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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臻命人监视着纪瑾茹,兄妹两人相依为命,纪瑾茹还不敢忤逆她的命令。
如果贤妃的容貌真的毁了,纪瑾茹却是贤妃的人,是不可以用的,必须除掉。
皇上才刚刚警告过她,一定不会想到她会如此快的出手。
纪瑾茹偷偷将药粉换掉,将药粉加入沐挽裳所用的胭脂中,这一招沐挽裳在千娇阁对付绯衣的时候已经用过了。
亲自送到了凤仪宫,沐挽裳正在休憩,纪瑾茹示意绯衣,胭脂是有问题的,将替换下来的药粉偷偷递给绯衣,贤妃娘娘也好做出响应的反应,方才可以瞒过皇后。
绯衣没想打皇后才刚刚出了禁闭,又在使坏,知道暗中有人一直在监视,也是在试探纪瑾茹。
绯衣将纪瑾茹打发了,拿着胭脂进了殿中,很想知道皇后对贤妃娘娘又起了何等歹念。
悄悄去找林御医,林御医见过药粉,根本就不是沦肤的花粉,而是绝孕药,皇后是不想让沐挽裳再怀上皇上的子嗣,果真够狠毒。
绯衣没有将这件事告知沐挽裳,而是悄悄命人交给了皇上,皇上得知皇后欲给贤妃下绝孕药,虽然是试探纪瑾茹,其心歹毒。
既然暂时没有让沐挽裳受孕的计划,也无妨将计就计,让文臻误以为沐挽裳不能够怀孕,如此也就放松警惕。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沐挽裳方才醒来,如今不用每日翻看册页,闲得无聊。
看着天色,竟是如此时辰,“绯衣,为何没有叫醒我。”
“这是朕的命令。”
沐挽裳没想到皇上如此早就来到凤仪宫,见他从偏殿走了进来。
“皇上不是说今日会很忙,会很晚才会过来的。”
“贤妃,你还不知道,你这一觉可是躲过了一劫。”
“什么?”
轩辕罔极遂既将文臻对她下绝孕药的事和盘托出,对于皇后的手段沐挽裳已经没有评价,皇后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来,假孕也是,若是没有文家做背景,怕是早就死一万次了。
“究竟皇上同皇后说了什么?竟然将皇后逼成这般模样。”
轩辕罔极见沐挽裳没有丝毫不喜,也不气恼,“你权当笑话看好了。”
“反正皇上也没有打算让臣妾怀孕,如此不是正合了皇上的心意。”
轩辕罔极害怕沐挽裳误会,“贤妃,朕不让你受孕是想保护你,皇后的性子朕比你更清楚,她的小动作是不会停止的。”
“皇上不是有先皇的遗诏。”
轩辕罔极将她揽入怀中,“还不到时机,外祖翁是朕在这世上唯一一个不忍出手对付的人。”
沐挽裳听轩辕罔极提起过,儿时只有外祖翁最疼他,最懂他,悉心栽培他,也不会有今日的轩辕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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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明争暗斗
文臻一直暗中派人注意着凤仪宫的动向,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只是这几日不见沐挽裳去御书房,均是呆在宫中鲜少露面。
听说贤妃病了,很多人猜测贤妃是不是有喜了。
文臻清楚知道沐挽裳不可能有喜的,难道是发现不能够再怀孕,而伤心难过。又或是知道她命人下了沦肤的药粉,佯装毁容。
这两种猜测究竟是哪一个?文臻不知道凤仪宫的近况,旋即派了德妃与淑妃前去凤仪宫探望。
沐挽裳躺在榻上看上去似乎很不好,双颊清瘦,脸上苍白无血色,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见任黛滢与萧竹音前来,绯衣扶着沐挽裳起身,虚弱的身子半靠在榻上。
“见过贤妃娘娘,听说娘娘病了特意前来探望。”
“两位妹妹真是有心。不过是染了些风寒罢了!玉岫,奉茶!”
