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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声你这是在说情话吧?
白露被说的哑口无言,本就理亏的白露头越来越低,听着男人的“情话”,她耳根和脖颈已经是越来越红……
开车的司机老着自己的老板恩威并施的一段话,老脸也红了。
季寒声本就不是一般人,谈情说爱,撩-拨人心的本事更是了得。
听到最后司机也控制不住的干咳了几声。
他的咳嗽声打破了车厢内短暂的寂静,惹得白露整个人都是又羞又恼,是能娇嗔的狠狠瞪了一眼季寒声。
季寒声的脸皮可比白露厚多了,他被白露这么一瞪,不怒反笑,抬手就是一揽,将白露揽在了怀里。
力道有些强势,白露失重整个人顺力跌入了他坚实又温热的怀里,用一种坐在他腿上的羞人的姿势……
还这个霸道的拥抱来的太突然,白露根本来不及回神,便被他紧紧的箍在了怀里。
隔着男人单薄的黑衬衫,能感受到他灼人的温度,和胸口强有力的心跳声,“白露,永远别把自己弄得这么落魄不堪。知道吗?”
白露的心,狠狠的一颤!
整个心都是一动,季寒声霸道的话像是一个石子,投入到她的心湖里,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每次她无助、迷茫、落魄的时候他都在,这个男人霸道又危险,却也让她莫名有种安全感……
有泪顺着白露白皙的脸颊缓缓流出,滴在难得胸口,晕染了黑色的衬衫。
季寒声一只手轻轻勾起起她的下巴,一低头,便温柔的吻了上去,先是吻…干…了她脸上的泪花,随后是唇齿-交-缠。
他紧紧揽着白露,舌尖强势却不失温柔的与她的舌纠缠着。
酥-麻从湿热的舌尖蔓延来开……
这是在车里,车厢内比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司机!
白露被吻得神智恍惚,但却做不到像季寒声那般肆无忌惮,他羞恼的紧紧抓着季寒声的衬衫领口,用尽全力推搡着,唇齿间呜咽出声,“嗯……别这样!”
原本羞红的脸此刻涨的通红,迷乱的杏眸里带着流光溢彩的水雾。
季寒声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依依不舍的、缓缓的从他香甜的唇齿间退开了几分,额头抵着额头,彼此呼吸都有些紊乱,暧昧的银丝还纠缠在他们的唇间。
白露羞恼的用手背抹了抹被吮-吻的鲜红欲滴的唇,季寒声则是用舌头描绘着他的唇。
无声、诱-人!
“看你以后还乖不乖!”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魅惑,真的能轻易勾起人心底的欲-念。
白露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她早已经感受到了男人那里的变化,当真整个人只能是僵坐在季寒声身上,一动不敢动,就连呼吸都压抑着。
“你……你放我下来。”她娇-嗔。
车子已经驶近了卧琥居,白露心里愈发的恼怒,又嗔怒着说道:“你快放我下来。”
季寒声却将她揽的更紧了,他倾身将头凑过去,耳朵对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以后你乖一点。就算是动手打人这种事,我也可以帮你办好。男人不是用来当摆设的,多用用对我们都有好处。”
他说着一语双关的话,白露却真实的感到她坐着的那一处变化愈发的明显了……
白露只能闻声软语的顺着季寒声,“好好好,以后我再也不做那种蠢事了,有什么事儿以后我都找你还不行吗?你……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说话间,卧琥居的雕花大门已经打开了,车子一辆接着一辆驶入了卧琥居,但季寒声却没有松开箍着白露腰肢的手。
直到车子停到了卧琥居的门廊前,季寒声依旧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司机解开安全带时发出了声响,“咔哒”的一声敲着白露的脑神经。
白露看着司机下车已经有些急了,是真的又急又恼。不由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惹得季寒声闷哼一声。
“是不是该送我回龙誉城的别墅。”白露像是才反应过来似得,有些懊恼。
在车里已经差点点了火,这要是进了卧琥居难保不会真的擦枪走火
“暂时在卧琥居呆一晚上吧,我给你上药。”开口说话,季寒声的声音暗哑又低沉,简直可以谋杀白露的耳朵。
“……”
白露一时无语,谁家上药上到最后是这个姿势?
她这次是真的后知后觉,又着了季寒声的道!
在警察局他冷着一张脸,那样一张冷冽妖魅的脸,她就算有异议一时理亏也是不敢说的。
这会儿又,男人这般清俊温柔,但已经到了卧琥居,她的脚肿成那副样子就算想走回去也是不可能了!
打电话让苏暖吗?苏暖来接她的概率估计还没有百分之一!
想想真是“交友不慎”,苏暖肯定巴不得她攀上季寒声,走向人生巅峰……
白露干咳了一声,脸色羞红,语调也是软软的,“到了,我们下车吧。”
说着她便挣扎着起身,眼睛也已经开始寻找自己的凉鞋,就在她从季寒声身上起来,坐到一旁准备穿鞋的时候,季寒声已经下了车。
男人就站在车门边,噙着温润的笑招了招手,“下来吧。”
第69章 抱出感情()
白露单手拿着鞋,看到这样的季寒声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等她回过神后,也只是微微红着脸,讪讪的笑了笑。
这本是很自然的笑,但落在季寒声的眼里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又是什么?
