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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挽裳已经醒了,只是没有动,临走前沁水婆婆曾经找过她,说起哥舒蘅由于修习的功法特殊,内力全**子会有些弱。
毕竟涉及到男子的尊严,沐挽裳便佯装不知,只是做好贤妻良母的本分。
大胤,初冬轻寒,姣姣月华散落,夜风吹过宫灯摇曳带着些许苍凉。
旷寂冰冷的凤栖宫寝,鎏金的九盏莲枝灯,九灯一燃,耀得满室生辉。
轩辕罔极将所有的奏折批阅完毕,眼望周遭,明日便是他的大婚之夜,迎娶大胤的第三任皇后。
宽敞的大床已经移了出去,就连殿中的温泉浴池也被填平,那些心思都是为沐挽裳准备的,外人无权享用。
沐挽裳曾经用过的东西都搬进了凤仪宫。他不会让蛮胡公主动她的东西。
阮胜男是牵制阮世藩的一枚棋子,他自然要很恩爱,才能让阮世藩放下戒心。
西昭配置了新的药方,一直在调配实验,大胤也在暗中练兵,用不了多久,只要大胤与蛮胡可以一战,他绝对不会手软。
使领馆内,静谧的夜,烛火未歇,阮胜男夜不能寐,来大胤两日,明日就是她大婚之日。
轩辕罔极只派了夜铮前来看过,未曾亲自来见过她和孩子。
李明秀见阮胜男迟迟不睡,“公主,天还未亮就要梳妆,还是早些睡吧!孕妇熬夜若是眼睛肿了,会影响妆容的。”
“明秀,你说他是不是反悔了,他是知道本宫怀有身孕的,他对本宫腹中的孩子没有一丝一毫的牵挂吗?”
“公主,公主是身份高贵,大胤是不会怠慢的,或许大胤的皇帝公务繁忙,也已经派人前来。公主且安心的睡上一觉,明日就见着了,犯不着如此担心。明日还要行大礼,怕是要折腾一整天,又不能够动用内力,身子会吃不消的,对腹中的孩子也不好。”
为了腹中的孩子,阮胜男吹了灯烛躺在榻上,自从轩辕罔极不告而别,阿玲和阿珂一直未有消息,一直怀疑轩辕罔极已经找到了那母子的下落,也许阿玲她们已经遭了毒手。
如今千里迢迢到了大胤,轩辕罔极又不来看她母子,阮胜男变得患得患失,或许是太在乎,担心婚礼会不会顺利举行。
翌日,明秀伺候着阮胜男换上了大红的喜服等在使领馆内,许久没有等到迎亲的仪仗。
明秀也是等得心急,前去打探消息,听到明秀兴冲冲的从门外奔来,“公主,皇上迎亲的銮驾到了。”
此时阮胜男的心里面一颗石头方落了地,只要进了皇宫行了大礼,她就是大胤的皇后了。在喜娘的搀扶下上了喜轿,穿过长街进入皇城。
来到议政殿大殿之前,明秀搀扶着下了喜轿,厚重的宫门拉开,阮胜男缓缓迈入。
看着远处龙座之上,轩辕罔极一身红色的喜服,神色如常,朝她投来。
依然可以记得当年初相见,冷傲身影,一见倾心,十年终尝所愿。
阮胜男缓缓走上大殿,轩辕罔极从龙座上步下台阶,上前牵上阮胜男的手,“ 公主的身子跪拜也不方便,这拜天地也便免了。”
阮胜男不知他是何意,即便蛮胡大婚不会拜天地,却也会拜祭大地母神,难道他要悔婚不成。
轩辕罔极伸出手掀开阮胜男头上的喜帕,看着众文武百官和蛮胡的使臣,“朕宣布娶蛮胡公主为妻,立为大胤的皇后。”
蛮胡的使臣是阮世藩派的心腹,见竟然没有大礼如此草率,“大胤的皇上陛下,蛮胡公主是蛮胡皇帝亲妹妹,是高贵的公主,迎亲仪式岂可如此简单。
轩辕罔极从来未承认阮胜男是明媒正娶,他可是连祭天的仪式都免了,“使臣,公主她已经怀有数月的身孕,大胤礼数繁多,要折腾一日,只是跪拜之礼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朕还要顾及到她母子的安危。”
此一言倒是让蛮胡使者脸上无光,众朝臣纷纷议论,没想到蛮胡公主是奉子成婚,在大胤可是很羞耻的事。
阮胜男知道她奉子成婚这件事是瞒不住的,索性大方承认,“皇上所言极是,臣妾身子却是不便,是皇上体恤臣妾,一切自然重简。”
既然公主都如此说了,蛮胡使者也便退到一旁,再说下去就是自取其辱。
“朕设了宴席,祝贺大胤与蛮胡联姻!”
