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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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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兰听说她去不了,只能在家里搞红十字会活动,哭丧着脸瘪起了嘴。别看她一幅淑女样子,其实内心挺不安分的。她郁闷的表情令我心头着实畅快,以至于很好心情地安慰了她几句。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本着推理的态度,收拾好了大家的行李,还装上了我认为有可能用上的所有工具。我想,这一次能够用上的,一定还有我的技能,虽然这是秘密的。

    因为,有秋的地方,就会有夜。

    事不宜迟,我们当天就出发了。我扮成了一名俊俏的少年郎,我们四人一人骑一匹快马,向洛州的治所洛阳县飞奔而去。

    在现代,我的驾驶技术是不错的。学校有这个科目,是必修课,我的成绩很好,甚至可以玩漂移。但是到了古代,我只好重新上了驾校,学习骑马。这两门驾驶技术一点都不相通,不过我毕竟还是学会了,而且骑得越来越好。

    洛州的治所洛阳县就在伊川县的北边,是相邻的。而白马寺,就位于洛阳城东约12公里处。总之,路途不远,我们骑马半天就到了。

    看来果然是一场集会,因为报到活动都是很有规划性的。虽然没见到上级领导,可是接待相当的井然有序。仿佛现代会议一般地签名领出席证后,就有人在洛州驿馆给我们安排了住宿。宾馆客房一人一间,条件不错,规格很高。

    除了相关证件,我们每人还领到了一张请帖,请我们今晚到洛州牧的官邸去吃晚饭。想必今晚的席间,就可以知道许多关于案件的事情。当然,八卦也是少不了的。

    大家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离晚上已经不远了。

    我们快速地各自回屋整理着衣饰。其实我的身份尴尬,而这种正式晚宴,应当是穿制服出场的。还好我早有准备,提前找人借了一套小号捕快服饰。梳洗穿好,镜子里俨然是一个年轻的小捕快了。当我走出房间的时候,我们的团队成员也依次走了出来。

    骆大春身着正六品县令的绿色官服,聂秋远作为县尉,身着正七品绿色官服。蔺九虽然成了聂秋远的心腹,可是年纪太轻,不能直接提拔他当捕头,所以他身上穿的也是普通捕快服装。现在我们的四人团队,两绿两黑,最可贵的是四个全是大帅哥,怎么看都是相当抢眼的一支队伍。

    骆大春看到我,微微一笑,说:“我还在想流萤怎么办,这付打扮可真不错,稳妥得很啊。”

    旁边的聂秋远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令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我们四个一起往驿馆外走去。刚走出大门,迎面便撞上了大门外立着的另外四个。

    那伙人向我们转过脸来,是一绿,两黑,还有一个青衣便装人。从打扮看,是一个六品文官,一个师爷,一个捕头,一个捕快。基本是和我们一样的队伍组成。

    中间那个绿衣文官竟也相当年轻,二十出头年纪,身材极其瘦削,好像随时会被风吹走似的。那人的目光扫射了我们一遍,便向骆大春拱了拱手,问道:“伊川县?”

No。52 白马寺(2)

    骆大春只稍微愕然了一下,就拱手笑道:“在下伊川县聂秋远,阁下可是棣州法曹参军事苏离澈苏大人?”

    绿衣文官微微一笑,道:“正是,聂大人名不虚传。”

    “久仰久仰!”骆大春非常真诚地假笑着说。

    双方便“一见如故”地一路说说笑笑,向指定的集会地点走去。

    “骆大哥,你们认识?”我好歹抓住时机,满足一下好奇心。

    “猜的嘛。”骆大春说,“来之前,对河南道的信息总要大致了解一下的。河南道一府二十九州一百二十六县,断案有些名气的官员统共不过几十人,这个年龄的男子不超过三个,人看上去体弱的就只有苏离澈一个,很明白的事情。他不是一下也猜出我了么?”

    原来是侦探们的职业病嘛。不过,骆大春收集分析信息的能力,是我一直以来佩服的焦点。在现代,收集筛选信息,也是经常由专门的人来负责呢。可以说,他们的工作,是侦破活动一切基础的基础。

    “这位苏大人可不一般哦!别看他病体虚弱,人可是以心思奇诡著称的。他查案的方式,与一般稳扎稳打的路子完全不一样的。”骆大春笑着,偷偷地背后八卦人家。

    我很好奇,可现在又不好细问,只得忍耐着跟在后面慢慢走。

    驿馆就在洛州刺史府不远的地方,所以我们步行很快即可到达。路上,又遇见了几拨穿制服的人,大家一团和气地互相招呼,自我介绍,好不热闹。

    在我眼中,这应当是一个河南道名侦探的集会,应该像电视里演的一样,每个人都好酷的,而且,极有个性,甚至互相轻贱,唇枪舌剑。但是,根本就没有,他们互相打着哈哈,官腔十足,一副谄媚样,让我看得很厌烦。

    不过,经过了解,这次来洛州协查案件的,一共点了十个人,也就是说,这十个人,就是河南道被认定为最有能力的探案专员了。这十个人中,只有“聂秋远”是县令身份,其他基本都是各州的法曹参军,也就是州一级政府分管刑事司法的官员。这十人中,甚至有一个是高级官员,是河南道下辖的密州刺史白千帆本人。

    这么说不好对比,我说得简单一些。就是说,人家都是市公安局的大队长,甚至局长,而我们,就是区派出所的片警而已。

    这么一说,以我们的身份,能被评为十大杰出青年,还真是很了不起呢!

