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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眼里星光点点,水波荡漾,小嘴微微轻启,极是惹人怜惜。
看清了来人后,她匆忙的用手背摸了下眼泪,站起来行了个女礼,“奴见过大皇子殿下。”
大皇子伸手轻轻扶了她一把,低声问到,“怎么躲在这里哭?”
他不问还好,一问,林白白包在眼里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全掉了出来,她抹也抹不完。
天水国的男子是不怎么哭的,女子因为从小就是全家疼着宠着娇生惯养千依百顺长大的,哪里会舍得她们掉眼泪,看她这吧嗒吧嗒的样儿,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眼泪可流,真是个水做的人。
大抵是酒醉人心,大皇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哭化了,伸出手去帮他抹那怎么也抹不尽的眼泪,“莫哭了,有什么委屈和本殿下说,嗯?”
她因为他的动作浑身一怔,他两只手托着她的脸,想帮她抹眼泪,因为个子高大的关系,林白白只能仰着脸配合他,她的眼泪哗啦啦流,不时就打湿了他的手心,最开始还只是梨花带雨的掉眼泪,后来索性嘴一撇,两只手抓着他的袖子开始抽泣,边抽泣边跟他道委屈。
“殿下,奴不想待在这里,六殿下好凶,奴好怕,嗝……”哭着哭着她还打了个哭嗝,祈求的看着他,“殿下您带奴走吧,求求您!”
那跟小兽般的无辜的眸子湿漉漉的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祈求,仿佛他是她唯一的希望,不满足她的愿望简直天理不容,那眼神足以打动任何正常男人的人,大皇子自然了不可例外的心动了。
他琢磨着,左不过一个侍童而已,改明儿他再多寻几个娇俏的送给六皇子作补偿便是,于是在林白白的怂恿下,派个小侍和里面的人只会了一声,拉着她打道回府了。
马车里林白白一直作怪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大皇子喝了些酒,又被她刻意挑逗,很快就有些崩不住了,林白白半推半就的用神之右手帮他来了一发,下车的时候她羞得拽紧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敢出来。他便搂着她进了府,直接去了他自个的院子,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日一早,看到林白白恬静的睡颜,他破天荒的心跳个不止,捂着胸口凑上去亲了她一口后,红着脸飞快的穿了衣裳跑了。
林白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门口两个小厮恭恭敬敬的服侍她洗漱后,用完不算早的早膳,还体贴的问她要不要去院子走走,初来乍到,不能瞎搞,她只在小院子里走了走,看到墙角有一束开得正好的栀子花,便问小厮要了帛线锦绳,打算编个络子刷刷大皇子的好感。
大皇子这厮一直到半夜才回来,林白白便一直坐在屋里等着,连晚饭都没吃,经过一白天的愉快相处,两个小厮被她稍稍的收服了,这会已经开始帮她说话,“殿下您回来啦,林公子一直在等您,连晚饭都还没吃呢!”
大皇子进了屋,果然便看到眼巴巴她守着一桌冷菜,见着了他,欢喜的小跑上来,用那对乌溜溜的眼珠子仰慕的看着他,“殿下您回来啦,用过晚膳了吗?”
他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猛的撞了一下似的,不疼,反而暖洋洋的,虽然他之前从没有过豢养侍童用作婚后消遣的想法,可看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小模样,感觉着实不赖,柔声道,“以后不必特特等我,饿了就先吃。”
他时常有应酬,在府上用晚膳的次数并不多。(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可是……”林白白咬了咬唇,怯怯的看他,“可是奴想和殿下一起吃。”
看她那期期艾艾的小模样,大皇子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吩咐下人将冷菜热了,陪她一起用了些饭,看她那满意的小表情,心下一片柔软,“以后本殿下尽量早些回来。”
大皇子去净房洗浴,林白白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确认胸绑好了,这才换上睡衣利落的爬到床上去等他,她不能太早暴露女子身份,否则这厮可能会阴谋论,将她推得远远的,得等他习惯了她的存在,彻底离不开她后再说。
第二日一早,林白白跟个贤惠的新婚小妻子似的亲手给他穿戴好,坠上她亲手打的装了栀子花的络子,又陪着他用了早膳,依依不舍的送他出门。
今日他回来的果然早,只是面上似乎有疲色,想来是有什么麻烦事,林白白什么都没问,乖巧的陪他用了晚膳,得了允许后随他去了书房,伴在一旁给他红袖添香,等到睡时,才开始使坏,让他在她的神之右手上纵情释放一次,这一夜,大皇子将她搂得紧紧的,只是眉间的愁绪一直未曾散开。
林白白一直扮演着乖巧贴心的贤惠小妻子角色,时刻不忘像他展示她的依耐和眷恋,大皇子痛并快乐着的享受着美人恩。
她在六皇子府上那么久,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六皇子那厮面上骄纵跋扈,其实最好攻略了,只是死鸭子嘴硬,不敢承认自个对一个侍童动了心罢了。
可不管他嘴怎么硬,心里总归是上了心的,半道被大皇子截了胡,怎么肯依,这两天吵得大皇子头晕脑胀,可得了甜头的大皇子也不舍得将她送回去啊,两人就这么僵着对了起来,林白白暗搓搓的煽风点火,巴不得将一池水搅得更浑一些。
二皇子和三皇子也是乐见其成,毕竟皇夫只有三个,他们四兄弟注定有一个要下位,但自然的,谁都想把别人搞下去,自己上位,巴不得大皇子哥六皇子斗起来,最好斗个头破血流,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几日后,林白白和安皖毅放在大皇子府的暗线接了头,仍旧以顺眼为缘由,将其提到了身边做个贴身小厮,用来打掩护,或者往外送个信什么的。