轩辕罔极将阮胜男让到高位,两个人一起欣赏殿中歌舞,轩辕罔极一杯一杯的灌着酒,与朝臣同乐。
大庭观众之下,阮胜男并未阻止他,一曲毕,殿外宦侍道:“西番侍者求见。”
轩辕罔极没想到他大婚哥舒蘅竟然敢派人前来,“宣进来吧!”
西番派来的使者是年约四旬身材精瘦的中年男子,脸上染着风尘,是从西番赶来,沿途跑死了两匹马,就是为了能够赶在大胤皇帝大婚之日,将皇上的贺礼送上。
那人直接上前,“奉了西番皇上之命,奉上新婚贺礼。”
“呈上来吧!”
那人将手中的白玉盒子打开双手呈上,里面是一枚紫色的宝石,晶莹剔透璀璨夺目。
“传说此物是星辰碎片,世上罕有,独一无二。”
轩辕罔极看着那紫色的宝石,却是与西林家的陨石夜明珠一样,都是来自天外。”
他将最好的宝物送到哥舒蘅的手中保管,哥舒蘅竟然送来一块破石头,命张德顺小心收了。
“哥舒皇当真是送了一份大礼,哥舒皇前几日大婚,朕自然也要礼尚往来,送一份大礼回敬。”
凤栖宫内,轩辕罔极喝醉了,阮胜男退了繁重的发冠,与明秀伺候着轩辕罔极褪下喜服。
“公主,皇上喝多了,您的身子不便,不如去偏殿吧!”
“今夜是本宫的新婚之夜,岂可去偏殿,时辰也不早了,你们都去休息。”
“明秀就在殿外侍候着,有什么事情公主只管吩咐。”
“好!”
明秀退了下去,折腾了一整日,阮胜男的身子也有些累了,将身上的喜服褪下,放下帘蔓,躺在了轩辕罔极的身旁。
红烛摇曳,看着他精铸的五官,如扇的睫羽,真的嫁给他了。
轩辕罔极醉眼迷蒙,看着躺在她身旁的阮胜男,唇角扬起,温柔唇瓣带着酒香,吻上她的脸颊她的吻,愈发的深,愈发的强烈。
阮胜男有些害怕,她腹中的孩子再有几日才过百日,最易流产是禁止同房的。
“皇上喝醉了,臣妾腹中还有孩子。”
轩辕罔极毫无怜惜的栖了上去,他根本就没有醉,她如此想要嫁给他,轩辕罔极自然要好好的款待她。
第三百三十三章 后宫之争
狂风骤雨之后,阮胜男只觉得小腹坠痛,已经见红。大半夜的命人去宣御医前来。阮胜男伤了胎气,御医开了安胎药,叮嘱需要安心静养。
轩辕罔极他还是有分寸,新婚之夜不能够弄出人命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她腹中的孩子有多是办法。
见阮胜男动了胎气,醉意已经清醒了许多,一直守在身侧,“朕不该喝那么多酒,酒后乱*性,害了腹中孩子。皇后且安心养胎,朕保证在孩子未出生之前决不再行周公之礼。”
阮胜男怀疑轩辕罔极是故意,想要除掉她腹中的孩子,这孩子毕竟是他的骨肉,他不会如此绝情。
或者只是想找借口不与她同床共枕,找借口去找其他的妃子的寝殿侍寝。
心中有万般猜测,却是不愿意相信,她要谋害她腹中的孩子,或许是因为那对母子,心有不甘才会喝醉酒,如是的劝说自己,她们才刚刚大婚,不可以相互猜忌,否则以后还如何相处。
既然嫁给了他,有些事情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她怀有身孕无法侍寝,也没有奢望过他会专情,既然无法阻拦,索性大度些。
“皇上,臣妾身子不适,怕是要有些时日不能够侍寝,皇上尽管去其他妃嫔的寝宫。”
轩辕罔极没想到阮胜男竟然如此大度,她们刚刚大婚,他就去其他妃子的寝宫,未免太不将她这个蛮胡公主当回事,阮世藩又如何安心。
