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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直到琼华尖锐的叫声刺得他耳膜生疼,他才回头看向门口站着的三个人——满脸愤怒地琼华,目瞪口呆的杨广。不知所措地晟儿……
“小声点!天下还没醒呢……”罗成皱着眉头,压低了声音冲着琼华说道。
“已经醒了……”没待琼华说话。天下闭着眼睛出声了:“叫得跟驴似的,谁还能睡得着呀?”说话间的工夫,她的头又在罗成怀里拱了拱,还顺势抓起罗成的手捂在了自己的耳朵上,一副还想接着睡的样子。
罗成将天下身上滑落下去地薄毯往上拉了拉,冷冷地瞪了琼华和杨广一眼,说道:“出去!”
“你们……”琼华红着眼眶上前一步。正待说些什么,不想却被站在她身后的杨广一把捂住了嘴,随即她和晟儿便被一脸尴尬的杨广强拉了出去。
罗成冷哼了一声,衣袖一挥,门“咣当”一声便合上了。
“便跟这些人怄气……再陪我睡一会儿……”天下似乎感觉到了罗成的坏心情,轻轻用手拍了拍他,当做安慰。
罗成轻轻一笑,轻声说道:“好……好然你还想睡。那‘咱们’就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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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倒在这儿温馨惬意,楼下的杨广却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一个琼华是怒火中烧,一个晟儿是不依不饶,两个人一径的要冲回房间去“拆”开软榻上腻在一块儿的那一对儿!
杨广是拉了这个,就顾不得那个,劝了那个。又顾不得这个……不过,好歹他是守住了楼梯口,没人能再上去“棒打鸳鸯”。
一阵闹腾之后,琼华气呼呼地带着服侍她的宫女朝王府后院地方向走去,而晟儿也发疯似地朝府外的方向冲去。杨广下意识地在心里一衡量,便朝着今天才见面的“儿子”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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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天下睡得很香的缘故,罗成也渐渐地困倦了起来,就在他似梦似醒之间,外面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门再次“未经许可”地被人推开了……
罗成很平静地看着推门而入地杨林。和后来陆续走进来的罗艺、罗王妃、琼华等人,半点没有被人“捉x在床”的窘迫感。反倒是来“捉”他们俩的这些人一个个面红耳赤、义愤填膺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杨林头上的青筋爆起来了老高,气都喘粗了。
“嘘——”罗成比了个“轻声”的手势,手顺势在天下背上拍了两下,待本来有些躁动的天下又平静了下来之后,才低声说道:“你们小声些,天下还没醒呢……”
“你——”杨林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快步上前,明显得是想直接动手“拆”人。不想还没待他走到榻边,天下就软软棉棉、晃晃悠悠地坐了起来,也不睁眼看人,只是不停地用手轻轻拍打着脸颊,像是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一般。
罗成也随着坐了起来,轻柔地用手臂环住仍有些摇晃的天下,笑着问道:“醒了?不睡了?”
天下有气无力地摇着头说道:“没醒……想睡……可是……”她猛地抬起头,噘着嘴看着杨林,说道:“这些人跟走马灯似的一会儿一趟,一会儿一趟的,我还怎么睡呀?又不是猪,哪有这么好‘福气’,这样还睡得着?!”
罗成很自然地将天下地头发往后拢了拢,说道:“既是这样,那就起来梳洗一下吧……时辰也不早了,今儿一天怕是也没吃什么东西吧?待会儿我让人熬的粥,好歹用些再睡……”说着,他便趿鞋下地,然后拉了天下也起来。
天下这时仿佛才真地清醒过来一般,瞪了杨林一眼,径自朝着梳妆台走去。这相思染原是她在北平王府的住处,平时用的东西倒也齐全,非常熟悉地打开抽屉取了玉梳梳起了头发,对一屋子的人视若无睹。
罗成走到窗边,朝着下面打了个手势,自有人去打水服侍。待他回头看天下时,天下正一脸郁闷地跟头发较劲儿,让他忍不住又是一阵轻笑。
走到天下身后,罗成把梳子和天下的头发一齐“解救”了出来,一边熟练地帮天下拢着发髻,一边叹着气说道:“都这么些年了,怎么还没学会怎么给自己挽髻呀?真真是个贵主儿的命,生来就是要人服侍的……”
天下冲着铜镜里罗成模糊的影响撇了撇嘴,不服气地说道:“说得倒轻松,你自己给自己挽个这样的髻试试,看也看不着,手也不好使劲儿,举得都酸了也挽不到一起去……”
罗成这次倒没再说什么,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下见罗成没再接腔,便也不再提起,一边自得地哼着小调,一边径自打开首饰盒挑起簪环佩饰来……
他们俩这一通的“目中无人”,已经快要把旁边几位“观众”的肺都给气炸了,琼华生生地把手里的绢帕用指头绞得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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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长安路漫 第四章 覆手为雨 第十四节 心惊
第四章 覆手为雨 第十四节 心惊
琼华一把推开扶着她的宫女,硬挺着上前了两步,冲着正在那里与罗成厮磨的天下怒骂道:“你们……你……你不要脸!”这话一出口,眼泪终是忍不住顺着腮边流了下来。
杨林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呢,便听天下“咦?!”了一声,斜睨了琼华一眼,很是好奇地问道:“我还没死呢……你怎么还敢留在这儿呀?”她这话把除了罗成之外的所有人都问的一愣。
