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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想用强,你是躲不过的。”声音很冷也很平静。
沐挽裳也不矫情,他说的是事实,轩辕罔极从不缺女人,他也不会冒着自己更恨她的结果骗自己喝酒。
杀人,她确实有些紧张,喝了酒会壮胆,将那酒杯一饮而尽,轩辕罔极却是将整个酒坛子喝了一大口。
沐挽裳看他似乎有心事,还是他发现了什么?刚想问上一句探探口风。
却是被他打断,“睡吧!朕明日还要上早朝!”
沐挽裳躺在榻上心绪繁乱,明明是要杀他的,倒让他牵着鼻子走。
不过那杯酒下腹却是在胃里暖暖的,丹田处却如一股清流,流向四肢百骸,整个人似乎都轻松多了。
沐挽裳睡不着,她手上还涂着毒药,难道要白白浪费掉机会。
轩辕罔极见她没有睡,伸出手臂将她搂在怀中,肌肤隔着中衣贴在他的身上,传来热度,沐挽裳清晰的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沐挽裳抬眼看他,他的脸离得很近,即便是温柔着,刻意收敛,浑身也带着寒意。
两人牵牵绊绊很多年,初相见的胆怯惧怕,原来那种惧怕是会烙进骨子里的,所以当初她宁愿选择李舸也不会选择他。
沐挽裳只是沉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她在考虑要不要动手,原本想好好的一切似乎都被打乱了。她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
沐挽裳睁开眼,见他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居高临下静静地看着她的脸,让人很不自在。
“你不是说要上朝,为何还不睡?”
轩辕罔极倏然弓下了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唇瓣由额头印上唇瓣,明明是她想勾引他的,怎么变成了他要动强吗?
轩辕罔极的话从来没有一句是真的,她的指尖正要摸向他的手背,打算狠狠的挠下去,却是被他按住脉门动弹不得。
他的唇肆意的亲吻着,很让人厌恶,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微微松开,沐挽裳才感觉到呼吸顺畅些。
“你不是说不会强迫我的吗?”
“朕想改主意了!朕打算主动献身。”
“卑鄙!”
轩辕罔极松开她的禁锢,依然骑在她的身上,直接扯落他身上的中衣,露出健硕的上身。
沐挽裳想要再骂上几句,却是见着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沐挽裳从未想过他的身上会有如此多的疤痕。
“你的身上怎么会?怎么会?”
“是为了救你,朕为了救你和孩子去闯蛮胡的大营,这些疤痕是蛮胡公主留下的,朕差一点就死了。”
“别说了!”沐挽裳不想听。
“朕为何不说,这么多年朕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裳儿,忘记过去和朕重新开始,朕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你的天下我不稀罕,一切已经回不去了,我无法忘记那些曾经在我生命里出现的那些鲜活的生命,除非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人能够活过来,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轩辕罔极看着她决绝的神情,从她的身上下来,一手抓过玄色的中衣穿在身上,他知道沐挽裳已经下不去手去杀他。
“朕知道你不喜欢强迫,朕由着你。你也根本杀不了朕,那酒便是解药,即便再添上一百道疤痕,也毒不死朕。反倒是你指甲上涂了毒,会伤着自己。”轩辕罔极怕她受伤才会让她喝了解药。
沐挽裳没有动,只是闭眸假寐,没有洗去手上的毒药,轩辕罔极是她这辈子也难以猜透的人,仿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内,那种滋味是她最厌恶的。
翌日一早沐挽裳不知道何时睡去,醒来时轩辕罔极已经上朝去了。她身上的药瓶自然也不见了。
她的一切似乎都逃不过轩辕罔极的掌控,真的杀不了他吗?昨夜是见他满身瘢痕,才下去手的。
沐挽裳躺在榻上胡思乱想着,绯衣来到榻前,她竟然未觉。
“娘娘,您手上的药汁已经洗去了,以后可不再涂那种危险的东西,要是伤了自己就不好了。”
沐挽裳木然凝眉,“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要来打扰我。”
轩辕罔极白日里回来过两次,沐挽裳都是佯装睡去,不想看他。
两天都处在一种很怪异的氛围内,两个人都很沉默,轩辕罔极每天晚上都会来,却没有任何逾越。
每每夜深人静她被蘅身死的噩梦惊醒,就再也睡不着,见到仇人就躺在身边,沐挽裳感到厌恶,她没有忘记仇恨,没有忘记要为哥舒蘅报仇。
上元佳节,皇宫里依然一片喜气,原本准备了上元节的宴会,被轩辕罔极取消了。
沐挽裳并不想出席那样的宴会,更不想见他的子民与民同乐,他的江山都是踩着舸与蘅的尸骨才爬到今日。
沐挽裳躺在榻上,绯衣拿来了轩辕罔极准备好的冬衣,“主人命绯衣为娘娘梳妆。”
沐挽裳淡漠的眸光划过那冬衣,并非宫装,是素色的,上元佳节的宴会已经取消了。
“去哪里?”
