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平安一指殷九乘,痛心疾首地道:“怪不得你生不出儿子。你心意不诚啊,连六字大明咒都不知道。我来告诉你,是晓嘛呢叭咪件,记住了,别念错了。照我说的做,念时一定要心诚,保你生儿子!”
殷九乘嘴里喃喃地念着。深怕忘记了,过了一会儿,他才道:“那我先回去了!”一脑门子的汗,就想往外走。
王平安叫住他,道:“这就么走了,我说你心意不诚吧!菩萨在上,难道你不该给他的长明灯里添些香油么?”
殷九乘这才回过神儿来,道:“应该应该,我就添五贯,”见王平安摇头,一脸的轻视,忙改口道:“五十贯这就不少了啊,那那,那就五百贯,唉,这也太多了!”
他心痛得脸都绿了,对念苦道:“明天我就叫人给你送来,便宜你了!”摇头叹气地出了大殿。
念苦等他走了,这才对王平安道:“二十多年了,殷施主在我白马寺布施的财物,总共加起来都没有五百贯,今天小施主受了菩萨点化,只写了不到五百个字,就让他捐出了五百贯,真如金啊!”
王平安笑道:“可能是手头紧吧,有钱就多出,没钱就少出,多少都是心意,喜萨不会见怪的!”
念苦啊地一声,看着王平安。道:“他手头紧?小施主,你可知他是谁,他是洛阳城的首富啊!你听他说自己只是斤,书商,其实他是给皇家印书的,不但雕版,还要造纸,就毒当今皇上用的纸,那都是他家作坊制的啊!咱们大唐印制的书。十本里面,有三本就走出自他家啊!”
王平安大吃一惊,道:“那他捐五百贯就心疼成那样,还穿得穷飕飕的,这是为何?”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穷大方,穷大方,越穷越大穷,越富越小抠儿!
欧阳利却笑道:“是想把钱给闺女们留着当嫁妆吧,他可有十九个女儿呢,再生一个,就凑够二十了!”
念苦念了声阿弥陀佛,看着王平安,忽地笑了,道:小施主,你可知刚才殷施主走时,为何有些走神儿?”
王平安局毛一挑,等着他自行解说。
果然,念苦道:小施主以为他求子,是家中女眷还没身孕呢吧?其实,他的一名妾室已然怀胎九月有余了,这第二十个孩子,是男还是女,这几日便会有分晓!”
王平安啊地一声”想:“糟糕,我跟他说念憾嘛呢叭咪件,再吃点药膳就能保生儿子,可不成想他的妻子竟然早就怀孕了,而且产期就在这几日这寸劲儿赶的!”
念苦笑道:“我说小施主有佛缘,你竟然不信,如果他还生女儿,那就算老衲看错了人。可如果他生的是儿子,那岂不证明你的的确确有佛缘吗?还敢说你没有受过菩萨的点化?”
他抬着看向观音菩萨的佛像,道:“上有菩萨作证小施主,你还有何话说?”
王平安一甩袖子,很是不快地道:“主持,你怎么一口咬定说我有佛缘啊,你怎么看出我有佛缘的,难不成我脑袋后面有个圈儿,还在闪闪发光?”
念苦拿一指殿前的大门。道:小施主能从门上的名字,看出众生平等,除非事先有人告诉过你,如果是你自己看出来的,那便是对佛理有所深悟!在老衲少年之时,来此殿前,也曾看出了其中深意,所以老衲的恩师便将我收入门内,老衲从此皈依我佛。
小施主今日行事,和老衲当年一模一样啊,可你却不听老衲之言,竟然还要贪恋红尘,这个就不象老衲了!”
王平安气极反笑,道:“难道就因为我和你当年一样,看了看门框,所以就得和你一样,也出家当和尚?天下没有这斤,道理啊!”
念苦拿起案上的纸,叹了口气,道:“听小施主的口音,是徐州人氏,那徐州真是人杰地灵。今年大有佛缘的两人竟同走出自徐州!”
