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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秦-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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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国的覆亡,昔日的荣耀,让陈棣无法自拔,以致于他渐渐的忘记了,现在统治这块地方的,已经不再是嬴姓的皇族。

    “宗正公既如此说,那韩某先告退,改日,待有了确切的信息,再来回报。”韩四待陈棣发泄得差不多了,方始淡淡回报,说罢,也不等陈棣发话,即带着军士卷起画册转身而去。

    “这,陈平,你不要欺人太甚,来人,备车,我要就去长公主府上,告他陈平一个不尊皇室的蔑视之罪。”陈棣气极骂道,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前不久,他还有意与陈平争长史之职,只不过,他刚在长公主面上说了一句,就被赵玉漱给堵了回去,对于陈棣的能力,赵玉漱看的明白,眼高手低、无堪大才这几个字就是用来形容陈棣的,试想一下,如果陈棣真有才干,又怎会在秦国的朝堂上默默无闻。

    “家公,这韩军侯方才那画像,我怎么瞧得有些眼熟?”在陈棣叫骂之时,一直侍立在边上的管事陈大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你说哪一个?快快说来。”陈棣一惊,他方才看得不仔细,这时听陈大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惊慌起来。

    “就是头里一个,有点象那个马谒者家的管事?”陈大不敢迟疑,连忙指出可疑对象。

    谒者马操,一提到这个名字,陈棣的心头就是一沉,前不久,他确实收留了几个从咸阳逃亡来的旧友仆从,当时,这些曾经的故交门仆来投,说起咸阳的情况,感叹皇帝子婴、马操、冯敬等一干宗亲全部被霸王项羽所杀,一众老友俱遭不幸,陈棣也是感伤不已。

    “哪个人叫什么名字?”陈棣急声问道。

    “马丰,曾是马谒者家的外府管事,小的记得,他们当时来了十几个人,现在俱都被安置在别院做奴客。”陈大连忙回道。

    奴客,是比一般失去田地的租户还要身份低上一等的奴隶,只有产出,没有收入,没有自由,没有傅籍记录,他们只相当于主人家的一份财产,可以随时转送给他人,也可以随时的消毁、灭失,奴隶制度的残余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消除,象奴客这样的隐性人群,不止陈棣府里有,其他皇族也有不少。

    陈棣当时应允下来,也是心中贪念一起,想着多上十几、二十几个壮汉,正好可以多出产一些粮秣,多一些收入,雍歧这地方,本就是西陲之地,物产不丰,又兼李原管束的紧,陈棣要再想过以往奢侈的日子已是不能。

    “奴客,陈大,你速速去召集门客,今晚动手,记住,不要留下什么痕迹。”陈棣心头卟卟直跳起来。

    他的手底下,还有一批当初劫狱时的门客宾从,这些人在咸阳陷落之前纷纷逃了出来,随后,就开始三三两两的聚集到陈棣的身边。

    墨家子弟,听起来很是威风,游侠天下,无牵无挂,其实根本不是这样,这些门客也要吃饭,也想过好日子,而他们又不事生产,又没有其它的生存技能,唯一有的本领,就是成为豪族大户的打手。

    在这个门阀大族转瞬俱灭的乱世,找一个好的主人家已不容易,陈棣为人和善,又是老熟人,雍歧虽然地方有些偏远,但却依旧是秦军占据着,众门客们蜂拥而来,这也让陈棣惊喜之余,感到负担加剧。

