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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安无奈,只好起床。穿上衣服,推门一看,只觉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好么,他的小山卫队,竟然全都换上盔甲了,个个盔明甲亮,阳光照射之下,闪闪发光,跟金属人相仿!
欧阳利满脸喜色地道:“主人,卫大将军可真够意思,拨了十套盔甲给咱们,都是嘎嘎新的。这是主人的盔甲,我来服侍主人披甲!”他手里捧着一套全新的盔甲。就连靴子上都镶有铁片,瓦亮瓦亮的!
王平安接过盔甲,手中一沉,他皱眉道:“这身盔甲怕不是得有三十多斤吧,穿在身上,压也压死我了,怎么去看阅兵啊”。
欧阳利忙道:“主人。咱们未入军旅,却有机会参加阅兵,这可是大好机会啊,你将就将就吧,反正也不会穿一天的,阅兵一结束,脱了就好!”
王平史无法,只好放他们进了屋子,将盔甲穿戴起来。这套盔甲相当地好,可越好的盔甲越觉,光头盔就有五六斤重,往脑袋上一戴小直压得五平安头晕眼花!
乖乖的,当兵可真不容易,别说披甲执戟了,光披甲就够难受的了,可没多余力气执戟了!
欧阳利等人护着王平安出了屋子,去旦卫振远。到了大屋之后,就见卫振远正在擦嘴,营中军医已然煎好了药,送他服用,他刚刚喝是
见王平安到来,卫振远招手道:“小安安过来,看看某家的眼睛,是否已经全好了?。
王平安凑到近前,见卫振远的左眼,白眼珠红丝退尽,光从外表上看,和正常眼睛并无二致。他点了点头,道:“看来这剂加味后的桑菊四物汤,正对你的症状,眼睛确实好了不少,还痛吗?。
卫振远摇头道:“不痛了。舒服得很,现在左眼和右眼看东西一
这就算好了吧,有没有去根儿?。
王平安看着他的眼睛。想了想,道:“没有什么去根儿不去根儿的一说,你一到夏天就犯这个毛病,一是和你内火太大有关,二是用的东西也不干净,你揉眼睛前不洗手,能不得眼病么!”
他叫人拿过纸笔,又开了一斤小方子,将四物汤前方去赤芍换白荀,生地换熟地,归须换归身,再加桑菊养血驱风?
写完之后,将方子交给营中军医,道:“这个方子,水煎服,一日一剂,连服三天,再然后两日一剂,服五剂。整个夏天,这个就不会再犯。等到明年夏天,感到眼睛不舒服了,提前服这个药,一剂两剂都成,就能预防眼疾再发
卫振远点头道:“好。这才好,治好病不算本事,能不让它再发,才叫真有功夫”。他叫人取过一面铜镜,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眼睛,笑道:“很好,这场校检肯定是不会再出差错了!”心情愉快,哈哈大。
他站起身,拉过王平安的手。道:小安安,你人不错,医术更是不错。走,陪着某家去阅兵吧。你就跟在某家的身边,享受一下大军的欢呼!”
王平安挺不愿意去的,便道:“还没吃饭呢,我早上要是不吃东西,会头晕的!”脑袋上压了这么重的头盔,能不头晕嘛!
卫振远却不理会,拉着他走出大屋,笑道:“等会儿和大军一起吃吧,也算是与民同乐!”
王平安只好正了正头盔,和他一起骑上战马,向营外驰去!和他想象中的擂鼓聚将完全不同,卫振远没有端坐大堂,升堂点将,而驰骋,他的新兵卫队,则在一辆战车之上,架着大鼓,一边行进,一边敲打!
随着咚咚鼓声,早就准备好的府兵众将官嗷嗷大叫,卫振远每奔到一处营区,候在营前的将领们便拍马跟上,而步兵则按序列,一队一队的开拔,跑步出了营房!
