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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租的是学校周边居民的自建房,到了晚上周边一片岑寂,拐弯处的路灯也坏了,晚归时总显寂寥。
路兆平日多叮嘱顾晓晓一定要早回来,晚归记得通知他去接,又到了路灯坏的地方,他下意识的将顾晓晓护在了身侧。
“等下,别动。”
路兆突然停住了脚步,将顾晓晓往旁边一推,露出警惕之色。
顾晓晓迷茫片刻后,也感到了不对之处,她虽然听觉和视觉不如路兆,对危险的预知力极为敏锐。
两人住脚之后,黑暗中窜出了几个彪形大汉,他们当中有人拎着泛着寒光的菜刀还有水果刀,还有人拿着铁棍。一个长着大脑袋肩膀极宽的人,狰狞的笑了笑,刀子在手中晃着说:“臭小子,你是乖乖过来跟我们走,还是要小姑娘陪着你一起走。”
男子声音十分难听,破锣烂鼓一样刺耳,威胁之意很明显。
顾晓晓低声说:“别管我,不要跟他们走。”说话间,顾晓晓手插进包里,摸索着手机打算报警。
路兆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别说现在他身手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哪怕是以前,面对类似的情况,他也能豁出一条命来干到底。
只是今天身边有俞渚清,所以他更慎重些,怕伤到她。
四五个人而已。路兆将顾晓晓往后推了推,然后挡在她前面,拉开了架势:“要让小爷跟你们走。也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耐了。”
几人早就知道路兆会几手功夫是个硬点子,但他们几个平时也是一打二的好手,手里又拿着刀斧棍棒,自信能收拾掉路兆。雇主开出的报酬实在太过丰厚,为了不出纰漏,四五人提着一口气一拥而上。
路兆不慌不忙,胳膊手腿脚并用。一个回旋踢掉了三个人手中的武器,又将两个人踢倒在地,精彩程度媲美武侠大片。
顾晓晓这才放心下来。拨号的动作停下。敢来围堵他门,怎么着也得先付出点儿代价,她先前还担心路兆缺少实战,先前学的各种招式施展不开。
今夜一观。顾晓晓瞬间明白了他在学校的名头为什么那么响亮。路兆在打架时。出手真的很狠,又过了一分钟,他已经把五个人的武器全都卸下,并且统统踢到了反方向。
场面瞬间逆转,五个大汉被踹过的关节错位肿胀,钻心的疼,让他们朝前冲的步伐慢了许多。
他们全盛时期,路兆对付几人还用不了几招。战斗力大大降低之后,路兆对他们是完虐。正是热血的年纪。又有心上人在旁边,路兆厌恶几人惊吓了俞渚清,专挑脆弱的地方下脚,把几个人踩成了滚地葫芦。
没一会儿,五个原本气势汹汹的大汉,只剩下了就地打滚讨饶的份儿。顾晓晓把玩着手机,悠哉的望着路兆踩“小人”。
估摸着差不多了,她才提醒到:“好了,也比打的太惨了,不然待会儿警方来不好说。”
毕竟有正当防卫之后还跟了个防卫过当的补充,顾晓晓可不想让路兆进派出所反省。
被打的鬼哭狼嚎的泼皮听到女子让路兆住手的话,眼泪哗哗恨不得抱着她腿感谢。他们在道上混的也有年头了,谁能想到会栽倒路兆手中。
一个手无寸铁毛才涨齐的小子,把他们五个人打的哭爹叫娘,以后他们没脸再混了。
路兆骄傲的抬了抬下巴,朝顾晓晓点点头:“放心,我打了那么多年架,这点儿分寸还是有的。”
他在心里补了一句,只要没出人命,那个谁为了后继有人,肯定会想尽办法把他捞出来的。
路兆伸出脚踩住了先前第一个开口的大脑袋的肩膀:“是谁指使你们的,郑彩云还是郑博深。”
他声线压得很低,在浓重的夜色中充满了压迫感。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见对方想耍滑头,路兆转动着脚尖慢慢用力,那汉子哎呦 一声,嚎到:“我说,别踩了我说!找我们但是一个姓郑的女人,脖子上挂着金项链卷发微胖。”
果真是她,路兆眸光瞬间变得冷然。上次她找人暗算他,他猝不及防脸上受了点儿小伤,这还没隔多久,那女人竟然再次下手,还差点连累了俞渚清。
可恶,路兆本来打算和郑彩云慢慢算账,如今却恨不得立马将她给送到监狱中去。
“喂你好,我们在苏虎大学附近烟厂街遇到了袭击,请求帮助。”
见路兆气出的差不多,要问的东西也问出来了,顾晓晓不紧不慢的拨出了110求助。
说来也巧,出警的人正是杜松滔和一个更年轻的警察,到场之后两人瞧着地上东倒西歪躺着的壮汉,眼角跟着抽搐。
打开手电一瞧,呦呵还都是熟面孔,都是方圆几条街上的地痞流氓。再看“受害人”那就更熟了,顾晓晓已经三进宫,路兆以前也曾因为打击斗殴进去,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杜松滔得知报警人的号码后,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生怕307宿舍出现第四场命案。到场后发现,他们的作用就是善后,对路兆的战斗力有了新的认识。
他拍了下路兆的肩膀,感慨到:“好小子,有这份能耐就该好好干,到部队当个特种兵出来做特警,绝对是个好手。”
杜松滔竖起了大拇指,路兆得意一笑,目光转向顾晓晓,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棒极了,以一敌五,今天多亏你在。”
“那是我路兆从十七岁开始,到处打架从没认过输。”
路兆当然不会解释没认过输和没输过的区别,臭屁的昂着头,杜松滔咳了一声。在警察面前宣扬自己打架斗殴的光荣事迹,他怎么觉得眼前少年有些不着调。
顾晓晓噗嗤一笑,拍了拍路兆的肩膀,接着冲杜松滔熟稔的说:“接下里是不是该做笔录去了,对了,我们怀疑这五个人受人主使前来绑架路兆。”
大晚上的,几人和扣上手铐的街头混混一起坐上警车,到公安局协助调查。
兴许是被路兆打怕了,五个人诚实交待了,他们是被人买凶绑架路兆,将他教训一地。
他们其实有所隐瞒,买凶人的要求是做掉路兆,但疯子才会在公安局里实话实话。反正他们一开始就被路兆打倒,他们的最终目地是什么也不会有人了解
出了警察局已经接近了凌晨了,杜松滔担心二人路上不安全,开着警车将他们送回了租房处。
待见两人走入同一栋居民楼,杜松滔的眼神在车灯下有些微妙,顾晓晓回头看到后心中悲鸣——不是那样的。
但杜松滔已经摇着头,打开车门,带着世风日下如今小年轻比他们开放多了的感慨上了车。
楼梯里很暗,路兆按住顾晓晓肩膀,打开了手机上的电灯,这才松开了手。
一轻一重两行脚步声清晰作响。
“郑彩云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要找人害你?”