    现在,是这些蛀虫们出力的时候了,马丰这些奴客后患,必须在陈平抓捕之前全部解决掉,不然的话,陈棣将会坐实通敌的罪名。

第一百十四章 断尾求生

    断尾求生。

    乱世存活,确实需要魄力,在这一点上,陈棣总算表现得还算不错,只不过,与陈平的动作相比,他还是慢了半拍。

    韩四一出宗正府,即向守在别院外围的都尉冯宣发出了信号,一场围捕敌方细作的狩猎行动在歧山脚下进行。

    这样的小规模行动,冯宣已经指挥如一,得心应手,在能力方面,担当过禁卫都尉的冯宣不用怀疑,他所缺乏的只是资历和功绩。

    “韩军侯,你带着一队围堵正门,其余将士,随我抄后路,堵了逃窜漏网之敌。”行动在即,冯宣精神一振。

    “诺!”韩四领令。

    这次的围捕行动直接授命长史府,对于冯宣、韩四这样的新人来说,这是一次在长史陈平面前考验能力的好机会,一旦错过,他要再想得到晋升提拔,不知要什么时候才会再有。

    歧山脚下。

    府水从山涧的深处发源而出,弯弯曲曲的穿过大平原,最终汇入到渭水之中。

    在这条支流的一些地方,金黄色的麦浪与有些青羞气的粟杆连接着,给人以无限的生机景象。粟杆起伏,在一次次的北风吹拂下,空气里也能嗅到阵阵的成熟气息。

    马丰紧紧的将身子趴在田埂上,胸口一阵急促的起伏,在一连串的高强度的奔跑之后,他只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不远处,喊杀声、惨叫声,不时传来,其中,或许有一、二声听得甚是熟悉,马丰心头,已是惊骇万分。

    要不是方才他正好出恭,识机的快翻墙跑了,这时候,也会和那些同伴一起,被军队堵在院落里面待毙。

    这次,到雍州来做间作,现在来看,是一次错误的决定。

    但是,马丰不得不来。

    他的全身老小,都在咸阳被羁押着,要是不来,不用章邯多说,他的儿女就会被充作奴婢,被人任意发卖。

    当初,章邯从项羽的屠刀之下,把马丰给捞出来,就是看中了马丰的人脉,而前些天,李军的大搜捕行动已经让马丰感到了不妙,陈棣那里,不可能瞒多久,要是真被发现了,马丰想想凭他与陈棣仅是一面的交情,也不可能让陈棣为自己脱罪说项。

    “还有一人,莫让贼子跑了,追!”隐隐约约的,李军将士叫喊之声在慢慢的靠近,马丰心里清楚,别院那边的抵抗已经结束,留下那边的同伴估计全部完了。

    “要活命,必须行险了?”马丰一发狠,稍稍直起腰身,脚步飞快的在粟杆间隙移动着,对于这一带的地形,他熟谙于胸,穿过这片粟米地,前头就是府水,而趟过府水之后,就是广茅的歧山了。

    只要进山,就算是有再多的追兵,马丰也是不怕。

    ——。

    马丰跑了。

    冯宣惊出一身冷汗。

    刚才审问被俘的间作,得悉原先秦国谒者马操的管事马丰是这些人的主使时,冯宣就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马操与他叔父冯敬是嬴子婴集团的中坚,彼此关系不错,冯宣到马府的次数也是不少,马丰自然也见过几面,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马丰竟然会是潜入雍歧打探情报的暗间。

    “这背后的主使是谁?”冯宣心头,疑云重重。

    “报都尉,前头府水河滩,发现有人淌水过河的痕迹。”韩四气喘吁吁,这一次的行动,美中不足跑了主犯,这让他感到十分的没有面子。

    “韩四,你渡河追上去,其余的,与我抄了近路,去歧山峡道堵人。”冯宣咬牙吩咐道。歧山狭道是穿行于歧山之间的隘道,这些道口分布在山峦间隙的各处,在觉得顺道追上去希望不大后,冯宣决定赌一把了。

    山道弯弯,望山跑死马是常有的事,冯宣要赌的就是马丰走的隘道与他猜想的一样。

    ——。

    凭着对地形的熟悉,马丰抢先一步,淌过了不深的府水,前面还有一段开阔地,只要加一把劲进入矮树丛林,就相对安全了。

    “等回去后,一定想办法接了家人出来,然后躲到边远的地方,再也不参合大人物的争斗了。”马丰一边跑着,心里一边在胡思乱想。

    “卟!”

