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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铮在御膳房埋了些眼线,带着人离开。
梁福禄在御膳房憋闷,命御膳房的厨子准备了些吃食,想着栖霞被打,早上还没用过早膳。
怕人见着命小太监提着食盒跟在身后,打算回到居所,见有婢女前来取补汤,问到栖霞。
梁福禄见着丫鬟很眼熟,便上前问道:“你是哪个殿的?”
兰馨见礼道:“回公公,奴婢是漪澜殿的。与栖霞姐姐是好姐妹。”
“好姐妹?”倒是听栖霞说过此事。
“是,原本栖霞在听雪轩当差,可惜沈嫔娘娘被贤妃娘娘的婢女给害死了,害的栖霞姐姐流落在御膳房。还好有公公在,栖霞姐姐说公公人好,待栖霞姐姐也好。”
梁福禄正在分析兰馨的话透露的信息,听兰馨捡一些好听话。
“栖霞当真如此说!”
“奴婢岂敢欺瞒公公。既然栖霞姐姐不在御膳房,奴婢改日再来找她。”
梁福禄带着小太监朝着居所走去,一路上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那小丫鬟难道在故意说给她听的。
御膳房内太上皇的汤药是有专门的太监负责,太上皇久病在榻,一直没有事。
而且夜统领也说了,掉包的人是冲着贤妃娘娘去的,栖霞与贤妃娘娘有过节,小太监去茅房的时辰,她并未自己身边,这件事情是发生在贤妃回宫之后,栖霞是有理由,也有下手的机会。
来到居所门口,接过小太监手中的食盒,“你回御膳房吧!””
小太监领命离开,梁福禄接过食盒,“吱呀!”一声,推开门扉,见房间内,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
栖霞正躺在榻上似乎是睡着了,梁福禄将食盒放下,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栖霞,起来吃些东西。”
栖霞早就听着他会回来,撑着身子下榻,梁福禄见她脸上还有伤。
“昨夜,杂家喝了些酒。。。。。”
栖霞胆怯垂首,咬着唇,“公公,都过去了。”
“你就不恨杂家吗?”
栖霞心中泛起疑惑,怯生道:“夫妻没有隔夜仇,栖霞饿了,先吃些东西。”
栖霞忙不迭扯了鸡腿送入口中,大口朵颐,佯装很饿的样子,想要蒙混过去。
梁福禄一直站着,看着栖霞将一整个鸡腿都吞下肚,就像饿死鬼急着去投胎,又是扯了另外一个鸡腿。
梁福禄眉目晦暗,质问道:“太上皇的汤药是不是你换的?”
栖霞手中拿着咬了一半的鸡腿,口中的吃食直接喷了出来,喷到了梁福禄的身上。
栖霞胆怯的上前帮他将衣衫上的污垢掸去,“公公,栖霞不是故意的。”
梁福禄狠狠的抓住她的手,“杂家问你,事情是不是做的。”
栖霞一脸无辜的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痛的皱着眉,“公公,就是借栖霞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害太上皇。”
“你和贤妃有仇,你想陷害贤妃!”
被人道破心思,栖霞并不慌忙,“栖霞不懂公公再说什么?”
“杂家知道你是凌嫔的婢女,凌嫔犯了错被你才会贬到御膳房的。从未怀疑过这件事与你有关。”
“你嫁给杂家也有半年多,从未取悦杂家,也是在贤妃娘娘回宫之后,你却变了态度。”
栖霞面对梁福禄咄咄逼人的质问,知道他又要动手,身子向后挪去,打算夺门奔逃。
梁福禄既然起了疑心,就会往死里打她,她会被活活打死的。
梁福禄早就人老成精,哪里肯会让她逃,操起木椅砸向她,桌子上的盘子碎了一地,栖霞被砸的倒在了地上,额头汩汩滚热流了下来。
栖霞脸上是血,她是真的忍受够了,操起碎裂的木椅腿,直接砸在了梁福禄的脑袋上。
梁福禄吃痛,冲上来死死的掐住了栖霞的脖子,几乎要断气了。
栖霞还不想死,一只手朝着床下摸索,她在床下藏了匕首。
扯着尖细的嗓子吼道:“你个贱货!杂家不会掐死你,还要将你交出去脱罪!”
