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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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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很快想通了这些,一张口笑的合不拢,连声说着“好”。

    “皇上是私下里说的话,圣旨未下之前,二婶娘还是不要到处宣传才好。”花袭人又道。

    “我知道,我知道。”二夫人忙不迭地保证道:“我只告诉你们二叔,铮儿他们都不说……”

    二夫人对这一趟的收获真的满意极了。她甚至有些后悔,为何没有早来找这对小夫妻。

    到底是亲戚。

    这二人行事真是厚道。

    二夫人走出和轩院的时候,一脸的神采飞扬,心中忍不住这么想道。只是,他们二人对于铮儿的亲事到底是赞同还是反对呢?二夫人又琢磨开来。

    国公府的庶女,这身份,貌似有些一般了……耿家有老国公遗嘱不准嫁女入皇室,他们家的女儿送不进宫,就没法子同承启帝改善关系,就没法子再兴盛……莫非,耿家也是因为宋景轩和百花郡主的关系,才迂回送女进来结亲?

    也真是,居然只舍得一个庶女,连嫡女都舍不得……也不看看,如今耿国公府的处境如何……也是后继无人,行事小气啊!

    二夫人一路走一路心中盘算,恰巧遇见二老爷宋名垣同宋景铮从外面回到内院,忙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三言两语打发了宋景铮,迫不及待地同他嘀咕了起来。

    得了宋景轩和花袭人这样的话,二夫人刘氏仿佛是吃了定心丸,日常行事也和蔼大方起来。偶尔宋景钰和宋景络在她面前说着关于花袭人和宋景怡的酸话的时候,二夫人也会训斥几句。

    二夫人心中就有些看不上耿四小姐这名庶女,在宋景铮再次提起的时候,就明确地表示了反对:“国公府真正的嫡小姐,怎么会这般行事,勾搭着公子哥儿反复地提?看来她是品行不端,不是个好的,娘不同意。”

    宋景铮有些不高兴。

    二夫人又连忙安抚他道:“庶女能给你将来的前程多少帮助,又能有多少嫁妆?她还是个本事的,不说能混成郡主了,只要有百十台嫁妆,娘就同意了!”

    “耿国公府既然想要与咱们府联姻,不出个嫡小姐,算是什么意思!”

    不得不说,二夫人了解自己的大儿子。这几句话一说完,宋景铮的态度就松动起来了。

    但可惜的是,十月里的一次赏秋会上,耿四小姐耿卓研被人发现靠在宋景铮怀中哭诉什么,没多久接头巷尾就爆出了二人情深的传言。耿家大夫人亲自找上门来,二夫人心中急的跳脚却没有法子, 求宋景轩二人,他们却说“不方便过问”,拖了一阵子,又传出了耿卓研欲绞发出家的消息,二夫人也只能答应了这们亲事。

    弄到后来,宋景铮也发觉自己是被算计了,十分郁闷。

    这一日在街上碰到一个相熟的公子哥儿被拉去一起喝酒,说着说着,那公子哥儿就说出了“是孟如嫣帮着耿卓研”设的局,又说了许多讥讽嘲笑、不那么入耳的话。

    宋景铮听了心中更恼,灌了一些酒之后,不仅没有醉,反而头脑越发地清醒,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孟府附近,绕着偌大的府邸徘徊踱步。(未完待续。。)

393 醉酒

    孟府面积不算大,也不算小。

    宋景铮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附近不临街市,没有什么行人,在孟大学士的轿子回府之后,这里就显得格外的安静。

    府门前挂着一排大红灯笼,却照不出多大的地儿。

    宋景铮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心中怎么就有一股子怒意发不出——瞧着倨傲美丽的孟二小姐,居然会使出这种手段?难怪她最近名声都不好了,生得一副美人样,内里却是丑陋的心肠……

    男人都喜爱美人,但当恼了的时候,这恼恨就格外的强烈,凭空都能翻出好几倍去。大约是觉得,美人如此,不符合他们心中的期望之类的,这恼恨就重叠了许多层?

    宋景铮从前也很欣赏孟如嫣的美,甚至因此而觉得自卑过……

    他绕着孟府转了一阵子,正不知做点儿什么才好时候,突然在一棵大树下靠着树干坐了一个人。这个人双手抱着一个酒壶,身边还凌乱地滚着好几个,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了树干上,双腿蹬直着放着,显然格外地颓废沮丧。

    宋景铮本来心中好奇是谁在这里喝闷酒,走近了一瞧,却发现居然是认识的,不禁走到这人身边蹲了下来,拍了一下这人的肩膀道:“任十一,你怎么跑到这里来喝酒来了,而且醉成这幅鸟样?”

    这个人,正是任家排行十一的任少青。

    宋景铮心头也郁闷。见他如今,干脆也学了任少青的样子坐了,从任少青怀里抢过酒壶灌一口。也没尝出是什么滋味,抬眼看了一眼孟府的高墙,问道:“怎么,是为了孟家的美人儿?受了情伤?”

    任少青抢回酒壶,也灌了一口,问宋景铮道:“你说,她为什么心就那么大呢?之前是要进宫。而后是我那九哥,现在又有延平郡王……她难道就不能看看我任少青?”

    “我任少青文的武的也都不差!”

    “当年清河郡主都能看上我三叔父?今天清河郡主不也成了武阳候夫人了?”

    “我任少青根本就不比我三叔差什么!”

    任少青看起来喝了不少,勉强认出来的人是自己认识的。也不管这人怎么这个时候到这里来,只听他一问,就将自己的心思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宋景铮却是清醒的。

    “原来任十一你是看上了人家大美人儿了!”他怔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赞同任少青道:“的确。十一你别的不说,但这一个‘俊’字,就将许多人都比下去了!你那九哥不如你,延平郡王也不如你!”

