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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除了打扫时间,她根本不会随便到二楼去。
季寒声喝完一杯水,放下水杯便直接上了楼。
二楼,主卧室的门依旧关着,季寒声轻轻的旋开门锁,推开门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大床上早已空无一人。
循声走到浴室门口,隔着磨砂玻璃能听到哗哗的水声,但水声很快止住了,白露应该是在冲澡,且冲好了。
白露围着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就看到季寒声穿着还没换下的运动服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男人微勾着唇角,清俊的脸上鼻梁到上翘的嘴角,无一不是完美的一塌糊涂。
她下意识的拉了拉围在身上的白色浴巾,笑了笑,“你跑步回来了?”
白露双颊上浮现着一抹酡红,这一抹酡红简直比最大牌的腮红都能凸显她的肤色和气质,是一种娇媚到骨子里的气质。
只是,她走路的动作不像平时,看上去不是很自然,甚至有些不协调。
季寒声当然猜到了原因,是因为昨晚被他折腾了几次的缘故。
白露看着季寒声的眼睛,那一双眸子,眸色清透的犹如一汪深潭似得,泛着淡淡的流光溢彩。这个男人是刚运动回来,可见他俩在体力上悬殊有多大。
昨晚明明是他的运动量比她大了好几倍……
这么想着,白露的脸更红了,抬眼便瞪了一眼季寒声,眼神里有羞赧,也有嗔怪!
她是真的被他折腾散了!
季寒声是个惊艳的男人,360度无死角,特别是那双眸子,深邃中带着几分出尘的味道,白露看着心思不由的有些晃动。
这个男人真的是男|色|诱|人!
季寒声无声的笑着,一双眼睛盯着娇媚如花的妻子,抬脚缓缓走上前,直接打横将她抱在了怀里!
白露吃惊,微微闪了闪神,发出了一道小声的‘啊……’的叫声之后,本能的勾住了季寒声的脖颈。
这是一个很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公主抱,开口说话,男人的声音仿佛一道温暖的风,吹拂过白露酡红的脸颊,白露娇小的身子在季寒声的怀里颤了颤,然后就听到这个男人说:“那里伤着了?”
白露的脸‘嗖’的炸红了……
她小半张脸靠在男人的胸口,隔着运动衫可以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撼动的让人心悸。
“你别瞎说,根本没有!”白露嘴硬的回着季寒声,她可不像季寒声什么话都可以说。
“走路姿势都不对了还嘴硬。下次我轻点,我一定轻点。”他也不舍得让白露受一点伤的,只是昨晚,失控的完全超乎他的预想,索取的难免过度了一点。
白露恼怒的捶了几下男人的胸口,红着一张脸任由季寒声将她抱到了衣帽间。
白露坐在凳子上,看着眸色幽沉的男人,防色|狼似得赶紧提了提差点松开来的浴巾,“你还不去洗澡吗?”
季寒声看着白露脖颈和胸口处那些深浅不一的吻痕,眸色深了又深,他的指腹摩挲过她白皙如玉一般的脖|颈和胸|口,“要不要抹点药?”
白露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季寒声,“滚蛋!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嘛!”
季寒声笑的嘴角藏也藏不住,忍也忍不住,不由的扬起,挑起了一抹优雅的弧度,“既然是好事,那我以后多做做。”
她可真是一时忘了这个男人的好口才,和厚脸皮!
看着男人变的幽深的眸子,白露缩了缩脖子,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快去洗澡吧,真的臭死了!”
季寒声真的很喜欢逗白露,所以此刻他低下头将嘴唇凑到了她的耳边,耳鬓厮磨的说道:“我这么急着赶回来,就是想跟你一起鸳|鸯|浴的,不如陪我去洗澡?”
说完他嗅了嗅白露身上的香气,感慨似得说道:“白露,你真香。”
“真的要被你肉麻死了!你快去洗澡吧!”
季寒声笑着换了一句话,“白露,你真美!”
“……流|氓!”
他夸奖她,她还骂他流|氓……
季寒声微微起身,刮了一下白露的鼻子,“你是我老婆,我们是合法夫妻。不过,一直被你说是流|氓,今天要是不做点流|氓的事情,感觉真的很对不起这个称呼。”
白露躲了躲粘人的季寒声,惊呼:“你少找借口!你就是流|氓!”
看着白露翻来覆去说他的时候大多就是奸商、流|氓轮番来,真是词乏的可爱!
季寒声不由笑着叹了一口气,“好好好,我流|氓,我流|氓。”
这个美目俊逸的男人,面容清润,话音里带着满满的宠溺,他这么大方的承认了,倒是然白露有些吃不消,忍不住微微低头垂下了长长的睫羽。
“你快去洗澡吧,我等你吃早饭。”
“好,不过你忘了一件事。”季寒声说着就将那张魅惑人心的脸凑了过去,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起床吻要补上。”
白露无奈的笑了笑,这个男人真的是28岁,不是18岁么,为什么少年老成又深沉腹黑的男人这一天就跟18岁似得?
白露下意识里不相信季寒声在28岁的人生岁月里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事实上,季寒声有他的保留,他还不至于现在就告诉白露,他无形之中却也做到了守身如玉……
白露看着男人的侧脸,他的侧脸此刻清润的如早晨的露珠一般,让人着迷!
她看着笑着,眉眼弯弯的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下,“好了,这下你可以去洗澡了吧!”