这就是他喜欢了十年的女人,一个简单的微笑,一个简单的动作落到他的眼里也是风情无双的。
白露收回视线,弯下身还是穿上了鞋子,凉鞋的鞋带碰到脚面上,传来丝丝的疼,脚有些肿了,真是脱鞋容易穿鞋难……
她走动间,凉鞋的带子磨着脚背,疼且痒……
季寒声看着忍着疼的她,倔强的小女人微微拧着柳叶眉,努力掩饰着疼痛感,深怕他看出个所以然?
来到车门边,季寒声往前走了一步,直接堵住了白露下车的路,男人俊秀的五官在水晶灯的灯光下清俊逼人,略显凌冽,但他开口说话的声音却是温柔的,像是羽毛一般熨帖,撩拨人心。
“真希望自己的脚越来越肿?希望自己的脚废了?”男人这话难免带着夸大其词。
白露嗔怪一般的看了一眼季寒声,小声反驳,“你真当我是温室里的娇花吗?这点伤真的是小事,还不至于不能自理,我还能走路。”
季寒声嘴角一扯,直接霸道的将她抱在了怀里,是强势浪漫的公主抱,白露微微怔滞了片刻,再抬眼只能看到男人倨傲完美的下巴和侧脸。
公主抱,这还是第一次呢!
遇到季寒声,她似乎经历太多的第一次,有甜蜜美好的,当然也有窘迫、尴尬的。
“我们相处的时间那么少,就让我抱抱你吧,多抱抱能抱出感情的!”季寒声一边往别墅走,一边笑着说。
白露心里闪过一抹甜蜜,但脸色却是羞恼的,“季寒声,你答应过我在我离婚之前不碰我的。”
“我只是抱抱你,你脚不是受伤了么!别说你已婚了,就算你是已婚已育,我这么抱着一个受伤的女人谁敢编排我的不是?”
……
季寒声就这么手里提着一个装着药品的塑料袋,抱着白露直接上了卧琥居的二楼。
主卧室门前,季寒声刚准备往里走,白露的手却是死死的抓住了门把,“季寒声,我就算住在卧琥居也不能住在主卧室。我不要!我不要……”
季寒声无奈的一笑,声音醇厚温润,“我帮你抹药。”
白露当然不肯让步,双手依旧死死的抓着门把,“我去客卧,客卧也不影响抹药!”
“好好好!我带你去客卧。你还真以为我会这么迫不及待,言而无信?就算你想委身,我还不一定要呢,男…小…三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季寒声说着打趣的话,惹得白露一张娇俏的小脸一片绯红。
客卧里,季寒声将白露放在了白净、素淡的大床上。
他顺势蹲在床边,蹲在白露的面前。
男人身上依旧是那件黑衬衫,就那么蹲在那里,无关长身玉立,但却贵气逼人,一双幽沉深邃的眸子妖冶迷人,一眼似乎就会让人沉溺。
他修长的手灵动异常,很快的打开了塑料袋,将塑料袋摊开,放在了木地板上,“武力能解决的事情永远都是小事情,又不是青春期,做事多动动脑子。”
他一边准备给她上药,一边开始谆谆教诲。
白露理亏的垂着头,听季寒声这口气怎么就像是父亲在训斥做错事情的女儿一样?
“……我永远十八岁。”白露略微有些负气的顶了一句。
季寒声也不恼,反而笑出了声,“跟我们家露露比,我真是老了哟,十八岁呐,嫩的能掐出水的年纪。”
“嘶……”季寒声往她手背上上药,碰触让白露龇牙咧嘴疼的嘶了一声,一双眸子湿漉漉的,“轻点好不好?”
上药上了将近20分钟,白露已经昏昏欲睡了,她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就算季寒声说让她困了就睡,她也不敢真的睡着。
上好药,白露送走季寒声,小心翼翼的将门反锁了。
季寒声一走出客房也没有马上走开,不过是呆在门口片刻,就听到了门反锁的声音,“咔哒”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很清脆。
他无奈的笑了笑。
心里一声长叹,如果他想要白露岂是这一道门能防得住的?岂是她一张结婚证能阻挡的了的?
对于白露他想过强取豪夺,也想过攻心为上,权衡之下他才选择了后者。
他功成名就,财富惊人、手段更是了得,他需要的不单单是一个女人的身体,更是一个女人的心。
白露将门反锁后,又仔细的检查一遍,她知道这门挡不住季寒声,单图心里安慰!
客卧的装修虽不敌季寒声的主卧,但奢华程度也让人咋舌。
单看洗手间的瓷砖吧,都是拼装的小块瓷砖,价值不菲,据说只要其中的一小块破了,这一整套都要换掉。
洗过澡,白露躺在床上,透过轻薄的纱幔可以看到窗外朦胧的月色。
转过头可以看到贴着墙纸的那一面墙,一墙之隔便是季寒声的主卧了——
明明之前困得要死,怎么这会儿却毫无睡意了?
也不知道季寒声在做什么?
白露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解锁准备看看最新的财经新闻,读读新闻兴许能早些入睡。
她刚拿起手机,手机便震动了起来,看到闪烁的名字,白露手一抖。
怎么会是季寒声?
这电话白露有些不敢接——
对方先挂了电话,随即却是一条短信滑了进来,“伤口尽量别沾水,沾水的话再抹一遍药。”
面对男人这样的悉心叮嘱,白露怎么能不感动。
她笑着回了短信,“嗯,我抹好药准备睡了。晚安!”
这回手机许久没有响,白露坐起身一边抹药,一边不时的瞥一眼手机,没收到季寒声的回复,她这心里竟然隐隐的有些失落……
又等了一会儿,手机里才滑进来一条短信,“我刚洗过澡,晚安。”
季寒声这还是第一次发短信,虽然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