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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福婶,锦誉一天是不是都在陪着那个贱人?”一想到苏轻霸占了锦誉,薄锦雪心里的嫉恨便满溢出来,秀美的面孔竟是狰狞可怖。
“哎哟,我的小姐哟,在大少爷面前你万万不能这样哟。就少爷如今的身家地位,有哪个女人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少爷顶多就是尝尝鲜。”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往日间,我对锦誉身边的莺莺燕燕不在意,是因为我知道,她们只是锦誉生命里的过客。可是这个苏轻不一样,顾宸跟了锦誉多少年,他就为锦誉找了这个苏轻多少年,福婶,难道这还不能够说明苏轻这个女人在锦誉身边是特别的么?”
薄锦雪抹掉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锦誉是我的天,是我的地,我又怎么会不知道锦誉的变化呢?”
福婶沉吟着说道:“照这么看来,我们还真的不能小瞧了这个苏轻呢。”
薄锦雪焦躁的把涂着粉色指甲油的鲜亮的手指甲放在嘴里无意识的咬着。福婶知道薄锦雪心里着急了,赶紧伸手把这个小祖宗的手拉下来,道:“我的小姐哟,不要心急,一切都有福婶呢啊。”
“福婶,你帮我让这个贱人消失在锦誉的世界里好不好,不,要让她永远消失!”薄锦雪抱着福婶撒娇。
“小姐哟,那个小贱人现在是少爷的心头好,又怎么会让我们有得手的机会。”
“那就这么算了?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和锦誉和和美美,子孙满堂吗?我做不到啊。”说着,说着,薄锦雪的泪珠不受控制的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锦誉本来就是我的,我们还没有出生,就注定了这场缘分。可是为什么,这个小贱人出现了之后,一切都变了呢,锦誉不要我了,连福婶你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既然这样,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说完,就要朝着窗台奔去。
正闹着时候,房门传来吧嗒钥匙开锁的声响。薄锦誉和江北打开房门,就看到薄锦誉和福婶一前一后径直朝阳台去了。
薄锦誉咯噔一声,手脚比脑子反应快的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已经半个身子悬在阳台外面的薄锦雪给拉了回来。
“薄锦雪,你是疯了吗?啊,要是你掉下去了怎么办?”
薄锦雪愣怔了,等反应过来抱着她的薄锦誉之后,双手疯狂的捶打着薄锦誉的胸口,口里疯狂的喊道:“你走,你走,你走,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薄锦誉把薄锦雪扯进客厅,不忘吩咐福婶,把通向阳台上的门给锁了,转身制住薄锦雪的双手,叹息道:“我不来谁来啊,雪儿。”
第78章 不要离开我()
薄锦雪定定的看着薄锦誉,泪水止不住的滑下来,扑进薄锦誉的怀里,哭喊道:“锦誉,你不要离开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你了。”
薄锦誉摩挲着锦雪的乌黑亮丽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怜惜,难得用温柔的语气说道:“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
“咳咳,”立在门口看了半天戏的江北见场面控制下来,少了与苏轻见面时候的诙谐,反而多了一丝正经,道:“薄少大半夜的把我从温柔乡里拉起来,就是为了给薄少当月老见证的吗?”
薄锦誉瞪了江北一眼,江北适时地的闭嘴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有这么一种好处,不需要多说话,只消一个眼神便可以。
薄锦雪还是死死的拉着薄锦誉的衣襟,生怕他跑了似的。薄锦誉无法,对江北说道:“请江大国手施法,给我家雪儿看看伤口吧。”
江北一改漫不经心的态度,缓步走了过来,问福婶,“薄小姐是怎么受的伤?”
福婶不安的看了一眼薄锦誉,见他没有什么表示,小心翼翼的斟酌着词汇说了:“小姐先前受了点刺激,精神上不济,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有点意思。江北挑了挑眉,只是瞧了半天,说道:“没有明显的皮外伤,有没有内伤还需要借助仪器做精密的体检才能知道。”
薄锦誉皱眉:“那她精神上呢?”他进门看到的那一幕,只是想想仍是胆战心惊,若不能根治薄锦雪的心理问题,那以后。。
想到这里,薄锦誉的眸子更加深沉了些。
“我不是心理医生,至于心理问题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吧。”意思就说,赶紧带人去医院吧。
“不,锦誉,我不要去医院。”薄锦雪惊恐的抓着薄锦誉的袖子,“只要锦誉陪着我,雪儿会没事的。”
江北耸肩,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是个医生,也有无能无力的时候。
薄锦誉看着仍是紧紧抱着他不撒手的薄锦雪,只好在心里叹了口气,对江北说道:“江北,回去的路你熟,我就不送你了。”
江北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抬起了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惊呼道:“薄少,都午夜十二点了,你就这么丢下我不管了?”
“嗯。”薄锦誉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良心!”江北的恨恨的说道。只见他一手收拾带来的仪器,一手抹着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说道:“早知道你是如此冷心薄幸之人,奴家便是死在床上,也不会赴你的约!”
薄锦誉眉头微跳,手莫名的发痒,咬着牙根说道:“到底滚不滚?”
江北已然滚到了门边,打开了门,便消失在了楼道里了。
“雪儿你”薄锦誉低头看着薄锦雪,发现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摸着自己的脸,问:“我的脸上沾着什么脏东西吗?怎么这么看着我?”
