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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王爷的岳家,都没闲着。
这些不说。
且说这一日,花袭人数了一遍手上的银票,发现离买房之数还是相差甚远,颇有些抑郁。她坐在那里琢磨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来。
花袭人到前头找到了吴贵儿,吩咐道:“你是不是知道怎么联系到轩公子?恩,你去请他来,就说我有好事儿找他入伙。”
“入伙”这两个字,怎么听起来都有些别扭。
吴贵儿抬眼看了花袭人一眼,见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就应声跑出去找人去了。
花袭人哼着小调儿,心道:许久不见,她有些想念轩美人那绝色容颜了都……靖王的建议不错,她貌似真的应该动笔将轩美人给画下来,闲来无事的时候,好有欣赏的?
之前靖王给了她建议,但因为前世有各种留影之物,她本人对画画的兴趣只是一般,一直还没有动笔呢。
轩美人应该不会走寻常路。
花袭人回到院中,倒了一壶开水,放在石桌上冷着后,盘腿坐在独凳上,开始练功。
她没等多久。
前头那吴贵儿还没有回到铺子,这边宋景轩已经从后院翩然进来了。他看到花袭人的坐姿,愣了一下,眼中若有所思一闪而过,无声地走到石桌前面,在花袭人面前坐了下来。
花袭人睁开眼,瞧见了面容这张绝美无双仿佛散发着熠熠光辉的容颜,就算是心有准备,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迷醉的叹息之后,才算是回了神,对眼前美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招呼他道:“轩公子来了!”
“你有事找我?”宋景轩面容平静清和。也许是因为在阳光下,没不像往日那般冰冷。
花袭人点头,对宋景轩笑道:“我有一个主意,能赚大银子……但我一个小娘子的名头显然是不够的,想拉你一起做……你觉得如何?”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宋景轩顿了顿,又道:“但我怕不能帮上你。大生意都要大本钱。我没有本钱。”
“也是……我的本钱也不算太足。”花袭人佯作想了想,道:“那我们再找靖王就是了。他肯定有本钱。我同靖王不熟,找他入伙之事,是不是得你轩公子来?”
花袭人当然知道宋景轩没本钱。
她就没见过哪个贵公子像他这样在贫困线上挣扎的。当然,对于她将要进行的大行动而言,宋景轩也没有那样让人信任的名头。
她先找宋景轩,除了觉得他比靖王容易找到且一定有时间来,兼而通过他一定能说服靖王之外;也是心疼这位美人公子,想让他从中占点儿股分一杯羹改善一下生存环境的意思。
宋景轩闻言深深地看了花袭人一眼,才对她道:“你说说看。”
花袭人给宋景轩倒了一杯温水,笑着将自己的计划给说了出来:“我听到许多人在说,今年一定要过足嘴瘾,弄足够的草原上的牛羊回来吃……这样的话,一下子让我大有启发,觉得这真是一门不错的生意,不是么?”
“仗打起来,俘获的牛羊都是怎么处理的?我听说,为了不给草原人留做口粮,所有俘获的牛羊除了极少极少一点儿被补充到将士们的粮草之中外,其他都会被当场宰杀,而后白白毁掉……而我们京城的百姓们却翘首以待,想吃也吃不到,吃到也是贵的很……”花袭人看向宋景轩,目光灼灼地问他道:“你说这是不是极大的浪费资源?若是我们想法子将这些牛羊弄回来,是不是能够大赚特赚?”
宋景轩看着花袭人,美目幽深,薄唇轻抿,一时没有回答。
花袭人虽被美人如此专注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但她是何样人物?越是被这般看着,她的笑容就越是灿烂如花,也很热切地迎着美人目光,期待他的回答。
她眼睛偶尔还会眨啊眨的,那调皮的眼睫毛仿佛在问他:是不是这样呢?是不是这样呢?
宋景轩盯了她好一会儿,才身体微微向后放松一些。而后,也不见他有何动作,一声轻微却十分清晰的口哨声便发了出来。
墙头上藤蔓一动,同喜出现在上面,又小心地跳下院中。见花袭人笑意盈盈地看他,他神色间顿时有些不自然,微微脸红起来。可自家公子不准他跟进来,只让他在墙外猫着待命……他做人小厮的,能有什么法子,还不是要听话。
这么一想,同喜就自在多了。但走过来的时候,还是低头垂首的。
宋景轩看都没看他,吩咐他道:“去,叫靖王别在那儿醉生梦死了,告诉他有好事情。若他太不清醒,就给我用冷水泼。他若是怪你,你就让他来找我。”
同喜面容一苦。
听听这是什么话……他一个卖了身的小厮,去泼一位王爷冷水?他还想要命不要?他家的公子可真敢吩咐!但为人小厮,同喜又能如何?只能答应下来,同花袭人默默行了一礼,又转身跳了墙,出去了。
花袭人便嘻嘻地笑起来。
在等待靖王过来的时间了,她同宋景轩报了账:“……最近生意很好,接了很多订单。到十月底全部结算后,应该能净赚五千两银子。你有一成,就是五百两。恩,以后生意会更好,年底会有一个爆发期,估计到正月里,你借我的银子便能抵消掉,而后你就有分红了……”(未完待续。。)
105 大生意
宋景轩状若听的很认真。
初一听到,他对花袭人口中的数字感到很心惊。一个铺子而已,怎么能有这么多的利润?只怕靖王手中最赚钱的铺子也比不上这个吧!
