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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为王-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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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彭城伯夫人找过你,连太后也说动了。我到也没有什么可反对的,但事缓则圆,我看不必急小也不要把风声露出去,你觉得如何呢。”

    重庆公主说是周妃亲生,但自小是抱养在皇后宫中,皇后也是视她为已出,所以格外疼爱。择一佳婿自然就是最大的疼爱,张佳木当然什么都好,少年英雄,长相也很不坏,家世清白,现在又是宣力大臣,样样都挑尖的。但就是太过得力了,皇帝的意思反而是不敢太快决断了。

    看到皇后用有点不解的神情看向自己,皇帝不觉叹口气,摇头道:“外面的事,你妇道人家也不大懂,也不敢叫你太懂。总之,有些事,就算是身为帝王,也不是能够一意专行的。总之,看看再说,再说吧!”

    “是,臣妾知道了。”

    彭城伯夫人进宫说项的事,连周妃都不知道,处于严格保密的阶段。既然皇帝如此说,皇后虽然心里热切,也只得答应下来。

    第二天早朝之后,皇帝先传见张佳木。

    “这什事,你们锦衣卫不知道么?”皇帝一副震怒的样子,问张佳木道:“如此失职,岂能姑息?”

    “是!”张佳木答应一声,答道:“驻大同的锦衣卫官全部拿捕下狱,严审拷问处置。镇守中官非臣能处断,臣不敢妄言。”

    这件事,当然是镇守中官责任最大,他是驻当地的皇帝亲信。是内廷的代表,这么一宗严重侮辱皇家尊严的大事,当地的镇守中官居然没有回报,论起责任来,当然是司礼监最倒霉,因为各地的镇守中官都是从司礼监派出去的。

    在场的司礼大佬们都是面无人色,大同的镇守中官原本就是司礼监的一个少监,在宫中呆的无聊,喜欢出去走走,结果就运动了一下,上头一群大佬觉得让他出去也没有什么,就一起决定把他给派出去了。结果捅出了这么一个大漏子出来,现在就只能一起下跪认错了。

    从曹吉祥到牛玉等一起跪下,大家叩头道:“奴婢等用人不当,请皇爷重重责罚。”

    “各人说各人的账,先派锦衣卫把人抓回来再说。”皇帝面无表情,吩咐道:“但事机要密,比如巡按御史也没有报来,但此人就不要追查了,由锦衣卫设法,将来想办法治他的罪就是了。你们司礼监自己的人,暗中处置了吧,今天的事,谁若泄密出去,联重责不饶!”

    在场也就是张佳木和几个司礼大佬,连皇帝身边伺候的小宦官都被赶的远远的,一旦事机不密泄露了,总归就是这几个人的责任,所以大家都是一起躬身,凛然答道:“是,请皇爷放心就是了。”

    皇帝挥手斥退诸人,只留下张佳木一个,这会儿,皇帝露出点疲惫的表情来,他看着张佳木,问道:“你怎么看呢?大同总兵官勇武过人,是个好将军。但如此跋扈不法,联该拿他怎么办?”

    “皇上不如说,拿忠国公又怎么办?”张佳木一语中的,答道:“忠国公毕竟是京营总兵官,如果皇上要治大同总兵官的罪,则忠国公也难逃国法。但忠国公现在毕竟无大过,皇上也无心如此。既然这样,臣的意思,不如姑且待之吧。”

    张佳木的话,也并没有直吐胸臆,皇帝用忠国公压曹吉祥,也在暗中压他,现在是三方角力,皇帝不愿任何一方再继续强大,要维持这种平衡,所以不愿轻易动手。总要等他的忍耐到了最后关头,再忍下去可能会危及皇权的时候,他才会选择动手的。

    所以,一进不如一退的好。

    果然,皇帝很欣慰的道:“卿果然是公忠体国,也知道联的心意。”“是,皇上过奖了。”

    “那么”皇帝俯过身去,问道:“卿觉得,处置这件事的时机在什么时候呢?”

