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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廷誉眸中深藏怨恨,仵作也说他的父亲是急火攻心,痰迷心窍才会自己掐死自己。最终的根源就是白家,是他无能签了那保证书,才让父亲一忍再忍。
“你来做什么?”
“白家家主,白某人是来祭拜的。”
“父亲喜欢清静,不劳白盟主费心。”
白圣歆并不生气,孟家死了人又有人从中作梗,自然心中愤慨,“白某既然来了,可否瞻仰遗容,上一注清香。”
“不可以。”
“誉儿!不得无礼!”一道苍老的女声传来。
孟廷誉忙不迭转身,向身后的老妪欠身,“祖奶奶,这个人不可以拜祭父亲, 父亲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
“来者是客, 既然白盟主亲自前来拜祭,将人轰走,岂是待客之道。”
白圣歆忙不迭上前一礼道:“白某谢太夫人。”
白圣歆取了三根清香点燃,插入香炉,拜了拜以示恭敬。站在棺椁前细细打量着孟崇光由于惊恐狰狞可怖的五官,那不肯松开的双手,看上去十分的痛苦。
白圣歆向护卫秦朗递了一个眼神,秦朗迅速出手勘验孟重光的尸体,引得众人骚~动。
“秦朗,你干什么?”
“我怀疑梦家家主是中了毒被人害死的,而不是气迷心窍。”
“少在此胡言乱语,对家父的尸体不静,来人,将人轰出去。”
“等等,你们看。”
众人纷纷向棺椁内望去,似乎有东西从孟崇光的体内飞出,孟崇光伸出手原本支起的手臂,渐渐放平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圣歆芊芊指尖指向定在棺椁的角落里,已经变得发黑的银针道:“太夫人,秦朗他说的没错, 孟家家主却是中了一种曼陀茄叶的毒, 可以让人产生幻觉。而孟家家主身在恐惧中,可见死前是很恐惧的,才会将人的恐惧无限扩大,以至于将自己杀死。”
“你们动过棺椁,谁又知道那银针不是你们自己钉上去的。”孟廷誉根本就听不进去。
昨夜失踪的还有两个武林高手,不知去向。太夫人在早怀疑儿子的死有蹊跷。
“擅长银针和蛊毒的人就寄居在孟家惊鸿楼内,孟家家主应该最清楚她的身份。
“谁又知道这不是你白圣歆又布下的局。”
白圣歆冷哼道:“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自然有人不放心,四家家主本该同仇敌忾,相互猜忌,便是中了诡计。话白某已经说完,孟家家主自求多福,保重!”
白圣歆带着护卫和管家离开, 匆匆离去。
孟廷誉见着祖奶奶一直盯着棺椁内变色的银针,苍老的眸中神情动容,“祖奶奶,您怎么看?”
