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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份正处于夏末秋初时节,秋老虎尚在肆虐着余威,所以洗澡也不用热水,一男二女在脱光之后,就着凉水踏入了木桶当中。
云峰微闭双目,一脸的舒爽表情,枕着那软乎乎的胸脯,整个人都缩在了靳月华的怀里,任由她擦拭自已的胸腹,苏绮贞坐在另一边,正给这人搓着大腿呢。
见着云峰的一派大郎主作风,靳月华暗生恼火,当即把抚在他胸前的手掌屈指一缩,狠狠的在小痘痘上狞了一下!
“哎哟!月华,你这是干嘛?”一瞬间,云峰猛的睁开眼睛。疼的倒抽起了凉气。
靳月华没好气道:“云郎。妾问你。你为何要对中书令作下那么过份的承诺?其实妾能明白,这恐怕就是你一贯的心思,只不过,你亲民爱民是好事,遇事与朝中大臣们协商也是没错,甚至对皇帝的权力作出限制更不是不行,但你想过没有,为何要将军权放出?而且还要把亲卫遣散?
自古以来。哪位君主不是想方设法把军权牢牢抓在手里?你也不好好想一想,若没了军权,他日有人生出异心该如何是好?或许你武技高强,可姊妹们当中,有相当一部分只比普通人强上一点点!”
靳月华这话非常重,就连腔调都带上了哽咽,自从被云峰从平阳带出来,还从未以这样的口吻说过话,由此也可看出她是相当的不满,想想也是。自家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凭什么要与别人分享?而且是在没有强兵护身的情况下与别人分享!
就连苏绮贞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美目中暗含不悦,向云峰看了过去。
脑后一双冰冷的目光,眼前又是一双冰凉的目光,换了正常人早已遍体生寒,坐立不安了,云峰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淡淡道:“月华,你说的这些为夫都考虑过,其实,谁不想一呼百应?谁不想一声令下,莫敢不从?为夫也想,但事情不能由得自已啊!”
接下来,云峰把他对于极权的担心一古脑儿的全都兜给了二女,并且还举了历史上的诸多事例,以论证他绝对的权力,只能带来绝对的**这一观点。
水声的响动早已停止,靳月华与苏绮贞虽然都没有说话,但云峰分明感觉到,靳月华的身体稍微柔软了些,不再如刚刚那么僵硬了,不禁心里暗松了口气,又道:“安全方面不用担心,秦**方有谁敢反对为夫?至少为夫有生之年,没人敢有这个胆子!在咱们去了以后,一套严密的规章制度肯定已经建立起来,个别心怀不轨者想起兵反叛根本没那可能。”
说着,云峰看了看苏绮贞,继续道:“绮贞,孤明白你不舍得那么多姊妹离开,但天下一统之后,她们也有权去追求自已的生活,总不能一直被缚束在孤的身边吧?她们都是乱世的牺牲品,前半生经历了各种崎岖坎坷,孤的最大心愿,就是希望她们的后半生能做个正常女人,可以结婚生子,可以儿孙满堂,而留在军队里,显然做不到,只有回归民间,与外界多多接触,或许才会有那么几分可能。”
苏绮贞的美目不由一红,其实她明白,女罗刹们只有离开军队序列才是最好的出路,她也相信云峰会为她们作出最合适的安排。
苏绮贞强迫自已把心里的浓浓不舍化为衷心的祝福,好半天,才定下心神问道:“姊妹们不会愿意离开的,想必大王你也清楚,到时候你该如何?难不成把她们赶走?”
“不错!”云峰脸面一沉,坚定道:“不走也得走!或许一开始不习惯,她们会依然怀念过去的日子,但时间是治疗伤痛的最好良药,几年的时间一过,只要能正视新的身份,成功融入新的生活,她们会把这段经历当作一份美好的记忆尘封在心灵深处。
不过,孤会留下两千人,这两千人从不愿离开的姊妹们当中,按照年龄由大到小选取,将来,由咱们一起给她们养老送终!”
