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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强也是硬邦邦的顶了回去。不叫他马书记。还叫他马主任。而且只说不方便透露案情。连个汇报的客气话也没讲。
大家都是副县级干部。你不过是资格老点。牛什么?政法口你马智宽还不着!再说了。既然敢抓你儿子。就不怕你找上门来。
“你……”
智宽只说的一个就摔了电话。
梁国强养气功夫可比马智宽强多了。微微一笑。慢慢放下电话。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看起报纸来。不一。电话再次响起。
“梁国强同志吗?孟宇翰!”
孟宇翰的气势可比马智宽足多了。称呼上也很正式。
“孟书记。你好。我是梁国强。请问你有什么指示?”
“呵呵。指示不敢当啊……国强同志。为民饭店和红梅招待所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知不觉间。称呼变了。透出几分亲近之意。
“孟书记。我们的到举报。说红梅招待所有人聚众赌博。还有卖淫的情况。因此采取了搜查行动。确实发现一些违法犯罪的行为。目前案件还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对孟宇翰就不能像对待马智宽一样了。梁国强选择字眼。很谨慎的答道。
这样。那怎么县供销社百货公司的同又牵扯进去了呢?”
“这个情况我暂时还不大清楚。据说是因为一些债务纠纷。为民饭店和红梅招待所欠了这些单位几千块钱没还……”
电话里传来“嘶嘶”的吸气声。
几千块。在当时。是对于一个县委书记。也是很了不的的数目。
“孟书记。还有什么指示吗?”
“…强同志。这个案子。你们公安局是是向常委会汇报一下?”
梁国强稍作沉吟。说道:“孟书记。这个恐怕不方便……”
对。你看我。都忘记了……这样吧。你向柳主任和唐书记做个汇报吧……”
法律规定。这个案子孟宇翰必须要回避。
“好的。”
……
老爸和唐海天正襟危坐。听取梁国强的汇报。脸色凝重。
“梁国强同志。情况属实吗?”
老爸沉声问道。
“属实。抓的现行!”
梁国强重重点头。
“一共抓获聚众赌博的犯罪嫌疑人十一名。缴获赌博赃款三千四百二十五元……另外抓获卖淫的嫌疑人六名……”
梁国强再次复述了一“战果”。
跃进和马文才这两人。是聚众赌博还是……”
唐海天为人正统淫”这四个字都不愿意轻易出口。
“孟跃进是聚众赌。马文才是……不过。据同案人员初步交代。赌博和这两种犯罪活动。孟跃进和马文才都经常参与。”
七八糟!”
唐海天怒气勃发。
他儿子唐胜洲以前参加那个“淫秽聚会”。被他修理的不善。后来硬是与严明一道。搞进部队去了。算起来。今年也该退役了。若果不是去了部队。只怕这件事情也有他的份。
“请示两位书记。这个案子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梁国强恭敬的道。
“怎么办?当然是秉公执法了!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老爸微微一笑。平的道。
“国强同志。你不要怕压力。我们党的政策历来是有法必依。违法必究。政法部门的同志只管依法办案的委和的革委那边。我和海天同志会做汇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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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山雨欲来
这个事情,要不要告诉我爸?”
我问坐在对面的江友信…
为了引孟跃进和马文才入彀,我前前后后花了半年多时间,动用了许多人力物力,投入数千元“巨款”,等的就是这个结果。两辈子以来,我从未设计过如此大的“圈套”刻意去对付别人,心里压力不是一星半点。本质上,我是那种无可无不可的懒散人,前世的经历,多少让我有些得过且过的念头。此番如此“处心积虑”,其实最难的不是战胜对手,而是战胜自己。
要由一个“草根内”转变,不是身份变了就可以的,思维习惯和行事方式都得改。这也就是我要请江友信来商议的原因。
我需要有人肯定,有人支持!
江友信沉吟着,未曾马上答复。
他如今是台山区的区委副书记革委会兼常务副主任,也算一方名人,敏感时期,我不方便去台山区找他,只好叫苏建中接他到巧巧面包屋来。
这里是我最安全的据点,无论商量什么,巧儿和少兰姐是断不会往外说的,梁秀菊也不会。
这几日因为抓了孟跃进和马文才,整个向阳县都闹得沸沸扬扬。江友信自然早就知道了的,却万没想到都是我的尾。一时之间,犹豫难决也很正常。
“我看,暂时不用跟柳主任说。”
沉吟有顷,江友信缓缓开言道。
“这个事情。眼下柳主任和唐书记占据了非常有利地位置。进退自如。如果同他们说了。反而有心理负担。搞不好容易出现失误……”
我点点头。
其实这也是我地意思。只不过总觉得这么大地事。将老爸蒙在鼓里不好。
“小俊。这个事情。你打算怎么收场?”
“收场?”我诧道:“为什么要我去收场?怎么查案子怎么处理。那都是司法机关地事情。我就算想干涉。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那好。就由司法机关去处理吧。我们只管看着就是了。”
我笑起来。
“光看着怕也不是个事。总还得做点别的,烧把火,眼看就要开党代会换届选举了!”
这句话才是重点所在。
江友信脸色凝重起来,问道:“你的计划?”
