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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玖从旁道:“王爷应是担心文家的小姐加害。”
“这你们就错了,此等紧要关头,表小姐是不会傻到会得罪王爷的。”
李舸知道,聿王急着接沐挽裳进宫是想早些与他分享大仇得报之后的痛快。
沐挽裳见李舸不语,两个人已经许久未见,有宴玖在却是不方便,“舸,皇上现在如何?得知太子的事情应该很痛心。”
李舸身在承恩殿,也没有想到聿王会做得如此绝情,“你应该还不清楚宫中情况,一场宫变皇上三名儿子陨命,皇上下令不准聿王再踏进承恩殿半步。”
沐挽裳也感到震惊,他一直认为聿王只是借着宫变,将卫家母子除去,没有想到安王与卫王也一并出去了,毕竟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想着她还顶着聿王妃的身份,聿王如此狠绝,如今他即将是帝王,保不准会出尔反尔,不得不防。
“我们去承恩殿,去看皇上。”
李舸也感惊讶,“皇上现在什么人都不见?”
沐挽裳却是直接推开马车冲着崔扈道:“崔护卫,咱们去承恩殿。“
宴玖却是有些急了,“不可以,王爷还在等着咱们。”
“王爷正忙, 哪有精力顾及咱们,宴姐姐我有办法化解聿王与皇上之间的嫌隙。”
宴玖见沐挽裳是为了聿王,沐挽裳说的也对聿王此时还在忙,根本无暇顾及到他们。
“好吧!”
另一边,萧逸尘已经解决皇宫外的降兵,前来皇宫向轩辕罔极禀告,卫世煊是他偷袭暗下杀手,否者卫家的军队没那么容易攻破,卫世煊一死群龙无首,如同一盘散沙。
轩辕罔极知道安王的母亲云贵妃已经疯癫了,很快沐挽裳就要进宫,总是不希望两人见面。
“逸尘, 安王的母亲已经疯癫了,静璇公主还被困在寝殿,你们毕竟是夫妻去看一看吧!”
萧逸尘对静璇心中藏着愧疚,若不是他让静璇将帐册交给安王,或许安王就不会因为贪心卷入是非之中,也就不会被太子害死。
“是!逸尘告退!”
门外,“文老将军求见!”
轩辕罔极不悦的敛了敛眉,他刚刚稳住局势,外祖翁此时前来不言而喻,是来讨债的,文家在京城的势力一家独大,还要仰仗外祖翁稳住朝堂。
“快宣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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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罔极潸然笑道:“本王还要请外祖翁主持大局,毕竟皇上也不只我一个皇子,父皇建在,能不能坐上皇位,还是要父皇做主。就这样直接继位总是名不正言不顺,就怕朝臣们反对,总不能一直用铁血手腕,要以德服人才是君臣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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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聿王不是祖翁的外孙,依照君臣之礼也该出手。”
轩辕罔极自然听出文彛幕巴庵簦匠醵ǎ宋茸〗剑枰谝患矣惺盗页剂觯募沂乔啄锞艘脖闶亲詈玫难≡瘛
当初也曾许诺过, 他若为皇,文臻必为皇后。
一切都是在沐挽裳出现之前就已经定下的计划,李舸说的很对, 那个皇后之位是现在的他无法承诺的。他需要稳住江山,再从长计议。
“外祖翁请放心,等本王登上皇位,便下诏书封臻儿做皇后,三月之后大婚,希望到时臻儿是一个知书达理显得的皇后。”
言语之中在说文臻娇蛮任性,自己的孙女是什么样的性子他最清楚。
“这个聿王放心,到时定还你一个贤德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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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未雨绸缪
萧逸尘对静璇心中还是藏着愧疚,得知静璇如今被囚禁,匆匆忙忙的赶到琉秀宫。
殿外的守卫萧逸尘认得,不用通传直接进入,云贵妃承受不住丧子之痛,如今已经疯癫,哭闹累了疲累睡去。
静璇蜷缩在榻前孤寂无助,默默垂泣,哥哥被太子杀死了,太子又死在聿王的手上,夫君萧逸尘又生死未卜。
原本好端端的一切,突然都夺走,变得一无所有,母亲疯了,她以后要如何过活?心中充满了恐惧。
“静璇!”
听到殿外低沉的呼唤,声音很如此的熟悉。静璇止住哭泣,忙不迭站起身来四下搜寻。
“夫君,是你吗?”
萧逸尘已经跃入殿中,如磐石天神一般屹立在她的面前,静璇已经顾不得羞怯, 直接扑到萧逸尘的怀中,“夫君,哥哥死了,母亲疯了, 我以为你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好怕一个人。”
萧逸尘最害怕女人哭泣,此时心间软~绵如绸,有些不知所措,双手扶住她的双肩,看着她如花的娇颜,含泪凝望,脸上还挂着泪珠儿。
“别怕,有我在,明天逸尘就将你们母女接回将军府。”
“不, 母亲她不会离开皇宫的。”
“没事,我已经投降聿王,我向聿王求情,特赦贵妃娘娘出宫。”
静璇并不清楚萧逸尘与聿王之间的关系,她害怕恐惧,如今她能够相信的只有萧逸尘一个人了,“静璇全听夫君的。”
与此同时,沐挽裳所在的马车停在了承恩殿外,殿中已经戒严,皇上下令不准任何人踏进承恩殿半步。
虽是春日,夜晚还是有些冷,宴玖见皇上的人阻拦,劝慰道:“沐姑娘,咱们还是离开吧!”