    “臣觉得再过一两年吧。”张佳木答道:“臣的锦衣卫会注意保喇和蒙古诸部的消息,现在保喇已经狗急跳墙,臣推论,这一两年内总会有大战发生,到时候一战而定北疆之后,皇上要怎么做,就都从容的很了。”

    “嗯,对!”皇帝对张佳木简直就是赞赏有加的样子,他笑一笑,向着张佳木夸赞道:“就是这样,卿真是可谓算无遗策矣。”

    “其实这些皇上也想到了。”张佳木倒并不是很高兴,只是道:“臣不过是提醒一下罢了,圣明不过天子,臣算不得什么的。”

    如此君臣对话,自然是从容的很,彼此气氛也是很好,在敷衍皇帝的同时,张佳木自己也是在想小这一两年内,政局上的事是可以放一放了,大家都在等待。

    但自己手中要做的事,倒是太多太多!

第二百六十四章收成

    京师近郊的麦子已经熟透了小黄甸甸的麦子被沉重的麦稳压弯下了腰,农人们已经开始收割,到处都是割下来的麦子和镰刀割下来的麦杆。

    除了小心收好的麦子,连麦杆也被一捆捆的扎束起来。

    和后世不一样,几百年后成为累赘并污染空气的麦杆在现在还是好东西,而且草束还是正经的正赋和军资,每年收入多少都是有数字记录在案,并不能马虎从事。

    张佳木的庄园有三万一千七百余亩,多是早田,水田原本有一些,但已经进献给太子做宫室庄田,他自己所留有限,预备找一些好的枚米稻种,收了麦子之后就下种秧苗,收成上来自己够吃就成了。

    其余的田就转种一些别的作物,等待种值下一季的麦子。

    北方和南方不同,南方现在是一季麦子一季稻子,或是两季稻,有的地方,比如靠南方一些还有三季稻,这样一来,收成就比北方高的多。

    而且也富裕的多了。

    南北自然环境不同,水利、肥料、地力等诸多方面造成了收成的多有不均。

    西北一亩地收半石粮,甚至更少,北方是一石一石半,江南两湖产米的地方就是一亩最高六七石,差距太大了。

    北直隶这里,说不上是特别恶劣,但也不是地力特别好的地方,河流也不多,所以水田弥足珍贵,水,是一切的源泉,有了水就可以种值水稻,可以养鱼,然后挖塘泥为肥料,在没有农业工业的时代,大量的河流就是财富,在中国,起初是黄河流域,接下来是长江流域成为财富和文明的中心,有明一代,进士最多的是江南,财富最多的最富裕的地区,亦是江南。

    “娘,收成不坏。”

    天气已经很热,虽然不必下田作活,还骑在马上,但毕竟身量很大的年轻男子,张佳木还是跑的一头一脸的汗,三万多亩地,分割在十几个村落里,范围也很大,就算是骑着马也累的够呛。

    徐氏和张家小妹都坐在一辆马车里头,娘儿俩很少能出城,这回出来走走看看,虽然这会儿庄上都忙着抢麦抢收,供应定然不如平时,不过光是看看村景,一家人就已经开心的很了。

    张佳木最近也是一副闲闲在在的模样,各方势力都到了偃旗息鼓等候变化的时候,锦衣卫的改革也已经基本就绪,底下就是一步一步慢慢的深化,不是特别重大难办的事,也就不需要惊动他这个都督了。

    幼军的事,有范广和陈逡操心,他更是甩手。

    只是平时隔三岔五的就去营里一回,看看操,发些搞赏,陪太子射箭骑马,维系感情和在幼军中的威望,也就是如此而已。

    京城里暗流涌动,表面上却是平静的很,锦衣卫的各方势力经过整合,残民害民的事少了很多,办案子的效率却是高了十倍也不止,拍花子的,念秧的、贩苦的、偷儿贼儿什么的都被扫了个七七八八,现在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都对锦衣卫感激至深,虽然无形之中,他们的权力被侵夺了不少,但以前的规费不少,而责任变轻,这自然是谁都乐意的事情,无形之中,京城治安已经全面落入张佳木之手,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变化,只是在当时还没有什么人注意罢了。

