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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坏心的想,这人不是看起来,好像非常怕她赖上他的样子?
嘿嘿……
付新不怀好意的暗笑了声,迎着罗辉那莫名期盼的目光,说道:“那我要是看上罗公子了呢?”
罗辉一个踉跄,差点儿趴到地上。
付新毫无形像地拍手大笑:“谢罗公子关心,但自来婚姻大事,父母媒妁,我现在与罗公子谈这个,都是失礼,还望以后,罗公子慎言。”
罗辉嘴角抽了抽,不死心地问:“你感觉我怎么样?”
付新不解,她都这样说了,为什么罗辉还她的终身大事的打转。
用一种极为挑剔的眼神,付新上下地打量了下罗辉。
以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来说,罗辉的身高足以傲视同龄。
细高的个子,眉目分明,鼻子也挺拔,再加上刀刻一样的马巴,都说明罗辉是个不好说话的主。
付新虽然不爱回答,但罗辉既然这么热切地问了,只得委婉地答道:“罗公子挺好的。”
其实不能怪罗辉罗里吧嗦地不直说,实在是难于启齿。
但罗辉见付新实在是不痛快,最后,也只得一咬牙道:“我不知道你生母以前有没有与你说过,不过我想我娘肯定与你生母提过的。”
付新瞪着一双大眼睛,不解地看着罗辉。
罗辉被付新瞪得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实在是荒院无人,就他们俩个,虽然付新不大,但罗辉却已经开始懵懂了。
没有查觉地付新一听关于沈蓉的,急了,伸出手来,就摇晃罗辉的胳膊,催促道:
“你娘跟我娘说过什么?我不知道,好像没有印象。说了什么,你倒是快点儿说。”
罗辉被付新晃得没法,最后将自己心中的不自在也晃没了。只得咬着牙道:
“我以前在边关时,曾有过一个江湖骗子给我算过命,我娘只问了我的姻缘。”
付新没明白,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于是不解地问:“就这个?你娘为什么要跟我娘说这个?”
罗辉道:“那个江湖骗子说,我未来的……嗯……那个……”
“什么?”见罗辉舌头打结,付新急了。
付新心下想:怎么往日里没见他如此不痛快?
罗辉道:“那个江湖骗子说我命定的妻子,姓付名新,京城人士。”
这回轮到付新舌头打结了:“你……你说什么?”
付新一急,罗辉倒自常了。
又恢复了先前淡淡的气质,慢悠悠道:“对,你没听错,那个江湖骗子说我三生石上,命定的姻缘姓付名新。”
付新跳脚:“你说,你娘什么时候来京?”
罗辉淡然说道:“现在天气正热,我若没估计错的话,我娘会在上秋的时候起程,若是路上不太赶的话,两个月,准到京城。”
也就是说,董夫人进京,会在秋末冬初。
付新大概是被罗辉的话给震傻地,直愣愣地问:“那不是没几月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可不想嫁你啊,我命定的夫君怎么可能是你呢?”
……
若说先前罗辉嫌弃付新,现在听到付新一样的嫌弃他时,心情却十分不美好。
罗辉眯了眯眼睛,看着抓着他胳膊不放的手,真想一掌给她噼开。
“你不是说你没有喜欢的?”罗辉的声音,几乎可以称得上危险了。
付新像是霜打的茄子,非常的蔫,有气无力道:
“那倒没有。可你不是听着了,我爹曾叮嘱过我,让我离你远着些?而且,你看起来,实在是不怎么好说话啊。”
虽然心情不是很美丽,罗辉仍是说道:“所以我才提前告诉你,让你准备准备。要不就让世子夫人给你定了亲。不知道你还记得我母亲,她可非常地雷厉风行。并且……”
罗辉意味深长地瞅了眼付新。
付新急忙问道:“并且什么?”
罗辉道:“当年,我娘好像非常喜欢你。并且,你现在好歹也是世子嫡女,也算得上是勉强与我的身世相当。”
付新虽小,但仍觉得罗辉这话很欠抽。
什么叫勉强相当?
不用勉强,她稀罕他才脑子有病呢。
于是,付新几乎是僵着脸说道:
“罗公子放心,一来我才过继到国公府,与世子夫人的母女缘浅,我想世子夫人不会贸然为我定下姻缘的。到时,若是世子夫人果然问我,我只咬着牙不点头,世子夫人应该也会尊重我的。”
罗辉想说:“你可要说话算话,挺住了。”
可却是有东西堵在他的嗓子似的,说不出来。
一时间两人谁都不说话,气氛一下子便就有些尴尬。
付新见罗辉不出声,瞪着眼睛,好像在跟谁生气似的。
“罗公子”付新出声道:“要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咱们出来这么半天了,被人发现了,又是事。到时候要是懒上罗公子,可不就废了罗公子一番工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十一回 6(才艺)
付新从那荒院子出来时,正好碰上赵深在外面。
赵深见付新从那院子出来,一点儿都不奇怪,面色平静。
付新便就知道,罗辉定是和赵深说好的,所这所荒院子,应该也是赵深告诉的。
要不然,罗辉怎么就这么巧地,能找到一个清静的荒院子?
付新喊了声:“表兄。”
赵深一指前面道:“跟你来的婆子、丫头就在那边呢。快去找她们吧。”
付新点头,有些不自在的跑了。
绣燕和苦菊仍被罗辉的小厮拦着,见付新跑了过来。
那小厮才让来,走了。
看样子是去找罗辉去了。
绣燕急急忙忙地迎上付新,问道:“憨娘没事吧?那位罗公子可有难为你?”
