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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谁?你地同班同学柳俊同志啊!”
一见爱女,严玉成便即笑眯了眼睛,语气自然而然变得怜爱无比。
严菲瞥我一眼,扁了扁嘴。
这丫头,和我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也染上了这个毛病。只不过她扁起嘴来,不知要比本衙内好看几千万倍。
“他呀,名义上是我地同班同学,一个学期,也不知道能不能在班上见着一回!”
我立即抗议:“菲菲,不兴这么冤枉好人啊前天不是去上过课来着?”
听我提起这茬,严菲更是不忿:“你那也叫上课?笼共在教室里出现不到十分钟,转眼就见人了。”
呵呵,小丫头片子公然撒谎,貌似本衙内差不多呆了整整一节课呢。害得老师上课都心不在焉,不知道发生了何种特别的大事。
对我经常跷课的事情,严玉成也是略有所知,只是不清楚居然这般严重,瞪起眼睛问道:“小子,你就这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地?”
“严伯伯,这也是没法子,肉食品加工厂那头,正干得热火朝天……这可是二位府台大人的政绩工程,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不去看着,能放心得下吗?”
我双手一摊,又露出很是无辜地神情。
这倒是实话,在我的一再严厉要求下,“腾飞实业发展总公司”地办事效率,那不是一般的高。李爱国这个大骗子鼓捣了半年,才下了一半基脚,腾飞公司一接手,估计半年就可以投产了。当然厂房办公设备之类,难免简陋一些,将就能用,关键机器设备不含糊就是了。
“哎呀,满是烟味,你们就不能少抽一点吗?小俊可受不了……”
严菲伸手在鼻端扇了扇,大为不满,随即走过去打开窗子。
严玉成和老爸吃了挂落,居然难得的脸露愧色,不约而同将手里的半截香烟掐了,当真虚怀若谷。
“菲菲,你讨厌抽烟的人吗?”
我心怀惴惴,忐忑不安地问道。
本衙内如今对尼古丁诱惑的抵御力越来越弱,估计不用多久时间老毛病就要犯了。
“不是啊,也不是很讨厌……关键是爸爸和柳叔叔抽得太多了……”
严菲笑着走回来,拿起水果盘递到老爸面前。
“柳叔叔,少抽烟,多吃苹果,嘻嘻……”
“好好,我虚心接受批评。”
老爸笑眯眯地捏起一片苹果,放到嘴里。
我长长舒了口气,也不客气,伸出五爪金龙,抓了两三片苹果一股脑塞进嘴巴,大嚼起来,啧啧有声,腮帮子高高鼓起。
本衙内的吃相,一贯难看得紧!
严菲又将水果盘递到严玉成面前,抿嘴轻笑,端的是风华绝代,不要说本衙内,便是严玉成这个亲生老子,瞧得那也是目眩神驰。
“不行……”
严玉成边吃苹果便含含糊糊嘀咕了一句。
“爸,什么不行啊?”
严菲奇怪地问道。
我也停止咀嚼,望向严玉成。人家现今是专员同志,每说一句话,都有偌大威力,不认真不行。谁知这人当真十分可恶,说了莫名其妙的两个字,便将嘴巴闭得铁紧,再不肯吭上一声,让人好生费思量。
我再望望严菲,忽然有所感悟,问道:“伯伯,你不会是说我和……”
才说了半句,慌忙打住,难得老脸泛红。
“哼,你知道就好!”
严玉成大咧咧地道。
“我跟你说,小子,不管你有多大本事吧,你要考不上重点大学,这事想都不用想!”
“爸,你胡说什么呀!”
严菲大羞,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砰”地一声带上了门。
呵呵,姑娘家大了,终于知道害羞了。
房间里又是一阵大笑。
“小子,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是肖志雄?”
笑过一阵,严玉成的思路又回到“掺沙子”上头来。
“肖志雄今年该是三十岁了吧,正科级上了几年,听说在向阳县芙蓉区搞得风生水起,群众对他都很满意,这时候进一步也不算突兀吧?关键是他年轻,脑瓜子活,抓经济建设工作有一手,放到地区财政局去,我觉得蛮合适的……吴伯伯这人,正直廉洁,那是没得说的了,就是年纪大了点……”
说到这里,我适时打住。
吴秋阳最大的缺点是没抓过经济建设,一直在组织部工作,个人操守绝无问题,但对这个“集资项目”的操作模式,只怕领悟力不如肖志雄。
最关键的一点,我料想严玉成安排这个人,是预备时机合适的时候,接替姚语梅的。吴秋阳年纪偏大,纵算成功挤掉姚语梅,也干不了多长时间,到时还得换人。
老爸见我否了他的人选,倒也不以为忤,笑道:“仔细想来,肖志雄确实比吴秋阳更合适呢……”
严玉成便重重一点头,说道:“那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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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又是港商
吱”的一声,一台簇新的桑塔纳停在巧巧面包屋门前
本衙内正躺在竹椅上,一边品茶吃着酱牛肉,一边看着《中国通史》。尽管不是正宗教科书,也可以为高考做点准备。
如今的高考难度,已远非八十年代初期可比,貌似上辈子,本衙内便是八七年参加的高考,成绩一塌糊虽说主要是英语拉了后腿,毕竟其他功课,也不可掉以轻心。我可是在老妈面前夸下海口的,考不上重点大学要“自杀谢罪”,再联想起前些日子严玉成对我的“威胁”,还是用功一点好。
不过这个桑塔纳仍然引起了我的关注。
貌似如今的宝州地区,桑塔纳的数量只要用一个手指头便能数出来了——是五伯**底下有一台,那个骗子李爱国的。
对那台桑塔纳处理,也有过一个小小的插曲。专案组最初的意思,是要交给地委处理,作为地委主要领导的用车。周培明想都没想便给否了。这帮家伙也真是的,亏他们想得出来,居然要用一个骗子的座驾给地委领导使用,也不知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
周培明堂堂地委书记,想坐台桑塔纳的话,地区财政能少了这一二十万块钱?
