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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吸了口气,慢慢吐出,这药铺医生道:“这方子是治湿淫重症的,第一个方子止喘,第二个方子通络,条理清晰,既谨慎又大胆,面面顾到,这可是千金不换的好方啊!据我所知,咱们城里无人能开出这等好方,成济生那老儿也不能,是否是长安来了名医?”
伙计是他的徒弟,自然懂得医术,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一看方子就立即找借口离开,给师傅报信儿。伙计道:“我刚才问了,这方子应该不是成济生开的,抓药那汉子脾气看来不怎么好,不肯说,我也没敢深问!”
药铺医生嗯了声,想也不想,坐到桌旁,提笔便开始记药方,行医之人见到这等好方,岂有不立即记下之理!
他这里抄王平安的药方,可前面的齐环等的却不耐烦,叫声传来,催促伙计快点回去。药铺医生手脚麻利地将方子记下,吩咐伙计道:“抓药的时候手脚慢点,等会儿我亲自出去,问问这方子的来历。”
伙计点头答应,拿了方子快步出屋。药铺医生拿着方子,口中喃喃,忽听里屋房门一开,他的妻子出来了,问他:“你怎么让伙计进来了,有什么事在门说不成么?”
药铺医生哪有心情和她讲什么礼数,一举药方,道:“娘子,你快来看,我今晚得了一剂绝妙方子,真是运气啊!”
他妻子走上前来,拿过方子一看,她是医生之妻,常年见丈夫开方抓药,对药物药理也有所了解。她只看了一遍,便道:“这方子是偷来的吧,否则这等好方,只能留做传家镇店之宝,岂有外泄的道理!”
药铺医生的汗冒出来了,点头道:“不错,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娘子,你说开这方子的人会不会是京中的御医?”
他妻子当即摇头:“那成济生以前也当过御医,但我担保他开不出这种方子。开这种方子的人,要么是高手中的高手,要么就是祖宗留下来的方子,不管那种,你都得去认识一下!”
药铺医生连声称是,他正有此意去见识见识。
所谓同行是冤家,如果两个医生水平差不多,对于一种病各开药方,而药方又不相同,那么肯定是要辨证一番的,谁也不服谁。可要是其中一个医生的水平,远远超过另一个,而且开出的药方比对方开出的,要好上不是一点半点,那么不服气的较劲儿,会立即变成无条件,甚至说是盲目的崇拜!
药铺医生和他妻子一见这药方立即就明白碰上高手了,这点他们还真没猜错,这方子可不正是近代一位大名医,著书传世的医学家开的,那能差得了嘛!
药铺医生道:“我估计我要是去见开这方子的那人,人家不一定会待见我,不如我装成煎药伙计,跟着去帮忙,没准能远远地看上一眼。半夜来抓药,肯定是着急用,如果我能学上一星半点,怕是今生受用不尽啊!”
他妻子也点头道:“别多说了,再说抓药那人都走了!”连连推他。
药铺医生快步出了卧房,来到前堂。伙计一见他来,松了口气,心想:“先生你再不出来,他就要揍我了,这时间拖的也太长了些!”
齐环提起药包,将药钱往柜上一扔,道:“不知你家坐堂怎么招的你,手脚这般慢法,换作是我早将你一脚踢出门去了!”说罢,转身要走。
药铺医生忙道:“这位兄台,你夜半前来,想必是家中有病人急等着用药,你家可有专门煎药的人?这个方子的药,煎起来可不容易!”
齐环停步转身,啊了声,道:“煎药还要专门的人吗,这个我倒是不知!”
药铺医生道:“当然要专门的人,煎药可是大有讲究的,火候不到或是过了,那药就没有效力了!”
齐环心想:“王贤弟是肯定会煎药的,但他得照顾爹爹……”他问道:“你们铺子里可有会煎药的伙计?”看了对面陪笑的伙计一眼,又道:“如果是他,那就算了!”
药铺医生就等着他这句话,齐环急着走人,其实他更急着跟人走,连忙道:“小人便是这铺子里专门煎药的伙计,可以和兄台走一趟,只为救人,不要诊费的!”
嘿,竟有这好事儿!齐环一摆手,道:“跟我走吧!”
药铺医生心中狂喜,他终于有幸去见那位大高手了,如果运气好些,脸皮厚些,一见面就给大高手跪下,说不定会被收录为弟子,学得高明医术,抄上绝世妙方,留做传家之宝,那自己的下半辈子就不愁了,自己子孙后代的生活也不愁了!
附:白果烧鸡块
配方:鸡肉800克,白果肉20粒,鲜汤1500克,姜片12克。
制法:将鸡肉切块,加绍酒10克、盐2克掩渍20分钟。净锅置旺火上,下鸭油或熟猪油,饶至七成热,下姜片炸香,倒入鸡块炒透断生,加入白果肉再炒几下,烹人绍酒、掺鲜汤,烧开后加葱结、五香粉,用小火焖至鸡肉软烂时,加少许精盐、昧精调味,汤汁稍多,用中火收汁,略带汁讴锅即成。
功效:温肺益气,固肾缩尿。
用法:佐餐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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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老神仙
齐环出了药铺,直奔城门,药铺医生见方向不对,忙问道:“兄台,你走错方向了吧,那边是城门!”
齐环头也不回,道:“正是要出城,我家又不在城内!”
药铺医生大吃一惊,家不在城里,天又未亮,你怎么进的城,莫是长了翅膀飞进来的?
离得不远,片刻即到。一到城下,齐环立即上城,药铺医生惊讶更甚,难道这人要从城墙上跳出去?我的妈呀,别开玩笑了,就算你能敢跳,我也不敢跳啊,啥急事也不能急到跳城墙啊!
