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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朴素的男子住的单人间,家居用品颜色都很素雅,收拾得也很干净。只是因为房内东西很少,所以显得有些寂寞。
聂秋远放下肩头的我。解了我头上的束带。将一个奇怪的金黄色凤冠样的装饰品丢在地上,然后,将我打横一抱,抬手就丢上了床。
脖子一阵轻松。原来我头上戴了这样的古怪东西。难怪这么重!可是被丢到床上这一下也把我摔得不轻。疼得我“哎哟”一声尖叫。
做梦会感觉到疼吗?这特么疼得很厉害啊!骨架子都要散了啊!
难道,竟然……
不,我不相信!!
男人脱靴上榻。一翻身,**地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不是在做梦么?”我难以置信地张大了眼睛。
“咬我。”男人扯开自己的衣衫,提出了变。态的要求。
我傻傻地,轻轻地咬住了他裸。露出来的肩膀。
熟悉的味道铺天盖地地涌来,那么真实地包围着我,一如曾经拥有的,那每一次无间的亲密。
瞬间,所有的委屈都自心底翻涌了上来,那么委屈,委屈到我一丝都不愿意再忍耐,我想打他,骂他,骂到发泄掉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
这些委屈忽然变成了我咬人的力气。我一边哭着一边狠狠地咬他,自己都不知不觉地,咬到满口的血腥味。
我吓了一跳,赶忙松了口,却发现他的肩头已给我咬出了血,一滴滴地滴落在我的脖子里。
这一切,都太真实了,难道,竟然是真的?!
哦买噶!!
“你流血了!我我我,我在干嘛……”
我手忙脚乱地支撑起身子,却被他按住了。
聂秋远热切地凝望着我,说道:“你尽管咬,狠狠地咬,打我,骂我,什么都可以。真真,你不知道我是怎样的心疼!这全是我欠你的,你打我,我会好受一些……”
我抬起手来,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接触之处,微微的温热。
“你……难道我不是在做……”
话还没有说完,秋就抄住我的脖颈,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唇。
火一般的热吻,交缠,渴求,比任何一回都热烈。我的泪水涌了出来,我终于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是他,这是我的秋,他不但记得我,他还爱着我!
我宁可用一切去交换啊!老天爷,我该如何感激你呢?
可是,我的爱,你欠了我太多解释啊!
“秋,到底是……”
待到他终于放开了我,勉强可以呼吸,我就想问问他事情的经过,可是没等我说出几个字,就被粗暴的男人抓着领口揪了起来。
“真真,先别说话,什么也不要说,求你!”
“为什……”
男人无视了衣服上的扣子和束带,直接动手将红衣从领口出一扯到底,发出了巨大的裂帛之声。
“因为我想得快疯了!”
和着我的惊叫,撕扯衣衫的声音急促而巨大,不到几秒,我全身上下就给他撕得寸缕不剩。
而他自己身上的红色喜服脱得更快,一眨眼的工夫就什么都不见了。
原本以为,时隔两年之后的相遇,怎么也会有那么一点点恍若隔世的陌生,可奇怪的是,竟然什么都没有,那种熟悉的幸福,那种无间的亲密,就好像昨夜还曾偎在他的臂弯。
男人粗鲁地抱起我,呼吸急促地按在身下,毫不温柔地,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地,急不可待地长驱直入,随着**的侵入,他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毫不隐晦的低低的呻。吟。
尽管那强硬粗暴的侵入带来了剧烈的疼痛,甚至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可这痛感和他的一声低吟却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沉积了整整两年的渴望。
我哪一天,不在渴望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两年来未被抚慰过的身体如同涸裂的土地一般。对于雨露充满了饥。渴。爱人狂热的拥抱,让所有的思念,所有相思带来的痛苦和泪水,所有无处发泄的委屈和力气,全都忽然化成了对于他**疯狂的**。
我紧紧地抱住他,手掌的伤口裂开,隔着绷带渗出鲜红的血,他肩头被我咬伤的地方也在滴血,可是我们谁都没有管这些。世界上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都像是不存在了一样,我们眼中只剩了对方。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发疯似地向对方索取。
不知道过了多久,毕竟是曾经中过迷药的躯体,我先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丧失了行动的能力。软绵绵地在他的身下流泪。秋的理智也渐渐回归了自我。他粗暴的动作温柔了下来。开始在索要的同时温柔地亲吻着我。
对于他,我的身体永远是诚实的,他的每一次碰触。每一个轻吻都令我颤栗。太过突如其来的餍足令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这一次,我没有办法再承受失去了,如果再失去的话,我就真的没有生存的力气了。
“啊,真真,弄痛你了吧!天!我在做什么……”
当男人终于消停下来,看到床榻之上这湿漉漉、血淋淋的凌乱模样,不由吃了一惊。我努力地伸出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
“我好怕……”
秋怜爱地抚摸和轻吻着我的脸颊。
“都好了,我在这里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可是……”
“嗯?”
