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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6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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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他们也有些好奇,南顿王宗分明知道些内幕,可惜却被半途打的说不出话来,刘琨假扮的身份究竟是谁呢?那个“木”,又是代表着什么?

    众人以目光交流着心里的猜测,不知不觉中,先前离开的诸人陆续回返到了大殿,每回来一人,就有一名司马氏宗室瘫软在地,在他们的府邸里,均是或多或少的搜出了些谋反的铁证。

    冷眼一扫司马氏宗室,一抹残忍由嘴角掠过,刘琨站起身,向上拱了拱手:“陛下、太后,宗室全体谋反已是确凿无疑,我朝自武皇帝定鼎以来,虽是宗室争权不止,却何曾有牵涉如此之广?当真为天下人耻笑,给诸位先帝蒙羞!臣以为,既造下大逆,便绝不可姑息,必须要严加惩处!”

    郑阿春问道:“依丞相之意,该如何惩处?”

    刘琨阴阴一笑:“谋反大逆,罪不容赫,一应人犯,皆夷三族,罢黜封国,收归朝庭!三族以外,贬姓为马,驱出皇室宗谱,不得以司马自称!另派出宫中禁卫,往临湘(湘州州治,今湖南临湘市)给司马承赐下金屑酒,三族就地处决!”

    百官们均是倒抽了凉气,这一招狠啊,虽然三族以外能留条命,但贬为马姓,也就是说,从宗法,以及律法上,这部分人与司马氏再无关联,斩断了血缘上的联系!

    郑阿春的目中现出一抹淡淡的哀色,百官们都以为,她在为司马氏的命运而悲哀,孰不知,刘琨每前进一步,她距离死亡也更近一分,她这是在为自已的命运而叹息,可是,命运天注定,明知必死,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暗暗叹了口气,郑阿春面容一肃,朱唇轻启:“准!”

    倾刻间,殿内哭喊声大作,虎狼般的卫士一拥而上,两人一个,把司马诸王如死狗拖了出去。

    哭喊声渐行渐远,众人的目光重新焦聚在了浑身瑟瑟发抖的东海王冲身上,汴壸向上施礼道:“陛下、太后,东海王受奸人挑唆,犯下大错,按律当诛!但孝元皇帝的骨血如今仅存陛下与东海王二人,想必诛杀东海王,陛下亦是心有不忍,请念及他年幼无知,看在东海孝献王的面上,饶他一命!”

    王导也跟着道:“望之言之有理,东海王仅是从犯,罪不当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请陛下、太后,将他贬为庶人!”

    群臣也是连声称善,虽然东海王越恶事做绝,更是因人心尽失忧惧而死,但这些人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是他的旧部,香火之情还是要顾念的,而且今天的事,摆明了是刘琨设下的圈套,台上那位小皇帝,十有**是暴毙横死的结果,他们不愿司马氏断子绝孙,做事不能做绝,总要给人留条血脉下来。

    东海王冲那惨白的面庞现出了些许血色,面带哀求看向刘琨。

    郑阿春问道:“丞相意下如何?”

    刘琨略一沉吟,便道:“除东海国,司马冲贬姓为马,名马冲,发配南越,有生之年不得回返建康!”

    东海王冲大喜,连忙称谢道:“罪臣,不!罪民多谢陛下、大后与丞相恩典!”对于他来说,如今能活下来才是重中之重,其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郑阿春挥了挥手,立刻有侍卫上前,把东海王冲拖了下去。

    东海王冲刚一离开,顾和便道:“丞相弥除大祸,于国于民,居功甚伟,臣以为,当进号为楚王,以湘州九郡,析江州之豫章、鄱阳、庐陵、临川、南康,以及扬州之新安、东阳建楚国,赐剑履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殊礼,假羽保鼓吹!请陛下、太后下诏!”

    刘琨连声推辞道:“这如何使得?为国锄奸,乃臣之本份!可万万当不得啊!”

