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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沙……你有没有搞错,我好不容易找了一条跟你不相上下的妞给你做伴,你居然不理人家,还动手打人?这是绅士该干的事么?刚才看你有气无力的样子,以为你饿了,现在喂饱了你居然这样对待女孩子……同样都是鲨鱼,你就注定一辈子孤独终老,光棍一辈子吧!”一条体形彪悍的鲨鱼优雅的在鱼缸里滑过,蒙卡皱着眉头,指着鲨鱼的后脊背气愤道:“干什么?干什么?说你两句你就走?你装什么装啊,我好心找只鲨鱼来跟你配种,你倒好,理都不理人家,浪费我一片好心。现在市场上卖的那批鲨鱼我看都不怎么样,就刚才那只不错啦,别不领情,你要是再敢嚣张,我把你做成鱼翅!”
“王子,你的电话!”
“不接!”
“是!”
嘟嘟嘟……汪诗诗握着电话怔怔的出神,旁边的钢木连忙小心的将电话从她手里拿走:“小姐,没有打通么?”
汪诗诗遗憾的摇摇头,可能蒙卡在忙吧。所以才不接她的电话。
钢木安慰道:“小姐,你要相信宫本少爷,他绝对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的。只是一时气疯了才会……”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汪诗诗如临大敌般的绷紧身体,求救般的看向身旁忠厚老实的仆人:“钢木……我怕!”
钢木连忙安慰道:“小姐,不要怕,如果不上药怎么行呢?少爷都吩咐过了,给你用的都是最好的,相信用不了几天,你身上的伤口都会痊愈的!”
她当然知道以宫本岐竣的实力,所用的药绝对不会差,但是上药的过程实在太痛苦,一点不亚于被抽打的痛苦!
三位护士进来,房间内立刻飘散出一股令人惧怕的药水味道。
钢木连忙退出去,守在门口站好!
不一会,里面便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钢木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似乎已经有点不忍心再听下去了。
房间里,汪诗诗全身绷的犹如一只拉紧的弓,额头上渗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嘴巴几乎要咬出血来。
千奈慢条斯理的按压着那些伤口,她家虽是日本的名门望族,但是自小喜欢医院,毕业之后就考取了医科大学。
这次宫本岐竣要她好好照料汪诗诗,她自然要接受的。
看着后背布满了交错的伤痕,千奈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本来还以为她在宫本岐竣心里占了多大的位置,现在来看,也不过如此!
三个女人,一人按住汪诗诗的双手,一人按住她的脚,千奈则为她上药。
当千奈刻意的用力道压痛伤口的时候,汪诗诗仿佛听见自己的血管被人压碎,难以忍受的痛苦令她只能努力的将头埋进床单……但嘴巴里却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她其实不想叫的,如果这点痛都挨不住,那么以后该怎么办呢?
空气仿佛被人勾芡了似的,浓稠且腻人,千奈施施然的收回手,换上手套,将药细心均匀的涂抹在那深红色的伤口上。带有伤痕的皮肤一接触药水,立刻毫无意识的抽搐起来!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何必要回来呢?”千奈淡淡的说道。
汪诗诗攥着快要泛白的手指,压着胸腔内几乎要喷出来的怒火,倔强道:“我回来……不回来,关你屁事啊……”
千奈狠狠的按住她伤的最重的地方,汪诗诗猛地弓起身子,再也掩饰不住的痛苦浮上脸颊,原本还有些红润的小脸顷刻变得惨白起来。
千奈有些气急败坏的将药瓶砸在她后背上:“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么?宫本是我的丈夫,而你只是一个没人要的贱货!妄想勾引自己的养父,你到底要不要脸!”
在场的其他两位护士有些发怵,没想到温文尔雅的千奈小姐居然会有这么粗鲁的一面。
千奈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愤怒的瞪着她们:“出去!这里有我就好了!”
“可是宫本少爷吩咐……”其中有一个人略带担忧的看着她!
千奈猛地瞪大眼睛:“没听见我说的话么?宫本少爷不在浓园,这里由我说的算!”
两位护士不敢再多言,安静的拉开门离去!
听见清脆的关门声,汪诗诗终于明白什么叫度日如年。
自从那日鞭打过后,宫本岐竣便没有再回来看过她,而她日常的料理事宜都交给了千奈。
千奈虽然恨她,却不敢在治疗上做什么手脚,但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就趁着推拿的时候刻意让她痛。
每当需要上药了,她都觉得世界末日来临,而每一次千奈离去,她又会恐惧第二天的到来!有的时候真的很想看见千奈在折磨她的时候,宫本岐竣突然推门进来……然后看见她这么惨后,也许会换一个医护小组来照顾她……
“小贱货,你以为宫本会接受你吗?别忘了,你身体里可是流着中国人肮脏的血液!别妄想有几分姿色,宫本就会对你另眼相看。把你当女儿看待已经算上天的恩赐,不要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汪诗诗虚弱的笑起来,然后抬起失神的眼睛扫了一眼千奈,那严重含着淡淡的怜悯,让千奈忍不住气愤起来,她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不肯服软?
“小贱人,还敢瞪我?”千奈甩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汪诗诗的脸微微的偏到一侧。干涸的眼睛里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但是很快,那类似于眼泪的东西迅速消失。
汪诗诗慢慢的转过头,继续盯着她:“千奈,你记住,今天你对我……做的一切,总归有一天……我汪诗诗会……加倍……加倍的还给你!”