在这一点上,周培明的脑子是够清醒的,刚出了这么个大诈骗案,拱翻了薛平山,周培明虽然没事,私下里也吃了省委领导的挂落。(最新最全电子书下载这个时候匆匆忙忙换车,不是故意找难受吗?
最后,这台桑塔纳折价出售,一并由肉食品厂的投资方腾飞总公司接收过去,也算为国家挽回一些损失。苏建中倒是鼓动我也搞一台来坐坐。
这个闷葫芦,平日里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就是馋人家的新车。
我笑着头。
非是我不爱新车,时未到啊。
试想地委一把手还坐着吉普车呢,柳副专员的儿子倒先整了台桑塔纳,绝对的自找麻烦。总要等满大街到处跑起这种四四方方的小轿车了,本衙内才好不显山不露水的随一个大流。
既然五伯亲身驾到,做侄子的,焉得大咧咧地躺在里翘二郎腿?自然要赶紧起身迎接。何况我也正有事要找五伯商量呢,来得正是时候。
不过从车子里下来的,却并非五伯,而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四方脸庞,皮肤微黑,穿着合体的黑色西装,洁白的衬衣打着深色领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芶,精神抖擞,颇有威严,可见平日里也是个经常决定大事的角色。这种气质,是很难假扮出来的。
再看从驾驶座上下来地,居然是一位美貌的花信少妇,约可三十许人,穿一身同样得体的奶黄色职业套裙——没错,就是职业套裙,鄙人上辈子在沿海打工所见过的那种白领丽人妆扮。(手机wAP浏览搜这样地妆扮,在宝州地区似乎还是头一份。
只在一瞥之间,我已断定这两位不是宝州地区的人。再瞥桑塔纳地牌照,果不其然,居然是江口市的。由发展日新月异的经济特区而,难怪如此服饰了。
“阿佳,倒料不到宝州市竟然有这样精致的面包屋,走,进去坐坐!”
那男士先开的口,字正腔圆,乃是香港口音,也就是江口市那一带的方言。对这个方言,我不但十分熟悉,而且也能讲得相当顺溜。
被称为“阿佳”的妙龄少妇身材极其傲人,直追梁少兰,不过长相不如梁家姐妹那般漂亮,只算得中上之姿,难得的是皮肤白皙,不似江口本地子,黑不溜秋的,望之令人却步。
“好啊……老实说,这里地饭菜我真是不大吃得惯……”
阿佳笑着点头,声音甜美。不过江口方言,由女孩子说来很不动听。
其实宝州地区的方言,较为尖利,女孩子说来,也殊不悦耳。大约女孩子就是要讲一口吴侬软语,才显得温柔似水罢?
宝州市的巧巧面包屋,我隔开了一个大约十几平方的小小餐饮间,摆放了几张类似“情侣座”的小桌子。在装修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尽管后世的许多装修材料,当时还没有面市,却也难不住人。(更多新章节请到九餐饮间以绿色为主调,颇有“茂林修竹”之感,一走进来,春意盎然,鼻子里再闻着面包屋特有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啊,老板,这里真是不错呢……”
阿佳啧啧赞叹,笑颜如花。
“老板,菜谱吗?”
两人对面坐了,那男士扭头问道,将我吓了一跳,却原来他说的乃是宝州方言,虽然腔调有点走板,不是十分纯正,总归还能听懂。
巧儿望我一眼,似乎也在奇怪。
这两位,一望而知,不是宝州本地人啊,却会说宝州方言,当真有些意思。不过既然客人上门了,自也不能将人家晾着不理。
“对不起,客人,我们这里只有面包和牛奶,不提供炒菜。”
梁巧笑着地上前招呼。
“哇……好漂亮的女仔……”
阿佳一见明媚动人艳丽无双的梁巧,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连那位沉稳厚重地“老板”,也多瞧了梁巧两眼,笑着点头:“这么好看的女仔做服务员,倒真是少见得很……”
他俩之间交谈,自然还是用地江口方言。
实话说,平日里梁巧也不主动招呼客人的,都是服务员出面。许是见这两位气度不凡,“老板娘”这才亲自出马。(最新最全电子书下载S虽然听不明白他俩在说些什么,隐约也能猜到对方是在夸赞自己漂亮,当下浅浅一笑,算是答礼。
“请问你们要吃面包吗?”
“好啊,吃面包……”阿佳笑着,换了国语:“两天,辣得胃都有些受不了了。”
“那请你过来看看,要吃哪种面包。”
梁巧也换了国语。
这个却是本衙内地功劳。考虑到日后总要走出宝州去,总是操着向阳县方言可不方便。平日里没事就摁住她教拼音,几年下来,巧儿虽只有小学的底子,字却识得不少,一口国语也字正腔圆,动听得紧。
这且不去管它,单只那个教授地过程,也就令人回味无穷了。想想看,明眸皓齿的巧儿,认认真真地望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矫正发音和口型,那是何等的赏心乐事?偶尔方法不对,急得香汗淋漓,酥
,那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