药铺医生站在城墙下,叫道:“这位兄台,我家大门没关,我回去关门……”他可不想跳墙玩,太危险,这哪是赶着去给别人煎药啊,一跳之后,就得别人给自己煎药了!
齐环心中焦急,哪有功夫和他磨叽,转身一把抓住药铺医生的脖领子,道:“你家有什么值钱玩意,值得你去关门!你不跟我走,谁给我爹煎药!”象老鹰捉小鸡似的,将药铺医生拎上了城墙。
城上守兵见他回来,还抓了一个,笑道:“齐将军,怎么抓药把医生也一并抓来了?”齐环不认得这个医生,可守兵们认得啊,药铺离城门又不远,哪有不识之理。
齐环将药铺医生往筐里一塞,顺下城去,道:“什么医生,只是个煎药的罢了!”
药铺医生被顺下城墙,不上不下的,心中恐惧,可听到守兵叫齐环为将军,心中却又欢喜起来,果然是个人物,看来开方子的人必是他家请来的大高手,今晚这番惊吓没白受,只要能见着大高手,就算是让我跳城墙……为了子孙后代,咬咬牙,这便也跳了!
齐环也跟着下了城,将药铺医生提上马背,二人一骑,向放马庄赶回!待齐环赶回家中,天色已然放亮,一夜过去了。
齐环带着药铺医生穿堂过室,来到齐老大的屋子外面,问守在门口的仆人:“我爹醒了?”
仆人回道:“老太爷觉轻,刚才就醒了。老爷你回来得真早,天才亮……”
齐环不听仆人罗嗦,推门进屋,道:“爹,我把药抓回来了,怕这药煎起来费事,连药铺的煎药伙计也一并抓了回来!”
齐老大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听儿子回来,睁眼咳嗽几声,吐了口痰,道:“你何时行事才能稳重些,抓伙计回来干嘛,难道这么大的庄子,连个会煎药的人都找不出吗?”
药铺医生在徐州城里医术只能算是末流,称不上名医,齐老大刚生病时遍请名医,却没请过他,甚至如果不是齐环着急,那么连抓药都不会到他的药铺,所以药铺医生这是头一回见着齐老大。
药铺医生看向齐老大,见他面部浮肿,被子里的肚子高高鼓起,还有地上的痰盂,顿时大喜,果然是重病!这种病如换成是我,我可看不了,没法开方用药!一想到马上就会看到那位大高手,心中欢喜无法形容,脸上自然而然的就露出了笑容!
这一笑可惹祸了,哪有在病人面前笑的,这不是找抽嘛!
齐老大怒道:“这厮胆敢在某家面前笑,岂有此理,他他……”把老爷子差点气背过气去,他脸上肿得难看,又大着肚子,最忌讳的就是被别人耻笑,背后笑都不行,何况是当面笑!
齐环也是大怒,这也太无礼了,我爹都病成这样了,你竟然敢当着面笑,哪有这么做人的!伸手就要给这药铺医生来个五指山!
药铺医生也知犯了大忌,惊慌中忽见屋中又进来一人,年过半百,一穿绸缎,正边摸胡子边道:“齐庄主你回来了,药抓回来了吗?”
这必就是那位大高手!药铺医生再顾不得别的,什么的老庄主小庄主的统统抛到一边,抢步上前,扑通一声就给这老人跪下了,抱着老人的大腿就叫道:“老神仙,小人勾秀,今日有缘见到老神仙,还请您收我为徒,我愿从此拜入您的门下,伺奉您老人家!”
进来这人乃是王有财,他早上醒来,见儿子王平安还在睡,没忍叫起,便自己来到齐老大这里,想问问病情。谁知刚一进门,一句话还没说话,就有一人嗖地扑过来,抱着大腿叫自己老神仙,还要拜入门下!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名自称勾秀的人,心想:“他谁啊,这是要干什么,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唉,我儿又要辛苦了,一个躺床上的还没治好,又得要治一个趴到地上的!”
王有财问道:“齐庄主,这人是你家亲戚?”
齐环哭笑不得,摇头道:“我家哪有这样的亲戚,他是城里药铺的煎药伙计,跟着我来的,谁知竟是个脑袋有毛病的,我刚才还想抽他呢!”
说话间,王平安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睡得不实,父亲醒时,他也醒了,无心在睡,也来看齐老大,所以脚前脚后的也走了进来。
一见他来,齐环立刻道:“王贤弟,药抓回来了,可要现在煎制?”
王平安看了眼还抱着父亲大腿的勾秀,问道:“这人是谁啊?”
王有财忙道:“齐庄主说这不是他的亲戚!”
王平安哦了声,道:“谁家没几个穷亲戚,能帮衬着就帮衬一把吧!”他以为这人是来打秋风的,齐环不肯给钱,所以这人又求父亲。
齐环一咧嘴,道:“他真不是我家的亲戚!”见王平安跨过他们,直接去看父亲,并不理会他的解释,只好又转脸对王有财道:“他真不是我家的亲戚!”
“我明白,我明白!”王有财连连点头,低头道:“我说,你认错人了,还是快点起来吧!”
“老神仙如果不收我为徒,我就不起来!“勾秀尚不知认错了人,就算现在有人抽他两记耳光,他也想不到会认错人,在他心中能开出那种绝世好方的大高手,怎么可能只是个小小少年呢!
王有财嗯了声,道:“那你松开我的大腿总成吧?”
勾秀松开了手,眼巴巴地看着王有财,大高手就在眼前,如此机遇,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碰上的,不管今天有多丢人,他都要将师拜成!
王有财道:“好,那你慢跪,我就不打搅了!”越过勾秀,去看儿子给齐大老大看病。
勾秀暗道:“大高手就是大高手,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