再然后,他听着听着,心思便没有再集中在花袭人口中的生意啊利润啊这些上面了。
也不知怎么的,宋景轩突然想对汇报的十分认真的花袭人开口说,说他根本不在意这些银钱,说他……但再一抿唇之后,他却又不知道对她说什么才好了。
只好极认真地去听。
仿佛这样,才能显示出他心底对她的重视。
有美人公子聆听,花袭人心情愉悦,说的十分开心。待一身玄色锦袍的靖王爷落在后院中时,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靖王爷手中抓了一个长颈酒壶,脚步踉跄摇摆,桃花眼迷离勾魂,笑起来无端地生出些邪气,荡漾迷人。他几步踉跄着走过来,往石桌上一坐,当即就是满身的酒香扑鼻袭来。
“你这石凳子也该换了!”靖王毫无形象地歪在了宋景轩身上,仿佛得靠着他的身体借着力才能坐稳了,满口酒气,抱怨地道:“弄几把摇椅来坐,岂不舒泰!”
“王爷说的是,我正想要换掉呢。”花袭人嘻嘻笑道。
如此两个美男子,一个霸气不羁,一个绝美端庄……这两个人靠在一起,磨磨蹭蹭挨在一起,如此亲密……此等美景,当真是看的花袭人双眼大放光彩欢喜不已。就差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此时别说就是她早就想换掉的石凳子,就是这位爷说让她把这院子给砸了。她也得给麻溜地办了!
真真是……有爱啊!
花袭人此时突然觉得心痒手痒起来,一边猛看。一边在心底嘀咕:回头一定要买来纸笔,苦练画工,将如此美景给写实下来!
花袭人双眼放光,宋景轩怎能不觉?
他嘴角抽动,对靠在他身上挨挨蹭蹭的靖王咬牙切齿说道:“别逼我拿水泼你。”他说的声音不高,却是一字一顿,显然并非玩笑。
靖王又蹭了他一下,才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离开,口中嘟囔道:“美人儿这么严肃做什么……真是的……”他口中嘟囔着。一只手勾了一只茶盏,就往茶盏里倒了酒,乐呵呵地啜饮起来。
两人分开,让花袭人很是遗憾。
而靖王这般作态,瞧着醉了,估计还是没醉。花袭人也不着急,笑眯眯地看他伏在石桌上毫无形象地喝酒。说是毫无形象……只要人生的英俊好看,不管怎么就都是值得欣赏的美景!
花袭人看的很开心,一点也不着急。
宋景轩却是不乐意的。
他一把夺了靖王的酒壶。冷声说道:“别装了,她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谈。”
“好吧,不喝就不喝……本王就知道,轩美人还是关心本王的……”靖王口中“呵呵”笑罢。眼中迷离之色半收,身体骨头也直了一些,问花袭人道:“什么事情。能比欣赏美人儿重要呢?花小娘子你说是不是?”
一边说,一边还冲着花袭人挤眉弄眼。仿佛在说“你懂的”……
花袭人此时还沉浸在二人有爱互动的想象之中难以自拔,此时听靖王爷如此问。便自然而然,连连点头。
宋景轩将那夺过来的酒壶重重往石桌上一放。
“砰”的声响将花袭人唤回了魂。
她见宋景轩美人绝色此时已是铁青,当即不敢再过放肆,擦了一下嘴边并不存在的口水之后,收敛神色,对靖王说起自己的大生意来。
靖王起先并未在意,听着听着,神色上的慵懒醉意渐渐全部消失不见,正经严肃了起来。
“王爷手上有那种能造出银票用纸的那种人才没有?将士们打仗需轻装上阵,银两有时是累赘,并不容易携带。若是制出一种特殊的纸劵,放水耐磨,容易保存,作为以后兑换的凭证,岂不两便?”花袭人道。
“你说的不错。”靖王道:“但一场战事下来,能活下来的哪有几人?就是攒了足够的兑换劵,若是人都死了,又有何用处?”
当然,就算如此,将士们依然会愿意兑换。因为那些必须处死的牲畜对于他们来说并无用处,若是将来能换的银钱,谁不愿意?万一自己有命活下来呢?他这样问花袭人,更是想知道,花袭人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花袭人嘻嘻一笑,道:“那些当兵的都是有家人的吧?若是王爷承诺将收益直接送给他们的家人呢?人人都知道王爷您的商队遍布全大梁,人人也都称颂王爷你在商言商的诚信信誉……以您名头做下的承诺,想必兵士们都会相信的。而打仗并非一日两日之功,若是商队二次折返之时,给兵士们捎带一些那些收到兑换银两的家眷的信件信物收据之类……想必就再没有人有顾虑了。”
“另外,商队跟着军队走,这并不是小事儿。王爷最好还是取得了皇上同意才好。”花袭人说的有些口干,啜了一口水,笑道:“听说皇上私库不丰,若是王爷以干股或者其他作为取得这许可的代价,想必皇上那里是不难说动的。”
万元帝是经历过前朝经历过开国之人,只要是对大梁有益之事,哪怕是有些荒唐有违常规,但万元帝也是不吝去做的。
而商队跟着军队收捡战利品这种事情,听起来有些荒谬,但细想之下,绝对有诸多好处——
对于那些前线兵士来说,牛羊这种带不走的原本都不能称为战利品的东西一些字能换了钱,而且可以直接送到家人手中,无论他们是不是能活下来……这些兵士打仗是为了什么?上面的人才想着建功立业,最普通的大头兵们更想着的是挣一口饭吃!有如此好事,他们又怎么会不奋而争先,更加积极!
对于大梁百姓来说,能当真吃到这些较便宜的肉食只是其次,一想到这是从战场上得来的战利品,怎么不叫百姓们觉得与有荣焉,骄傲无比!从而对大梁生出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