字大气磅礴。
“好。”老人对杨宗保这次写的字很是满意,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欣赏了几遍:“这四个字写出了意境。”
“过奖。”杨宗保谦虚说。
“这比你昨天有诚意。”老人让罗杰把字收好,然后突然问:“这毛笔怎样?”
“好书不挑笔。”杨宗保看了看回答说。
“你倒是诚实。这毛笔是我自己做的,笔尖层次不齐,毛用料也不好,可是几乎没有人敢说不好。”老人有些感叹:“今晚你想学点什么?”
“老师说了算。”杨宗保不挑食。
“那我们来讲讲待人处事的态度?”
“洗耳恭听。”
杨宗保上课不喜欢记录,喜欢用耳朵听着,用脑子记。
“你觉得你对待周围的人如何?”老人问。
“还好吧。”杨宗保想了想,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值得非议的地方。
“这是一个自省的过程,我们慢慢来……”
……
和老人一起渡过的时间总是流逝的飞快。杨宗保走出房间的时候,不亚于抽了一包烟之后脑袋瞬间放大的感觉。
……
杨宗保在欣喜的瞬间,完全忘记了赵娇的八点制约。从老人房间里出来,杨宗保就直接回去睡觉了。
赵娇从八点起就在温泉旁边等着。随着时间的流逝,怒气也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忍耐不住,赵娇从地上搬起了一块石头狠狠的砸进了温泉里面。
“我说娇娇,把兄弟们叫来什么事情啊?”一个皮肤非常黝黑的男人不耐烦的看了看手表:“不是8点吗,什么时候了,还没来?”
“就是啊,娇娇,谁这么大胆子啊,敢不卖我们娇娇的帐?弄死他。”另一个瘦高的男人搭上了赵娇的肩膀。
可是赵娇在男人即将要靠近的时候,抓住男人的咸猪手,从他的腋下钻了过去,反剪起他的手臂。
“娇娇,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认真的。”男人喊疼。
“哼。”赵娇这才松开了男人的手。
“你说今晚找兄弟们找场子,但是人呢?”男人被松开后,活动了下自己的胳膊。
“人就在这个疗养院里,你们现在给我去找。”赵娇憋着一口气,就把自己气出大了,会把脾气一起带出来。
“疗养院这么大总得给个方向吧。”男人哭丧着脸委屈的说。
“……”赵娇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除了知道杨宗保在这里以外,其它一切不知:“在食堂等。他不会不吃饭的。”
“呃……”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非逮着吃饭的时候找人麻烦。
……
杨宗保则完全忽视了赵娇这一段。第二天依旧是一大早就陪着江松复健。
罗杰把早饭带到了复健室。
今天江松没哭,但是一嘴的三字经,令复健师都忍不住塞住耳朵。
杨宗保也是刚刚才发现果然不管任何人都是有才能的。这才一个晚上的功夫,江松就把他纸条上所写的所有的东西都背得滚瓜烂熟,并且能够熟练的运用。
中途休息的时候,杨宗保给江松拿了瓶百分之十的葡萄糖水喝。
“这个不好喝。”江松撇撇嘴巴。
“不好喝也得喝,这是为了迅速的恢复你的体力,别挑食。”杨宗保不由分说塞到江松的手上。
江松只是嘴上抗拒,一仰头很痛快的喝了半瓶。
“我出去下,你先练着。”杨宗保说着就走出了复健室。
门外,有两个男人在一间房间一间房间检查。杨宗保心里有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们找我?”
“你就是杨宗保?”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一黑一白,一胖一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