过不多时,卫振远奔出了军营,他的身后已是尘土飞扬,三千余名骑兵紧跟在后,铁蹄踏,犹如上万支鼓槌敲击大地,隆隆震动,气势非凡!
王平安在马上回头观望,本来挺平静的心,也开始激动起来。这就是大军驰骋吧,怪不得好男儿都想着横刀立马,征战天下,这种
以前总不理解隋场帝和唐太宗,为啥那么喜欢御驾亲征,现在明白了。身后不过三千铁骑,就有如此声势,如果换成是三万,十万,二十万嘿!
出了军营,上了大道,奔行不过二里来地,便到了一处大空地,想必这就是校军场了!
这座校军场极是宽广。方圆至少在三四里,在最东头,有一条小河小河的后面是一道土墙,土墙不是太高,远不如洛阳城的城墙高,甚至连徐州的都不如,也就和普通县城的城墙相等,而且也不太长,连一里都不到。
土墙的旁边,有一座小山,孤零零地立在校军场的尽头,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此时的校军场。已经人山人海了,至少幕了七八万看热闹的百姓,洛阳城里的百姓也有。周边村镇的也有,这些百姓都等着看阅兵。
人群之中,更有无数的小商小贩,推车提篮,大声叫卖,什么幔头,稀粥各种小吃。应有尽用。甚至有的百姓还将家中饲养的鸡鸭猪羊都赶了来,连吵带嚷的叫卖!
校军场周围人声鼎沸,不象是军队操演之所,倒象是个大集,而百姓们都是来赶集的!
在人群之中,摆着上百张的桌子,每张桌子的旁边都插着一杆红旗,不知是干什么用的!每张桌子周围,都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无数的百姓,大呼小叫地。桌子旁另三四个人,有的嗷嗷叫着,有的则奋笔疾书,也不知他们在记些个啥!
奔进了校军场。王平安心想:“盛会啊,看来洛阳每校一次大军,都能带动经济发展,促进商业繁荣啊,这倒和现代的运动会有些相仿,场内运动员赛跑。场外红旗飘飘!不过倒也奇怪,那些桌子是干嘛的,还插根红旗。难不成是卖豆腐脑儿的?看着却也不象”。
卫振远一进场中。便将马鞭一挥,叫道:“跑得累了,大家先休息一会儿,三刻钟后集结!”说罢,他打马离了大队,向那条小河奔去,而身后的骑兵们轰地一声,一哄而散,都下了马,撒腿往百姓堆中奔去,看方向似乎都是在找桌子实不知他们有什么急事儿?
王平安一撇嘴。道:“你们去看看,那边到底是干嘛呢?。
欧阳利等人答应一声,也向人群里跑去,而王平安则打马跟上卫振远,和他一起去了小河边。
等奔到了小河边,卫振远立马回望,满脸的笑容,冲王平安笑道:“卜安安你看。这季校兵可来了不少百姓啊,估计着某家这次定要大胜!”
王平安勒住马,却道:“卫大将军,这都到了场地了,怎么还不阅兵,倒先让他们休息?跑的路又不远,休息三刻钟,时间未免太长了些?。休息的时间,比跑的时间都长,也难怪他不解。
卫振远哈哈一笑。很神秘地道:小安安,等会儿你就明白了!哼,想看某家出丑,某家却要让抽们偷鸡不成蚀把米,看看咱们谁”。
王平安挠挠后脑勺儿。心想:“这大热天的,等军队集结完毕,你再讲演一通,然后操演。怕不得正好赶到中午,那时天气暴热,盔甲晒得烫人,汗流浃背之时,想不出丑都难了”。
这时,步兵部队到达,和骑兵一样,领兵的校尉们一通叫嚷,让他们也休息休息。步兵轰地一下子也散开了,全都跑进了人群,那些桌子的周围,围得人更多了,吵叫声大得惊人,就连小河边都能听到他们的喊声!