“去下帖子,将三位家主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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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必死无疑
每年的除夕夜是白家最热闹的时候,都会请江南的戏班子再府上场上三天大戏。
如今孟家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白家若还有心情大抄大办,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于是白圣歆将所有的排长都撤了。
只在院子里临时搭了高台,请了舞伶来,欣赏歌舞,放放烟花。家人在一起简单的吃一顿团圆的家宴,可以说是白家最简朴的年夜饭。
白圣歆神态自若的看着高台之上,十几名身姿妖~娆,衣饰斑斓的舞伶,轻~盈优美的舞姿,为首的女子,娇~媚灵动,踏着菱纱悬在空中翻飞,无数的花瓣凌空飘落,散发着奇异的异香,着花瓣里面是可以让人丧失神智的幻音海棠,让人沉醉在歌舞之中无法出离,便会毫无防备任人宰割。
白圣歆意识不妙,捂住口鼻,摔落手中的酒杯,那空中翻飞的女子,瞬间手中掷出火器,瞬间暴裂。
酒杯摔落的那一刻,机关瞬间开启,巨大的牢笼拔地而起将那是几名女子关在高台之上。
与此同时,四周冲进来二十几名玄色衣衫的蒙面男子冲进院中,将院子内的人团团围住,为首之人正是裴祯。
秋桐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困在笼子内,白圣歆果然够阴险,早就设好机关再次等着她,早知道就不混在舞伶之中。
冲着裴祯厉喝道:“还等什么?还不快上?‘
一时间整个院子变成了修罗场, 裴祯带来的人与暗中隐藏的影卫相互厮杀。
院子里还在打斗,十几名舞伶惊骇的聚在一起,秋桐眸光四下寻找,白圣歆却是不见了。
秋桐被关在笼子里,那铁笼精钢锻造,比碗口还粗~壮,想要逃出去,就需要找到笼子的机关。
秋桐正在思索对策,断臂残肢体,血溅铁柱,引得众女人齐齐惊叫。
秋桐逃不出去,本就心烦意乱,听到角落里一群女人尖叫,“真是呱噪!”掷出手中银针,只消片刻, 那些女人变没了动静。
再细看这座笼子,精钢锻造,铁柱是从地上拔地而起,暗夜中方才注意到,上面竟没有顶,这算什么破笼子。以苍穹坐顶,白圣歆想借着夜色蒙混过关吗?
眼看着外面的局势越来越明朗,即便任务失败,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脚下运起内力腾空而起,却是被一张无形的网给拦了下来,竟是一张千蛛丝结成的毒网,只要碰到便会全身溃烂。
秋桐发现手上开始红肿 愈发的肿~胀,脸上身上都在发热,在身上翻找可以以毒攻毒的蛊虫,吞进肚子里,他不想毁容想死,从怀中掏出蛊笛,吹奏蛊笛,以毒攻毒,有蛊笛在她可以自己解除蛊毒。
蛊笛吹起,身子终于舒服多了,却是被人一手夺了过去,那人一身白衫,手上带着手套,手中拿着蛊笛。
“你一辈子用蛊毒害人,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死在自己的手上。”
秋桐只顾着解毒,不知何时白圣歆何时出现,只要吹响蛊笛催动蛊虫,同时捏爆蛊笛就会被蛊虫反噬而死。
想起了孟崇光说到的那个所谓一模一样的妹妹。“你究竟是什么人?白圣歆不可能知道这个秘密。”
白圣歆懒得同她说话,看了一眼蛊笛,嫌弃的丢在一旁,一家脚踏了上去,虽然他已经记下了音频,却还是嫌弃。
母亲如此擅琴,他又岂不会不懂音律,只是不会向李舸那般卖弄。
“为了抓你我可是煞费苦心,那千蛛网上可是涂了剧毒,不需要捏爆你的蛊笛,只要两个时辰,你就会血肉腐烂,变成森森白骨。”那声音极其阴冷。
秋桐反到没有惊骇,今日难逃一死,她这种人本就是刀尖上舔血,只是觉得此人那语气那神情很是熟悉,“你究竟是谁?”
白圣歆阴冷的勾了勾唇,“你想是谁我便是谁?”
派了人看着她,她中了毒在笼子里面逃不出去,必死无疑。
秋桐痛苦的看着每一寸肌肤慢慢变了颜色, 渐渐会溃烂,血肉会模糊。她无法相信这就是她的结局。
那个男人一定是聿王,她死了太子一定能够感应到,可是太子还不知聿王的阴谋。
他想写信给太子,告知聿王已经拿到了帐册,她的手已经开始溃烂。如今只期盼着裴祯能够逃过一劫,向太子报信。
痛在身体里四处蔓延,她不怕死, 却怕如此丑陋的死去。她亲眼见到自己的血肉腐烂成枯骨,更不想自己的尸骨死后被人践踏。
忍着剧痛,取出了化尸水,昨夜还用它将别人的尸体融化,如今却沦到自己,是有多么的讽刺和可笑。
用嘴巴叼开了瓶塞,看着慢慢腐烂的肌肤,“很快就要解脱了。太子,咱们来生再见!”
