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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嫣闻言脚下顿了顿,心中迅速思量一番,见延平郡王铁了心要沾点儿便宜,又看到他脖子上那道红印子也觉得不妥当,而自己的腿脚已经有些发软,未必能跑的脱……权衡了一番,她依着一块石碑,停下了脚步。
延平郡王见状知她是顺从了,当即啧啧笑出了声,往前两个跨步就到了孟如嫣身前,几乎是紧紧贴着她了。
孟如嫣低下头,闭上了美目。
延平郡王心中阵阵快意,毫不客气将一手揽住她的细柔如柳的腰肢,一手将她的下巴抬起,痛痛快快地朝着她的粉唇吻了上去。
孟如嫣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声,强烈的屈辱和羞耻,只让她娇躯情不自禁地颤栗起来,几乎要站不稳。
延平郡王顺势将美人整个儿揽住怀中。
他经验丰富,一吻上去,就自然而然地在美人后背上摩挲起来,又转而袭上了胸前的饱满处。秋日天暖,美人衣衫不多,隔着轻薄的衣料,轻易就能感受到手下两团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延平郡王心中大赞,开始不满意自己占领之处还有衣衫碍事,轻易就拨开了美人上襦的交领,将一只大手从中探了进去。
孟如嫣身体一僵,猛然瞪大了眼睛。
被如此轻薄,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情急之下,狠狠地咬了对方的唇,大力地将人推撞开,竟然是将没有防备的延平郡王推了一个趔趄!孟如嫣挣脱开来,憎恶地看了延平郡王一眼,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跌跌撞撞地跑了开去。
延平郡王并没有追。
他舔了一下唇上的血珠,嘴角勾起,眼中却有一抹吝气,又有一种得逞了的满意——
美人找上来……谁会管她提出了什么要求什么条件呢?进了男人的家门,到底要怎么办,不还是男人说了算么?呵呵。
再说孟如嫣跌跌撞撞不择路径,奔跑了一阵之后,见延平郡王没有追来,倦意袭来,扶着一颗树喘息着。她衣衫凌乱,粉面通红,香汗潮潮,瞧着实在让人遐想。
她停下来,四下环视一眼,入目是一片浓密的枫林。枫林半红半黄,脚下绿草依旧,结着穗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没有人,让孟如嫣急急跳动的芳心安静了些,想起自己的遭遇,她不紧红了眼,又咬紧了唇,开始整理衣裳。若不是……她真要……
此时此刻,孟如嫣忍不住想:她所做的选择难不成是错了?那个延平郡王根本就不是个……孟如嫣甩甩头,握了一下粉拳。
事已至此,总不能就这般放弃。
再说,如今她还能有其他的选择么?
孟如嫣整理着衣衫,心中生悲,只想大哭一场。但她又怕哭过之后痕迹明显,给人看出来问起她无法回答,只能咬着牙忍住了。
一阵风吹来,枫叶刷拉拉响。也不知道打哪里过来一阵甜香,让孟如嫣不禁抽了抽鼻子,多嗅了几下。几个呼吸之间,她来不及去想香气来源,突然觉得头脑阵阵眩晕。
孟如嫣暗道一声糟糕,努力地瞪大眼睛想要清醒,却终究抵不过,眼前一黑,软倒在地。
没一会儿,从山林中钻出两个打扮的相貌寻常的汉子来,抬了一顶富贵香客上山乘坐的软兜轿,一个婆子啧啧一声,将孟如嫣抱起来塞进了轿子里,再一挥手,两名如同附近庄汉的男子就抬起轿子,轻轻巧巧地便抬着离开了。
没多时,他们便从一处林中出来上了山道,抬着下山去了。
护国寺香客很多,附近不知多少庄稼汉子兼营这种生意。他们顺顺利利地下了山,竟是谁也没有多看两眼。
……
这一日,起了不小的秋风。这一下子,就连正午的日头似乎都一点不烫人了,天气终于变的凉爽起来。
车氏拿了针线到了和轩院,陪着花袭人坐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家常话。
“……这天凉了,你也舒服一些。”车氏看了一眼花袭人的小腹,估了一下时间,欣慰地道:“你这肚子,像是怀了一个,倒不像是两个。不过,这样也好,孩子在肚子里瘦小一些,将来你生的时候就不会太受罪。”
“可怜你年纪轻轻的,一来就是两个,想想就辛苦。”
她满心满意都是为花袭人着想,道:“待这两个生下来,让御医给你开个方子调理身体,也控制一下,不忙着生下一胎,总得要隔个三年才成……”
宋景轩一举中的,让车氏对于将来能抱上七八十来个孙子满怀信心。但她也心疼花袭人年纪小,可不敢让她频繁地生养。
花袭人对于这样的叨唠没法子接,就问车氏道:“娘您现在做的是什么?看着挺大的啊?都说双胎要提起一些,那这两个小家伙差不多会在正月里出来……满了百日出来,差不多就能穿薄衫了。”
“小孩子,总要多穿一件。”车氏就顺着花袭人的话音说了起来。娘两个坐在树荫下,看着格外让人觉得暖心。
宋景轩就在不远处的小书房里,抬眼就能看到院中娘儿俩个说话的情形。
有小厮进来递了个条子,宋景轩看了一眼,眼睛眯了一眯,问道:“他人呢?”
