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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声丝毫不理会外面的叫喊声,他站在卧室里慢条斯理的系着袖扣。
男人的手腕腕骨白皙性感,修长的手指捏着袖扣动作像是行云流水,十分优雅,这优雅淡化了季寒声身上凌厉的感觉。
白露这么看着季寒声,又想起了那双洁白修长的手曾在她身上游走,那是一双带着魔力的手,仅是这么想想,白露的身子都莫名的燥热了。
白露用手背擦了擦滚烫的脸颊,“我去看一下。”
说完她就就走出了卧室,季寒声站在那里没有阻止白露。
他很淡定的听着乔司白气急败坏的叫喊声,只是那张妖魅至极的脸上笑意逐渐消退,狠厉渐增,眸色一片冰寒……
第8章 秀个恩爱()
白露一路走到别墅的门口,这一路她都没有遇到一个佣人,之前帮她和季寒声开门的管家像是消失了一般,竟然不曾再次露面。
在她印象里,是初次接触季寒声,自然不知道季寒声的癖好,比如他注重隐私,所以他在别墅的时候是禁止佣人进进出出的……
比如他从来不喜欢女人咬他的耳朵,无论如何情动,耳垂甚至整个耳朵都是他的禁忌。
“乔司白,你脑子有病吗?你找到这里来是几个意思?”
白露抱臂站在乔司白的对面,姿态慵懒,像只惺忪的小野猫。
她和乔司白之间隔着白色的雕花大门,他进不来,她不愿意走出去,但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的表情。
乔司白知道卧琥居是季寒声用钱砸出来的人间天堂,他不敢对季寒声放肆,也不敢在卧琥居造次,但白露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他在白露面前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的很,尤其现在他抓住了白露的把柄!
这个该死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他,说什么全身心的交付给他,忠于他们的婚姻,一切不过是说着玩玩的!他前脚离开婚居,她就迫不及待的勾搭上了季寒声?
这女人,装婊。子还给自己立贞洁牌坊,太可恨了!
乔司白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的白露!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的口红都被季寒声吃了吧?你可真让我恶心,你说我外遇对婚姻不忠,可你看看你自己……”
白露听着乔司白的话,十分的不耐烦,她打断了男人尖锐的指责声:“所以呢?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吗?如果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乔司白双手掐着腰,愤怒的来回踱步,一边踱步一边恨得咬牙切齿,他这么恨,这么恼,但是他不知道是恨自己将他们的婚姻走到了这一步,还是恨白露移情别恋。
他没时间思考自己的心,只知道听说白露去了季寒声的卧琥居他就怒火攻心了!
他就坐不住了!
所以驱车赶到了卧琥居,他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他的妻子涂着口红的嘴都花了,是怎么造成的他很清楚,是被吻的!是被男人蹂躏的!
所以乔司白的的脑子都要炸了,他焦灼的来回踱步,像一只走入了困境的斗兽!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犯贱,明明是他要离婚的,明明他从来没有对她上心过,可看到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摸样,想到她在季寒声的身下辗转绽放,他莫名的暴躁……
连他自己都在心里想着,乔司白啊乔司白你真是贱!
可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脚,也管不住自己的嘴!
“白露,你能耐!你真是好样的,说到做到,这么快就给我带绿帽子了!这样也好,我们协议离婚,夫妻共同财产对半!”
白露“扑哧”笑出了声,“你想的可真好,你可没少从白家移花接木、暗度陈仓,我凭什么便宜了你和那个野女人。还是那句话,要离婚要分割财产也可以,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乔司白怒瞪着白露,只看到女人在笑,笑靥如花,明媚又阳光,该死的刺眼。
“就算不是她也会是别的女人,所以那个女人是谁一点也不重要。”
白露脸上的笑冷了下来,“你看看你,既然那么护着那个女人,那就净身出户跟我离婚,然后跟你的心上人喜结连理吧!你也知道哒~所谓的婚后财产几乎都跟白家脱不了关系,你还想拿着白家的钱去养小三,让我当冤大头?”
说完这些话,白露伸出手,竖起了修长的食指,她的食指纤细白皙,在乔司白对面晃了晃,“你不放弃财产,我就让你的备胎变成破胎,二选一,你好好想想吧。”
乔司白从白露的眼角看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狠戾,那样的白露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像是发怒的小狮子,随时都会咬住敌人的脖颈,一口致命。
他看着白露悠闲的往卧琥居里面走去,乔司白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威胁,他怒了!
快步走上前,但卧琥居的门不是他想推开就能推开的!
卧琥居是什么地方?
是建在静谧山丘上的、亚洲隐秘的花园别墅之一。
是海城人人艳羡的豪宅大院,这里依山傍水,占地宽广,鲜少有人驻足。
别墅的内部更没有被媒体曝光,但人人都猜测,内部奢华无比,但是什么样的奢华法鲜有人知。
乔司白不知道卧琥居里面有多奢华,但白露知道,她和他一门之隔,他却跨不进。
他紧紧的抓住门把,怒吼道:“白露!”
白露回眸一笑,娇俏道:“老公~回去好好想想吧,我期待出差回来能收到你的好消息。”
乔司白正要准备继续骂白露,他鬼使神差的抬头望向别墅,远远的就看到了季寒声正站在别墅二楼的露台上。
那般闲适、肆意的季寒声俯视着他,但眸光却阴冷的毒蛇嘴里吐出的信子,乔司白像被扼住了脖颈,他喊不出来了……
眼睁睁的看着白露走到了别墅里,却无能为力,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无力感像是回到了母亲跳楼自杀的时候。
他看着流了一地的鲜血,却不哭不叫,失声无语!
