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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大唐-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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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有不理解的命令也得先执行后发问,这一条乃是李贞剽窃后世的名言,也是西域军校校训的第一条,在场的诸将个个都熟捻得很,李贞这会儿提出这个问题的用意自是在提醒诸将,不要忘了天职之所在,这一点林承鹤心中自是有数,不过林承鹤一向就是个坚持原则的人,却并不为李贞此言所动,恭敬地行了个军礼道:“殿下,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可校规第二条有注明,军令不得逾越军法,按我军校之军规,军队不得滥杀无辜,望殿下三思。”

    无辜?呵,或许吧,死于战乱中的平民又有哪个不是无辜的,区别只是在被杀的是哪国的平民罢了。李贞本心也不想下达这等残酷的格杀令,倘若李贞手中能有足够的兵力,哪怕是多付出些代价,他也情愿跟西突厥大军来个沙场较量,而不是跑到敌人后方来实行大屠杀,可问题是残酷的现实摆在那儿,李贞不这么做就无法立威,不能立威又谈何威慑,没有威慑力就更谈不上驯服那些依附于西突厥的小部族,至于下一步行动计划,那就更是没影的事了,故此,李贞也只能狠下心来去做这等违背本性的事情,故此,听得林承鹤坚持己见,李贞并没有发火,只是咬了咬牙,缓缓地开口道:“林统领所言不错,只是何为无辜?安西若是陷落,别说平民百姓没有活路,诸位的家人只怕更没有好下场罢,想想他们罢,他们不无辜么?嘿,记住了,这是战争!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该有甚骂名,本王一体承担了,这么说林统领可曾听清楚了?”

    李贞将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林承鹤自是听得出李贞心中的煎熬,也就不再多言,眼中泪光一闪,恭敬地行了个军礼道:“是,末将接令,步兵营随时准备出击!”

    相比于林承鹤的坚持来说,骑兵营统领陈武却并没有那么多的废话,虽然他也很是不理解李贞为何会下达这等着实算不上人道的命令,可要他出言去反对李贞却是绝无可能,此时见林承鹤已然下达的准备令,自是不甘怠慢,忙上前一步道:“殿下,骑兵营已做好出击准备,请殿下下令。”

    “好。”见众将不再提出疑问,李贞也暗自松了口气,点了下头道:“刘旋风,尔率本部兵马从正面出击,陈武,尔率骑乙、丙二营包抄敌后,右翼由步甲营负责,步丙营从左翼杀入,务必全歼,不得放走一人,出击!”

    “是,末将等接令!”事情既然已经无可避免,诸将也就不再拘于所谓的良心,各自轰然应命,顷刻间原本静静地在山后凹地里待命的五千唐军立时全都动了起来,不过片刻功夫,黑鸦鸦的骑兵大队便有如洪水般漫过了不算太高的小山包,急速地向着离山不过二里许的奚利族的小营寨杀了过去,急促的马蹄声隆隆地在寂静的草原上响了起来,杀气在夜空中弥漫开来,羞涩的月亮宛如不忍见到这等人间惨剧一般躲入了云层之中,一片苍茫的大地上只有骑兵在彪悍地突击着。

    乱了,全乱了,原本祥和喧闹的奚利族的营垒被这阵突如其来的马蹄声吓得全乱了套,虽说夜里看不清是何方人马,可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们一听那等声势便知晓有大军正在向自己所在的营垒发动冲击,显然来意不善,惊慌失措的奚利族人在营垒中慌乱地跑来跑去,呼儿唤女声响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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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血腥的开端(下)

    高恒,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人也普普通通,无甚出奇之处,若真要说有甚别于常人之所的话,那便是他的身材尚算得上结实魁梧,可在大唐五千劲卒中却丝毫也显不出来,只不过是普通一兵罢了,还是那种新鲜粉嫩得能滴出水来的新兵,是那种丢入人丛中便寻觅不出来的那种人物,可这等普通却不影响高恒成为骑甲营的尖兵之一,尽管大部分功劳都该归功于出身越王府侍卫伍长王大可的能耐出众,不过嘛,能入选先锋队,本身就代表着高恒这三个多月的军营生活表现得不错,毕竟作为全军最精锐的骑甲营中的箭头大队大多是老兵,连高恒一并算上,新入伍的士兵一只手便能算得出来。