    这时候,一个红色的影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说引起我的注意并不准确,因为不注意是很难的,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个红色的影子吸引去了。晚宴设在洛州刺史府的东花厅,那人就在花厅的一株柳树下面,倚着树干,一个人静静地立着。

    之所以如此引人注目,是因为这个红衣人是一个女子,太美的女子。

    女子大约二十岁左右年纪,挽朝云近香髻,发间饰着明金钗环,左目下颊上贴了金花绘,华美耀眼。女子眉眼五官精致立体,肌肤白若凝脂,一双美目波光流转,妩媚至极。可是那双眼中流露出来的气质,却不仅仅是勾魂夺魄,还有一种更锋利更英挺的东西,让她显得非常特别。

    哎呀,我哪来的这么多形容词,这可不是我的风格!可是她实在太漂亮了,我作为一个女人都心动,在她面前自惭形秽,不知不觉就搜肠刮肚地找出词汇来形容她了。

    红衣女郎见大队人马走过来,便直起身子,离开了倚着的树干,目光向我们投射过来。

    高素质男人们见了这样的仙子,一时间也都色迷迷地说不出话来。还是女子微微一笑,先开了口:“见过诸位,我是颍州总捕若婵娟。上头指的是颍州法曹何勉何大人,但何大人临行前忽然患了急症,只得上书报请,由我这个总捕代替了。”

    男人们愣了片刻,便热情地纷纷向前自报家门起来。我心头暗暗惊叹,原来这个时候,就已经有女捕了,这还没到女皇的时代呢,唐朝的风气真是开放啊!

    若婵娟,人漂亮,名字好听,从言谈举止来看,也是个能干的。我注意到,她用词的时候,并没有使用“小女子”之类柔弱的谦词,而是简单地用了“我”,像男子一样,简洁明了。

    若婵娟一边与人们交谈,眼光却有意无意地在众人身上扫视,最后落在了我身边的聂秋远身上。我们都是十大杰出青年的从属者,是不上前跟人搭讪的,可是美女的眼神,一下子就精确地锁定了人群里最帅的那一个。

    这大概也是人之常情。可是我的心情,迅速从对美人的欣赏转为了七窍生烟。万一这样的女人来和我抢男神,那可不是糟糕了?这种型的,威胁比圣母还大啊!韩媚兰我可以把她玩得团团转,这样的女人可就不行了,一不小心还会被她搞死呢!

    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聂秋远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正心浮气躁,却听见后面有人低低地说了一声:“你快把这个送到夫人手中,快去快去,去得慢了,夫人又要责怪,快去快去!”

    我吃了一惊,回头看去,吃惊更甚。在两名绯色官袍大员簇拥下,步履匆匆过来的是一个紫色袍服,佩金鱼袋的干瘦中老年男子。服紫的是三品以上大员,那这个瘦子,恐怕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房玄龄无疑了。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又紧张,又激动,又崇拜,又好笑,以至于忘了遇上棘手情敌的事。掐指算算,房玄龄今年应该是47岁了,因为他与杜如晦、长孙无忌、尉迟敬德、侯君集五个人是玄武门之变的策划者,是头功,所以就在今年刚封了邢国公。目前他的官职是中书令,与门下侍中、尚书令共议国政,都是宰相。

    由于我学习的内容与司法相涉,所以在初唐的几位宰相中,我最关注的就是房玄龄,因为初唐的法制改革就是以他为主导。在房相的领导下修订的唐律,在大唐存活的几百年间就几乎没有改动过。

    那么说,李世民的法治理想,也是借助他的手实现的?

    只是,从我听到的那句话看,他还真的像传说中一样怕老婆啊!很明显,来地方办案,还不得不带着老婆,真是忧郁。他老婆卢氏在历史上也是相当有名的,面对帝王强权大义凛然,谱写了“吃醋”这个著名的典故。

    “唔,各位都到了!快来快来,不必拘礼,都坐下!”紫衣的大人一点架子都没有,像个普通的老头一样摆手招呼着,转向身边的洛州刺史,“咱们就快点开始吧,早开始早结束,别太晚了啊!”

    估计太晚了,宰相大人回去,又要被太太骂了。

No。53 白马寺(3)

    侍儿们添酒悬灯,东花厅里就着月色开席了。

    说是花厅,其实仍是室内,毕竟天已经很冷了。室内生起了炭火,烛火明亮,席间欢声笑语,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没有忘记今天的来意。

    由于是自由选择座位,我们四个就与苏离澈一众四人搭成了一桌。万众瞩目的美人若婵娟未带任何助手,只身一人,显得特立独行。她莲步轻移,徘徊片刻,便倾国倾城地一笑,走到我们桌边坐了下来。

    她笑得千娇百媚,我甚至觉得她是笑给聂秋远看的,这让我心里极不舒服。不过她倒再没有什么僭越的举止,只静静地坐下来,与大家一起饮酒交谈。

    酒过三巡,房大人终于开始把话引向大家都期待着的正题。

    “诸位都是河南道最出色的断案高手,对河南道的事情也都了解。今日请大家远道来此,就是为了前些时候白马寺发生的悬案。此事关系重大,圣上甚为关注,诸位此番,也是为圣上分忧。”房相说话的时候,敛了和悦的笑意,整个人显得肃穆而凝重。

    席间所有人在房大人的带领下豪迈地仰脖喝了满杯。我也一仰脖,把酒倒在嘴里,憋了片刻,然后假意端起茶碗饮茶,将大口的酒全部吐进了茶水里。

    这是现代酒场上耍赖的惯用伎俩,张扬亲自秘传给我的,以防我在迫不得已的时候当场现出原形。本来这个是作擦嘴状吐在餐巾上更佳,可古代没有摆餐巾,只好因地制宜了。没办法,谁叫我一杯就倒呢?我怎么能错过了探听案情的绝佳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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