季寒声这才缓缓站起身,“嗯,你先换衣服,等会儿吃过饭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第167章 清晨床单,夺目落红()
看着季寒声走出衣帽间,白露这才拍着‘噗通噗通’狂跳不止的胸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
等到心境平复了一点之后,白露才开始换衣服。
季寒声走出衣帽间,没有去浴室,而是先走到了床边,床边换洗衣物收纳篮里的那条床单他早就看到了。
是白露将床单放到了收纳篮里,她这是打算自己洗床单?
季寒声的眉挑了挑。
他走上前,拿起了那条被扔在换洗衣物收纳篮里的床单,床单上有一处醒目的红……
白露换好衣服出来,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不断,是季寒声还在洗澡。
她如季寒声所料的那样,果真是走到了换洗衣物收纳篮旁边去找那条被她换下来的床单。
早晨醒来初见那一摸夺目的红时,她是什么心情?
是婚姻弯路的委屈,是嫁给季寒声,他宠她若宝的恍然心动,是犹如小兽受伤了一般呜咽的哭。
为了这一抹红她蹉跎过、犹豫过,如今她的心真的豁然一松!
一个提着的心忽地一松之后又是莫名的羞怯,所以她起床先换了床单,打算洗过澡之后自己将床单洗掉。
毕竟哪怕被佣人徐妈看到也怪不好意思的……
白露朝收纳篮里看了一眼,那条床单不见了,但主卧室里这个时候徐妈是不会上来的,这里除了她就只有季寒声了。
季寒声?
想到这里白露不由的朝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磨砂玻璃上男人颀长的身影若隐若现,引人遐想,但白露根本没心思想去想这些,她更关心那条不见了的床单。
白露正盯着磨砂玻璃门的时候,门嚯的被打开了。
季寒声腰腹处围着白色的浴巾,乌黑的头发正湿漉漉的,所以他一边往白露站着的地方走过来,一边擦着头发。
“怎么了?”他问白露。
白露看着男人精壮的腰身,红着脸低头敛眉的问道:“寒声,那条床单你知道去哪里了吗?”
季寒声很淡定的睇了一眼白露,随后指了指浴室的方向,“你打算自己洗床单?我已经吩咐徐妈拿去洗了。”
白露红着脸,闷闷的‘哦’了一声,“那好吧。那我先下去了,等你一起吃早饭。”
下楼,白露碰到徐妈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不自然。
在她的印象里从第一次来例假,甚至更早,她的贴身衣物都是自己手洗的,更别说这种初夜的血迹……
所以她白皙的巴掌大小脸上有着淡淡的粉红,还有些灼热,她甚至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颊。
徐妈觉得她有些异常,难免关切,“太太,你没事吧。”
白露摇了摇头,“没事,我没事。徐妈你下去忙吧。”
徐妈在下去之前还是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白露。
季寒声下来的时候,白露正在阅读晨报,住在卧琥居虽然时间不长,但她的很多习惯已经慢慢在跟季寒声靠拢。
比如读晨报。
以前她是不读报纸的,她更喜欢通过ipad、手机或者电脑快速的浏览最新的时政、财经以及社会新闻。
现在她也习惯了在吃早饭前没事的时候拿着报纸翻一翻。
“你刚才跟我说有事要说,是什么事?”白露将报纸叠好放在了餐桌上。
“下周三我会去海城大学做一场演讲,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我跟你一起去,用什么身份?”白露看着季寒声,惊讶的问。
季寒声像是试探一般,又像是不经意说出来的似的,“季太太?”顿了顿,又说道:“特助?”
“我还是不去了,我想去我哥哥那里,这段时间我打他电话他只说忙,也不肯见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白露想去见白梓骁,白梓骁其实也想见白露,他给白露打电话的时候正是周末。
“哥,你来卧琥居吧。”
“卧琥居?”
“恩,你来卧琥居,我在这里等你,行吗?”
“好,我现在就过去,我们好好谈谈。”
白梓骁在半个小时后赶到了卧琥居,他是被徐妈带进去的,一路走过卧琥居的林荫大道,饶是白梓骁也被卧琥居的奢华气息震慑到了。
震慑之余更是诧异,这个季寒声深藏不露,他有钱,甚至或许有权,但事实是什么样的真的是没人知道,很神秘……
白露看到白梓骁,先是一愣,她的哥哥在她眼里向来是个温润如玉的帅哥,如今一段时间没见,他看上去似乎憔悴了很多。
她的心像是被尖锐的针扎了一下似的,很疼,鼻腔顿时有些发酸。
“哥哥。”白露站在那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白梓骁,“你和乔怡姐不是要结婚了吗,快结婚的人了怎么弄的这么憔悴?”
白梓骁依旧老样子,先是摸了摸白露的头,“哥哥很好,你不用担心。这卡你拿着,里面的钱还差一点就有五亿了,你拿去吧。”
这钱是他和付乔怡的全部身家和贷款,他把房产、公司、投资的期货、股票之类的全部处理掉换回来这笔钱。
他没办法看着自己的妹妹被逼着去相亲,所以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忙着筹钱。
白露将卡推了回去,转身从自己包里拿出了一张卡递给了白梓骁,“哥,你这笔钱我不能拿,还有,这里是一个亿你拿着。”
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的白梓骁顿时面色一白,整个人僵住了,他顺着白露纤细白皙的手缓缓移动视线,直到四目交接。
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白露,“露露……你……你跟白家断绝关系这也包括我?”
白露这才知道白梓骁想茬了,“哥,你想什么呢!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