薄锦雪摇了摇头,将嫉恨很好的掩饰了过去,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那我送你回房休息吧。”伸手去将薄锦雪给扶了起来。
薄锦雪还是摇了摇头,抬头一脸无辜的看着薄锦誉,说道:“雪儿已经没事了,锦誉还有嫂子在家里等着。”
“她那么大的人了,会照顾自己。来吧,我送你回房。”
薄锦雪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干净袖长的双手,抽泣着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小声的回道:“好。”
锦誉,这一辈子的温柔来自于你,谁也不能分开你我。
一夜无话。
苏轻一夜安枕,睡到自然醒,伸着懒腰起床,拉开窗帘,太阳倾泻满屋,整个心情自然好了起来。
薄锦誉为她准备的房间有单独的浴室,苏轻本想洗个舒舒服服的淋浴,可是看着脸上的绷带,下意识的伸手轻轻地将绷带解了下来,伤口深浅不一的横在脸上,好在,苏振东打的那一巴掌已然消肿,看起来不那么凄惨些。
手指轻轻的抚过那些狰狞如蜈蚣的伤疤,脑海中不自觉地闪过那日,冰冷的刀锋在肌肤上游走,带来的沁骨的寒意,心里还是存留着那些令人颤抖的阴影。
作为一个女人,又有谁不爱惜自己的容貌的?更遑论苏轻这天之骄女了。
“夫人,您起来了吗?”门外传来女佣的叫喊。
苏轻赶紧拭去泪水,将绷带缠上,对着镜子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这才出言说道:“进来吧。”
女佣打开门进来,看见苏轻站在盥洗台前,先是柔柔的行礼,手里抱着新鲜的玫瑰花,说道:“少爷特地交代了,夫人喜欢花,让我们每天去花园剪最新鲜的给您放在房间里面。”
苏轻微微一笑,说道:“劳你费心了。就放在床头的花瓶里吧。”
女佣笑着去给花插枝,再把花瓶放回原地,说道:“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夫人楼下用餐。”
“少爷呢?”苏轻见女佣说完就要走,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少爷他,他一夜都没回来,今天早上打电话说他直接去公司了,吩咐我们照应好夫人。”女佣看着苏轻的脸色,吞吞吐吐的说完。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苏轻不欲为难别人,收拾好了,在衣柜里挑了一件家居服套上,下楼。
桌上果然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薄家向来是主人吃饭之时,佣人不会出现在餐桌旁,只是,今日,苏轻莫名的恨起这条规矩来。杯碟碰撞的声音在偌大的餐厅中无比清晰,更是映衬她的形单影只。苏轻吃着吃着,便觉得如鲠在喉,再也咽不下去了。
是啊,又是有谁能够忍受妻子被人毁容的呢。更遑论薄锦誉这个人间帝王呢。如果说她和薄锦誉的这场婚姻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交易的话,那么,从一开始的他们之间的势均力敌,到现在的形势一边倒,苏轻的手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筹码可以和薄锦誉平等的坐在桌子的两侧了。看来,这场政治婚姻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苏轻说不清楚到底是恨还是庆幸。恨毁掉自己容貌却因此丢掉性命的赵姐?恨自己六亲不认的父亲苏振东,还是造成这所有一切的始作俑者盛湛、蒋欣然?幸好,苏轻自嘲的想了想,毁容也好,至少让自己有尊严的离开薄锦誉。
想通了这些,苏轻就不再纠结。时间还早,江北还没有来给她换绷带,苏轻就找了刚才的女用带路,来了个薄宅“一日游”。
“那个,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总不能喂、喂、喂的喊吧?
“我叫周云云,夫人叫我小周就可以了。”女佣还是放不开自己的手脚,恭恭敬敬的回答。
苏轻摆了摆手,“千万别叫我夫人,明明是差不多的岁数,你就叫我轻儿,就行了。小周,小周,小舟从此逝,江海度余生,嗯,很好听的名字哎。”苏轻笑的一脸明媚,可能是想通了的原因。
这次,换周云云来回摆着手,说道:“这怎么可以,不和规矩的。”
“规矩都是人定的,名字都是人叫的,有什么不可以的。”苏轻拉着周云云的手,“你叫我夫人,岂不是白白叫老了我?”
周云云还是一脸为难。“要是少爷知道了,那可不得了了。”
苏轻想了想,周云云到底是薄锦誉的女佣,没道理因为她怀了薄锦誉的规矩。想了想说道:“嗯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在没人的时候呢,你就叫我轻儿,在人前呢,你还是叫我夫人。”
周云云愁绪一扫光,笑着答应。
“夫哦,不,轻儿,”在苏轻扫过来的狠辣目光中,赶紧改口,“你和小姐一点都不一样哎。”
听到小姐这两个字眼,苏轻脑海中顿时闪过一张清丽柔弱,人畜无害的脸来。问道:“小周,你说的那个小姐是不是值得是薄锦雪薄小姐?”
“对啊,轻儿也知道她吗?”
“嗯,碰见过一面。”何止是碰见,要不是她和薄锦誉两个人衣着整齐,当时简直就算的上是捉奸在床了。苏轻有些幸灾乐祸的想。“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话柔柔弱弱的,身子有些单薄,好像一阵风就要吧她给吹走似的。但是,有的时候小姐很奇怪。”周云云停下了脚步。
“她身子确实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单薄些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苏轻不以为意。
“不是的,少爷有时会叫我去伺候小姐,收拾屋子之类的,有时候会从小姐的卧房里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福婶,哦,就是小姐身边伺候的保姆,会经常端着一些碎掉的东西出来。那次我要上去收拾,福婶不让,说是她不小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