    一阵尖锐的矢风响起在耳边,未等马丰反应过来,大腿根处即被一枝利箭穿了个透洞。

    “啊!”

    马丰惨叫一声,翻滚着仆倒在河滩上,在他身后,一串血迹醒目的洒落在满是枯叶的温润地上。

    嘴里满是血污的马丰费力的睁着眼睛,却见前面的灌木丛中,奔出几个背插弓箭,手持利剑的黑衣人。

    “你们是——!”马丰眼睛一亮,但随即就弱了声音。

    “姓马的,你认出爷爷了,是吧,没关系,马上,你就要和你的主子团聚了。”黑衣人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蹲下来,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马丰,狞笑起来。

    “你们,是投了陈棣是吧?”马丰费力的紧闭了一下眼睛,低声问道。这些黑衣人,他已经认出来了,其中几个,正是之前被奉常嬴子婴、谒者马操、典客冯敬等人所养在府里的门客死士。

    “是又怎么样,你肯定很后悔吧,要怪的话,只怪你知道的太多了。”黑衣人轻笑一声,手中利剑轻轻一割,即在马丰喉间抹出一道血涌的大口子。

    “你!”马丰猛然瞪大了眼睛,身子抽搐了几下,便是没了声息。

    “走!”黑衣人冷冷的瞧了一眼马丰的死尸,朝着身边几个打了个招呼,即飞快的转身遁入山林,在即将身影没落的一刻,他还回头扫了一眼已经渡过河滩的追兵,露出一抹得意之极的笑容。

    人,在得意的情况下,往往会放松警惕。

    这是一种惯性思维使然。

    纵算是习练了墨家武艺的弟子也是一样,更何况,这群黑衣人充其量只是学了些墨家的皮毛而已,距离真正的当世豪侠他们还差了好远。

    真正的侠客,是如刺杀始皇帝的荆轲一样,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英豪,是利刃架于颈上犹自谈笑自若的勇士,是金钱财帛放于前面还能坚持节操的义士。

第一百十五章 见色起意

    仇景是个很小心谨慎的人,也是一个爱财之人。

    谨慎到一发现有风吹草动,就会立即远遁他乡。爱财到只要有主子出得起钱财,不管是谁,他都是有求必应。

    就算是以前的主子,也没什么问题。

    不久前的咸阳剧变,仇景眼力不错,抢先一步从李原军的西撤动作中,看清楚了秦都咸阳不保的事实,于是,仇景迅速的抛弃了即将覆没有嬴子婴这条破船,搭上了陈棣这条还算比较结实的新船。

    当一众故旧被楚军剿灭的时候,仇景很悠闲的在雍州的宗正府中,当了众门客的首领,这次领了陈棣的命令截杀马丰,任务完成的出色,仇景几乎能够想象,待回到宗正府邸,会有丰厚的赏赐等待着他。

    ——。

    歧山道。

    隘道穿行在狭谷之中,间或有一小块的平坝,被勤垦的农人开垦出来,种上了粟稷和麦子,潺潺的山涧水从深山里流出,弯弯曲曲的穿过一条条深谷沟壑,在这条支流的一些平坝上,金黄色的麦浪与有些青羞气的粟杆连接着,给人以无限的生机景象。

    田间。

    已经收割的季节。

    秋日早上的天气,微微有些凉,正适合做一天最为繁重的活计:割粟。

    在粟浪起伏间隙,不时的可以看到有辛苦的农人弯腰、直腰,又弯下腰来,每一个粮食对农人来说,都是最为珍贵的,其中,有他们付出的汗水、付出的努力,还有点点滴滴的一年的期盼。

    顾芸娘用头巾包住了脸庞,只留下两只眼睛,她从田埂间隙处直起腰,大力的揉了揉发酸的臂膀,脸上汗水滴滴答答,顺着白皙的脖子一颗颗的落下。

    面前的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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