乔司白握紧了拳头,拖着沉重的步子坐进了自己的车里,但他没有驱车离开,而是呆呆坐在车里注视着别墅镂空的白色大门。
一刻钟后,大门打开,白露和季寒声走出了别墅。
乔司白推开车门下车,叫了一声“白露。”
白露没理他!
当着季寒声的面乔司白反倒不再像刚才那般失控了,在海城人人都会惧其三分,乔司白也是惧怕季寒声的。
乔司白迈开长腿,大步走向白露,只是还没来得及靠近她,却看到白露加快步子走到了季寒声的身侧。
白露很自然的挽住了季寒声的胳膊,然后她的唇慢慢靠近了季寒声的耳朵,她的唇和他的耳朵间隔着一厘米的距离,耳鬓厮磨,窃窃私语。
乔司白僵住,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手指的骨节咯嘣作响……
第9章 吻到窒息()
季寒声顿住了步子,他听着白露的话,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那笑昭示着他浓浓的兴趣。
这笑妖魅勾魂,乔司白是个男人,但看到季寒声笑的样子也暗暗惊叹,这个男人长得太过出色,尤其是那两片性感的薄唇,微微一笑,有着让人窒息的魔力。
上帝从来都是不公平的,看看季寒声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出身名门季家,身世金贵,坐拥帝景董事长身份,身价千亿!但这样一个成功的男人却才貌双全,完美的让任何男人都自行惭秽,无法匹敌!
这个男人也完美的让所有女人都会为之沉醉,迷恋!
只是,白露怎么会勾搭上季寒声的?难怪之前会答应离婚,原来是傍上了季寒声这个高枝。
他就知道,白露这个女人不简单!
乔司白的思绪被白露打断了,只见白露依旧挎着季寒声的胳膊,笑的娇媚动人,“乔司白,不是说我缺男人吗?所以我把自己卖了,给你没买了一顶绿帽子!但是你来找我又算什么,你是吃醋嫉妒还是单纯的犯贱?”
白露后面的说是什么他已经听不到了,他只听到白露说他吃醋嫉妒脑子就嗡的一声炸开了,当即厉声反驳:“白露,你不配让我吃醋嫉妒!”
“所以你是犯贱,跑过来让人观看你的气急败坏、毫无风度吗?”白露哂笑着说完又仰头看向季寒声,嗲嗲的说道:“亲爱的,你会帮人家做主吗?”
季寒声的手指修长漂亮,骨节分明,他勾起了白露性感娇俏的小下巴,让她的头又扬高了几分,然后凉唇便不由分说的覆上了白露那双微启的红唇……
俊男美女,唇齿·交·缠!
白露虽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被这么霸道的强·吻、深·吻还是第一次。一股从没有过的酥…麻从男人的薄唇过渡到她的唇?瓣,激…荡…蔓…延席卷了全身。
男人的舌强势的跟她纠·缠在一起,白露娇小的身子仿若无骨的靠在季寒声的怀里,她只觉心猿意马,酥了心魂,软了娇·躯,只能用手紧紧的抓住季寒声的胳膊,防止自己失去平衡!
乔司白看着这一幕,目赤欲裂,他快步走上前正准备抓住白露的胳膊,却反而被眼疾手快的季寒声捏住了手腕。
钻心的疼痛便从他的手腕处传来,随后是乔司白“嗷嗷”的叫声!
乔司白的惨叫也让酥了心魂的白露怔住了,她看到了季寒声妖冶的丹凤眼里满是戾气。
“乖点儿,别动!”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
这样的季寒声不再像个商人,更像是暗夜中的帝王,白露想到了他的外号,冷血无情的“并购狂魔”!
这样的男人她真的惹得起吗?
下意识的白露微张着小嘴,噤了声。
她眼睁睁的看着乔司白疼的额头冒汗,疼的嗷嗷直叫,这个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如今再看确实拙劣,让人瞧不起!
她不会替这个渣男求情。
乔司白婚内出·轨,她虽然不会婚内出?轨,但她是绝对不会让乔司白好过,他不是爱那个野女人吗,那就要看看他为那个野女人能牺牲多少?
那么爱面子的男人,如果被戴绿帽子会有什么反应?
乔司白疼的额头青筋暴突,但是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白露陪季寒声睡了!
反观季寒声呢?
季寒声不屑的勾了勾薄凉的唇,他只是微微一用力,就将乔司白推开了,而且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但季寒声不屑欣赏乔司白的狼狈,“嗖”的抽出了暗红色的西装口袋巾,作为口袋巾的手帕如今越来越五彩缤纷,成为博雅的一种标志。
季寒声这个男人从不像其他商界总裁、高管那样系领带,他偏爱象征博雅的口袋巾,喜欢微微敞开衬衫顶端的两三颗纽扣,露出一小节性感有力的锁骨,很骚很性感。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手帕,擦拭的动作优雅又性感,像是在擦拭艺术品。
擦完手,暗红色的手帕被季寒声随手丢到了地上,随后便揽着白露纤细的腰肢,往前走,坐进了车里。
三辆黑色的豪车整齐有序的驶离了卧琥居,白露靠在车窗处,看着乔司白消失在了视线里,她才轻声对季寒声说道:“季董,刚才谢谢你。”
季寒声翘着腿,慵懒的靠着椅背,他侧着脸,幽邃的眼眸注视着白露,语气深沉,“怎么,不舍得了?”
“不舍得?当他跟其他女人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