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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维勇心里对于尹崇文那是既怨恨又羡慕嫉妒。
超凡入圣啊,那可是千古以来,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领域。更让他吃惊的是,超凡入圣之境居然能够让人‘返老还童’,重返青春!
而且看尹崇文的样子,显然就算是再活个几十年都没问题。这不是等于直接增加了人的寿命吗?
对于如今已经八十余岁,走到人生末尾的胡维勇来说,他更加知道时间和寿命的重要和珍贵。
如果他自己能够突破,踏入超凡入圣之境,寿命提升,并重返青春的话。那么或许他根本就不需要让孙子胡宽去传宗接代,说不定他自己就还能够恢复这样的能力!
所以,此刻的胡维勇对于尹崇文,是十分复杂的。充满了对他的羡慕和嫉妒。甚至也有些暗恨老天为什么让尹崇文突破了,而不是他!
胡宽发了一阵疯后,终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他直接坐在地板上,大口的喘着气,显得有些颓然之色。过了好半晌,他才抬起头,望着胡维勇,道:“爷爷,真的……连一丝报仇的希望都没有吗?”
胡宽望着胡维勇的眼神里还是忍不住泛着那么一丝的希冀之色。他想要从自己爷爷的嘴里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惜,胡维勇却是毫不犹豫的对着他摇了摇头,轻叹道:“没有!”
“除非……”
“除非什么?”胡宽本已失望,却又立马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胡维勇叹息道:“除非你也能够冲破修行极致的桎梏,踏入那超凡入圣的境界才有可能。否则,真的连一丝的可能性都没有!”
胡宽顿时瘫坐在那儿,眼睛显得有些茫然无神的呆望,空洞而没有聚焦。只是嘴里不停地喃喃念着,“超凡入圣,超凡入圣,超凡入圣……”
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着一些什么。
胡维勇见状,不禁轻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窗外的夜色,眼睛里同样泛出了一丝的茫然。
他从未想过,这世界上会有人可以冲破千百年来都无人打破的枷锁,跻身那根本就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超凡入圣’之境。
尤其是在他达到武道极致这么多年后,这种感觉就愈发的强烈。
因为只有身处在这一步,才能够更加深刻的体会到前路如同天堑深渊般,根本看不到一丝跨越希望的断隔!
就仿佛是一座看不到尽头的大山横亘于前,想要跨越,难如登天!
可是这样一个他以为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古往今来那无数同样被困于修行极致的先辈们出于对更高层次的向往和憧憬所幻想杜撰出来的境界,今天却看到有人很有可能真正的达到了……
内心的那种震撼和茫然错失,根本难以用言语去形容。
尤其是,对方还是他的敌人。
并且正是仰仗着那远超过他不知多少的无匹实力,仅仅是一指就让他一败涂地,修为被废,连一丝再与之较劲的机会都不再存在!
可以说,此刻的胡维勇已经被从精神到意志上都彻底被打垮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三章愈发强烈的古怪感
第二天上午,尹天磊在尹修家中用过早饭过后,稍坐了没多久就先行开车返回了江源市。他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自然不能一直在这边跟着尹崇文。
何况尹崇文也并不需要谁跟着照顾什么的。
在尹天磊走后不久,尹修便与尹崇文一同去了银海大学。因为是周六,宁月璟休息,不用去学校上课,所以便也跟着一起去走走。
同行的自然还有绿萝,以及小蛮、小皮、灵……
上午的银海大学还是比较清静的,除了几栋教学楼正在上课,外边操场上或者校园内运动和散步的学生并不多。
通常还是得要下午才会比较热闹喧嚣。
尹修和尹崇文走在银海大学那宽敞的校道上,宁月璟跟在他们身后,背着个书包,一手牵着绿萝。
灵就躲在她的书包里。至于小蛮和小皮,则分别坐在尹修的肩膀上,和跟在尹修脚边撒欢的小跑着,活似一条欢欣的小狗儿……
“哥,现在的这些孩子可真的是要比我们那时候幸运多了啊……”尹崇文目光掠过校道上三三两两走着的一些学生,微微感慨的对身旁的尹修说道。
对于尹崇文的感慨,尹修也是深有感触,毕竟都是从那个年代经历过来的人。
“是啊,确实是好了太多。”
尹修抬头望着前方那一栋栋美观大气的教学楼,还有四周绿树、草坪,安逸而平和的环境……同样忍不住有些感叹。
“只有经历过乱世战火的人才更明白如今的这太平盛世的可贵。华夏百年积弱,如今也算是有了几分崛起之势。”
尹崇文道。
“嗯。”
尹修轻应着,叹道:“世间万物总会有盛衰转变,华夏数千年历史都始终逃脱不过这盛极而衰。否极泰来这么几个字。”
“汉唐盛世,已成历史云烟。百年屈辱,而今不也已有再兴之势了么?每一次的盛衰变迁,也不过那么区区三两百年之数,对于已跨出了凡尘,踏出超脱之路的你我。这些真的只是过眼云烟……”
尹崇文只是轻点头,没有再开口。
倒是尹修又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你我也终是华夏血脉,炎黄子孙。纵然超脱凡尘,却也斩不断根植于血脉中无法变更的信念。”
“这一年多来,我也一直接触着如今的网络信息。许多的外国人,乃至许多华夏人自己都常言道,华夏无信仰。于是现如今就成了一片纸醉迷金。金钱至上的拜金社会。”
“不过,要我说啊,华夏虽无广泛的‘信仰’,但却有着自己的信念,溶于血脉中的信念。华夏人是炎黄子孙,是龙的传人!这些便是华夏人自古以来,数千年文明传承下来所形成的不变信念!”