“是!”玉岫取了香茗前来。
“两位妹妹请喝茶。”
萧竹音道:“眼见着天越来越热了,贤妃姐姐怎么还受凉了。只怕还是身子太虚,要好好补补方是。”
“本宫就说是受了风寒,皇上竟然宣了御医前来,每天煎煮各种的汤药,喝的胃里都有些痛。”
“良药苦口!
说到御医,林茂倒是从偏殿端了汤盅走了进来,“娘娘汤药要趁热喝。”
沐挽裳只是苦笑道:“端过来吧!玉岫取些蜜饯来。”
两个人亲眼见着沐挽裳将一大盅苦涩的药汤喝进腹中,虽然有蜜饯依然能够看到沐挽裳痛苦的皱眉。
任黛滢见着感同身受,也一同的皱起眉目,“敢问林御医,娘娘究竟是何病症?”
“这个。”林御医欲言又止,“娘娘偶感风寒。”
林茂的话引起任黛滢的怀疑,若是偶感风寒,林御医是不会如此隐晦,难不成是妇人病。
“娘娘不是有喜了?听说有喜的症状与风寒有些相似。”萧竹音试探道。
沐挽裳却是摇头,“本宫笃定不是有喜。”
萧竹音见沐挽裳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难道是隐疾?两女呆了片刻便回凤栖宫复命去了。
萧竹音与任黛滢刚刚离开,惠妃钟钰与方嫔方敏君一并前来探望。
任黛滢与萧竹音两人是皇后派来的耳目,这两个女子前来探望,难道是拉拢关系?
今日访客来者不拒,“宣进来吧!”
钟钰与方敏君手中提礼物前来探望,“见过贤妃娘娘!听说娘娘病了,前来探望。”
沐挽裳依旧靠在榻旁,说辞都一样,“两位妹妹来得巧,德妃与淑妃妹妹刚刚离开。”
放敏君道:“刚刚在殿外是见到的。”
钟钰细细观瞧着沐挽裳的脸色,“娘娘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为何脸色如此苍白?”
沐挽裳随意道:“不过是染了风寒而已。”
“玉岫,看茶!”
玉岫端了香茗过来,钟钰细细品茗,“这可是雨前的清茶,茶色鲜亮,味道甘美,口齿留香。只是时间煮的有些久了些。”
这茶是玉岫刚刚在德妃她们来时方才煮的,不是刚刚煮的茶。
沐挽裳见她卖弄,含笑道:“惠妃妹妹也懂的烹茶。”
“只是学了皮毛而已,娘娘的茶艺深的太上皇的喜爱,还有娘娘的琴技舞姬胆识都是钟钰十分钦佩的。”
沐挽裳颦眉,惠妃此时提起太上皇是何意?
“惠妃妹妹在哪里道听途说的,本宫也不是过是个普通的女子,有幸得到皇上的垂爱罢了。”
钟钰道:“娘娘或许不记得了,钰儿却是记得的。太上皇寿宴之时,钰儿也是在的。”
“钰儿原本就很钦佩娘娘的胆识,可以再蛮胡公主的箭下跳舞,毫无惧色。”
沐挽裳记得当时蛮胡公主阮胜男刁难,以她做活人箭靶,最后一刻晕了过去,还是轩辕罔极救了她。
那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情,惠妃再次提起,无非是说她们的缘分不浅,仰慕之类的话。
果不其然,沐挽裳全当时她是在迎风拍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一旁的方敏君也是听的云里雾里,他的父亲还没有资格带她参加那样的宴会。
“贤妃娘娘可以出去走走,心情好了病自然就好了。”放敏君道。
“好!”
方敏君欣喜,“那改日,娘娘的身子好些了,娘娘不嫌弃,方嫔陪着娘娘四处走走。”
在众多妃嫔都在选择投奔皇后的时候,她们两个却来头靠自己,定有图谋。
“好!”依然爽快的答应了。
“皇上驾到!”