    任少青喝多了,自然听不出宋景铮这是在揶揄他,更是因为宋景铮的这一番话而生出了知己之情,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重重地拍打在宋景铮的肩膀上。硬着脖子道:“就是!”

    “他们两个都不如我!”

    “的确如此!”宋景铮又道:“最近我娘同我说了一句话,我觉得特别有道理……说是这女人生的好看了。难免心思就花在了镜子上,脑子用的就少了,所以才总是做出蠢事儿来……”

    “你娘的话有道理啊……”

    “……”

    两个公子哥儿,坐在孟府外树根下的青石板上,你抢一口我抢一口,一番痛饮畅言。最后,连孟景铮也终于上了头,醉得不省人事了。

    两个人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模糊着呢,耳朵里却听见了外面好一通热闹,足有十来人在吃席的样子,笑骂声,划拳声,乱七八糟各种声音,隔了一道门,轰轰的响。

    两个公子哥儿一开始还有些蒙,只觉得头痛欲裂,听着外面的哄闹声更是难受的很,只想犯恶心呕吐。两个人喘息了一会儿之后,才突然一个激灵,猛然站起来,相互瞪大了眼睛。

    这是在哪儿?

    两个人的腿都有些发软,扶着桌子都有些站不稳。

    这是一间简陋的小屋子,对面是一张足够挤着睡上五六个人的土炕,炕上的席子还破了几个洞,有的用步给补上了,有的还没有补,一不小心就能扎到人;炕边上是一张看不出原来什么颜色的方桌,方桌四面有两把旧旧的高背椅,几条扭曲难看的长条凳。桌上有一个大茶壶,几个粗瓷的茶盅子。

    他们两个人扶着的就是这个方桌。

    回头看看,他们跳起来的地方,也是一张和对面差不离的土炕破席,只是破洞的位置有些不一样……他们二人,显然之前就躺在这破席上。

    任少青毕竟是常年习武的。他醉得厉害,却比宋景铮冷静的要快些,在摆出一个防御的架势之后,发现自己衣衫尚算完好,手脚也没有被绑缚之后,就长吁一口气,扶着桌子又慢慢做回炕上。

    宋景铮还一脸青白,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他甩了甩脑袋,看清楚了他们的处境,恐惧一下子涌上来,身体本来就不听使唤,这么一来就更是哆嗦不稳了。。

    “任十一,你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吗?”宋景铮问任少青道。

    他突然想起来,他有一个刘表哥,就在不久之前,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难道……

    宋景铮越是冷静,就越是害怕。

    任少青比宋景铮强的多了。

    他正要对宋景铮说“静观其变”,但外面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他们二人醒了,猛的一下推开了单薄的木门。轰然的说话声夹杂着酒菜的浓重的味儿一股脑儿涌了进来,又让两人的脑袋炸了几炸。

    “大哥!他们醒了!”推门的人是个瘦小的汉子,回头朝着热闹处呼喊道。

    “大哥,怎么将人给弄这里来了?以我说,拿了他们的钱袋子扒了他们的衣服首饰走人不就成了吗?干嘛费劲要将人给弄回来!给两位公子留了里衣,这大夏天的,睡外面还凉快呢!也丢不了多少人!”

    “你那是抢劫!是犯法的,没个出息!”

    正在任少青和宋景铮都下意识地查看自己有没有少什么的时候,随着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一个个子不高但却满身鼓起的肌肉,一看就格外壮实的人挤了过来,踢了那瘦子一脚,走进屋里,朝着警惕的宋景铮和任少青二人笑道:“两位公子,休息的可还好?”

    “兄弟们这里条件简陋,只能请两位公子多担待了。”

    “哦,对了,忘了介绍一下,鄙人姓付,被兄弟们称为付头儿,两位喊我斧头也成,方便,好记。”

    这位付斧头想要努力笑的和蔼有礼,但一脸横肉怎么看都是更加的狰狞,让人心里发寒。

    “付头有礼,在下任少青。”

    宋景铮说不出话,任少青勉强镇定出声,拱手抱拳道:“多谢付头看顾我们兄弟二人,不至于让我们兄弟二人醉卧路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付头笑纳。”

    他刚才摸了一下,他身上的钱袋子还在,里面的银子似乎也没少什么。此时,他一边说话,一边讲钱袋子整个都摘下来,放在了面前的桌面上。

    他身上统共也就几十两银子。

    眼下情况不明,还是早点儿离开这里为要。这点儿银子,就当时破财消灾了。

    任少青很想的开。

    宋景铮见状,也大着胆子摘了自己的钱袋子,放在了桌面上。只是,他大拇指上的金戒指怎么都有些显眼,当即惹了多面围过来的好几个光着膀子的莽汉们的目光,付头也不例外,朝着宋景铮的手指多瞧了几眼。

    宋景铮心里一横,哆哆嗦嗦地褪下了戒指,也放在了桌面上。

    此时他心中很是庆幸,他今日出门是喝闷酒而非赴宴,并没有带太多的首饰,又盘算着,自己头上还有一根金簪子,腰里还有……

    “两位公子这是作甚。”

    付头走近,一把抓过宋景铮的手将那金戒指给宋景铮粗蛮地重新戴回去,又抓起两个钱袋子颠了颠,笑容满面地道:“这些银子,就算是我们兄弟照顾两位的辛苦费了。想来两位公子也不差这些小钱,是不是?”

    “应该的应该的,给弟兄们吃酒。”任少青忙应酬道:“这大夏天的,石板凉露水重,真在外面躺一夜,我们两兄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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