他将纸翻转过来,那纸的背面竟印有一个观音像。
念苦又道:“前些日子。有个高僧自徐州返回长安,途经我寺,曾和老衲说起过一人,那人年纪虽轻,却受了佛祖的点化,从而治好了高僧的耳疾。当时高僧便想劝他皈依我佛,结果那人不肯,只因那人的名气实在太大,高僧自知无法将他说服,只好返回长安,想在苦修几年,多研佛法,然后再回徐州,说服那人”
王平安越听越不对劲儿。不待他说完,便问道:“你说的那个高僧,莫不是灵感寺的惠正?”
首发( )
第一百四十六章寺中待产
芒平安叫出惠正的名章,念苦愣,止住话其,颇有顺道:“难道小施主也知道惠正大师的名头?”
王平安嗯嗯两声,心中浮现出一个俊俏的僧人轮廓,他当然知道惠正是谁,那惠正的耳疾就是他给治好的啊!
殿中别的人倒也罢了。可丁丹若却叫道:“惠正,他不就是那个白白净净的俊俏和尚吗?”
念苦咦了声,诧异地看向丁丹若,问道:“怎么女施主你见过惠正大师?”
丁丹若得意洋洋地道:“我当然见过,他很年轻的啊。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反而称他为大师?我家夫人曾说过,他当和尚可惜了。
顿了顿,提高声音道:“他的耳疾不就是听不见声音嘛,被我家少爷拿针随便扎了扎,立时就好了!”
念苦这回不是诧异了。而是大吃一惊,硬生生地把脖子拧了回来,看向王平安,大声道:“难道,莫非小施主就是那个大有名头之人?你就是将惠正大师耳疾治好的少年?”
王平安正想回答。却听念苦又补了一句:“在佛祖的点化下!”
唉,这可真是没的可说了,啥事都非得往佛祖和菩萨身上扯,难道普通医生不得到点化,就不会看病啦!
在佛寺之中,菩萨座前,王平安自不会说什么别的,为了避免浪费不必要的口舌,王平安嗯了声,点头道:“当时惠正大师患耳疾,在下用针给他治好了对对,是在佛祖的点化下,当时只见天空中有白光一闪,我脑海中便浮现出了运针之术,所以便将惠正大师的病给治好了!”
他转过身子,对欧阳利道:“咱们走吧,看看食宿是否安排好了,赶路劳累,大家早些休息吧!”他都不敢再和念苦说话了。这念苦有点象电影里的唐僧,要多罗嗦,就有多罗嗦。
可他想走,念苦壬不干呢,一把拉住王平安,道:“天色还早,如现在便去睡觉,岂不是浪费了大好光阴。惠正大师说你有佛缘,而老衲一见你,便也立即感到佛缘就在你身。施主?”
王平安很客气地道:“在下正是王平安,至于小神医之称,那是徐州百姓们的错爱,对于医术一道,在下只是略通皮毛罢了!”他轻轻的甩了甩袖子,想把念苦的手甩开,他可是怕了这老和尚,万一被缠上,估计今晚就别想睡了!
念苦把他的袖子却抓得更紧了,另一只手扬了扬那张纸,笑道:“平安小施主,你有佛缘,却不自知,看来老衲只好代替菩萨,开导开导你了!你可知这种放在香案上的纸,是做什么用的?”
王平安看到那纸的背面印着观音像,便知肯定和“佛缘”有关,他硬着头皮道:“这纸印制得如此精美,我用了两张,主持你便心疼了。也罢,我赔你便是,欧阳大哥你快快拿两贯钱给主持,然后咱们好去睡觉!”
欧阳利忙答应一声。就想从怀中掏钱。
可念苦却摇头道:“这纸你可赔不起,它是用来承载菩萨意旨的!”