沐挽裳并不甘心,转眸望向李舸,“舸,听前辈说你最近都住在承恩殿,可否弄一副古琴来。”
“好!”承恩殿李舸最熟悉不过,皇上擅长琴棋书画,这里想要寻得古琴是很容易的事情。
良久,李舸由偏殿入内,寻了一副古琴来,沐挽裳席地而坐,宴玖早在马车上取了垫子垫在身下, 古琴置于身前,低垂眉眼,修长的指尖附上琴弦,空灵般恬静优美的旋律响彻承恩殿,沐挽裳所弹奏的正是那首《空谷幽兰》。
空旷旷寂的承恩殿,轩辕鸿身体虚弱,头痛欲裂,想要去灵堂见太子最后一面,被季怀明阻拦,皇上的身体不经折腾,服了止疼的药已经好了很多。
听到殿外响起的古琴曲,季怀明知道皇上在怨怪聿王,“老奴这就命人将人驱赶。”
轩辕鸿虚弱的抬起手臂,“慢,扶朕起身。”
季怀明上前将轩辕鸿扶起,靠着榻听着那曾经熟悉的旋律,想起了许多曾经的过往。
季怀明悄悄走出殿外,想要探听殿外情况,皇上下令不准任何人入殿,殿外抚琴之人绝对不会是聿王,此时出现的人难道是聿王妃。
正如他所猜测,只怕皇上此时也不会见她,看着皇上听得出神,也便没有命人将人赶走, 只是静静的守在轩辕鸿的身边。
沐挽裳在殿外整整弹了一个时辰,殿内依然没有人出来,夜色越来越浓,宴玖上前拉住她,“沐姑娘咱们走吧!皇上现在在气头上,是不会见您,也不会原谅王爷的。”
沐挽裳却是不死心,皇上既然将虎符交给聿王, 就证明他是有心让聿王继承皇位,只是没有想到聿王会不念手足之情赶尽杀绝,皇上是在自责。
她相信皇上听到琴音不会无动于衷的,李舸也觉得此事求见皇上没有希望,“裳!咱们还是离开吧!已经很晚了。”
沐挽裳停下琴音,冲着殿内道:“皇上,小女有要事禀告皇上。”
李舸知道沐挽裳心中定是有些打算,否则不会如此贸然求见,“皇上, 您就忍心看着一个女子跪在门外吗?”
殿内,季怀明见皇上听到沐挽裳的话并未言语,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子在门外却是不妥。
“老奴这就命人将人赶走。”
“让她进来吧!”
殿门缓缓打开,季怀明从门内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李舸与宴玖,最后将眸光落在了沐挽裳的身上,“皇上命你进去。”
沐挽裳眸中欣喜,“好!”
宴玖有些急了,“季公公,我们。”
“皇上并没说,你们现在门外候着吧!”
沐挽裳孤身一人跟着季公公走进殿内,她知道皇上之所以见她,全是念在与文贵妃的情分上。
来到内殿,透过屏风,可以见到皇上影绰身影,绕过屏风,方才见到皇上的真容。
此时的轩辕鸿,神色颓然,脸上苍白无血色, 忙不迭跪在地上,她没想到皇上的身子会如此的虚弱。
眸中凝结泪光,轩辕鸿从来就不是至高无上的九五至尊,而是父亲的至交好友同父亲一般和蔼可亲的长辈。
“皇上!皇上,您身上的毒不是已经解了,怎么会如此虚弱。”
此女是聿王的妃子,也算是儿媳并未称父皇,让轩辕鸿有些不解,“你来有什么事?”
沐挽裳知道此时开口有些不合适,聿王赶尽杀绝让她心生胆寒,不得不未雨绸缪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皇上,小女前来是求皇上罢黜小女聿王妃的身份。”
这让轩辕鸿很是惊诧,“咳咳!”季怀明忙不迭上前,示意“无碍!”
“当初朕见你们两情相悦,才不念你的出身,如今到是你一女子来悔婚,说出去皇家威严何在?”
沐挽裳忙不迭跪地,事到如今只能够道出实情,“皇上, 当初不过是逢场作戏。皇上可知小女为何会弹奏空谷幽兰,那是因为小女就是西林雍的女儿,西林衍。”
轩辕鸿满目惊骇,“你怎么会是西林家的丫头。”
沐挽裳知道这种事说出来是很难以让人接受,如实讲述其中因由。
为了让皇上相信自己的话,“皇上您还记在小女十岁那年,皇上同父亲打赌,那一年父亲要在各地兴建弘文馆帮助那些困苦的学子,遭到很多老臣的反对, 说父亲假公济私,想要招揽贤士做门生,扩充自己的实力,振兴西林家。”
这件事轩辕鸿恍然间想起,当时西林雍很气愤。
沐挽裳见轩辕鸿展眉,知道他想起来了,“当时父亲很气愤,皇上知道父亲是爱惜人才,因此跟父亲打赌,父亲不善饮酒,只要父亲饮一碗皇上便拿出白银十万两。父亲整整喝了七碗,喝到吐血,被人抬了回去,养了许久身子才好些。当时母亲没少数落父亲。”
“却有此事。”
“还有。。。。。。”
沐挽裳一连说了许多西林用与皇上之间的趣事,轩辕鸿相信此女就是西林雍的女儿。
沐挽裳见皇上语气也平和了许多,“皇上,小女当初将帐册交给聿王,不过是想让王爷帮助小女报仇。彼此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小女倾心之人是新罗的世子, 聿王也很清楚并默许此事。”
“王爷已经与文家订了婚约, 王爷很快就会娶文家之女为妻,小女屡次提出罢黜身份,聿王都不同意,小女不愿为妾。”
聿王与文家联手娶文家的女儿,轩辕鸿并不觉得奇怪,看在他父亲的情面上却是应该帮她,毕竟强拧的瓜不甜,“感情的事即便朕开口,聿王也未必肯听。”
“皇上,我与舸如今受制于人,聿王对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