尹崇文点了点头。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聊着。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一株杉树前。尹崇文在距离那株杉树还有十余步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抬头仰望了一下生得颇为粗壮繁茂的树木,不禁微微的唏嘘和感慨。
“几十年了!上一次来这里见到它还是大约三十年前的时候。没想到一晃眼就是三十年过去。唉……”
尹崇文轻叹着,目光很快落在了树干上刻着的那一个已经变得模糊的‘武’字上。
“哥,我还记得那个‘武’字还是你当年刻上去的。如今这一晃都快百年光阴了。上面的字也都几乎无法辨别。”
“是啊。”
尹修感叹着,“当年的我们怕是如何也想不到近百年之后,我们兄弟二人还会继续站在这颗树下,静静地看着它。”
“小的时候。爹娘就一直跟我说哥你是练武奇才,而哥你也是格外的努力,整个心思都完全扑在了习武上面。”
“我那时候经常蹲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看着你在院子里练武,当时我心里就想着,要以哥为目标。等大一些后也要努力的练武。跟哥一起成为名震天下的高手!”
“那时候我还幻想着跟哥一起闯荡江湖,行走天下。然后再打遍天下无敌手呢,呵呵……”
尹崇文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淡淡的笑。脸上满是一种追忆的神情,双眼始终静静地望着身前的那株杉树。
听着尹崇文的这番话,尹修的眼前也仿佛又出现了那个当年还穿着肚兜,经常光着屁股和脚丫子站在旁边,冒着鼻涕泡定定的看自己练武的小屁孩。
脸上也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抹温馨的微笑,淡淡的道:“我记得你还很小的时候,才三四岁吧,就整天一直缠着我和爹娘,一个劲的嚷着也要习武练功。呵呵,那时候爹娘总是哄着你,说明天,明天就教你练武,然后一转眼等你忘了这茬了,就不提这事儿了。”
“一直到你六岁那年,爹娘才允许你开始接触武学。当时可把你给高兴坏了,甚至兴奋得整夜都睡不着,还老跑到我的床上来,嚷着要跟我一起睡……”
尹修说着这些陈年往事的时候,神情中始终洋溢着那种温馨的亲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有一种化不开的美好感觉。
尹崇文听着,不禁转过头来看了看尹修,也带着微笑。尹修所说的事,他只有些许隐约的印象了,记得不是那么深刻。
毕竟那时候他才几岁。即便如今修为达到了金丹期,但是对于这些孩童时候的记忆也还是不那么容易回想起来。
宁月璟一手牵着绿萝,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看到师父脸上带着那种完全放松,十分美好而温馨的笑容,一时间,她也觉得内心里充满了温馨的感觉。
就仿佛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甚至令人感到有些沉醉,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静静地去体味和感受……
都是已经真正上了年纪的人,尹修与尹崇文这触景生情,回忆起当年的往事来,那就是有些收不住话了。
聊着聊着,许多当年的趣事就都被一一的说了出来。兄弟俩站在杉树的树荫下,聊得格外的畅快,谈及一些好玩的往事时,便往往会一阵爽朗的大笑。
在兄弟俩的天地中,似乎周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那株杉树,以及……记忆中的那一间小户院子……
离着不是很远的一栋教学楼上,刚刚课间休息的顾舒瑶从教室里走了出来。打算到外边走廊上透透风。
不过当她远远地一眼看到正在树荫下爽朗笑着聊天,显得格外亲密自然的尹修和尹崇文两人时,不由微愣了一下。
顾舒瑶也是即将要突破到炼气层次的修为,她的眼力还是很好的。离着也不算多远,站在四楼的走廊上,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人是尹修和尹崇文。
“居然这么巧,尹修和尹家太爷爷居然到学校里来了。也不知道是来干嘛的,不会只是进来散散步吧?”
顾舒瑶心中自语着。
不过,看着尹修与尹崇文亲近的聊天,并且不时看上去十分放松随意大笑的样子,顾舒瑶眼中不禁冒出了一丝狐疑之色。
同时,昨晚始终萦绕在内心,没有理清头绪的那些疑问也再一次的浮现了出来。
事实上,昨晚尹修和尹天磊开车送她与尹昭武、尹佳倩三人回学校后,顾舒瑶是有又一次旁敲侧击的去询问尹昭武和尹佳倩两人关于尹修的事情。
只不过尹昭武和尹佳倩显然对此颇为警觉,即便顾舒瑶没有直接问,但他们俩也都是闭口不谈,或者直接岔开话题。
顾舒瑶试了几次就没有再继续试探了。
这不是她的性格。按照她以往的个性,那都是开门见山的问的,昨晚做出改变,采取旁敲侧击的方式去试探,已经是她很刻意之下才会如此。
毕竟以前她也问过尹昭武两三次相同的问题,一直都被尹昭武给搪塞过去。所以她昨晚才会变得隐晦一些。
只是尹昭武和尹佳倩显然都是一副打死都不说的架势,顾舒瑶自然也就没意思继续去追问。
然而那些疑问却困扰了她一整晚。
因为尹昭武和尹佳倩的反应和态度越是强烈,顾舒瑶就愈发的觉得这里边大有问题。她本来就不是个能藏住事的性子,愈发强烈的疑问和困惑几乎让她昨晚都没怎么睡好觉。
脑子里一直反复的回想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