在大皇子府上比在六皇子府更自由,大皇子从不拘着她,还担心她在府中无趣,特特嘱咐了管家若是她想出去便尽管去,只是带够护卫便可,可林白白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副打算在大皇子府上生更发芽的姿态,只偶尔叫贴身小厮去外头买些新鲜果子或者贴身小玩意。
在府上的日子,她多数都是看看书,画会画消磨时间,大皇子在的时候,还会唱些柔情缠绵的曲儿给他解闷,逐渐的还会偶尔上小厨房在各种若有似乎的下人的监视目光中煲些汤水,做些糕点给大皇子,总之是安分得不能再安分。
大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她用心的攻略下,大皇子对她的感情越发深了,两人几乎是处在了热恋的氛围,他最近回府的时间更加早,脸上也没那么多愁色,估摸是六皇子暂时不跟他闹了,他以为六皇子那厮大概是放弃了,毕竟只是个侍童,他闹了半个月也该消停消停了。
林白白却是心中有数,六皇子那厮那性子,吃了这么大个亏,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估摸着真暗搓搓的打算将她偷偷绑回去呢,林白白要做的就是给六皇子绑走自己的机会,进一步的挑动他们的矛盾。
大皇子对她的感情日渐升温,他自己没察觉,可每日里看她的眼神都能敌得上季叶阳那厮了,大概是每天被这种眼神看多了,一二来去,她那点愧疚的小心思就没有了,琢磨着时间差不多,她便借口上街买些东西,带着两个小厮出了大皇子府,走没两步就被捂嘴套了麻袋,她懒得挣扎,假意吸了两口药,头一歪,装晕。
马车摇摇晃晃的拉着她拐了好几个歪,她心里算计着地图,知道这儿不是六皇子府,心里思忖着,若是她估算无误的话,这儿应当是二皇子府,可二皇子横插一脚绑了她来想做什么?虽然她有心勾搭他,但因为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还没来得及行动啊。
心中疑虑,她被人抬下了马车,过了一个院子,哐当一声扔在了地上,咯得她差点没叫出来,看这形势,来者不善啊,她并没有得罪过二皇子,若说有什么叫他不满的地方,便只有惹得二皇子和六皇子相争这一件事儿,她以为他也是乐见其成的,可看眼下的形势,却并非如此。
她琢磨了一下,大皇子和二皇子乃是同胞所生,论感情的话,自然要比与三皇子、六皇子亲近几分。六皇子这厮仗着脑子不好使的优点,其他皇子是乐得让他占一个太女夫的位置的,那么大、二皇子应该是想将三皇子挤出去,二皇子这厢捆了她来,大概是不满她叫二、六皇子起了争执,这会便宜了三皇子?
虽然目前尚不能肯定二皇子的心思,可她觉得自己大概也猜了个**不离十。
她与二皇子也不过只见过几次面,都是她远远的看着,一句话都没说过,那厮面容耿直,但眼神却坚定睿智,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既是如此,她恐怕得做些改变,哭哭啼啼的小白花恐怕入不得他的眼。
虽然这厮看似来者不善,可也没有直接将她拉走活埋,而是弄进了自己府里,不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做些什么,岂非是对不起她自个?
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人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装死,直到有人来解开她的绳子和麻袋,将她放了出来,她揉了揉被绑麻了的胳膊和腿,一脸坚强不屈的抬起脸,呵斥面前的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们竟敢强绑良民,莫非是不将王法放在眼里?”
(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来人俯视着她冷哼了一声,放出凌厉撼人的气势,她小退半步,却仍是仰着小脸,倔强的跟他对峙。
她半眯着眼,微微颔了下首,看着他表情似乎有些迷惑,片刻后,似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道,“二、二皇子殿下?”
她本来是想装成不认识他的,可她见过他好几回,若是装成吧认识反而惹人生疑。
“不知二皇子殿下找……小人有何事?”
“没什么事儿,不过是请你在府上做客一段时日,你安心住下,不要闹事,过些日子自会将你送还给大哥,你是大哥的心上人,本殿下不会将你如何的,可你若是不识好歹,本殿下的耐心也不是很好。”二皇子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实事。
林白白面上一滞,没有说话。
二皇子也不是来征求她的意见的,给手下的人示了个意,她就被带到一个小院里软禁起来了。
每日三餐丰盛,大概是知道她通音律,还给备了一个琴室和书房给她打发时间。
她忍住嘴上的想吃的**,每天可劲儿的克扣自个的口粮,就吃一点点饭,然后偶尔悲悲戚戚的弹一首饱含思念的曲子,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书房里画画,画大皇子的画像。
抚琴的大皇子,看书的大皇子,写字的大皇子,温柔的大皇子,严厉的大皇子,一气儿画了很多张,又写了不少诸如“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君相思意”“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之类的酸词酸句,总是就是告诉旁人她害相思了。
二皇子听下人禀道:“他今日吃喝了几口粥,对着大殿下的画像发了一上午呆,这会还没用晚膳呢。”
二皇子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跨步往她的院子里去,隔着老远便听到一曲悠悠笛声传来,并不幽怨,反而缠绵婉转,透露出主人的柔情蜜意,他驻步在院外,直至一曲终罢,才推开院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