“一个娘娘魂牵梦绕的地方。”绯衣道。
沐挽裳心中猜测,能够让她魂牵梦绕的地方,莫过于曾经的御史府第,如今的大司马府。
回来已经有几日,还未曾去父母的坟前祭拜,真是不孝。
沐挽裳换上了素色的冬衣,轩辕罔极果然了解她,简单的梳了妆。披上银狐裘。
“娘娘,马车已经等在宫门口。”
沐挽裳起身来到栖梧宫门口,豪华的马车已经停在门口,绯衣拉开马车的门,沐挽裳提起群没上马车,却是被一只手拉了上来。
轩辕罔极早就坐在马车内,沐挽裳顺势坐下,见他的手依然在拉着,“放手!”
“裳儿是朕的皇后,难道朕拉手还不可以吗?”
沐挽裳冷眼看他,挣扎无用,手被他紧紧的握着根本就抽不会,“堂堂一个帝王竟然如此无赖。”
轩辕罔极见沐挽裳索性闭上眼眸不看他,后宫女子都想得到帝王宠爱与他共赏江山,唯独她是排斥的。
“咱们一会儿要去大司马府,公主和孩子还有宴玖都在,好久没有见她们了,该好好热闹一番。”
沐挽裳与宴玖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不同路了,宴玖也只会忠于轩辕罔极。
可以去西林家的祠堂上一柱清香,这才是她出宫的目的。
“宴玖她还不知道你去西番的事情。”轩辕罔极道。
宴玖不知静璇就更不可能知道,夜铮与萧逸尘竟然都没有将她去西番的事情说出来。看似恩爱的夫妻,彼此间却藏着秘密。
轩辕罔极见沐挽裳看着窗外,也没有挣扎与反抗,她注定会输给自己,心慈手软是她最大的弱点。
沐挽裳是他唯一动心真心爱过的女子,一定要尽快与她恢复男女之欢,她才会忘记那个男人,轩辕罔极不信他会输给哥舒蘅那个废物。
第三百七十四章 你别过来
暮霭弥散,天已经暗了下来,马车一路摇晃的许久,终于停在了大司马府前。
萧逸尘在北都还未归来,静璇是在萧逸尘离开之后,就带着两个孩子搬离公主府,来到大司马府,她们夫妻浪费了七年光阴,才得以重聚,如今静璇除了照顾两个孩子,就是在府中等着萧逸尘归朝。
听说皇上重新迎回皇后,如今一切已经看开了,对于当年沐挽裳误毒死父皇一事也能够理解,毕竟那不是沐挽裳的本意,她也是被文臻陷害。
夜家与萧家两家是亲家,走动的比较近,静璇与宴玖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这一次皇上安排皇后娘娘再回大司马府,希望女人在一起比较能够谈得来,也能够好好的劝一劝沐挽裳。
马车停了下来,轩辕罔极将沐挽裳搀扶着下了马车,沐挽裳没有看他,这里是西林家故居,路径比任何人都熟悉,沐挽裳径直走了进去。
轩辕罔极跟在身后,沐挽裳直接朝着祠堂的方向奔去,直接越过前来迎接的众人。
宴玖正欲上前,“娘娘!这是要去哪里?”