快到他们住的楼层了,顾晓晓还是忍不住抛出了压在心里的问题。
路兆拿手机照着路,面色在幽蓝的光芒下带着诡异的肃穆,少了平日的嬉皮笑脸。
他在心中组织着语言,快到门口时才开口:“她是我的继母,至于她为何对我欲除之后快,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愿意听么?”
顾晓晓刚认识时路兆就觉得他有心事,过去的经历可能不简单。但他一直讳莫如深,所以她也没机会了解,今日难得他主动提起,顾晓晓重重点头:“愿意。”
“进屋说吧,”似是怕顾晓晓误会,路兆补充道,“放心,我可没趁人之危的想法,就是和你聊聊天。”
这点儿信任,顾晓晓对路兆还是有的,她拍了下他的肩膀嗔怪到:“说什么呢,快进去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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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八章 灵异文中做炮灰20
路兆房间内陈设很简单,和顾晓晓租的房子几乎如出一辙,一室一厅的房子,只放了基本的家具。椅子上放的垫子,还是顾晓晓见他完全不打理房间送的。
灯啪的一声开了,房里没有空调,路兆抱了个毛毯过来递给了顾晓晓,他是很想亲手为她披上的。
顾晓晓将毛毯往身上一围,暖融融的人就有了几分慵懒,她将腿往茶几上一撑,睫毛闪了闪:“你继母,为什么要针对你,你爸知情么?”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顾晓晓一早就料到路兆日子可能没表面上那么光鲜。但严重到了这个地步,仍让她觉得意外,毕竟继母苛待孩子常见,真的下杀手的则少之又少。
“呵,他不配那个称呼。”
路兆露出嘲讽神色,顾晓晓抿了唇,也不知该劝些什么。有了后妈就有后爹,普通人家也就争个吃穿,有钱人家却是争命的。
不知该如何安慰路兆,顾晓晓叹了口气:“她有自己的孩子,为了家产?”
知他不喜欢听到继母父亲的称呼,顾晓晓用她字代替。
路兆的脸色阴沉下来,眸中闪烁着寒光:“呵,她要是能生孩子,路家还会有我立足之地。”
郑彩云不能生,这大概是对她成为第三者的报复,她其实是怀过孕的,但是为了逼宫拿着肚里孩子作伐子,结果出了意外再也怀不上了。
至于路兆那个负心薄幸的父亲,则是再婚出了场车祸伤了根本丧失了生育能力。所以他才将路兆接回来当做继承人培养。
相处这么久以来,顾晓晓头一次见到路兆难以自控暴戾外放。他嬉皮士般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敏感狂躁的心。她很不是在为,但清楚路兆并不需要同情。
也许是太久没有倾诉,或许是想起了过世的母亲,路兆这么多年头一次觉得脆弱。他就像一个螃蟹横向霸道的外壳下包裹着脆弱的心,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让那些欺辱过嘲笑过抛弃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自从母亲去世后,路兆已经忘记了该如何柔弱。
“……在几次三番收拾我未果之后。郑彩云打起了收养的主意,想要将娘家侄子郑博深过继,改姓路以后继承家业。但那个人又怎愿意将家产落。外姓人手里。一概不允,所以她才打起了除掉我的主意。”
“实在太恶毒了。”顾晓晓气的攥紧了手中毯子,小三上位残害正室之子,发生在现代法治社会。让人如何不痛心疾首。
况且。顾晓晓与路兆交好,感同身受之感就更强了些。
原本陷入黑化的路兆,在听到顾晓晓的义愤填膺的愤慨后,轻笑出声偏过头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眸说:“其实,我第一次之所以帮助你,是因为你跟我很像,我也遭受过校园欺凌。”
虽然语气很轻松,路兆的身子还是因为义愤仇恨颤抖。在他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里,除了那些难得的温情。剩下的就是反抗欺凌的历史。
顾晓晓呀了一声,完全没想到平时洒脱不羁以踢馆和打架扬名的路兆,竟也会有受人欺凌的时候。他这样的人,难道不是不欺负别人就是好人的存在么?
“没想到?哈,我以前受过的欺负,比你还要多,说起来像是上辈子的事,但如今却历历在目。”
路兆没有夸张,初中生正是没有善恶之分,下手没有轻重的年纪,他当时遭受的侮辱和殴打,如今想来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