    事情不急不慢的做着,唯一让张佳木头疼的就是钱财。

    他要钱,大宗的钱。

    皇帝给整个锦衣卫的俸禄也就够勉强温饱,更多的好处是大家自己收的规费来下发。

    现在京城之中已经全面整合,每个月收上来的银子扣除下发给校尉军官们的,剩下来的也就是只够维持办公经费,一旦有需要大的动作,就很难做到收支平衡,最近这段时间来,对外地锦衣卫的整合也到了关键时刻,京师里开办了不少培机构,还有缓骑的扩大练装备什么的,全都要钱。

    一想起这个”坐在衙门里头,就算喝着茶也忍不住心烦,外头抢收粮食,想一想,闷在房里还不如出门转转,于是一家老加上近卫,还有年锡之和几个举人出身的门客幕僚,再加上任怨几个亲信伙伴,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城来,见着抢收粮食的情形,就算再多的烦心事也全抛光了。

    帮着张佳木打理城外农庄的是个老成人,姓刘名全,原本是在山东齐王府里效力,看不惯齐王府欺压百姓回的京城,张佳木打听到他,知道这人是个。

    行家,管庄田不是件轻松的事,很多家。

    一说就是几千上万顷的地。

    收成有多少呢?有时樱阶且帆是入不敷出,白瞎银子,所以勋戚之家才又拼命兼并,用数量代替质量这种蠢法子,然后开钱庄,当铺,丝厂,多方取利,但其实就根本来说,现在这会儿除了海洋贸易,就数种地最赚钱了!“大爷,累坏了吧?”骑着一匹菊花青儿马,一路跟过来的刘全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这时候管庄反而是最清闲的小收麦前要腾清库房,联络收粮的大商人,谈斤头讲价格,预判收成和麦子的成色,打点应缴的赋税,怎么缴清,打点衙门官府,提调人手,这都是收麦前就该落实的事。

    收了麦子,自有一整套的流程,忙停当了,总得一个月多才算结束,再下来就又是种新作物,在入冬之前那是操不了的心,反而在收麦这几天的这几天过程中,管庄的头儿们暂且没事可干,倒是能鞍前马后的跟着张佳木跑跑。

    挑这个时候下来,也是有讲究的。

    听着刘全的话,看着自己这个管庄执事,虽然精神很好,但也是六十多的老头儿了,须眉皆白,这么称呼自己还是很有点别扭的。

    但这也没有办法,体的上的事,不叫大爷就叫老爷,因为张佳木还没成亲就只能是大个,,想想还真是,再过几年就成老爷了,这一时间心理上还真是有点扭不过来啊。

    “嗯,不累不累。”

    张佳木笑着道:“刘老管庄,你才是真辛苦。

    对了,我要请问一下,所有的疟子,综合算算,大约能收成多少?。

    “成,我想想刘全答应的很爽快,这个问题原本就难不住他。

    虽然管事不久,但所有的庄子都在他脑子里装着,多少地,多少庄客,应收多少,上缴多少,留多少种子粮和口粮备荒,这都是管庄心里有数的事。

    略想了一会儿,刘全便答道:,“三万一千来亩地,咱得扣掉几百亩水田不算,打宽了也就三万整数吧,今年的年景很不坏,大爷事先又发了不少耕牛和挽具,还有铁器什么的,所以大伙儿心气高,下的力也足小人估摸着,一亩地总得有两石三四的收成吧。”

    虽然说起来是很平淡,但刘全心里是掩饰不住的高兴,脸上也是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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