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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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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逖只觉得心脏一阵阵的抽搐,天师道竟然能把棋子安排到皇帝枕边,尤其还在司马睿为琅琊王时便着手此事,其能量之大,谋划之周密令人心生寒意!那时的司马睿血脉疏远,并不为人所重视,由此可看出这个谋划牵涉极广,环环相扣,恐怕司马睿登基也离不开天师道的暗中活动,如今,天师道或许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开始夺取军权,它想要做什么?祖逖可以肯定必然是取晋室而代之。

    “你糊涂啊!”好半天,祖逖才回过神来,痛心疾首的斥道,祖约低着头不敢言语。

    祖逖看了看他,继续问道:“你何时入的天师道,可知天师道系师是何人?”

    祖约摇摇头道:“弟早就入了天师道,朝中乃至民间天师道信众甚广,当时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谁能想到,天师道竟会如此歹毒?至于系师是谁,弟不知,从未见过,也从未听人提起。”接着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对了,阿兄,世人皆言五斗米道是张道陵于后汉顺帝时在巴蜀鹤鸣山创立,可是弟却清楚,五斗米道实由张鲁兄长张修于后汉灵帝中平元年在汉中所建,后汉献帝建安五年张修被张鲁袭杀,五斗米道落入张鲁之手,而天师道与五斗米道一脉相承,你说这系师会不会出自于张鲁后人?”…;

    祖逖冷哼道:“早就不是了,自从张鲁降了曹孟德,五斗米道众被迫随之北迁,汉中五斗米道政教合一的体系彻底瓦解,时至今日,系师换了又换,已不知是何方神圣。而张道陵那一支在蜀地几经辗转,发展为如今的南华观,随着云将军破灭成国,南华观亦遭了灭顶之灾,恐怕已再次隐匿了起来。”

    祖约不由行现出了失望之色,系师是害他轼兄的罪魁祸首,同时也掌握着他的生死成败,他很想把这人揪出来、,能杀则杀之,杀不了没办法了再老老实实当条走狗,可是找不到人,只得徒叹奈何,不由得继续问道:“阿兄,你说弟今后该如何是好?”

    祖逖沉吟片刻,缓缓道:“天师道目地在于为兄手上数万军队,企图利用你来控制住,然后行谋反之事,如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即把你置身于事外,豫州刺史为兄另立他人!纵然朝庭有人表你,但已另有其人刺豫州,即成事实之下,朝庭亦是无可奈何!如此一来,为兄麾下数万人马将来也不必背上谋逆之师的恶名,而你因再无利用价值,得以善终也不是不可能。”

    祖约当即浑身剧震,连忙道:“阿兄,你刚刚当着众将面传刺史位于弟,又怎可改立他人?言而无信为主政者之大忌,你让弟将来再有何颜面立于淮北?何况弟无利用价值,若是系师恼羞成怒,使人把弟与郑阿春之事散播出去,那不光是弟蒙羞,便是咱们祖家列位先祖也不得安宁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九一章 兄弟争执

    祖逖的眼中现出了一丝失望,他清楚,祖约虽言之焀焀,看上去大义凛然,实则是利欲熏心,舍不得放弃权势,于是耐着性子劝道:“除此之外亦是别无他法,为兄是不得不为之,军中派系林立,以你之才能未必可以掌控的住,总之,为兄这是在为你好。而你与郑阿春之事,为兄料定天师道不会散播,散播对他有何好处?至不济你手中还有万余部众,再怎么也有些利用价值。”接着,又挥挥手道:“士少你出去把韩潜、冯铁、卫策他们再唤进来罢,此外给朝庭发讣告时,以你私人名义给为兄师门另发一封。”

    祖约再一次坠入了冰窟,心头由兄长的宽大与关爱所渐渐升起的那一丝温暖急速降温,转瞬之间变的一片冰寒!其实他也明白,当上豫州刺史必定要成为系师的棋子。可侥幸之心人皆有之,祖约也不例外,假如凑巧揭穿了系师身份,是不是可以凭着手里的数万军队灭杀他呢?退一万步说,即便奈何不得系师,只要能牢牢掌控住这支军队,恐怕系师想动自已也得掂量再三吧?

