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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大恬想了想,没好意思说话,对方两人已经进屋了,他这时说啥人家都能听到的。
他道:“敢问两位高姓大名,咱们以前见过?”
穿蓝袍的幕僚拱手施礼,道:“学生姓何,这位是我的同窗,姓陆。”
蒙大恬连忙起身,笑道:“原来是何先生和陆先生,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不知你二位,为何要请我们这些粗汉喝酒啊?”
一桌子的禁卫个个笑出声来,光知道人家姓啥,都不知叫啥名字呢,你久仰大名个什么劲儿啊!
何幕僚道:“四海皆兄弟,我们在隔壁听到各位兄弟说起庆州王公,可指的是平安小神医?他可是个大大的善人,我们从外地来,也有耳闻,心有所感,便索性过来交个朋友!”
陆幕僚笑道:“我们很想听听有关王公的事迹,不知各位兄弟能否给我们说说?”
禁卫们你瞧瞧我,我看看你,都感扫兴,大家喝酒正喝得痛快呢,偏偏来了两个酸丁,还是不认识的酸丁,这可有多讨人厌,喝酒都喝不舒服。
一名禁卫将军道:“我们也不是太了解王公,他的事迹嘛……”感觉长安人说不知道王平安的,有些说不过去。可他还是道:“我们也知道的不多,怠慢二位了,你二位请我们喝酒,我们很感谢,但看你们也是忙人,不如先去忙着?”
旁边两个禁卫将军互视一眼,心中齐赞,说得好,这个逐客令一下,他们有啥事就得明说了,什么听王平安的事迹,纯属扯淡,在大街上随便拉个人过来,就能说出王平安的一大堆事,何必花钱来问我们?这两个人肯定有事,只要咱们绷住,他俩就得再花钱,献上孝敬,挺直了脖子,当冤大头让我们宰!
蒙大恬心中更想:“不管他们求我们什么,我们都先答应下来,等把孝敬拿到手,然后再告诉他们办不了……嗯,不用说得那么快,反正我们要离京一段时间,他找不到人,孝敬想要回去都不可能!”
要不说这两个幕僚是新嫩呢,他俩竟然大感尴尬,没听出来其中的敲诈之意,还以为人家真的逐客呢!他们读的书虽多,但没有一本书写过关于如何宰冤大头,也没有说怎么被人当冤大头宰!心里头挺不痛快的,两人连拱手都省了,转身就出了房间。
先前说话的那位禁卫将军大为不快,骂了一句:“这两个狗一样的酸丁,竟然这般的不懂规矩,让他们走他们就真的走了,有啥事也不明说!”
别的禁卫连忙劝他,两个酸丁而已,爱掉脸子就让他们掉去呗,反正酒钱算他们的!众人又胡吃海喝起来,有冤大头付帐,他们自不客气,又叫了好些酒菜,吃得更加开心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两个幕僚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坚着耳朵听,却没听隔壁再说什么有用的东西,他们心情郁闷,便叫伙计来结帐。
何幕僚问伙计道:“小二,那些当兵的,为了何事要庆祝啊,可是和庆州的王公有关?”
伙计笑道:“当然有关,其中两位将军明天出差,要去庆州见我们东家,今晚是践行酒。”
“你们东家?你们东家是谁,不会是王公吧?”何幕僚吃惊地问道。
伙计点头道:“是啊,我们东家就是王公,您二位不会不知道吧,刚来的长安?”他也很吃惊,不知道药膳坊是王平安买卖的人,长安城里还真找不出几个来。
两个幕僚一起呃了声,他俩确是刚来的长安,吴王府正值“用人之际”,所以他俩才能顺利当上幕僚,因为是新面孔才被派到这里来,但派他们来的人却没说明这里是王平安的买卖,以为他俩知道呢,其实他俩不知道!
何幕僚摆手道:“好,我们知道了。结帐吧,多少钱?”长安大,不易居,他估计着这顿饭不得花个好几贯啊!伸手入怀,去取钱袋。
伙计忙道:“你二位的饭钱是一百二十文,隔壁那桌是六十一贯,我们掌柜的说了,你二位的饭钱免了,只付隔壁的就行,零头抹去,您二位只需付六十贯就成!”
“多,多,多少钱?”何幕僚差点没晕过去,他以为好几贯就挺贵了,没想到竟是好几十贯!
伙计笑了,你们这种冤大头啊,还真是少见,请不起就别装阔啊!他道:“本来没这么多的,那些将军们平常喝酒没这么大方,可今天不是你们请嘛,所以刚才他们又点了不少的菜,酒也挑最好的上,一合计下来,六十贯还是少算了你们的呢!”
何幕僚和陆幕僚面面相觑,他俩从伙计嘴里打听出来的消息,都比那些兵将们的多,还挨了人家的逐客令,这些不算,还得替人家付这么一大笔的酒钱,六十贯啊,去人市上都够买两个大活人了!
伙计看着眼前这两个大活人,小声道:“你二位要是想反悔,不愿意替他们付酒钱了,这个得你们自己过去和他们解释。不过,小的可提醒你们,这帮军爷的脾气可都不太好,尤其喝多了的时候!”
他俩哪敢过去,何幕僚结结巴巴地道:“可是……可是我们身上,六十贯呢,谁能带那么多的现钱在身上啊!”
伙计给他出了个主意:“要不然你们留下一个,另一个回去取钱?”
两上幕僚都快急哭了,没有搞错吧,他俩丢人都丢到家了,要是丢到自己家还算好说,竟然丢到了对头的家里,还要被扣一个,另一个要回去取钱来赎!这事要让吴王知道,不得被气疯啊,这都是啥幕僚啊,也太没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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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 李恪也派人去庆州
这俩幕僚一商量,没办法啊,谁让他俩装大方了,竟然装出了天价的酒钱,京城就是京城,这物价也太贵了!