“哧!”
梁福禄双眸大睁,眼若铜铃,难以置信的看着没入心口的匕首,“你。。。。你竟然。。。。。”
梁福禄睁着眼睛,话还没有说完,就倒下了。
栖霞手中死死的握着匕首,上面还滴着血,惊慌的将匕首丢在地上,她竟然杀人了。
看着倒在地上,还在睁着眼睛看着她的梁福禄,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逃走!一定要逃走!”
房间的门猛然被人踹开,夜铮带着人冲了进来,看着有些错乱的栖霞。
“来人,将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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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贤妃中毒
栖霞被带进阴暗的房间,阴暗潮湿,散发着腐朽发霉的味道。
她有勇气杀人,却没有勇气自尽,她知道被抓起来终究逃不过一个死字。
头很痛,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久,冲进来一些兵将她拖曳着带到一间干净的房间。
轩辕罔极阴冷的眉目看着匍匐在地上,略显瘦弱的女子,头上有伤血色黏在一起,身上的衣衫也破了,还染有血渍。
夜铮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的讲述,没想到烟纱的保护之举会留下如此后患。
轩辕罔极阴冷的声音直教人从心中颤起,“是你将太上皇的汤药换成了补药?你还杀了梁福禄?”
栖霞知道她就要死了,只要她讲出实情,皇上一怒之下,定会命人杀了她。
“奴婢知罪,奴婢因贤妃娘娘的婢女杀死了奴婢的主子,被贬到御膳房做打杂的宫女,后来被御膳房总管梁福禄看上,被迫嫁给他做了对食夫妻。梁福禄动则打骂,奴婢每日痛苦不堪,遂将所有怨恨归咎于贤妃娘娘,心中生了歹念。”
轩辕罔极怒火中烧,只因这个女子的怨恨,害死了父皇,害的贤妃至今噩梦连连精神萎靡。
“可有指使!”
栖霞一心求死,她也并未看出有人利用她的仇恨,一口咬定,“并无人指使!”
“难道不是皇后指使你这样做的。”
“一切全是奴婢一人之罪。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轩辕罔极冰冷眸中深藏着洞察人心的犀利,皇后既然敢如此的肆无忌惮,此女被人利用全然不知,竟然背下所有罪责。
她的罪就算死一万次,都难恕其罪,“大胆婢女竟然谋害太上皇,身翻忤逆之罪,株连九族,男的处死,女的世代为娼。”
栖霞从未想过皇上会有如此重罚,“皇上,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家人是无辜的。”
如此都是在轻判,真正该千刀万剐的是皇后,“夜铮,还等什么?还不行刑。”
夜铮取了烙铁在炭火中烧热了,拿到栖霞面前,栖霞吓得双腿瘫软,看着那火红的烙铁,一旦烙上去这辈子耻辱,难以去除。
惊骇的眸光看着夜铮手中的烙铁,恐惧的向后爬着,“不要,不要。”惊恐道。
已经有人冲上来将她死死的按住,只觉得脸上传来炙热的剧痛,带着焦糊的气味,脸上一个妓字儿异常醒目。
轩辕罔极看着栖霞虚弱的倒在地上,杀了她是便宜了她,让她千人骑万人跨,生不如死,连带着她的家人一起受苦,才是最大的惩罚。
“来人将她拖入军营为妓。”
凤仪宫内,沐挽裳一直浑浑噩噩的,轩辕罔极命林御医开了压惊安神的药,让她好好的睡上几日。
亲眼看着父皇被送入皇陵,举国哀悼,百日之内禁止一切娱乐。
皇宫内一切均换上素色,召集众多朝臣,商议国事,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
沐挽裳已经睡了几日,即便是浑浑噩噩,依然沉寂在噩梦之中挥之不去。
沐挽裳从梦中惊醒,身上已经被冷汗湿透。
“娘娘,您又做噩梦了。”
沐挽裳见绯衣守在床头,“绯衣,我睡了多久?皇上在哪里?”
