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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个在灯上,一个在地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人。
    江小步先前喝过药,全身绵软,几乎不用爱新觉罗傅恒耗费力气跟她纠缠。
    大手跟职业毁坏大王似的,几秒钟的时间,江小步便只剩下胸罩跟内裤了。
    长期训练并没有让她的身材看起来跟男人一样,恰恰相反,她的身材匀称而紧致,不瘦不胖,原本有些像男孩子的脸蛋,在身材的衬托下,竟然变得柔和起来。
    江小步嘴巴微微张合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主要因为力气都用掉了,现在想叫都没有劲再叫了。
    当男人的大手按在她的内裤上的时候,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打湿了床单……
    唐肆在上面看的清清楚楚,忍不住叹口气,把脸别过去,虽然坏事没少干,但从来没有亲眼看过强爆这种戏码,而且还在对方毫无法抗能力的时候。
    蒙卡吞了吞口水,拳头握紧了几分,唉,希望大嫂知道这件事后,能理智一点!
    “出去——”一道阴沉沉的嗓音突兀的响起来。
    唐肆跟蒙卡双双震惊了一下,两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刚刚谁说话?
    “我说出去!”爱新觉罗傅恒如野兽般朝站在门口的蒙卡,以及悬挂在吊灯上的唐肆怒吼。
    唐肆吓的手一松,立刻跌到地板上,但他不敢有丝毫迟疑,瞬间消失在房间里,而蒙卡早已经在唐肆落地之前就跑的没踪影了!
    那一日傍晚,所有负责巡逻的保镖看见这样匪夷所思的一幕。唐家少爷穿着一条平角裤衩,脚上蹬着一双高档皮鞋,火急火燎的从傅恒小王爷的房间冲出来,在他前面,蒙卡王子一脸的惊魂未定!
    “唐肆先生跟傅恒先生是不是……”
    “什么是不是?肯定是拉,那天我亲眼看见他什么都没穿的从傅恒先生的房间跑出来!”
    “什么都没穿?少在那吹牛,明明穿了件四角裤!”
    旁边人补充道:“还是带花边的!”
    “谁说带花边?是ck的!”
    “不是ck,是丁字裤!你们都看错了!”
    ……
    房间里,江小步不知道被吓到了,还是因为喝了药的原因,瞪着眼睛不停的流泪,可是嘴巴里却喊不出一点声音。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是个没有灵魂的机器。双眼载满了掠夺的狠辣,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眼睛,红的滴血……
    吧嗒……看,又滴了!
    浓稠的鼻血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开出了朵朵妖娆魅惑的花朵。
    美丽的惊人。
    “啊——”声音冲破了喉咙,全身累积的力量仿佛都用在这一刻,江小步只觉得自己身体好像要裂开来了,疼的眼泪横流,小手拼命的想要将伏在她身上的人推开,但是他却巍然不动,并且很容易的制服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将它们扣在头顶上,令她动弹不得,只能献祭般的任由他强取豪夺。
    那一刻,江小步觉得自己肯定要死了,以前训练受伤都没有这么痛过……她张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一拍深深的牙印留在他肩膀上。
    她尝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但是伏在她身上如野兽般掠夺她纯真的男人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他单手扣着她的双腕,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逼迫着她迎合自己。
    ……
    结束一次之后,爱新觉罗傅恒并没有放过她,第二轮的凌虐又再次开始,不过却没有上一次那么粗暴。
    在一次又一次的释放后,原本血红的双眼悄然恢复到正常的颜色。
    江小步几乎是从头哭到尾,眼泪打湿了床单,全身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当她感觉到男人又凑过来的时候,紧绷的神经终于奔溃了,累积的力量化成一句软软的求饶:“放……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她不知道再继续下去自己会不会死。她是不怕死的,从进入警校考入特警的时候她就知道,以前做任务的时候,也曾被敌人掳获,但从来没有在敌人面前低头求饶的记录,可现在她像个懵懂的孩子一般,哭的好不可怜。
    药效经过几次完整的释放,已经基本上起不了作用了,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江小步面带梨花的样子时,**居然自动替他作出选择,他还想要她……
    唇瓣不顾一切的流连着她柔嫩的唇,吮吸着她的美好。
    “不许哭……”爱新觉罗傅恒掐着她的下颚命令道。
    她这个样子只会让男人更加疯狂的掠夺……
    口鼻间充满着男人炽烈的气息,她的眼泪流入他的嘴里,江小步脑袋昏昏沉沉,若软无力的摇着头……她真的不想再继续了……好疼!
