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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船舱内,女子摸了摸自己的雪白如玉的脖颈儿,却发现那块父皇赐给自己,任命自己为伊势斋宫的玉佩不见了。
“你滴、什么滴干活?你滴,明不明白我滴说话?”李弘打开舱门,通过外间的客厅,绕过一座美丽的屏风跟小廊,走进船舱内部的卧室,看着正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倭国女子说道。
女子在被李弘声音惊动前,一直穿着宽大的衣服,跪趴在床上四处寻找着,那臀 部浮现的诱人浑圆的曲线,就像是造物者最得意的作品,在完美的弧线下,充满了紧致的力感跟绵柔的触感。
“啊?”女子一惊,急忙转身望向身后。
于是便看见了那个,令她在昏迷中,都恨不得杀死的无耻大唐兵士!
“你……还我!”女子坐在床上,起伏着丰满的胸脯,美丽精致的脸颊上挂满了寒霜,看着李弘手里晃动的东西后,顿时从床上扑了过来,想要抢走李弘手里,那属于自己的玉佩!
“咦?厉害了啊,竟然会说我们唐话?你怎么证明这东西是你的啊?”李弘一只手掌张开,抵住那女子的脑袋,让其无法靠近自己。
于是女子便动作不雅的,像是发情的公牛般,张牙舞爪、却够不到自己的在空中胡乱的拳打脚踢着。
“停停停,够得着我吗,你就在那张牙舞爪的,你可要知道,要不是我,你已经淹死在海里了。”李弘把手里的玉佩还给了她。
上面不过是刻着斋王两字,想来跟倭国斋宫有关系,但他们没事儿跑到海上干嘛去?难道打算把斋宫建到海上?
“如果不是你,我们的渔民可以正常的打渔!而不是给你掏钱!”女子瞪了李弘一眼,接过玉佩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见没有损坏后,这才放心的想要揣进怀里,但摸了摸衣服没有兜,于是有恼怒的瞪了李弘一眼,脸上略过一丝尴尬,自顾自把玉佩再次戴在了脖子上。
“说说,你们出海是打算干什么去?”李弘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把自己身上衣服,往紧里裹了裹的女子。
只是随着她把衣服紧紧的裹在身上,胸前的一对山峰却显得更加挺翘,甚至连那一点点的凸起,都若隐若现。
见李弘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胸前,女子低头看了一眼立刻发现了异样,于是双手捂着胸前凶神恶煞道:“闭上眼,不准乱看!”
而后又紧忙把身上的单衣松开,松垮的耷拉在身上,胸前的好风光也瞬间淹没在了衣服里。
“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在我们国家的海边难道还需要你们同意?”女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
“你们倭国人都是这么没礼貌吗?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们倭国人,就这么报答救命之恩?”李弘看着这女子,如同在海里一样泼辣,好奇的问道。
“哼,如果不是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出海,怕是你已经把我淹死在海里了,你们大唐人才不会这么好心救我的。”女子很聪明,一下子便猜中了李弘救她的原因。
“这话说的,我们大唐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那你们为何还要三番五次的,想要派遣唐使前往我大唐学习?学大唐人的狠心吗?我们可是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才救了你的。再者……。”
女子看着李弘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笑容,顿时让她浑身一紧,莫名想起这人在海里时,对自己的无礼,于是立刻警惕道:“再者什么?”
“再者啊,这里是我们大唐的大海,所以你们出海打渔,就是打我大唐的鱼,难道不应该缴税吗?”李弘看着警惕的女子,嚣张的说道。
“你……这里离你们大唐近,还是离我倭国近?”
“距离从来不是一个问题,问题是在我眼里,这点距离都不算距离。所以,从今以后,你们的渔民想要打渔,就得交钱,不然的话,那就只能把人跟船都带走!”
“你想知道什么?”女子懒得跟他斗嘴,现在自己身在人家的船上,自然是不可能像在倭国一样,所以最终选择了妥协。
李弘想不到这个女子还挺果断,见嘴上讨不了便宜,便不跟你再废话了。
“好吧,说说你叫什么,为何鬼鬼祟祟的要出海?”李弘看着女子灵动的眼睛,像是皓月一般,在转来转去不知道想着什么,立刻警告道:“别想着逃跑,更别想着跳窗逃跑,不信你自己推开窗户看看,看看你能逃跑吗。”
女子一惊,没想到这个无耻之人,竟然一下子就猜透了自己的心思,看着那人可恶的笑容,女子最终还是忍不住诱惑,走到一扇窗户前,想了下最后还是坚定的推开了窗户。
窗户推开的刹那,一阵海风立刻扑面而来,带着丝丝清凉跟微湿,让她整个人一下子也变得更加清醒了。
“这么高?”女子望着最起码二三十米高的海面,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李弘不知道这娘们怎么突然冒出来一句倭国语,于是问道。
但女子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站在窗户前,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大海后,这才离他远远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伊势斋宫,指的是建造在伊势的斋宫,专门用来祭祀倭国的天照大神,而为皇室祭祀所建造的,而天武天皇,便是除去传说中的斋宫后,第一个把斋宫制度在倭国保存下来的皇帝。
第一任斋王便是李弘眼前的女子,叫做大来皇女,也是天武天皇的亲女儿,斋宫便是她专门的住所,同时,也是平时掌管斋宫一切日常事务的主管。
日常中,斋宫在没有皇室祭祀的情况下,便是大来皇女处在斋宫一个人清修,这也是为何昨日在被李弘非礼后,大来皇女像是疯了一样,恨不得把李弘喂鱼的原因。
而在中国,斋宫也就一直存在,只是作为斋戒、修行的地方,不像倭国那般重视跟认真。
李弘听着大来皇女的解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奇怪的看着大来皇女道:“这么说来,你还是挺重要的啊,要不然你爹……。”
“父皇!”大来皇女没好脸色的纠正道。
“行行行,你父皇看来还很看重你啊,不然的话,不会让你寻找合适的地方建造斋宫,然后任命你为第一任斋王。但可惜了,你爹……你父皇没想到你竟然被大唐人俘虏了,可惜啊。”李弘假惺惺的替大来皇女惋惜道。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我已经把你想要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大来皇女转动着眼珠,看着李弘问道。
“让你父皇拿钱来赎你吧,五百万两银子,不给钱我就撕票。”李弘得意洋洋的说道。
“撕票?什么意思?”