付新摇了摇头,想了想,笑道:“没有,罗公子逗我玩呢。原来二表兄也在前边,想送我些东西,又没准备六妹妹的,才叫罗公子背着人,将我拉了去。”
绣燕虽然不大信,但考虑到还有苦菊在,所以也并没再问什么。
回到秀文园时,打架的已经被拉来了,赵家人出面,将这几个人分开。
然后大家间隔着坐着,多数都是国子监的学生,再加上闺秀们,等付新过去时,已经然开始了技艺比试。
要说还是赵诚。
他听说园子这边打了起来,过来时,王讯和李武虽然被分开,但仍是谁也不服谁,高低要一决高下的模样。
赵诚怎么能任着他们胡闹?
但各自不服气,也不能任着他们要么将好好的宴会给搅了,或是告辞走了,寻着没人的地方再打。
哪一种,他这当先生的,脸面上都无光不说。
也不好与这帮小子的家人交待。
于是赵诚便就临时起意,他们不是都不服气?
赵诚是看出来了,大打出手的心下不服,在边上看热闹的,也是各种不服气。
打开擂台,让他们在台上比。
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舞刀弄枪,亦或是茶艺乐器。
赵诚让个小丫头弄了个小方箱子,四面密封,只留了个口。
找人决断谁高谁低,这帮半大小子,也定是不服气的。
因此上,赵诚来了个全员选择。
到时候,他会和着今天来的辈份高的宾客一起,打开那匣子,选出男女的前三来。
女孩儿也可以上台去表演。
台下好多人都觉得,赵诚这是故意的。
他女儿多,难道不是趁着这个机会,向自己的学生介绍自己的女儿?
今天日来的宾客,多数都是国子监的教员。
正好便就做了督管和评判的工作。
而夫人们一听说这事,也都好信,来凑个热闹。
所以,付新感觉自己并未离开多久,再回到秀文园时,就有些跟不上趟了。
赵夫人和着她的兄弟媳妇钱氏,还有几位妇人坐在一块儿。见付新从外面过来,笑着与她招手。
付新跑了过去,喊道:“夫人好,舅母好,众位夫人好。”
因为先前见过了,所以众人又说了一堆的好听的。
依着赵夫人,想让付新就坐在她身边。
钱氏笑道:“大姊,不是我这当弟媳妇的爱多嘴,这女儿亲归亲,可也不能系到腰带上。难得出来,跟着咱们可有个什么意思?不若让她与她姊妹们一块儿玩。”
说着话,钱氏意有所指地轻推了一把赵夫人,以一种你还看不懂的眼神笑道:“今儿来的,可都是国子监的学生,家世自不必说,大姊不好好看看?”
边上的夫人们听了,竟就全笑了。
赵夫人被钱氏说得,竟也无话反驳。只是说道:“我们憨娘还小着听,倒是你可得好好选了,眼下你这女儿们,可得睁大了眼睛。”
付新一听,心下突突地跳了起来。
自小她就没做过什么瞒着大的事,第一次有了心下的小秘密。
或许是心虚,竟就回头去瞅秀文园的门口,刚好见罗辉和着赵深一起,不紧不慢地进园子,脸就腾地红了。
付新赶忙低下头。
赵夫人倒也没多想,只以为她们的话,让付新不好意思了。
于是,赵夫人拉着付新的手,柔声道:“乖憨娘,去那边与你的表姊妹们一起玩去吧。可恨你舅舅事先也不说一声,咱们一点儿准备没有。一会儿,你可有要表演的?”
付新的脸立时垮了下令。
她从小到大,哪里学过一样东西?
六岁以前,有沈蓉护着她,她只要乖乖的,吃得好,玩得好就行了。
她娘去世之后,虽然中间受了些吕氏的气,但到了庄子上,庄上的人也不曾为难过她,倒是想着法的,一样让她吃得好玩得好。
到后来,她爹回来了,她便就一心为她娘守孝。
直到出了孝,便就进京,过继给了赵夫人。
若非得说她会了什么,她会抓鹅,会学鹅叫。
付新之所以学鹅叫,实是因为在庄上时,被大鹅追着咬的。那大鹅特别的厉害,但你只要一学鹅叫,其余的鹅就会跟着叫。
为了自保,付新才学的。
那时候她又小,又实在觉得好玩。
付新学起鹅叫来,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天天看鹅的,都不见得能听得出来。
可这也算不得才艺啊!
付新可以想像,若是她敢当着众人面学鹅叫,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赵夫人也了解付新,想了又想,就拿眼睛瞅钱氏。
钱氏被瞅得没法子,只得喊了小丫头来,低声地吩咐了句话。
那小丫头领命去了。
没一会儿,小丫头回来,拿了张纸条,道:“大郎君让奴婢将这个给表姑娘,若实是没才艺可献,到时就念首诗吧。大郎君已经将诗写好了。”
付新千恩万谢地将那纸条接到手里,并谢了赵夫人和钱氏。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付新问道:“不会有人说我做假吧?”
赵夫人和钱氏安慰了付新一番:“胡说,那底下的,全是你舅舅的学生,他们还敢造反了怎的?你放心,没事的。”
付新这才放下心来,拿着那纸条,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