“我想要尽快把孟跃进和马文才被抓的内情散播出去,最好是做到尽人皆知。”
这话的要紧处是“内情”。孟跃进和马文才被抓,已经有许多人都知道了,但是内情如何,却是传得五花八门,有的离实情甚远,道听途说的成份居多。这个东西的生存力很有限,热闹得几天就过了,逐渐被人遗忘。可是现在离党代会召开还有一个月呢。传几天就偃旗息鼓了,达不到理想的效果。因而要不断将“最新内情”传播出去,不断出现“热点”,人们才会持续关注此事。说白了些,就是“统一宣传,系列报道”。将群众的不满逐渐累积起来,到党代会召开之前达到一个。
且看到哪个时候,孟宇翰有何脸面坐在主席台上?
让谁来做县委书记,我想地区也一定会考虑“民意”这个因素的
江友信又陷入了沉思,手指头轻轻敲打着桌面。给老爸当了两年秘书,连这个习惯也学得惟妙惟肖了。我很有耐心,捏起酱牛肉一片一片放入嘴里,慢慢咀嚼,也不催他。
“揪住孟跃进,放过马文才。”
沉思良久,江友信冒出一句。
我也想了想,竖起大拇指。
不能树敌过多,这是第一。既想搬掉孟宇翰,又想赶走马智宽,爽快是爽快,就怕地区大佬“火眼金睛么整,要人家相信背后没有老爸或唐海天的黑手,那才叫有鬼。地区那些大头头,哪个不是人精?能让你们这么瞎蒙?弄不好就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如集中火力在孟跃进身上来得实在。
其次,马智宽在向阳县工作多年,有一大帮子同僚故旧,关系网错综复杂。不像孟宇翰才来不久,根基浅薄,靠近他的大都是一帮势利小人。把马智宽逼得太紧,效果恐怕适得其反。
“分化瓦解,各个击破!”
江友信又加了一句。
我笑了:“就是这么办,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
孟跃进和马文才逮进去之后,孟宇翰和马智宽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不过两人采取的手段截然不同。如同我们分析的那样,孟宇翰在向阳县根基浅薄,平日里似乎有一大堆溜须拍马之徒围着打转,到了关键时刻,才觉这些家伙基本不靠谱,起不到什么作用。无奈之下,只得还是走上层路线,向刘文举紧急求援。
刘文举的郁闷可想而知,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小舅子到底是吃饭的还是吃草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扶上了县委书记的位置,动用了无数关系调开柳晋才三个月,算得是创造了大好机会,好不容易稳住了阵脚。谁知要紧关头,又冒出个“聚赌娼”案件来。
丢人啊!
宝州地区八个县市委书记,就他老孟家出这样的人才!
刘文举郁闷归郁闷,被老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闹腾一阵,也不得不打叠精神来对付。他倒也知道,如今向阳县能干涉此事的只有柳晋才和唐海天,不过去找这两位,还不如直接脱下鞋子打自己的脸靠得住些。刘文举想来想去,拨通了地委委员、地区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处处长毛益农的电话。毛益农是刘文举的老同事老下级,料来会卖自己一个面子罢?
毛益农接到刘文举的电话,头立时大了一圈都不止。
这个敏感时期,他雅不愿掺乎进去下边县里的争斗。虽说这事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刑事案子,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柳晋才唐海天插手其中。然则能坐到毛书记这个位置上的人,谁脑袋里不多长一根弦?孟宇翰是刘文举的舅子,柳晋才却是龙铁军的爱将,貌似现在柳晋才的死党严玉成也是地委委员,随便得罪哪一方都没啥好处啊!
“刘书记,这个事情我还不知道呢……哈哈,我先打个电话去问一问情况再说吧。”
可是刘文举既然打了电话来,这个事不尽一下
不过去的。毛益农打着哈哈说道。
刘文举心里便是一阵不喜,以前毛益农可不是这个态度,无论见面还是电话里头,都恭敬得紧,一口一个“刘书记”,叫得那叫一个亲切。不过想想也难怪,如今人家也是副厅级干部了,焉能再和三孙子一般?况且自己有求于人,姿态自然要放低一些。
毛益农的电话给梁国强造成了不小的压力,毕竟毛益农也算是正管的顶头上司。于是梁国强在电话里谨慎地向毛益农汇报了相关案情,很客气地请“毛书记指示”。
谁知毛益农只说了五个字便挂了电话,其中一个字还是鼻子里来的——知道了。”
梁国强放下电话,沉思良久,还是未曾明白毛书记到底啥意思。不过既然毛书记亲自过问了,这个事情就得加倍小心,一定要办成“铁案”!
至于马智宽,在地区没有那么硬扎的靠山,他只能由公安局内部入手。
马智宽在向阳县工作多年,各个系统都有几个知根知底的老部下可用。不久之后,案情便有了个比较清楚的反馈。
马智宽气得摔了杯子!
公安局内部传来的消息,孟跃进竟然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马文才头上,自己装出一副“无辜受骗”的可怜样,听说地区政法委毛书记还专门打了电话给梁国强。
毛益农和刘文举的关系,马智宽也是清楚的。
这些混蛋!
马智宽在客厅里团团乱转,他老婆则眼泪泱泱的望着他。
马文才一开始的表现还算有种,该自己扛的都毫不犹豫扛了下来,甚至一些不该扛的,也扛了——做人得讲义气!
几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