    “杀!杀啊!”感受着迎面扑来的劲风和夜空里四下弥漫开来的杀气,冲刺在大军前方的高恒忍不住第一个吼叫了起来,原本尚算周正的面容也因激动而变得略有些子峥嵘的扭曲,一双眼中满是激动的渴望,脚下一用力,**的战马便是一个加速,不知不觉中超过了冲在原本排在队列前头的伍长王大可,险险些追上了冲刺在大军最前沿的校尉刘旋风。

    高恒这一冲不打紧,原本排列整齐的冲锋阵型险些就此乱了套,急得王大可不由地破口大骂了起来,高速地冲上前去,毫不客气地给了高恒一马鞭,迎着风大吼道:“混帐,还不快归队!”

    “啊。”高恒但觉肩头一疼,身不由己地啊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莽撞的行动险些带来的严重的后果,顿时醒悟了过来,忙不迭地减速,调整着步点,再次融合到了战位之中,心中又羞又愧,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个大耳刮子,好在此时已冲到了奚利族营垒的大门口,望着愈来愈近的低矮营门,高恒立时忘却了先前的尴尬,一双眼再次迸发出战斗的渴望,手中的长枪握得紧紧的,随时准备刺入任何出现在眼前之敌的胸膛。

    “杀进去,鸡犬不留!”眼瞅着即将杀到奚利族人的营门口,刘旋风一扬手中的直柄弯刀,下达了格杀令,霎那间,原本在夜色中沉默疾驰的大唐骑军中爆发出一阵怒吼:“杀,杀,杀!”如林的长枪一体放平,全军上下进入了最后的战斗状态。

    近了,更近了,借着奚利族营垒中一堆堆篝火的亮光,已经能看到正慌乱地四下乱闯的敌人还有那少得可怜的敌方起兵正向着己方的骑兵大队迎面冲来,高恒的心中满是临战的紧张,握紧长枪的手也情不自禁抖了起来,不但手在抖,便是俯身马背的整个人都在微微地抖着,甚至没听清校尉大人下达的格杀令,只知道一味地往前冲。

    “杀!”望着仓促迎出营门的数十敌骑,刘旋风吼了一声,手中的直柄弯刀一横,俯身马背,连人带马撞进了敌骑那散乱得根本称不上阵型的队列之中,瞬间将迎面扑来的一名敌骑拦腰斩成两截。

    “看枪!”眼瞅着冲在最前端的校尉如此英武,高恒忘记了害怕,一双眼瞪得浑/圆,双肩一沉,双手猛地一送,手中的长枪便已凶狠地穿透了一名持刀杀到面前的敌骑,紧接着按照平日的训练,弃枪出刀,一个打马加速,手中的弯刀一横,顺势一摆,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地将一名正挥刀劈杀的敌骑劈落马下,紧紧跟在了伍长王大可的身后杀透了敌阵,冲入了营垒之中。

    冲刺起来的唐军骑兵势不可挡,不过一个照面的功夫,仓促迎击出来的四、五十名奚利族骑兵甚至连反抗的浪头都没能激起,便已被汹涌而来的唐军所淹没,随着微弱的抵抗被唐军摧垮,奚利族的营垒此时便已是赤/裸的姑娘,只能是眼睁睁地等着唐军骑兵的揉虐,本就不算大的营垒中哭喊之声立时响成了一片,不少奚利族人匆忙避开唐军骑兵冲击的线路,跃上马背,试图借助暗夜的掩护向营垒外四散逃窜,只可惜他们的一切行动都是徒劳而已——就在刘旋风所部杀入营垒之后不久,营垒的四面八方都响起了喊杀之声,一道道铁流以不可阻挡之势杀将过来,任何想从营垒中逃脱的奚利族人只能是死得更快罢了。