    郑阿春微微笑道:“丞相为国操劳,如何当不得?请匆要推辞,哀家即刻下诏!”(未完待续。。)

第三五零章 慕容吐延来见

    借着宗室谋反,刘琨进位为楚王,篡晋三步曲他完成了第二步,朝野间,上至公卿、下至庶人都在猜测,第三步他会如何做?难道毒死小皇帝?这也太着痕迹了吧?可是不毒死还能如何?莫非就明目张胆逼其禅让?又以什么为借口呢?总不能无缘无故吧?

    包括云峰在内,秦国的所有人也都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其中,云峰有种怪怪的感觉,刘琨篡晋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半点隐秘可言,但天下人均是一幅乐于见其成事的模样,用现代术语来诠释,这一重大政治事件被娱乐化了,沦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正如李某某,本是一严肃的刑事案件,在他的前世,却上了各大娱乐媒体的头条,不知道这是国人的心态太好,还是整体国民性的悲哀?

    由此也可以看出,司马氏是彻底的气数已尽,对于他们的命运,绝大多数人都怀有同一个看法,他们在还债,国家分裂混乱的根源与司马氏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因此,对他们抱以同情的人并不多,在当时,父债子偿被认为理所当然,数十年前,司马氏祖孙三代四人,欺侮曹魏的孤儿寡母,现如今,他们的孤儿寡母沦为了刘琨的俎上鱼肉,这充分说明,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就这样,在议论纷纷与各种谣言漫天飞当中,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春去夏来,洛阳慕容部果然于五月麦收之后,挟裹百姓合计十万有余弃洛阳南奔。由于淮北石堪仅有两万骑在手。因此龟缩在谯城连动都不敢动。眼睁睁看着慕容部一路劫掠借道而去。

    六月二十二日,云峰亲率两万骑出长安西门,至建章宫遗迹的最西端,慕容皝与慕容吐延率枹罕慕容部两万骑将于这一天抵达。

    远远的,前方烟尘弥漫,一支骑队出现在了视线里,这些人,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大多身穿土布袍服,只有极少数的将领才有资格身披铠甲,武器以长矛、弓箭,还有便宜而又实用的狼牙棒为主,有个别人竟面带饥色,比之当初的羌军都略有不如,看来枹罕慕容部的日子也不好过。

    但他们的马匹还不错,每个人都配双马,均是高大雄壮。这令得云峰的目中闪出了一丝贪婪之色,河湟一带。真不愧为与河套并驾齐驱的最佳养马地啊。

    庾文君忍不住道:“将军,这一支慕容部与您上次与石虎作战时的慕容部可要差的太远了,您看他们不光装备不行,就连队形也是乱糟糟的,文君很是怀疑,他们能作战吗?”

    说实话,除了马,云峰对他们也很失望,如果把秦军骑兵的战斗力定为十分,以此为基准来打分,羯赵中军与辽东慕容部可以打八分,由于不会返身骑射所以得扣上两分,原赵国骑兵可以打成七分,蒲氏氐族与羌族各能打五分,拓跋部不了解,因为暂时不好下定论,而眼前的这一支,只能打三分!

    云峰暗暗摇了摇头,正待附合两句,荀灌娘已接过来道:“慕容吐延前来并不在于他有多少战斗力,而是在于他归附的诚意,何况枹罕那个地方条件恶劣的很,能翻山越岭三千里赶来长安已经很不容易了,对他们不能做太多的要求。”

    云峰立刻把失望之色收起来,改口道:“老师说的不错,就冲着慕容吐延的诚心,弟子也会使他如姚戈仲般,把部族繁衍下去,让他的族众都过上‘好日子!’好了,他们快来了,咱们做好准备。”说着,伸手一挥!

    身后的骑兵立刻散开,均是刀枪出鞘,轰隆隆的马蹄声中,布成一防御冲锋阵形,虽说慕容吐延怀有异心的可能性很小,但必要的戒备还是要做的,同时也在宣示秦军的赫赫军威!