姓陆的幕僚留在药膳坊里,姓何的幕僚负责回去要钱,向吴王府的大管家要钱。
何幕僚出了药膳坊,一路小跑,跑回了吴王府,找到管家,把事情说了一遍。管家大怒,开什么玩笑,六十贯的酒钱,就算是吴王府设宴,顶天也就这个价了,他们俩个竟然请客请出这样的天价来,难不成是合伙想黑吴王府的钱?
何幕僚无法,只好说他探听出了重大的消息,绝对值这个价钱。管家无法,这笔支出有点太高了,他没法作主,得请示李恪才行,带着何幕僚去见了李恪。
何幕僚别的本事没有,夸大其辞的本事却不小。他一见李恪便道:“王爷,小人今晚探出了个天大的消息,是有关王平安的,为此还花费了不少的酒钱。”
李恪正为高万全的事闹心呢,忽听有关王平安的消息,他问道:“王平安怎么了?快快说来。”
何幕僚道:“小人去了王平安开的药膳坊,看到一群禁卫在喝酒取乐,似乎是在为两个人践行,好象是姓蒙的一对禁卫将军,蒙人的蒙,这两家伙特别不是东西,蒙我们酒饭……”
李恪一摆手,道:“什么酒钱不酒钱的,提这些干什么,快点说王平安的消息!”
何幕僚忙道:“是是。小人请他们喝酒,从他们的嘴里探出来,原来那对姓蒙的将军,是要去庆州的,不知去干什么,反正挺高兴的。因为是头一回见面,他们很有提防之心,所以太多的消息,实在难以打探出来。”
李恪啊了声,道:“姓蒙的,两个?宫中禁卫姓蒙的哥俩只有东宫才有,就是招王平安进京的蒙大恬和蒙小恬啊!”
别的宫里的禁卫他不熟,可东宫的禁卫和宦官,他都能背出人名来,想要干掉太子李治,就得先了解他的手下人!
何幕僚也不知是不是,却点头道:“只是不知道东宫的禁卫要去见王平安,为什么要先庆祝一番,没道理啊,又不是升官发财,只是去见个人罢了,难不成王平安会给他们什么好处?”
好处?突然间,李恪脑海里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各个角落,原本不明白的许多事情,突然间都明白了!
他心想:“那个高万全死在了我家的后门,说明他没有离开过长安,而是被囚禁在了长安的某地,很有可能就是被蒙氏兄弟囚禁的。王平安知道了高万全是我派去的,李治自然也会知道,李治做事糊涂,就叫蒙氏兄弟杀了他,告诫我不要再有非份之想。而蒙氏兄弟办好了这件事,其实不仅是为李治办的,也是替王平安办的,所以李治派他们去通知王平安,他俩当然高兴了,王平安那么大方,岂有不大赏特赏的道理!”
李恪自言自语地道:“看来李治的根本还是在王平安那里啊,如果王平安不被搞垮,李治就不会垮!”
何幕僚道:“可不是嘛,王平安是太子的第一宠臣,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都得由王平安去干,只要王平安完蛋了,那太子离完蛋也就不远了!”
李恪点了点头,心想:“我应该派人去一趟庆州,收集一下王平安不法的证据,鸡蛋里挑骨头,就算挑不出骨头来,不也得先把鸡蛋打碎么!”
何幕僚管他心里怎么打算呢,他的麻烦事不还没解决呢嘛,他道:“王爷,你看那些酒钱?”
李恪不耐烦地一摆手,道:“这种小事也跟本王说,去找管家销帐!”
“是是,那小人下去了!”何幕僚连跑带颠地下去找管家,提出钱来好赶紧去赎陆幕僚啊,不要被人家给押到厨房里去洗盘子……
李恪想了一晚,想得头都疼了,最后还是决定,一定要搞垮王平安,只要李治没了这个左膀右臂,那对付他也就好办了,说不定拔起萝卜带出泥,顺便把李治也能给整治一顿呢!
第二天一早,李恪上了早朝,不用他再想了,只一上朝就立即知道了答案。王平安送回了奏章,说要在庆州兴修水利,请求工部支援。
长孙无忌和马周强烈支持这个提案,王平安在文书里可说明了,不用朝廷拿钱的,修渠费用他去想办法,这种好事岂有不支持之理?
李世民立即下旨,让工部派精通水利的官员去庆州,择日启程,并派人去传旨,告诉王平安做好各种准备事宜。而传旨的宦官却是李治推荐的,是米小苗,护卫不是别人,正是蒙家兄弟!
局面豁然开朗,果然是王平安又有大动作了,他只要一有大动作,那么最后得利的肯定是李治!
李恪再也不能忍受李治的成功了,再这么下去,他当太子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他把心一横,反正我做不出政绩来,也不能让李治做出来。做不好,我还做不坏么!
散朝之后,李恪立即叫人找来关于庆州的文件,尤其是关于水利方面的,不查不要紧,一查之下,他竟然发现前隋时也在庆州修过河渠,而且还失败了!
李恪大喜过望,失败过就好了,那这次也不能让王平安修成了!他立即找来几个新面孔的幕僚,就包括昨天那两个,他可不知道何陆二人在药膳坊里丢人丢到家了,两人不说他上哪知道去。
他告诉幕僚该怎么办,并且又派出了不少同样新面孔的能人异士,让这些人一起去庆州,给王平安添点堵!
庆州。
王平安这些天边和杜老大商量着,边画兰州水车的图纸,兰州水车的大概模样他知道,工作原理他也知道,但具体细节,该怎么制造,就得和木匠好好商量了。
杜老大老婆的病情虽看不出好转,但好在稳定了些,而且王平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