    已经恢复些许理智的爱新觉罗傅恒怎么看不出这一点?但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难道停下来就会恢复到原来那样吗?
    这不是他的性格,他属于要么不做,做就做的尽兴一点!
    原来粗暴的吻渐渐变得轻柔起来,爱新觉罗傅恒伸出舌头描绘着她微微肿胀的唇瓣,那里已经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了暗红,好像熟透的殷桃,两人的津液沾在上面,色泽诱人。
    他一遍一遍的吮吸着,引诱着,从唇瓣到下巴,然后又到敏感的脖子,爱新觉罗傅恒好像对待着一道美味可口的点心般,慢慢的品尝着。
    江小步哽咽了一声,但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却不是之前抗拒的叫声,而是一种类似于婴儿的闷哼声。
    爱新觉罗傅恒缓缓勾起一抹笑,强忍着冲动,勾起她尖尖的小下巴:“有感觉了对吧?舒服吗?”
    舒服?舒服你妈了个头!含泪的水眸怨恨无比的望着邪恶的男人,如果不是浑身无力,早就已经被她踹下去了……
    新一轮的欢爱又开始了……
    从日落到月上枝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停止了……
    这一次,被药物折磨了几个小时的男人真的是累了,从江小步身上翻下来,便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
    江小步也因体力透支加上身心受损严重,昏沉沉的坠入黑暗。
    而在另外一间房间内,夏雨声嘶力竭的捶打着面前的男人,小脸狰狞的如同护犊子的母狮:“你把江小步送到哪里去了,你说,你说啊……”
    黑焱天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打,连闪躲的意思都没有。
    他这幅无所谓的样子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可是虚浮的手臂根本够不着他的脸,只能拍打着与手臂平齐的胸膛,但没打一会,她就累的直喘气。
    “休息一会吧!”见她喘的有点厉害,黑焱天好心的提醒,几个小时下来,她不累他都累了,睨了她满是汗水的小脸,男人勾唇询问:“要不要喝点水再继续?”
    恶狠狠的瞪着他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模样,硬气的别过脸:“不……不需要!”
    “看你,都累成这样了,要不给你弄点吃的?”黑焱天走到她身边,毫不费力的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在床上。
    夏雨瞪着他,一双美眸似乎要喷出火来:“你要干什么?”
    “出了一身汗,帮你洗澡!”
    “不要碰我!”这个大色狼,这几天趁她虚软无力,霸王硬上弓好几次了,这次还来?
    黑焱天却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
    当男人动手脱她衣服的时候,夏雨吃力的按住他的手:“小步……小步到底被送到哪里了,求求你告诉我!”
    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蓝眸不经意的闪烁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九点钟了,傅恒差不多该完事了吧?
    见他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夏雨感觉自己的一颗心被吊的老高老高,一着急脱口而出:“告诉我就给你上!”
    黑焱天突的收回漫游的目光,上下扫射般的打量着她,薄唇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就算我不告诉你,也一样能上你!”
    夏雨哽住了,原本透着祈求的眸子瞬间愤怒无比,而身体上的某个地方好像充满了力量:“黑焱天,你个王八蛋……”蹭得一下,从床上跃起来。
    黑焱天目光一暗,似乎在好奇,她是怎么有力气爬起来的。
    夏雨同样吃惊,她试着紧握了几下拳头,已经不是之前松软没力气的感觉,顿时明白了,药效已经过了!
    没有软骨散控制的夏雨犹如重生了一般,这么多天的屈辱与不甘心顿时化为满腔的怒火:“快说,你把小步送到哪里了?”
    其实黑焱天并没有想过要永远瞒着她,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没功夫跟她解释,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黑焱天慢条斯理道:“傅恒哪里!”
    “送他哪里干什么?”
    “傅恒需要一个女人!”
    “什么意思?”夏雨惊恐的瞪大眼睛!
    黑焱天忽然不怀好意的朝她勾笑:“你说呢?当一个男人迫切的需要一个女人,你说什么意思?”
    暧昧的语气加上他的表情,一个很糟糕的答案浮现在她脑海里,夏雨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差点没栽倒:“你把小步……给了傅恒?”
    “别墅里,还有别的女人吗?”
    “你……”不准备再跟他废话,夏雨跳下床穿好鞋子便朝爱新觉罗傅恒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