“娘娘,太上皇已经下葬了。皇上现在御膳房处理公务,与朝臣议事。”
沐挽裳觉得身子有些发沉,头昏昏沉沉的,“绯衣,我要沐浴更衣。”
绯衣伺候沐挽裳沐浴,在浴桶之内扬了许多花瓣,花瓣带着馨香,温热的水流舒缓了许多。
沐挽裳差一点就睡着了,“娘娘!”
沐挽裳浑浑噩噩的再次醒来,“我怎么睡着了。”
绯衣伺候她更衣,端来了林御医煎煮的汤药,想起汤药,脑中便会轰鸣作响。
想起太上皇惨死的景象,直接伸出手打翻绯衣手中的药碗,蜷缩在地上。
“是我害死了父皇!是我害死了父皇!”
绯衣上前劝慰道:“娘娘,不是娘娘害死的,害死太上皇的人已经找到了。皇上已经将人处决了。”
听到绯衣的话。沐挽裳失焦的瞳眸再此聚拢,抓着绯衣的手,“究竟是谁害的太上皇?”
“是沈嫔的婢女,听说烟纱杀了沈嫔之后,被贬至御膳房,后来嫁给了御膳房的总管做对食夫妻,每日被虐打,见娘娘回宫得到圣宠,遂既将怨恨归咎在娘娘身上。”
沐挽裳记得沈凌菲,是烟纱为了维护她,才会在皇后的寝宫将其诛杀。
“真没想到会是她?”
“娘娘,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您就看开一些。”
不是她不想放开,总是无休止的做着同一个噩梦,精神萎靡不振。
“本宫想休憩。”
绯衣扶着她上了床榻休息,贤妃娘娘整日浑浑噩噩的,不是办法。
轩辕终于处理完几日积压的公文,便匆匆忙忙的赶到凤仪宫。
见沐挽裳还在睡,便一直守在她的身旁,看着她整个人都清瘦了许多。
心中甚是疼惜,父皇的死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很重的打击。
“父皇,父皇!”
沐挽裳再次从昏睡中惊醒来,“贤妃,朕在这里。”
沐挽裳听到轩辕罔极的声音,就像漂泊已久的心终于找到了依靠。
抱着他大哭起来,“皇上,是我害死了父皇!是我害死了父皇!”
轩辕罔极看着她陷入无限自责,心中疼惜,只有安慰,轻轻抚着她的头。
“贤妃没有害死父皇,父皇和母妃终于在一起,应该高兴才是。”
沐挽裳心中自责,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她知道这是执念,可是她就是不受控制的想哭,哭了一阵累了。又睡了下去。
如此又过了数日,沐挽裳的精神状况越来越糟糕,不吃不喝整个人就是发呆,或是想起了太上皇的死么陷入无限的自责,每日都在哭哭闹闹中度过。
轩辕罔极与绯衣一样,都觉得沐挽裳的行为怪异,怀疑沐挽裳得了癔症,林御医诊过脉,沐挽裳并非癔症,脉象很乱,更像是中毒迹象,是腐蚀大脑的毒,并不寄留在血脉中,林御医并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
绯衣想到了楚西昭,“皇上,不然将西昭叫来,或许可以解毒。”
轩辕罔极也想到了楚西昭,“绯衣,飞鸽传书,命西昭火速赶到京城来。“
凤栖宫内,文臻得到消息,沐挽裳如今疯疯癫癫,神智不清。
文臻心中甚是欢愉,虽然不能够出去,一样不能够阻碍她对付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