    另一方面,祖逖认为他很可能统御不了下面的大大小小流民帅,祖约却不以为然,豫州刺史的大印可不是假的,有名份大义在手,除非那些人公然谋反,否则谁敢忤逆他?更何况主镇一方的机会就在眼前,换了谁都不会任由它在身边绕一圈而不伸手去抓!

    祖约对自已的评价是。或许才能确实不及祖逖。可即使做不到开疆拓土,坚守在谯郡一线,做个豫州王总是可以的吧?

    一瞬间,祖约已作下决定,豫州刺史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他立刻抬起头来,不死心的劝道:“阿兄,弟不认为自已驾驭不了军中诸将,弟有朝庭任命,又有您亲传大印。谁敢不从?另请您放心,弟会按您的吩咐坚守在淮北,绝不容丢失半片土地给羯胡,至于系师那里。弟将多方打探此人身份,寻出来灭杀之,为兄长您报仇!更重要的是,弟接任豫州刺史是您当着众将面亲口宣布,此时必已传遍全军,临时换主镇,只怕会军心浮动,请您三思啊!”

    他倒好,兄长原谅了他,当即打蛇随棍上。把自已开脱了出去,他认为自已也是受害者,是受系师胁迫才不得已行轼兄逆举,真正杀害祖逖的,是系师而不是他祖约!而且祖约对这一番劝说亦是份外满意,连自已都被打动了,理由充分,又表态继承遗愿,在他的以为中,祖逖该没了反对的理由。然而。祖逖的开口却使他第三次坠入了冰窟。

    祖逖摇摇头道:“你不行,这世上没有谁比为兄更了解你,为兄之前立你为豫州刺史确是考虑有欠妥当,总想着假以时日,你只须坚持为兄遗志。可以慢慢收拢军心,但如今你已被天师道控制。若再由你掌控全军,必将把数万将士引入万劫不复之境。况且为兄不认为你能击杀系师,这么多年来,可有人知道系师是谁?另观对方既能于十年前把郑阿春送至先主身边,又能于三年前布局诱你上钩,可见其组织严密与谋划周详。你真的不行,你不是系师的对手。”

    话音刚落,祖逖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大片潮红,表情再次转为痛苦,他张开嘴剧烈喘息了几大口,面色才渐渐回复到了正常。祖逖知道自已快撑不住了,勉力摆了摆手,催促道:“士少,放弃军权是保全我祖氏门户的唯一方法,你别再磨蹭了,快点出去唤人进来罢,为兄时间不多,快点!”…;

    祖约好话说尽,却没能打动祖逖,已是忍无可忍,竟刷的一下站起来,冷哼道:“阿兄,无论如何,弟绝不容豫州刺史落入他人之手,张氏既能割据凉州,我祖氏为何不能据有豫州?豫州于阿兄手中光复,祖氏据之天经地义,而弟也将致力于经营我祖氏在豫州的地位,千秋万代永远流传下去。”

    祖逖怔住了,目瞪口呆的看向了祖约,他没料到祖约竟会有这么大的志向!凭心而论,这是好事,祖逖虽说一力北伐不计成败,但能同时壮大家族亦是乐于成之,古人对于门户家族是相当重视的。问题是,如果不顾及周边形势与实际情况,盲目割据,只能是自大自狂与自取灭亡的行为!

    好半天,祖逖才回过神来,喝斥道:“糊涂!凉州是什么地方?豫州又是什么地方?凉州地处边陲,山高水远,朝庭鞭长莫及,而且南面的吐谷浑,西面的西域诸小国皆是力弱,构不成任何威胁,仅有东部挨着秦州诸胡罢了。而豫州却处中原腹心,乃四战之地,又是朝庭北部屏障,朝庭岂能任你专擅而不管不顾?你莫要忘了,上回那个戴若思就是朝庭派来监视为兄的!还亏得此人被王敦所杀,为兄虽与王敦不和,在此事上也不得不举双手叫好!

