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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秘书长虽然没有说话,不过心头对于姜云辉,也是频频点头。
正如地方的一二把手之间不能太过于亲近一样,国家的一二把手之间出于平衡的考虑,同样不会选择两个在执政观念上完全一致的两个人。但这并不代表黄秘书长就不能和赵主任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时候。
总书记作为国家一把手,为了国家和社会的平稳发展,自然也要四平八稳,不能太过于激进。否则国家的发展,就有可能重蹈几十年前的覆辙,出现方向性的错误。可作为主导政务的国务院,却往往需要领导人激进一些。当然,这所谓的激进,也是有个度的,否则就如前两届的唐总理一般,触及太多人的利益,自然会得到强有力的反弹。
因此,姜云辉在湖岭的行径,在赵主任看来是过于激进和犀利了,但对于黄秘书长来说,却是有魄力有胆识的表现。他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尤其是四九城里各家的公子哥衙内,多少都有所了解。但平心而论,能进得了他法眼的还真不多。但姜云辉绝对是其中之一。
“姜老,你可算是后继有人了。”黄秘书长笑着对姜老说道。
姜老就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又说道:“这小子,就没让我省心的时候,不论去了哪里,总会给我捅篓子。”
赵主任就笑着说道:“年轻人就该有朝气有闯劲嘛,就要推陈出新,咱们的干部才有活力。我看小辉这点就做的不错。”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又笑着说道:“不过做事的时候,也要多注意团结,对于上级部门合理的建议也要多听多采纳。”
这其实就是委婉的批评了。姜云辉知道,赵主任所指的,多半就是李勋的交通肇事案,当时他铁了心想要以“危害公众安全”的罪名来判决李勋时,就接到了许多上级领导打来的电话,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自己别那么激进,按部就班就好。可自己一概都以法律自有准绳给挡回去了。
姜云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黄秘书长却轻描淡写的说道:“做事的话,还是要埋头苦干,牵绊太多,或许就什么都做不好了。”
姜云辉眼前一亮,莫非陈总理对于此事有不同的意见和看法?否则以黄秘书长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说这种话的。如果有了陈总理的支持,推行这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姜云辉也知道,真要以“危害公众安全”来判决李勋,那李勋这辈子就算是毁了。可如果不这样做,那对于车祸中死难的受害者及家属又公平吗?不开先河,震慑其他官二代富二代,他们今后同样还是会肆无忌惮,也同样还会有类似的悲剧发生。
姜云辉一直认为,制定法律的目的,不仅在于惩戒违反的人员,更重要的意义还在于制定一种规则,让所有人都清楚那是一种准绳,是不能去触及的。如果对于层出不穷的恶**件,得不到妥善的解决,那法律就有必要进行调整和完善。
他还没琢磨透,姜老却就笑着说道:“小辉年轻气盛,总会有考虑不周的地方,以后还希望你们能多多提点啊。”
赵主任大有深意的看了黄秘书长一眼,就不说话了。而黄秘书长,又转换了话题,和姜老聊起了家常,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说似的。而这期间,姜云辉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不时的为几人杯里添加茶水。他知道,即便只是闲聊,也能从话里话外的领悟到许多东西,这种机会可不是经常都有的。
聊了也就十多分钟,两人就向姜老告辞了。姜老也没留他们,只是吩咐姜云辉替自己将他们送出去。
到了四合院门口,黄秘书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亲切的拍了拍姜云辉肩膀,笑着问道:“你这次在首都能待几天?”
“估计后天就回湖岭。”
“呵呵,难得回来一次,怎么都不多待几天?”
“我也想啊。”姜云辉就苦笑,“可那边还有一大摊子事,实在走不开啊。”
黄秘书长微微点头,“自古忠孝难两全,为官一任,自当造福一方,多费点心也是应该的。不过你走之前,能不能先来我这里一趟?”
姜云辉不由就是一怔,随即又笑着说道:“黄伯伯相召,自是不胜荣幸。”
黄秘书长就笑了笑,转身上车了。
姜云辉站了一会儿,默默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子,久久不语。黄秘书长邀请自己前去的用意,他或许多少还能猜到一些,可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他虽然也想在推进“危害公众安全”的事宜上得到陈总理的支持,但并不想就此卷入到总书记和陈总理之间的争斗中去。
到了这个层次的斗争,不像基层那样,单单只是为了争权夺利,更多的是一种彰显话语权。但这些斗争的激烈和血腥程度,却不是基层所能比拟的。失败的一方往往会身败名裂,整个势力群体都会被清洗一空。而许多被媒体报道出来的大案要案,往往就是在政治斗争中失利的一方。
历史永远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而失败者,自然会被冠以各种各样罄竹难书的罪名。
姜云辉虽然自信自己不会成为失败者,却也不想将姜老以及整个庞大的姜家,全都拉入到危险的边缘。
再说了,是非黑白,根本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
第七十六章 发财的路子
九重门一间酒吧的包厢里,路翔宇和姜云辉碰了一杯酒后,就笑呵呵的问道:“昨天把你忙坏了吧?”