轩辕罔极颦眉,“皇后如此说可还是再怨朕。”
阮胜男从轩辕罔极的声音里听出了不悦,“皇上喝醉了,又不是故意的,还有一个时辰皇上就要上朝了,还是再休息一会儿。”
轩辕罔极此时全无困意,见着明秀端了御药房煎煮的安胎药,亲自端来喂阮胜男服下,方才沐浴更衣上朝去了。
见轩辕罔极离开,明秀道:“公主,大胤的皇上阴晴不定的,应该是佯装醉酒,就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都无所谓,阮胜男现在要保住腹中的孩子,她需要安心静养。
“明秀,你要记住本宫已经不是蛮胡的公主而是大胤的皇后,不要再称呼错了。”
明秀无奈公主如此火爆的脾气都忍下了,她是奴婢无权干涉,却是心有不甘,还是在蛮胡自在,公主却偏偏来到大胤受罪。
“是!皇后娘娘。”
下朝过后,御书房内,轩辕罔极看着案几旁摆放的宝石镶嵌的盒子,里面便是那枚价值连城的紫色宝石。
这东西虽然稀少,轩辕罔极并不看在眼中,他在想着要还哥舒蘅一份什么样的礼物。
想到一件物什就是茶壶,命人去准备一只茶壶, 还有一套茶杯,关于茶壶和茶杯的典故很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哥舒蘅与沐挽裳见茶具自然明了。
轩辕罔极准备了一套精美的茶具,放在礼盒中。茶壶里面还放了对于他来说价值连城的宝物,是她母子的贴身之物。
准备好一切,命人将西番的使者请到御书房中,将礼盒交给西番使者。
“听闻西番的皇后很喜欢烹茶,也算投其所好,里面是一副茶具。”
西番使者很惊讶,那宝石价值连城,原本没想到大胤会有回礼,大胤乃礼仪之邦,也该送等同价值的物什,怎么会是一副茶具,大胤未免太小气些,还不如不送。
轩辕罔极看出西番使者的心思,“使者,茶壶内有乾坤,藏着无价之宝,小心保管。”
“小人会将此物代为转交西番皇上,在此告辞!”转身离开御书房。
轩辕罔极拿起案几上的宝石盒子,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块破石头而已,当然破石头也是可以利用的。
将那宝石盒子拿在手中,回到凤栖宫,阮胜男服了安胎药,已经睡下了。
听到响动睁开眼眸,见轩辕罔极坐在榻旁,手中拿着宝石盒子,正是昨日西番使者送来的紫色宝石。
轩辕罔极见她醒来,笑得醇和无害,将盒子递了过去,“皇后,看看喜不喜欢!”
阮胜男将那盒子打开,里面果真是紫色的宝石,他怎么会突然送东西,将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她,如此阴晴不定。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还是觉得心中有愧,阮胜男有些弄不清楚他的心思。
“皇上要将此物送给臣妾?”
“这原本就是西番送来庆贺新婚之喜的礼物,皇后看一看需要打造成什么样的首饰,命尚宫局的人画了图样定做,只是收藏起来便是暴珍天物,还是要带在身上方显其价值。”
“皇上有心,臣妾谢过皇上。”
蛮胡的饮食习惯阮胜男有些吃不惯,在蛮胡主要是肉食为主,口味比较重,大胤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