我的泪水又一次开闸般地夺眶而出。
“真真,真真你怎么了?别哭,都好了啊!”
“你还爱我么……”
秋用一个绵长的吻回答了我。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个答案,因为刚才那一番**般的肉搏,昭示的可不仅仅是我的心意,他对于我的渴望似乎更甚。
“可是你今天在这里,娶了沈家的三小姐……今晚,难道……华婴小姐……没有在等你吗……”
这番话我问得异常艰难,每一个字都令我心痛难耐。可是,我必须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这毕竟是我接受不了的事情。
聂秋远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疼惜,他吻了吻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我只有你一个!”
这个回答一下子点亮了我的天空,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止住了。我决定相信这句话,不管事实是什么样的,我就只信这一句。
看出了我的迷惑,秋忽然邪邪地一笑,翻身仰卧,用手一带,把我拉起来,我俩就换了个位置,我不知怎的就骑在了他的身上。
“真真不放心么,好,放马过来,咱们再来两回,让你榨干你的夫君,这样就不怕夫君还要去别处……”
“啊,你讨厌!”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双手就在他身上乱捶起来。
手腕被他轻轻地捏住,捶打就渐渐地变成了二人之间你来我去的嬉闹。
我终于放下心来,忽然觉得整个人都累垮了。
聂秋远起身,披上一件罩衫,从案头小柜里取出药箱,拿了药粉和绷带,借着红烛跳跃的火光,细心地帮我重新包扎了手上的伤口。他身体的温度包围着我,让我的心也变热了。外头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潮湿的微风送来阵阵花香。
一个多么美妙的夜晚!
秋把床帏放下来,遮住了我,自己却踱到门边,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来人,准备些热水送到隔壁,我要沐浴。”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应声响起:“知道啦,早给你准备好了。”
我吓了一跳,这不是那大公子沈华青的声音吗?
我当时就一头黑线。本来我觉得这沈华青看上去是个正常的,精明,武功也好,不像是“天雷”属性,没想到他行事也如此奇葩。
自己的“妹夫”抱着别的女人进了卧房,他还巴巴地伺候着,准备了热水供我们事后沐浴?
我的嘴都惊得合不拢了,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的嘴因为合不拢,都要抽筋了。
“华青,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在偷听不成?!”
我听见聂秋远愤怒的声音和奇葩的问话。
沈华青的声音阴阳怪气地答道:“嗯,可不是?不过……啧啧……你们这动静,可真够大的啊!”(小说《花的解剖学》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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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46 花雨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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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泪都快下来了。拜托,偷听这种让人脸红的事情,你不要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好吗?
而且,想到刚才我们那丝毫没有任何克制的豪放动静,还真是令人尴尬到死。
“华青你什么意思?知不知道她昏过去了,还给她戴上那么重的凤冠,你想弄断她脖子吗?”
“哎哟?我什么意思?是谁说要给小妹子穿上全套婚服,塞进喜轿,给你送到屋里来的?全套,奶奶的!你懂全套俩字是什么意思吗?你以为我愿意!”
“你头脑就不能自己使一使吗?你就这么懒?!”
“我没使?!你知道小妹子哭成什么样吗,哭得跟花猫一样,妆都上不了!人家根本就不愿意嫁你,你倒好,把人家迷昏了强娶进门,还霸王硬上弓……阿秋,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种人啊!”
“说了不准你叫她小妹子,你聋?”
“哟,看来还真是动心了!”
“哼,这可是我如假包换早就拜过堂的媳妇儿,你嘴里放干净点!”
我红着脸听着,心里却暗暗诧异。
我从来没有听聂秋远跟其他的人这样放松地讲过话,看来这沈华青对他来说,应该是个相当亲近的朋友。看来他这些日子在天雷宗,应该是过得很不错啊。
“阿秋。我是想说,既然小妹子送上门来,那件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跟真真说的!你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吧,这都什么时刻了,难道咱们能现在去?”
“行行行,你说得对,明天也不用赶早!善后的事老子一个人就搞定了,你不用管。你就好好享受吧。我看那小妹子的身材……”
“你闭嘴!滚!”我听见聂秋远怒不可遏地吼了起来。可是,他们想跟我说的“那件事”,究竟是什么呢?我又有点担心了起来,不会跟华婴小姐有关吧?
“好好好。我走啦!小环小双留下给你们铺铺床。打扫打扫。那动静。啧啧……”
“……”
“对了阿秋,我还有一句话要说!”
“……”
“小妹子昏过去的时候,一直在哭着叫着秋啊秋的。说什么她要走了,以后不会打扰你的,让你和我华婴妹子白头到老,幸福美满呢!唉,看得我都心疼了,阿秋啊,你可别再对不起人家了哦!”
哦买噶,我昏过去之后这么不老实吗?怎么啥都说呢?这要是做地下工作被俘了,敌人都不用拷问我,只要把我打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