姜云辉就笑着摇摇头。别看昨天姜老的四合院门口是人头攒动、门庭若市,可实际上,真正参加寿宴的人员,加上姜婉琳一家和姜云辉、楚云珊,满打满算也还不到四桌。而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姜老当年的老同事、老战友,而这些人几乎都已经退居二线,真正还在位的寥寥无几。
这也是姜老的意思。其实就连寿宴他都是不愿意办的,可姜婉琳和姜云辉却坚持认为,八十大寿无论如何也要热热闹闹一下,几经劝说他这才勉强同意。不过却也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除了自家的亲戚之外,所有在位的人员不论职位高低,一个都不请,也不接待。
总的来说,姜老的寿宴,其实也就是他们老战友老伙计的一次聚会。姜云辉他们这些小辈,几乎根本就插不上话。当然,姜云辉作为姜老的嫡孙,也少不了被这些以老卖老的“家伙”们想方设法的灌上几口酒。好在姜云辉现在虽然不大喝酒了,可酒量还算不错,这才没被他们灌翻。但即便如此,头到今天早上都还隐隐作痛。要不是路翔宇生拉硬拽,他压根儿就不想来这里喝酒。
“你不是说约了大金和小鸭吗?他们怎么还没来?”姜云辉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问道。
“谁知道?早就打了电话,估计已经在路上了吧。你也知道,首都这鬼地方,交通实在成问题,路上不堵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都不算事。对了,听说你明天要去见老黄?”路翔宇半躺在宽大松软的真皮沙发上,懒洋洋的问道。
他知道姜云辉的习惯,因此倒也没有召来一大群衣着暴露的美女。包厢里就他和姜云辉两个人。
“这你也知道?”
“那可不?”路翔宇就洋洋得意的说道:“这么大的事,整个四九城里可都传遍了。嗳,我说姜大哥,这老黄可了不得,那可是老陈身边的第一号人物,你说他找你干什么啊?”
“这我哪里知道?”姜云辉其实心里多少有些数,不过却笑着说道:“我又不是黄秘书长肚子里的蛔虫。对了,你以后也别什么老黄老陈的胡乱喊,这要是让你家老爷子听了,肯定又有你的排头可吃了。”
路翔宇就挠头讪讪笑道:“大家不都这么叫?”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你别整天和那些不着调的人混一起,也学学人家卫彤姐,做生意就好好做你的生意,别学那些公子哥的调调。”
路翔宇又讪讪笑了笑。
这时,包厢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接着大金和小鸭就大步走了进来,刚一进门大金就抱怨道:“我说翔宇啊,你怎么找这么一个地方?九重天这里好酒吧多的是,怎么偏偏来这么一个破地方,害得我找了半天。”
小鸭就说道:“小金你就别抱怨了,姜大哥愿意在这里,你要不高兴来,干脆就回去得了。是吧姜大哥?”
“唉我说小鸭,你可别胡说八道啊,我什么时候说不高兴来啦?我只是担心这里条件差了点,怕委屈了姜大哥。”
“得,你们俩就别在那里耍宝了,来晚了还不赶紧过来敬姜大哥两杯?”路翔宇就笑骂道。
两人就嬉皮笑脸的过来了,刚一坐下小鸭就拿桌上的一瓶啤酒,笑着对姜云辉说道:“姜大哥,你现在下去了,咱们兄弟一起喝酒的机会就少了,兄弟敬你。”说罢一仰头,就咕咚咕咚干了下去。
“什么下去?我说小鸭你会不会说话啊?姜大哥这可是去湖岭当市委书记,实打实的正厅。除了咱们姜大哥之外,你见过这么年轻的正厅吗?”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金似乎跟小鸭杠上了,不论小鸭说什么,总是会在里面挑刺。
姜云辉就微微笑笑,端起酒杯冲小鸭扬了扬,又笑着说道:“酒别喝那么急了。想喝酒还怕没机会?大不了你们来湖岭,酒管够。”
“哈哈,我前两天还和翔宇商量来着,看什么时候准备去湖岭找姜大哥呢。”大金就一脸兴奋的说道。
在他来说,姜云辉不仅仅是身世显赫,而且也极具生意头脑,简直就是个金手指。当初姜云辉指点他购买原油期货的时候,他还将信将疑的,真等赚得盘满钵满的时候,才又大为懊恼,当初怎么就没有再多买一些?早知道能赚那么多,就算是砸锅卖铁都要多买一些。
作为公子哥,来钱虽容易,但大多都是借助一些关系,空手套白狼,而且还要时刻提防着别给家里招惹麻烦了。可炒期货赚的钱,却来得光明正大,花起来感觉都要舒服多得。
因此,当姜云辉去湖岭当市委副书记后,他老早就盘算着什么时候去湖岭张罗点赚钱的项目了。有姜云辉在那里关照着,还能亏得了自己?
而路翔宇,则是在晨辉生物中有一定的股份,这两年每年都得到不菲的分红,日子过得更是舒坦,一般的小钱都不太看在眼里了。而且,随着晨辉生物的不断扩张,就好比印钞票似的,钱是源源不断的来。
姜云辉笑笑,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湖岭还真有个赚钱的好项目。你们要有兴趣,倒不妨去看看。”
“还看什么看?姜大哥说能赚钱,那肯定就能赚钱。姜大哥,你就说要我们怎么办就好了。”姜云辉话音刚落,小鸭就亟不可待的说道,眼巴巴的望着姜云辉,只希望这次也能分得一杯羹,日子不至于过得紧巴巴的,甚至有时候还要从路翔宇这里抓钱来用。
三人里,也就只有小鸭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急得是抓耳挠腮的,却又不好意思去向姜云辉开这个口。因此,当姜云辉开口了之后,他就实在是忍不住了。
“是啊,姜大哥,你就直接说得了,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反正我这一百多斤,算是卖给你了。”小鸭之后,大金也连忙说道。
路翔宇还算沉得住气,因为他知道,但凡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