    杀敌,杀敌,再杀敌!初次参战的高恒满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可自打先前在营门外短促的交手之后,高恒始终没发现有何敌骑的存在,所到之处全都是些四散奔逃的妇孺老幼,高恒并没有将这些人看成是敌人,当然也就不会出刀相迎,只是盲目地策马在营垒中游荡,试图找到可以出手攻击的目标。

    高恒不出手,却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受到攻击,就在高恒纵马冲过一顶帐篷之际,突地觉得一阵心悸,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支羽箭已从漆黑的帐篷里**出来,正中高恒的肩头,好在这一箭的力道并不算大,又被铠甲的护肩挡了一下,入肉并不算深,可疼痛却是难免之事,高恒嘴角一咧,险些疼得叫出声来,可很快便被心头的愤怒所取代,大吼一声,一拧马首,在不远处一个急转弯,策马冲向了帐篷,借着马的冲劲,手中的弯刀一个交叉,将帐篷划出个巨大的口子,连人带马撞入了黑漆漆的帐篷之中,试图将那名暗中偷袭他的奚利族人斩与刀下,只不过当高恒真儿个地面对着敌人之际,他手中的弯刀却怎么也砍不下去了——就着营垒中冲天而起的大火,可以很清楚地瞅见,那畏缩缩地站在帐篷一角,哆嗦得连弓都持不稳的敌人竟然是两个最多只有十一、二岁的孩童。

    孩子,竟然是孩子!高恒虽听不懂那两名孩子在哭喊着什么,可高举着的弯刀此时却重于千钧,令高恒怎么也狠不下心将这两名孩子斩于刀下,正犹豫着不知该拿这两个孩子如何是好之际,却见一人一骑从帐篷之外杀了进来,还没等高恒反应过来,就见刀光闪了闪,那两名正哭喊着的孩子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混帐,你……,啊,王伍长,你怎么……”高恒见来人毫不怜惜地杀死了孩童,顿时大怒起来,刚想着破口大骂一番,却猛然发现来者乃是自己的伍长王大可,立时硬生生将骂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看着王大可,迟疑地问一句,脸上满是难于置信的神色——在高恒的记忆中,王大可为人和蔼,心地极好,虽说在训练中从来都不苟言笑,可私下里却是所有兄弟的贴心人,待人和善极了,尤其疼爱孩童,他自己没孩子,可他每月的饷银,除了留一部分己用之外,大部分都捐给了交河城中的慈善堂,用于照顾流落到交河城中的流浪儿,可此时王大可竟然毫不留情地杀死两名尚在幼冲之年的孩子,这令高恒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混帐东西,没听见将令么,鸡犬不留!所有奚利族人都必须死!”王大可握着滴血的弯刀,恶狠狠地瞪了高恒一眼,调转马头,策马行出了帐篷,回头一看,见高恒还在那儿发傻,立时大吼一声道:“狗东西,还不跟上!”

    “哦。”高恒一向就是个服从命令之人,此际见王大可下了令,忙压抑住难受得想呕吐的**,看都不敢再看那两名孩子的尸体一眼,逃也似地冲出了帐篷,策马紧跟在王大可的身后,可脑海里却满是血色——那两名孩童的血,甚至忘了自个儿的肩头上还插着那两孩童射出的羽箭。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尽管奚利族人的营地里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凄厉的惨叫声和哀号声,可策马跟在王大可身后的高恒心中只是一片的茫然,他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一切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这样的战争跟他原先所设想的金戈铁马完全是两个样子,他不明白这样的屠杀有甚意义,也想不明白为何会有杀光一切活物的命令出台,所以高恒只是机械地策马而行,却再也没有心思去寻找敌人,若不是王大可就骑马走在前头,高恒甚至都想掉头逃离这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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