沐挽裳仿若没有听到,直奔祠堂,轩辕罔极道:“阿玖,皇后是去祭拜,你们先回大厅去等着。”
“是!”宴玖带着孩子离开。
静璇见沐挽裳的冷漠,有些担忧,对轩辕罔极安慰道:“皇嫂她会想明白的。”
轩辕罔极只是颔首应了一声,便跟上去,静璇与沐挽裳的境遇完全是不同的,他与沐挽裳完全是死结,不是轻易就能解开的, 等着沐挽裳屈服,更是难上加难。
沐挽裳迫不及待的推开了祠堂的门,祠堂内与多年前一样,灵牌纤尘不染,每天都有人打扫。
祠堂内比从前多了一件物件,那便是腾龙壁,一场大火之后,被轩辕罔极运回了西林家的祠堂,也算物归原主。
沐挽裳直接跪在地上,面对西林家的列祖列宗,和父母双亲,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来为父母上香。
“父亲,母亲,衍儿回来了。”
轩辕罔极从身后走了进来,来到灵牌前,取了清香点燃,插入香炉,然后跪在地上。
“岳父大人,朕带皇后来看您来了。”
沐挽裳侧过头冷眼看他,“你是大胤的皇上,跪在这里父亲承受不起,还是离开吧!”
“朕是君王,也是西林家的女婿,祭奠长辈有何不可。”
沐挽裳不与他争辩,同样取了清香拜了拜,插入香炉,她知道父亲忠于皇室,不愿看到她与轩辕罔极争执。
“有什么话出去说吧!不要惊扰到父亲和母亲在天之灵。”
轩辕罔极正是害怕沐挽裳躲在祠堂长跪不肯出来,那他一切的安排就都白费了。
如愿的让沐挽裳离开祠堂,跟着轩辕罔极来到大厅,宴玖与静璇带着孩子都在等着。
沐挽裳眸光越过两女直接落在三个孩子身上,那容貌俊秀,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就是凝儿,看上去很讨人喜欢。
静璇的两个孩子虽然是双生子,却长得并不相同,一个儒雅沉稳,一个精明得很,他们的年纪同小七相仿,也不知道小七如今长成了什么样子?
宴玖见沐挽裳盯着孩子再看,“娘娘这是凝儿,娘娘离开许多年一点没变,倒是孩子们都长大了。”
“是啊!皇嫂,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是皇嫂给取的。”
沐挽裳看向静璇,可记得当年她补办大婚之礼的时候,轩辕罔极为了完成她的心愿,大婚前夜借住大司马府,静璇气的搬了出去。
如今想起来恍若昨天才发生的事情,“难得静璇妹妹还叫我一声皇嫂。”
这是女人的聚会,轩辕罔极与夜铮很知趣的离开,沐挽裳与她们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沐挽裳看着三个孩子,两个男孩子似乎与凝儿比较亲近,却也会争执。
“宴姐姐,凝儿究竟许给了那个孩子?”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宴玖,原本是指腹为婚,哪里会想到公主会诞下双生子。
“等长大了,凝儿自己在他们兄弟之间做选择。”
“还是及早做出选择吧!否则等长大了,怕是会兄弟反目的。”
其实静璇也有这方面的担心,手心手背都是肉,凝儿那丫头讨人喜欢,两个孩子都很合得来。可惜宴玖后面诞下的都是儿子,将军府还有两个小的没有带过来。
“皇嫂说的极是。“
静璇看着沐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