王平安皱起眉头。他隐隐约约地听到,下注呀什么的,难道那些人是在赌博?把赌场开到校军场里,还声势如此浩大,卫振远却并不生气,反而纵容,这可真是岂有此理了!
过了好串天,三玄钟早过都有半个时辰了,那些桌子周围的士兵们和百姓这才散开!
卫振远跳上马背。道:“休息得够了小安安,咱们阅兵去吧”。他一甩鞭子。喝道:“吹角,集结!”
亲兵吹起号角。呜呜声中,大军按着序列,开始列队集结。
卫振远对王平安道:“你可知昨天晚上,某家为什么那么着急吗?。
王平安忙道:“卫大将军可是怕在十万军民面前出丑?”
卫振远哈哈大笑。道:“这只是一方面,还有其它的原因,待阅兵结束后,你便知道了小安安,某家跟你说,人一辈子啊。没多少发财机会的,如果一旦有了,那就一定得抓住,绝不可以坐失良机!”
说罢,他得意洋洋的一挥马鞭,向场中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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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谁给他治好的
平安心中大是纳闷么发财的机会,坏定要抓啊万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说些什备!他打马跟上,和卫振远一起赶告场中。
这时欧阳利他们回来了,人人脸上又惊又喜,不知他们探听到了什么事情。欧阳利奔到近前,见卫振远没有注意他们,便小声对王平安道:“主人,咱们要发财了,而且是发的大财!,
王平安唯地一声,道:“怎么你也说要发财,到底有何财要发,真是把我给搞糊涂了”。
欧阳利低声笑道:“我赶到了人群里,这才弄明白,原来那些插旗的桌子,是用来下注的,百姓和士兵,军民大赌!一赔三,我替主人下了一万贯的重注”。
王平安顿时愣住,道:“一万贯,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赌得如此之大,万一输了呢,这可不是小数儿啊!到底赌的是什么,是赌殿子
欧阳利笑道;“别人会输,但咱们却一定不会输。自然不是赌散子,那东西是当场论输赢的。他们赌的是洛阳一景,卫氏喷泉今天会不会一泄如注”。
王平安大吃一惊,他在马上站起,看向远处乱哄哄的人群,骇然道:“他们赌的是卫大将军的眼睛?怎么赌这个,谁开的赌局,可是够胆大的,不怕卫大将军发脾气抽人吗?”
这话网说完,他忽地明白了。刚才卫振远为什么会神秘兮兮的,还说了那番话,弄了半天,这个赌局就是他开的,不知是挂哪家赌坊的名号,哄军民上当!
王平安一甩鞭子,道:“这个老卫头儿,怪不得昨天晚上那么着急,深怕眼疾不愈,还把我折腾到军营里,原来是为了这个,他也太会利用时机了,把自己的眼睛都利用上了!”
欧阳利道:“看来他这次会大发特发啊,这么多人一起下注,简直是泼天大赌,这么一局下来。他至能赢二十万贯往上,也许更多!”
王平艾一咧嘴”想:“**,这就是**,自己开赌局,赌自己会不会当众掉眼泪,谁能赌得过他?。
他们说了几句,便又打马,跟上了卫振远。
卫振远一到场中,挥手道:“校场之内,岂容喧哗!孩儿们,将闲杂人等全都轰了出去”。
他手下的亲兵卫队立时散开。冲到人群之前,将手里的鞭子甩得啪啪作响,叫道:“退后,退后,校场重地,岂容尔等喧哗!”
响鞭声声,百姓们纷纷向后退去,一直退出了校军场,都围在场边,接着看热闹,那些桌子和红旗也被拿了出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府兵各队士兵,排成一个个的方阵,枪如林,刀光胜雪,整整齐齐地站好,等着卫振远检阅。
咚咚咚,鼓声又起。卫振远纵马出列,到了军队之前,他左手扶剑,右手执鞭,一脸严肃地来到了各个方阵的最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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