    果然这一招起了些效果,慕容吐延暗自震骇,心里还升出了种自惭形愧的感觉,瞧人家那装备,清一色的黑甲,见着就胆战心惊,尤其那严密的阵形、凛冽的杀气、与散发出的强大自信,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自已这点人,给秦军提鞋都不配啊!

    刚开始,慕容吐延来投,还带点被逼无奈的意味,可如今,连这点心思都没了,没办法,秦军太强大,强的他任何想法都没,只能一心一意的臣服!

    慕容皝也是感慨万千,他其实并没有与秦军真正交过手,上一次吃了大亏,那是中了埋伏,后来石虎攻打建章宫,他也没有出尽全力,但所谓观军观军容,秦军那整肃的军容,令他不由得暗暗庆幸,幸好与云峰达成了协议,战后可以带着族人从容的远走高飞,这一刻,他是真正的想远离中土。

    慕容吐延苦涩的笑了笑,与慕容皝相视一眼,挥手止住族人,便双双策马缓缓上前,约至五十丈处,为示尊敬,翻身下马,快步向着秦军行去。

    不多时,已来到云峰面前,慕容吐延施礼道:“臣,慕容吐延参见秦王!”

    云峰哈哈笑道:“人皆言慕容族长力大如牛,素有项羽美称,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你既率部诚心来附,孤也不亏待于你,便把枹罕,及其以南三百里设为临夏郡,暂归于秦州刺史部,任你为临夏太守,赐爵归义候,拜振武将军!”

    慕容吐延欣喜若狂,他的部族到如今最多只向南拓展了百里,而云峰大嘴一张就是三百里,这是天大的礼物啊!有强大的秦国为后盾,那些羌人小部族如何敢反抗?

    慕容吐延发自内心的再施一礼:“臣谢过秦王!”

    云峰暗暗冷笑,对于慕容吐延,在慕容皝离开中土之后,最多两三年,就会把他调走,调往秦州内地当太守,谅他也没胆子不从,枹罕慕容部的十万族众,云峰早存了归化为秦人的心思,他不能容忍在秦国境内,存有任何自治的种族,要么加入秦人,要么沦为秦人的奴隶,除此之外,再无第三条路可走!

    表面上,云峰只是略一抬手,热情的笑道:“归义候不须多礼,请起来罢!”接着,又看向慕容皝,微微笑道:“三郎君风采依旧,你放心,应允过的事,孤绝不会食言。”

    云峰不提给慕容皝加官进爵,这根本没有必要,在名义上,他与慕容皝是主从关系,但实际上,则是合作的关系,破了刘琨之后,慕容皝将远走高飞,终生都不会见面,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慕容皝也明白这一点,连呼不敢,施礼称谢。

    云峰客气两句之后,把目光投向了跟着来的钱凤,吩咐道:“钱将军,你与归义候核算下他军中需要的兵器甲仗,所有一切,皆由我秦军供给。”

    “遵命!”钱凤拱手领命。

    慕容吐延与慕容皝均是浑身一震,目中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尤其是慕容吐延,他已经有了做炮灰的觉悟,在他的预想中,能活着回返一万人就是相当不错的结果了,他们根本没料到,云峰会提供装备,要知道,一支军队是否披甲对于战斗力的发挥起着很大的作用,不披甲的军队,必然死伤率奇大,在他们原先的估计中,云峰能无偿提供粮草,已能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云峰似是明白他们的心思,淡淡一笑:“归义候,你是来随同孤作战,而不是去送死,我秦国,没有先登!好了,你等暂时扎营于此,会有钱将军从旁协助,晚间孤再设宴款待诸位。”说着,飞身上马,转身而去,那两万骑兵也是缓缓向后退却,不多时,只剩下了越变越小的团团黑影。

    好半天,慕容吐延才回过神来,叹道:“君以仁义待我,我慕容吐延虽是粗鄙,却如何能不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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