这话一出,苏绮贞的眼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哗哗流下,就连靳月华的肩头也开始微微颤动起来,她们都不敢想象,真到了遣散的那一天,会是怎样的一幅场面?至少自已是没有勇气面对!”
“云郎,你干嘛说这些?真是讨厌死了!”猛然间,云峰就感觉到后背一阵剧痛,原来,靳月华气愤不过,狠狠咬了一口!
云峰反手拍了拍靳月华,微微笑道:“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风主,去也终须去,往也如何往,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就让咱们祝福她们,将来天下太平了,朝中又没什么事,咱们一家子可以四处出巡,去往各地探望她们啊!”
“嗯!呜呜呜~~”靳月华再也忍不住的身体前倾,伏上云峰的后背失声痛哭,云峰又把手伸向了小鼻子一抽一抽、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苏绮贞,招呼道:“绮贞,你也来!”
“呜呜呜~~”苏绮贞也带着哭音,猛扑入了云峰怀里!
这时的云峰,后背压着靳月华那动人的身体,胸前借给了苏绮贞尽情痛哭,虽然被前后两个美女**相夹,心里却没有任何绮念,他也极为不舍女罗刹的离去,一时之间,仿佛离别的时刻已提前到来,屋内弥漫着挥之不去的伤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哭声仍然没有止歇的迹象,云峰突然问道:“月华、绮贞,孤自愿限制皇帝的权力,其实有个最大的好处,你们都猜猜看,猜对了有奖!猜不出来,哼哼!”(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二七八章 心结终去
果不其然,云峰这一打岔,二女的哭泣声稍稍减小了些,均是抬起微红的眼睛,交换了个不解的眼神,随后双双秀眉微蹙,陷入了沉思当中。
不多时,靳月华摇摇头道:“还能有什么好处?刚才云郎你不都说过了?总之,妾是想不出来。”
云峰看向了苏绮贞,问道:“绮贞,你呢?”
苏绮贞分明能感觉到,云峰在问这话的同时,贼兮兮的眼睛正往自已的那处乱瞄呢,这让她心里一紧,立刻想起了那“哼哼!”声中隐含的威胁。
苏绮贞赶忙伸手护住,连一根杂毛都护的紧紧不露出半分,她的脑筋也在急速转动!这没办法,靳月华根本不吃云峰那套,可是苏绮贞不行,她的心里始终还有些排斥。
或许,人都有惰性,不逼就不会爆发出潜能,在云峰那威胁目光的笼罩下,苏绮贞突然灵机一动,连忙道:“大王您削弱了皇权,又不再独掌军权,还要搞一部。。。。对了,就是宪法!这使得皇帝非但不能为所欲为,反而要处处小心,如果真犯了众怒,随时会有被罢黜的危险呢,在这样的情况下,做皇帝还有什么意思?依绮贞看,倒不如做个王候来的逍遥自在。
自春秋战国,及至本朝,诸子夺嫡有几次没有掀起腥风血雨?又有多少王朝家国毁于内乱当中?远的不说,近的就有孙吴,吴主孙权赤乌四年(241年),长子孙登病亡。次年立孙和为太子。不久又封孙霸为鲁王。
孙权对孙霸宠爱崇特。与和无殊,这使得孙霸起了夺嫡之心,又同时,孙和生母王夫人与孙权长女孙鲁班有过节,于是,孙鲁班构陷王夫人与孙和,借孙和往张休家居住之机,中伤孙和不在宗庙为患病的孙权祭祀祈福。反而到王夫人那里密谋不轨,还称王夫人见孙权患病现出了喜色。最终孙权大怒,令王夫人忧惧而死,孙和也渐渐失宠,终日担心被废。
而孙霸,自以为时机已至,更加坚定了夺嫡之心,由此引发二宫之争,使得朝中大臣分为两派,最终孙和被废。孙霸被赐死,名臣陆逊等十多名孙吴栋梁亦被逼死。幼子孙亮反被立为太子,孙吴经此变故,非但皇室遭刑,而且举国分歧,埋下了内部斗争的祸源,逐渐开始走向衰败。
至于本朝的八王之乱,直接就葬送了大好河山,令得司马氏只能避于江东苟延残喘,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大王的作为,能最大可能的避免将来子女中重现类似的人间惨剧,更是拨去了日后导致姊妹们不和的祸根!”