秋桐将药瓶打翻的同时,自绝筋脉了断一切生机,只需片刻便化成一滩血水。
院子里面局面已经明朗,夜铮已经抓了裴祯去暗室,轩辕罔极答应了沐挽裳要为她报仇的。
白家密室内,夜铮前来接沐挽裳去暗室,在那里聿王与李舸早就等着呢。
如今沐挽裳身子还虚弱,勉强可以下地行走,宴玖怕她耗损精力,抱着她前往暗室内。
裴祯与影卫交手,受了很重的伤,没有力气抵抗,却还是冥顽不灵,“白圣歆,我是太子派来的人,你若是伤了我,太子不会饶过你的。”
轩辕罔极眼眸深处淡淡的蔑然,“裴祯,你死到临头了,还没有识破本王的身份,我那个皇兄真是用人不善。”
裴祯闻言如堕冰湖,每一寸肌肤都沁透寒意,还有绝望,他到了聿王手中必死无疑。
“怎么?害怕了!无胆的懦夫,出卖西林家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今日会有如此报应。”
裴祯没有想到聿王会突然提到西林家,“这与王爷有何关系?”
轩辕罔极凛然而立,“一会儿让你见一个人,就知道是何关系?”
此时影卫前来禀告,秋桐自尽并且用化尸水将自己给化了,没想到秋桐还是个刚烈有骨气的女子。
这话是一字儿不拉的全灌进了裴祯的耳朵,看着他眸中的惊骇,“一个女人都比你有骨气。她怎么会和你这种人结下姻亲,你守着宝山而不知,真是枉活一世,死了也活该!”
裴祯听清楚了,聿王口中提到的是西林衍, “真没想到,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除了和萧逸尘勾搭成奸,原来还和聿王也有一腿,真是小看她了, 平日里还装的跟白莲花一样,呸!难怪西林雍那老家伙让我护送他们姐弟去禹州,原来是去会老情人,真是死有余辜!”
轩辕罔极听到裴祯大骂沐挽裳,愤怒的一巴掌扇了过去,用力过猛竟然将裴祯整个人扇的晕了过去。
轩辕罔极狠狠得撰起拳头,如果不是答应了沐挽裳,让她亲自报仇, 这个人渣剁碎喂狗。
李舸很少见聿王如此暴怒,他并不知道聿王一心维护的西林衍就是沐挽裳,只知道西林雍是沐挽裳的义父,其中似乎有些蹊跷, 又不知是哪里。
“王爷, 稍安勿躁!别将人打死了。”
轩辕罔极见李舸似乎完全不知沐挽裳的真正身份,两个人之间独有的秘密,就凭这一点,就原谅她的“移情别恋”。
“夜铮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她的身子还虚弱,我怕他会情绪激动,要不改天。。。。”
“不行,秋桐一死,被她种下蛊毒之人,蛊虫没了控制,就会吞噬人的精血,很快京城就会有大批的人莫名其妙的暴毙,太子也能够感应到秋桐身死。”
“结束江南的一切, 咱们必须马上回禹州去部署,这一次一定要逼的太子出手,咱们才有机会翻身。”
门口传来响动,石门开启,宴玖抱着沐挽裳从外面走了进来,夜铮站到一旁。
宴玖将沐挽裳放在地上,沐挽裳从进门的那一刻,眸光一直看着倒在地上,昏迷的裴祯。
想着父亲和弟弟的身死,想着西林家的仇恨,心中恨意涌溺而出,胸口起伏,身子摇摇欲坠。
李舸忙不迭上前将她扶住,“你身子还虚弱着,最忌情绪波动过大。”
轩辕罔极看着沐挽裳眸中恨意,对付仇人就要如此,丢了一把长剑过去,“你不是要亲手报仇吗?你的仇人就在你的面前,动手吧!”
“就这样一剑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让她死个明白。”
那样沐挽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