“就是杀了你喂王八。”
“你杀了我,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你们在倭国海里的三艘战船,都会被我们击沉……。”
“你们要有那本事儿,那三艘战船早沉了,至于现在还在航行?难道要靠你的水性,钻到船底凿窟窿沉船?再说了,你只告诉了我你的身份,并没有说你们出海想干什么不是?”李弘看着一直想要偷奸耍滑的大来皇女,问道。
“我能够说的已经都说了,没有隐瞒你的了,就是出海查探情况而已。”大来皇女神色真诚,满脸坚定的说道。
“行,你不说拉倒,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别想回你们倭国了,等着我把你带到我们大唐,然后卖个好价钱吧。”李弘站起身子,耗时间,自己有的是时间,正愁着天天窝在船上没事儿干呢,正好拿她打发打发时间,也算是不错的娱乐活动。
大来皇女看着李弘转身,神情轻松的就往外走,想了想昨日逃走的那艘小船的速度,再想想大唐在濑户内海的三艘巨舰的速度,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不说。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大来皇女终于把自己的衣服找到,自己亲自洗干净而后穿在了身上,只是那天醒来时,身下那张极为舒服、绵软的床,从醒来后的第一个夜晚开始,就没有再属于过她了。
每天晚上都只能窝在沙发上睡觉,好在那个沙发的椅子,躺在上面也很舒服,而且很宽大,倒是不算很难受,甚至比她在皇宫里的睡榻都要舒服。
但每天晚上,让她恼火郁闷的是,那个独眼龙的兵士,竟然是这艘楼船的最高将领,而这间巨大的房间,竟然就是他的房间。
自然每天晚上床就被那个无耻之人给占据了,但是晚上那呼噜声,让她好几次在迷迷糊糊睡着间,都被吵醒,看着床上睡的跟死猪似的人,她真想一把掐死他!
而且她曾经试过一次,只是当她悄悄爬到巨大的床上,准备伸手掐死人家时,扭过头就看见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坏笑看着她,不等她反应过来爬下床,就被人家拦腰抱进怀里。
虽然没有如海上那次非礼、乱来,但就这么一次,已经足够把她吓的半死,所以到了现在,她只能蜷缩在沙发上,望着床上那可恶的人呼呼的大睡。
570 长安
吏部尚书张柬之、鸿胪寺寺卿崔敦礼、尚书省左仆射崔元综,以及中书令上官仪、门下侍中岑长倩,满头满脑汗水的从皇宫里走了出来。
五人心有余悸的望了一眼身后的大明宫,再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东宫,犹豫了半天后,门下侍中岑长倩苦笑着摇头道:“各位大人,岑某眼疾突发,一时间有些看不清楚前面的路,所以岑某就……先行告退了?”
鸿胪寺寺卿崔敦礼看着岑长倩冲自己挤眉弄眼,一开始不明白什么意思,而后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瞬间恍然大悟,岑大人真不愧是久居朝堂之人啊,反应就是快。
于是看了看几人,也张口道:“最近崔某耳朵一直不太好,有时候老是听不见他人说什么,看来是上了年纪了,我看啊,岑大人,择日不如撞日,明日正好不用上早朝,不如我俩结伴而行,前往蓝田看看您的眼疾、我的耳疾如何?”
“崔大人所言极是,跟岑某想到一起去了,那不如现在就……去?如何?”岑长倩眉开眼笑,看了看其他三人,对着崔敦礼说道。
“好,我们结伴而行,路上还能多一些照应跟热闹,省的一个人在路上寂寞。”崔敦礼伸手虚请道。
“请。”岑长倩礼让道。
而后两个人面对张柬之、崔元综、上官仪三人行礼后,便坐上了岑长倩的马车匆匆而去。
留下的三人望着马车远远离去,往皇城门口的方向奔去,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岑大人、崔大人这是给咱们三个前往东宫的机会啊。”
“是啊,又怕万一陛下知晓咱们通风报信后,会怀疑是他们禀报的,所以这才托辞离开的。”崔元综摇着头,脸上充满了忧虑的苦笑。
“也真是难为两位大人了,不过既然人家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了,咱们这一趟东宫行,不去看来都不行了。”上官仪身为中书令,看了看礼部张柬之跟尚书省左仆射崔元综说道。
三人说白了,其身份首先是大唐朝堂的重臣,而后便是东宫太子殿下的臣子,这刚才倭国使者逃难似的找到他们,请他们上呈了倭国皇帝给陛下的折子。
但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这折子竟然是请求跟弹劾的折子,请求陛下收回成命,立刻命令大唐水师从倭国海上离开。
弹劾,则是弹劾大唐水师横行霸道、嚣张狂妄,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