“你……”琼华很想说些什么,又或者接着开骂,可是却一时辞穷,不知该如何应对。
天下一边低着头挑了只镶了芙蓉玉的簪子簪在了鬓边,一边自语般地说道:“胆子是比我大……要是换了我,害人没害死,反倒留了把柄,我早就躲回‘安全’的地方,想办法好好应付了……倒真是有不怕死的,嗯,是比我强!”她这几句话一“注解”,刚才的问话便立时有了答案。
杨林皱着眉头冷哼了一声,瞪了天下一眼,又瞪了琼华一眼,转身朝外走去。琼华被杨林的目光吓得一哆嗦,可是天下却根本一副“没看见”的样子,该哼小调,哼小调,该跟罗成说笑,跟罗成说笑,半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
罗艺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也“哼”了一声,便转身出去。罗王妃倒是有心和罗成说话,但是嘴张了几次,也没想好能说些什么,便也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琼华本来还想接着跟天下论个“是非曲直”。不想却被身边已经得了杨林暗示的宫女给“拥”了出去。
待“清场”工作完毕之后,天下探着头朝外面确认了一下——人确实都下去了,这才长出了口气问道:“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她对自己这种会“突然”晕倒地毛病实在是莫名其妙的很,也知道刚才一定是发生了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急着询问。
罗成把在下的头发打理好。便示意她自己洗漱,自己另拉了把椅子坐下倒了杯茶。他前后的整理了一下思绪。便把天下“昏睡”过去以后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重点讲了与八殿阎君地对话,但是关于八殿阎君说天下会“性情大变”这件事,他是只字未提。
虽然是简单的说来,可是等罗成说完,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天下都没来得及再详细追问。门外便传来了侍女怯怯地声音:“两位殿下,王爷们在后堂等着您们用膳呢……”
罗成站起身来拉住天下的手,低声说道:“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外头那群人这一天下来,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了……”他心里清楚的很,今天晚上这顿只是就是传说中不折不扣的“鸿门宴”了!
天下一脸的无所谓,手臂环上罗成的胳膊,连体婴似地随着罗成往外走去。边走,嘴里还小声地嘀咕道:“气?谁不气?我还气呢?我是招谁惹谁了?这些倒霉事儿怎么都摊到我身上了?……哼!既是想着让我过不好,那他们谁也别想好过了!……”说话间,她脸上地厉色一闪而过,快到让罗成几乎是为是他眼花了……
等罗成和天下“慢悠悠”的赶到后堂的时候,就见与宴诸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尤其是琼华,脸都已经绿成一片了……罗成和天下两个人却一个比一个不在乎,脸上漾着同样的笑,手拉着手,亲密无间地走到“唯二”空下来的位子上坐下,谁也没搭理,只彼些小声地说着话,拿起筷子,你夹给我,我夹给你的吃了起来……
静啊!整个后堂只剩下罗成和天下两个人吃喝、说笑的声音。其他地声响一概不闻……众人里。要说还算正常的,那便要说是杨广了。他的心思这会儿是一点也没放在眼前,全神地惦记着晟儿的去处——他下午虽然紧赶紧地追着晟儿跑了出去,可是却还是把人追丢了,而且但凡能想到的地方他都问了一圈了,却谁也没见晟儿,这会他除了担心这个记挂了十几年的儿子,别地人和事是全都顾不得了……
当罗成和天下第n次私语窃笑的时候,杨林再也忍不住了,猛然用力,一巴掌拍在了食案上,震得上面是杯盘乱响,也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可偏偏他想“吓”的那两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连个吃惊的眼神儿都没递给他一个!
愤怒!极端的愤怒!
多少年了,包括皇上在内,天底下有谁敢这么不把“靠山王”放在眼里?杨林一脚踢飞了身前的食案,怒气冲冲地急走了几步,来到天下的身侧,一把就把她“拎”了起来。
“干嘛呀?我还没吃完呢……”天下噘着嘴抱怨着,脚下一使劲儿,肩膀微微一晃,便从杨林的手里“滑”了出来。
“你!——你还有心情吃饭?你可知道你今天惹出了多大的麻烦?”杨林已经气得快没脾气了,他一想起今天的事来,就头疼地什么心情都没了,偏偏又遇上天下这么个主儿,不由得他不气上加气。
“吃饭跟心情有什么关系?难道心情不好,就不会饿了吗?您地理论真奇怪……”天下一副不能理解杨林的想法地表情,一句话间居然又软绵绵地坐了回去,依旧是半靠在罗成身上的姿势,依旧拿起筷子夹起了她刚才就想吃的丸子放进了嘴里,轻嚼了几口,又喝了口罗成盛给她的汤,这才“安慰”起了气得直发抖的杨林:“您甭在这儿瞎操心了,今天我哪有惹什么麻烦嘛!不就是‘耽误’了一天回长安的时间吗?我明天一早就起程,路上再赶紧着点儿,误不了事的……再说了,又哪里真差这一天半天的?虽然有旨意要我和番,可是没个半年、一载的怕是一整套程序也走不下来,有这么段工夫,我早就到长安了……再加上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路上慢着点,也是应当的,皇上想必不会怪罪的,您至于担心成这样吗?难不成,您还想饭都不让我吃,连夜就把我‘打包’送走呀?饿着了我,您就不心疼?”她的话一出口,除了罗成以外的所有人心里都“格登”了一下。
杨林尽量平复了一下心情,清了清嗓子,说道:“不用那么急着回长安……等我在罗王这里再盘桓几日……”他从天下的话里话外都听出了这丫头想“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