她说话的声音已经接近有气无力了,但是每个字却咬的异常清楚。仿佛一个魔咒般朝千奈扑过去,千奈无端的打了个寒颤,刚要扬起手,却听见拉门的声音!
宫本岐竣进来了。
“我看你如何加倍返还?”男人嗓音透着无边的寒气。
千奈见到来人,连忙将扬起的手缩回来,瞬间换上谆谆无害的样子:“您回来了!”
宫本岐竣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很淡,却像带着某种警告,千奈忍不住害怕起来,他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你出去吧!”
千奈不敢过多的逗留,连忙收拾医护用品离开,走到门边的时候,宫本岐竣忽然出声道:“以后上药的事,不用你操心了!”
千奈一惊,连忙道:“我……”
宫本岐竣没有说话,只用眼神淡淡的扫了一下,千奈立刻不敢再说什么,安静的退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
房间里很安静,静的让人发慌。
汪诗诗本不想理会他,但是后背上传来的清凉却让她忽然慌乱。想到那一晚上,他亲自验明她的清白……身体居然忍不住开始泛红。
她不敢抬头看男人的眼神,因为知道,他此刻一定盯着她的后背看。
微微松开快要被咬破的唇,汪诗诗小声道:“能不能……帮我把被子盖好!”
宫本岐竣蹲下身,冷冷的打量着她:“怕什么?又不是没有看过!”
较小的身体微微一颤,连呼吸都开始觉得困难了!小手忍不住抓紧身侧的被单:“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她都已经这么惨了,他难道还不想放过她吗?汪诗诗难过的想着。
“对待一个背叛者,你说我想怎么样?”宫本岐竣慢条斯理的反问道。
汪诗诗双眼紧闭,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述说自己心里的苦闷,当初是方卓然逼着她做卧底的,如果不做,就要坐牢,当初跟他闹成那个样子,如果她坐牢了,他肯定不会帮她。她没权没钱,为了生存下来,她只好接受,而且之前得到过肯定,即便被发现什么,宫本岐竣也不会受到影响,只会被遣送回国。
现在想想,当时自己也够天真的,怎么就信了方卓然的鬼话,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他根本不会相信。
汪诗诗深吸一口气,如同上绞刑架的犯人般:“要杀要刮……我汪诗诗皱一下眉头……呃……啊……”一声带着猫儿般的呻吟溢出,软软的尾音带着撩人的诱惑!
宫本岐竣忽然紧张起来,即便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可是,当亲眼看见她突然痛的叫出来,心里难免还是会心疼!
“怎么了?”顾不得其他,男人连忙凑近她,当看见整个枕头都被水渍浸湿的时候,他的心猛地一怔。
“好痛……”汪诗诗可怜兮兮的哽咽着,在千奈面前坚强的小女人忽然像个孩子似的哭的异常惨。
“少爷——”听见里面的哭声,以为宫本岐竣又在折磨汪诗诗了,钢木不管不顾的冲进来。
门被拉开的瞬间,宫本岐竣飞快的帮汪诗诗盖上后背,然后恶狠狠的瞪着闯进来的男人:“谁让你进来的?”
钢木目瞪口呆,脑子一下子没有转过来,当迎上宫本岐竣几乎要杀人的眼光时,钢木吓的连忙单膝跪地:“少爷,我错了!”
“自己回去领二十鞭子!”
钢木连反驳都不敢,干脆利索的一点头:“嗨!”
“不要!”
宫本岐竣低下头,看见一只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肩膀上一大片肌肤裸露在外面,而她的手却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摆轻轻晃动着:“不要……不要打他!”
在自身都难保的时候还想着为自己求情,钢木感动的垂下头。
但这么一幕看在宫本岐竣眼里,却是异常刺眼。
“钢木,要我请你出去么?”他接近苛刻的斥责道。
汪诗诗一听,急了。
“不要打他……求求你不要打他!”汪诗诗死死的抓着他和服的衣摆,用力的摇晃着,缩在被子里的身体似乎挣扎着要起来。
宫本岐竣见状,用力将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拽下来:“你还是好好为自己想想吧!”
“小姐,不要说了!”陪伴宫本少爷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清少爷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呢?少爷这是在嫉妒,才会将火发在他身上的。想到这里,钢木倒释怀起来,心里的担忧渐渐消失了。
钢木走了,不一会,外面传来沉闷而单调的鞭打声,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汪诗诗如惊弓之鸟般缩在被子里。
见她这样,宫本岐竣本不想理会,谁叫她不知好歹的背叛自己,今天要她好好看清楚也好,省的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可当看见她瑟瑟发抖的埋在被子里哭的时候,内心又忍不住涌出强烈的懊悔。这几天他被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烦躁的低咒一声,一把掀开她的被子,看见隐藏在发丝间哭红的眼睛,一抹心疼窜上来,他刚想伸手帮她擦眼泪,却被汪诗诗躲开了:“不要碰我……我恨你!”
大手僵在半空,宫本岐竣又气又恼,愤恨的缩回去,冰冷的俊颜浮出一丝讥笑:“怎么?还敢跟我闹你的小姐脾气?”
汪诗诗咬紧唇瓣,执拗的偏过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语气连贯的结果是汪诗诗连连抽了好几口气。听着外面钢木抑制不住的闷哼,她的手越抓越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承受住内心的愧疚。
钢木擅自闯进来进来肯定以为宫本岐竣欺负她了……
“哼!”宫本岐竣甩门离去。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还敢耍脾气。他就不信,她一个二十三岁的小女孩凭什么跟他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