他终于松开了王平安的衣袖,指着纸背面的观音像,道:“我白马寺里供奉的菩萨共有两百余个,每个菩萨的座前都有这种纸,只是纸背面的菩萨像不同而已。寺扛香火鼎盛,每天来朝拜的百姓不下千人,每当菩萨听到了百姓的祈祷,要显灵之时,便会在这些纸上写下意旨。百姓只要照着做,便能心想事成了!”
王平安唯地抽了口凉气,原来唐朝的白马寺里,竟有这种风俗,这纸是用来昭示神佛意旨的!他问道:“可曾有过菩萨显灵,在这些纸上写下过意旨?”
念苦笑道:“当然有。从汉代而降,哪朝哪代都有菩萨显灵,将意旨记在这些纸上,而且每当纸上显出菩萨的意旨后,就会有高僧或是雄才现世!只不过咱们大唐以前却还没有出现过,直到今日才有!”他笑眯眯地看着王平安。
王平安有心说:“你上当啦,这种所谓的神仙意旨全是人为假造的,就连陈胜起义时,不还弄条鱼,肚子里头塞上块布,写着陈胜王呢吗,这招都用烂了,史书上到处都有写的!菩萨仁显灵,就有高僧或者雄才们现世,可不得现世嘛,因为那些意旨就是他们自己写的!”
心里是这么想,可嘴上不能明说,这里是白马寺,他要敢质疑神佛,那晚上也不用在这里留宿了,直接就得被赶出去!
王平安道:“你说直到今日才有?可今天也没有啊,这纸上的字,是我写的,我又不是菩萨!主持,你这样说,可是对菩萨的大不敬四训两个小了头和欧阳利打了斤小眼两个小丫头立即点头,齐声道:“老和尚,你对菩萨不敬”。
欧阳利却一瞪眼睛,喝道:“呔,老和尚,你胆敢对菩萨不敬,看来我只好替天行道了,你寺中有多少金银,都拿出来给我看看”。他把手一伸,这就要开抢了!
念苦却并不害怕,反而笑道:“菩萨当然显灵了呀,正因为观音菩萨显灵,所以才假你之手,写出了意旨呀,你就是小观音啊”。
他用手一指等在大殿角落里的那女香客,又道:“你要是还不清楚自己的佛缘,那么请拭目以待,如果这位女施主的丈夫买回了药,煎制之后给幼儿服下,这幼儿病没好,那就证明菩萨没有显灵,而如果病好了,岂不就是证明那是菩萨的意旨,而你就是个小观音了?”
王平安大声道:“主持,你可莫要这么说小观音之称可太大了,比小神医大上何止万倍,我是万万承受不起的!还有,就算是幼儿病好了,也只能说是我医术不弱,而不能证明那就是菩萨的意旨啊,菩萨事忙,他哪有功夫点化我这个小小人物!”
念苦笑了几声。道:“执迷不悟啊,苦海之岸就在眼前,可你却始终不肯上岸!好。就算治好这幼儿的病不能证明什么,那老衲问你,生儿生女,可是凡人可以左右的?”
王平安呃了声。想了片麦,只好摇头道:“凡人自然不能左右,生儿生女乃是命中注定的”。他也只能这么说,总不能给唐朝的和尚做次科普教育。
念苦拍手道:“这不就得了,殷施主的妻室就要生产,他生了十九个女儿,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他命中注定就不该有儿子!可如果这次他的妻室为他产下一子,那命中就非注定了,能改变凡人命运的,只有天上的菩萨啊,这还不能证明你有佛缘?”
“这这,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吧!”王平安目瞪口呆,佛缘还能被这么解释吗?
可听在别人的耳中,念苦这番话却是很有道理,两个小丫头竟然微微点头,而欧阳利也歪过脑袋,看仙们的样子,竟似有些相信了!
念苦的这通道理。如果从无神论来看,那当然是漏洞百出。可如果用有神论来看,那简直就没法反驳了!要想反驳他的这通道理,就得首先证明世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