两女纷纷跪地道:“皇上千岁千千岁!”
轩辕罔极没有想到两个女人会在这里,“你们两个都平身吧!”
“谢皇上!”
两名女起身,轩辕罔极的眸光根本就没有停留在两女的身上,一直注视着榻上脸色苍白的沐挽裳。
“朕命林御医给你煎煮的药究竟有没有喝?”
“已经喝过了,不过是风寒而已,皇上不要小题大做。”
钟钰看皇上看沐挽裳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似乎贤妃根本不是风寒的小病。
两个人呆在这里瞬间变成了多余的,“皇上,贤妃娘娘,臣妾告退了。”
轩辕罔极看了她们一眼,并未言语,看着两人离开。
送走了所有的人,沐挽裳竟是笑了,“如此皇上可满意了。”
凤栖宫内,文臻听着萧竹音与任黛滢的讲述,沐挽裳并未毁了容貌,好像得了隐疾。
她似乎并不知晓,皇上确是很紧张,还派了林御医亲自煎煮汤药。
莫不是皇上发现了贤妃服用绝育药?暗中为沐挽裳治疗,纪瑾茹却是向贤妃下了药。如此一来,沐挽裳即便再受宠爱,也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年老色衰之后,便没有了依仗。
文臻心情大好,留下两女再凤栖宫用膳,萧竹云却是高兴不起来,两虎相斗必有一伤,目前看来似乎是皇后占了上风。
萧竹音可还记得当初是皇后害她失了宠爱,如非如此或许怀上龙嗣的就是她,萧家不可能一辈子都居于文家之下。
沐挽裳大病初愈,钟钰与方敏君前来求见,陪着她一起出去走走,三女也便熟悉起来,两女每日去了皇后宫中,便会来凤仪宫聊聊天,偶尔可以见到皇上。
沐挽裳知道她们两个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凤仪宫也是想在皇上面前混一个脸熟,证明一下存在感。
文臻这几日也没有为难她,两个人算是相安无事,只是暂时平静而已。
这一日,沐挽裳与钟钰与方敏君三人,一起由御花园回到凤仪宫,见殿中并无其他的人。
沐挽裳与钟钰打算切磋茶艺,一炷香的时间,由方敏君最裁判,看何人泡出的茶最香醇,
沐挽裳去取煮茶的用具,走到卧房门口停了下来,在门外听到绯衣与皇上之间的谈话,手中的茶具落在地上,碎落一地。
钟钰与方敏君听到声音,忙不迭冲了过去。
见着沐挽裳已经推开门扉,整个人失了神魂一般,看着眉目凝锁的轩辕罔极。
“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无法怀有子嗣?臣妾的身子明明好好的,怎么会无法生育子嗣?”
听到沐挽裳歇斯底里的吼声,钟钰与方敏君也是吓了一跳,竟是如此凶悍。
难怪沐挽裳得到皇上的宠爱,却久久没够怀上子嗣,原来她已经无法生育后代。
“出去!”轩辕罔极冲着两女冷喝道。
两人吓得忙不迭退回大殿,一直注意着卧房的动静。
轩辕罔极没有说话只是无言的看着她,沐挽裳依然在质问,绯衣从旁道:“娘娘是被人下了绝孕药。”
沐挽裳难以置信的朝后退着,捂着双耳,“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皇后!一定是她!”
沐挽裳直接奔出殿外,轩辕罔极喝道:“快抓住她,别让她做出傻事来。”
绯衣直接上前,将有些失控的沐挽裳打晕,抱回了寝殿。
钟钰与方敏君见情势不妙,悄悄离开。
两个人依然对凤仪宫的事情心有余悸,从未看到过贤妃那般失态,更没见过皇上的脸那般的可怖。
皇后娘娘也是够狠毒,竟然对贤妃下了绝孕药,若非皇后怀有身孕,会被皇上生吞活剥了吧!
这世上没有不透的风的墙,凤仪宫的事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