云峰不由赞道:“绮贞说的不错,孤曾细细考量过,将来最有可能为子夺嫡的不出于灵芸、月茹、诸葛女郎与任女淑,甚至月华你如果有了孩子,也要列入可疑名单,当然,你们现在肯定会说不可能,但当嗣子长大成人,由谁来继位则成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难保不会产生别样心思。
对于这一点,纵观古今,并没有太好的解决之道,一般都是在打压一方的同时,再拨高另外一方,可如此一来,皇家亲情何在?莫非皇族注定是无情之辈?
孤偏不信邪,行釜底抽薪,让皇位有如鸡胁,看还有谁去争抢?当他们渐渐长大,孤会根据他们的特长着重培养,争取在各行各业都有所建树,从不同的侧面将秦国牢牢掌握在我姓云的手里,而不是紧盯皇位不放,哼哼!孤敢断言,若干年之后,做皇帝还不如置一份产业为一富家翁来的逍遥自在!”
“哎~~”这话音刚落,背后却传来了一声幽幽叹息,云峰自然明白靳月华的心思,不禁微微笑道:“月华,你不要急,灵芸与月茹过了那么久,不还是有了吗?来,你说说看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走的?为夫帮着算算日子,争取一枪中的!”
靳月华苦笑道:“上次诸葛姊姊给灵芸占子之后,妾与月茹也去试了试,诸葛姊姊说月茹数月之内必将有喜,对于妾却说占不出,其实妾明白,诸葛姊姊不是占不出,而是不方便明言,如今,月茹与灵芸都有了,唯独妾没有,呵呵~~今生今世能得云郎你的爱宠,妾已是心满意足了,不敢有过多的要求。”
云峰心里挺不是个滋味的,他能听出靳月华话语中的遗憾,于是又道:“占卜本就虚无缥缈,如何能做准?你的身体又没隐疾,为夫偏不信邪!你说,如果今天是受孕期,孤拼了命也要让你怀上!”
靳月华忍不住的紧紧搂上云峰颈脖,动情的低声道:“云郎有这份心意妾已是感激不尽了,不过,妾这几天正处于你说的安全期,这事还是不要强求,顺其自然为好。”
云峰点点头道:“说的也是,月华你与为夫同龄,女人在五十岁之前都有生育能力,还有二十多年,的确不用急,那么。。。。”说着,云峰看了看自已下面,又向苏绮贞道:“今晚不给月华了,全给绮贞!”
“啊?”苏绮贞惊呼一声,她没想到,把自已给扯了进来,一愣之后,就连连摇起了脑袋:“绮贞也在安全期,大王您别浪费了,今晚忍着吧,明天回去给若萱或是灌娘姊姊好了。”
“唔!”云峰瞬间转头,把嘴埋进了靳月华的颈脖间!好半天,才勉强止住笑意,再次看向了已是意识到失言,而满面通红的苏绮贞,呵呵笑道:“绮贞,你可别忘了上回在倭岛上是如何答应孤的?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许逃避!”
说完,云峰后背耸了耸,向靳月华示意道:“月华,来,为夫背你回房!”
“嗯!”哗啦啦的水声响动中,靳月华整个人贴上云峰后背,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
苏绮贞偷偷抬眼一看,一双大手正向自已熊抱而来,她又不死心的拖延道:“绮贞还没洗呢,要不?大王您先与月华姊姊回房,绮贞洗好再来。”
“嘿嘿!绮贞,你不是在水里泡过了吗?你们女人本就不臭,偶尔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