    朝庭既能派出戴若思,将来也能再度派遣李若思或是王若思来挟制于你,任何割据自立之举都将绝我祖氏门户啊!总之,你有此心思,豫州刺史更不能传你!你速速去唤人进来!”

    祖约却站着不动,目中现出不甘之色,他决定采用拖字诀!

    祖逖不禁大怒,喘着粗气道:“好!没想到你竟短视至此,你不肯出去唤人可是?为兄自已来!”说完,深吸一口气,正待催发生命的最后潜力放声大呼,以招唤亲卫入内。

    祖约顿时惊骇欲绝,他心知绝不能让祖逖开声,否则,一旦亲卫进来,自已这辈子也别想坐上豫州刺史的大位了,当即快速伸手,在祖逖吐字前紧紧捂上了他的嘴巴!

    “唔唔~~!”祖逖一怔,祖约的丧心病狂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随后奋力挣扎起来,憋足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一把抓住祖约手腕,拼命向两边掰去,双目圆睁直视着祖约,眼里满满的全是不敢置信与难以用言语表达出的愤怒!

    “阿兄,你莫要怪弟,弟也是迫不得已,只能冒犯了!”

    “阿兄,你只要答应了弟不再另立他人为豫州刺史,弟立刻就松开手,可好?”

    “阿兄,行不行你说一声啊,弟真的不想冒犯您啊!”

    祖约亦是面容扭曲,豆大的汗珠有如断线珍珠般哗哗直往下滴,他虽不敢去看祖逖,嘴上却语无伦次的絮叨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九二章 不给谥号

    祖逖临终前爆发出的生命潜能大的惊人,那双手像个铁箍子又硬又紧,渐渐地,祖约竟有种把持不住的感觉,他能清晰看到,自已的手腕正被一分一分的向两边掰开,眼见就要移开了祖逖嘴唇!情急之下,祖约恶向胆边生,急速收回一只手,猛的掐上了祖逖的咽喉!

    “唔!”祖逖不由得身子一挺,再次闷哼一声!他想拉开掐着自已咽喉的那只手腕,然而,空气的骤然隔绝使他燃烧生命最后一丝潜能爆出的力量失去后援,全身的力气有如潮水般快速退去,胳膊仅抬到一半便软软垂了下来。

    据说人在临死前,会对自已的一生做一次全景式回顾,此时祖逖的记忆深处就有一幕幕的画面在急速闪动,由幼时懵懂开始,许多早已模糊不清或根本就记不起来的往事,竟如刚刚发生般的历历在目。

    残存不多的神志告诉他,自已的生命即将走到了尽头。蓦然间,画面翻动到了渡江北伐的那一刻,面对着滔滔江水立下的誓言反复轰鸣回响:“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与此同时,一张张叫得上姓名或是叫出不姓名的面孔在眼前依次浮出,这是一支伴着自已一路走来,抗击羯胡已有数载的精锐之师。然而,他们的下场可以预见,必将被系师利用谋反作乱而背负上逆贼之名牢牢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可是自已真的尽力了,再没了任何能力来拯救他们。

    不由行,一股锥心剧痛喷涌而出,祖逖虽仍是直直瞪着他那丧心病狂的弟弟,可眼中的凛人厉芒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悔恨与不甘,两滴浑浊的泪珠亦是情不自禁的沿着脸颊缓缓滑落下来,这位一生都没流过泪的花甲老人,为跟随他的部众们。也为自已的错误决定,还为自已的壮志未酬,在临终前流下了此生的第一滴泪。也是最后一次!

    这一幕,祖约却毫不知觉,他已状如疯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死死掐住祖逖的咽喉!他的手腕青筋虬结。一双眼睛血翳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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