“正在外院。正是问公子要不要见见他呢。”那小厮是新提拔上来,才只有七岁,机灵的很,取名叫做灵书。至于同喜和破冰二人,则都因为满了十二岁,不适合在内院行走,被派到别处历练去了。
宋景轩想了想,往花袭人那边看了一眼,实在没发现有什么事情,便抬脚出了门,在花袭人看过来的时候微微点头示意,往外院去了。
宋景轩走的很快,小厮灵书忙一路小跑地跟着。
到了外院书房,宋景轩看到恭敬等待的高满仓,开口问道:“什么情况,说说看。”(未完待续。。)
397 理想
“回公子,是这样的。”
高满仓见宋景轩肯出来见他,心道自己的猜测果然是对的,忙同宋景轩禀报起来:“……人已经被抬道通州,预备乘船南下了。接人的是任家的任长青,排行十一……那两个力汉和婆子都的确是京城附近的,将人送到之后,就直接进了通州东面的修路工地上做工了。”
“我们的人发现之后,派了两个人跟着,并未行动。消息送到属下手上的时候,女子尚未受到侵害。”
没有指示,孟如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们能跟过去看一眼并回来禀告就是仁至义尽了,并不会轻举妄动多管闲事。
宋景轩动了一下嘴角,嘲讽之色一闪而过,问道:“既然她是跟着英王妃进香,且是与延平郡王见面之后没的……这时间也过去有一阵子了,那两方都有什么反应没有?”
“都在悄悄地找人,没有声张。”
“延平郡王的唇部微有破皮,颈部有划痕,疑是与孟二小姐会面时候发生过冲突。英王妃尚未告诉孟家人,纠结了延平郡王要人,双方有过口角。”
宋景轩很快将整个事件想的差不离,微微摇了摇头。所以说,那个孟氏明珠真是自作聪明,蠢不可及,尤其是这看人的眼光,实在太差。
亏得花袭人还觉得,她也算是有勇气为自己挣命的,有些欣赏。
“公子,您看这事儿?”高满仓顿了顿。笑道:“属下没料到,原来公子会关注这种事情。属下实在是见不到公子,算是病急乱投医了。”
宋景轩成亲之后。过问这些消息就少了。
而高满仓也早已经历练到独当一面,是个大人物了。但高满仓这个人,最是能体察上意,知道皇上更是希望宋景轩能出面理事,就总想着能见到宋景轩,给他汇报消息,得一句两句指点。
但无奈。十次求见,九次都见不着。只能在宋景轩外出的时候堵上几回,又要惹了其不快。高满仓心思活络。想着正事儿宋景轩似乎不太爱应了,那另辟蹊径,找些其他名头呢?
这一次收到孟如嫣的消息,高满仓琢磨了一会儿。就拿过来试试了。他本没抱多大希望。但没想到宋景轩真的就从内院出来,过问了这件事的细节。
难道宋景轩也对美人充满关注?不应该啊?高满仓一边笑,一边在心里瞎琢磨。
宋景轩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郡主最近觉得有些无趣。”
所以,他要找些八卦消息,来给花袭人解闷儿。
“既然来了,说吧,费心找我还有什么事儿?”宋景轩坐下来。让人给高满仓也斟了茶,这是准备听他说话了。
高满仓心中喜悦。忙行礼坐了半边,不敢耽搁,快速地禀告起来。也没敢耽搁宋景轩太长时间,很快就离开了。从他离开时候一边沉思一边笑的情况看,他这一次,收获不小。
再说宋景轩回转,车氏便唠叨他两句,离开了。
“要知道,愚蠢无能的人,只会越是挣扎越是将事情弄得糟糕,不如安分听命,也算是能安平顺遂地过一生。”宋景轩便将孟如嫣的事情对花袭人说了说。
花袭人惊讶于孟如嫣的遭遇,闻言虽然觉得宋景轩说的有些道理,但到底是对孟如嫣的境遇生出了些不忍心来。
来到这里这么久,孟如嫣怎么也算是比较特别的一个。虽然她一开始也不喜她隐隐中觉得高人一等的骄傲。
“帮她一下吧。”花袭人看向宋景轩。
“任少青也算是真心待她。真到了延平郡王府上,只怕她反而会抑郁短命。”宋景轩并不愿意插手。
在他看来,孟如嫣应该为她的愚蠢和过失承担后果,应该得到教训。
“或者你觉得,她将来应该有怎样的生活?”宋景轩反问花袭人。“她看中延平郡王,是想要谋划延平郡王离开京城前往封地。大梁没有王爷离京入封地没有强行规定说不行,操作一番,未必不能成功离京。”
“延平在岭南……当然是偏僻不富裕,但关键还是要怎么看。”
“估计在她眼中,延平这么个地方,离各处政令顺畅处都远,又与南方异族为邻,用心找说不定还能找到各种矿产,反而是可以用心经营的地方,自成一国,甚至想的再多一些,将来有更大作为,也是能的。”
万一大梁有了动乱,经营得当的延平郡王难道就不能出头?
而谁又能保证,大梁接下来就会一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谁又能保证,承启帝不会英年早逝,将来不会有夺嫡的乱局?只要有心,总能找到机会。
花袭人怔了怔,对于孟如嫣如此宏大的理想,实在觉得无法置评。
她百花郡主都要被外面人奉成仙女了,见到她的人几乎各个都要诚心叩拜了,只要她想,她就能监控整个京城的风吹草动,能不声不响不知不觉地将某个人干掉……再狠一点,成立个什么“教”,如白莲圣母之类,当个百花圣母,洗脑传教,聚了几十万无知百姓也不算是太难做到的事……
但她花袭人都没有想要千方百计地掀了承启帝的椅子给宋景轩去做!
孟如嫣如此眼光,实在远大。
花袭人感慨“钦佩”,遂也放弃了帮她一把的想法:有这样厉害想法的人,大约是能经受这一点“小挫折”的?她这个百花郡主,还是乖乖地养胎吧。
顺便,考虑一下,将来如何普及教育,让更多人都识得字能读简单书籍吧。唉,她如今是当母亲的人了,总要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