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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失败。
不过,赵婶子有一点真的说对了——她的确已经在打算,进京以后,如何寻个机会自立了。
不然,她也不会想要将柴通那个功夫青年收来用。
她想过,无论她同韩清元之间还有没有缘分,她自立,都是必须的——有缘,她自立之后,才能在韩家得到更多的尊重和地位(多年媳妇熬成婆这种事情,她定然是忍耐不来的);没缘分,韩清元另娶她人,她已经自立了,也不会被人同情笑话,仿佛她是那被抛弃的软弱之人一般,不是么?
她花袭人从来都不曾是个弱者,更从来都无需人来同情。
糊弄着送走了赵婶子,花袭人又认真地忙碌起来。
她从那一批牡丹花苗中选出了几株,开始用心培养。所谓用心培养,就是待这些花儿培养成功之后,能够在一定范围内,代替她的眼睛与耳朵。必要的时候,还会有别的作用。
从前,她在特工组,干的就是“监视”的活儿。
如今。她的能力离从前鼎盛的时候还差的远,弄出一株合格的成品还是很耗时间和精力的。这三年多。她也就养出了两株——
一株橘树被美人宋景轩高价买了去;一株是在柳成志离开时候作为临别礼物的那株丑陋的仙人球。
而京城同平静祥和的大柳乡可不一样。
她需要掌握更多的主动权,从而保证自己活的更肆意愉快一些。也更长久一些。
就她从靖王宋景轩以及他们的侍卫身上观察看来,这个世上,武功还是很厉害的。就个人武力值而言,就算她今日已经恢复全部实力了,也未必打得过这里的武功高手。
当然了,个人武力值的高低并不可怕。作为曾经的特工,她一直都知道,国家机器才是最可怕的。而这个时代,官员和贵族有太大太大的特权。她不能不心存警惕。
花袭人正忙活的时候,韩丽娘同她打了个招呼出门去村中走走,花袭人也没在意。却没想到,她才离开不到一盏茶的时候,韩丽娘又面色惊奇地快步走回来,对花袭人和韩母道:“花妹妹,娘,你们一定想不到我刚刚瞧见了什么!”
韩母瞪了她一眼,责备道:“什么事情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的?娘教给你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多大的人了。一点都不知道要庄重矜持。”
韩丽娘面上一垮,不情愿地分辨道:“娘,咱们这不是还没进京呢么?真弄出你那些规矩做派,只怕要乡亲们看了笑话死了!”
韩母脸色一沉:“按规矩。你这么大的小娘子,就不应该一个人出门东窜西走!”
东窜西走,这样的词。可真有点儿不中听……
韩丽娘面上顿时红一下白一下,瞪着韩母。眼睛噙着泪,紧紧咬唇。似乎下一刻就想要同韩母争吵起来。花袭人瞧见这形势不好,连忙拉了一把韩丽娘,故作好奇地问道:“丽娘,你瞧见什么了?”
自从韩清元接到那入学贴之后,韩母便开始日日抽出一些时间用于教导韩丽娘和花袭人她的“规矩”,也就是言行举止,十分繁琐。韩母对花袭人的要求要松散一些,只要她弄的像模像样,也就算她混过去了。但对韩丽娘的要求,却是严格的很,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
韩母的规矩,花袭人冷眼瞧着,知道这应该是这个时代大户人家闺女所应该有的规矩和教养。这里且不论韩母是怎么懂这些的,她今日教给她们,自然是一番好意。
但韩丽娘一个乡野间长大的小娘子,陡然间要守如此严苛的规矩,她一下子怎么能够适应?不能适应,那心中肯定是憋屈委屈的。有时候被训的很了,韩丽娘难免要同韩母顶嘴。
也对亏总有花袭人在中间缓和,这母女二人才没有激烈的吵起来。
韩丽娘也懂的为人子女不能同母亲吵架的道理,因此听见花袭人打岔,虽然她的脸色十分不好,但还是回答花袭人道:“是有人往柳叶儿家提亲了。”
“叶儿姐已经满十五了,有人提亲不算稀奇呀?”话虽这么说,花袭人还是很好奇地问道:“来提亲的是谁?咱们认识么?”
柳叶儿长的漂亮,又是她看着长大的小美人儿,花袭人怎么会不好奇。
韩丽娘道:“就是那提亲的人是你们谁也想不到的,我才觉得稀奇,要回来告诉你们呢。”
难道不是因为孟大娘曾经一心想将柳叶儿嫁给韩清元,所以韩丽娘见柳叶儿被提亲才格外关心的缘故?
花袭人只好配合地摇着韩丽娘的手臂撒娇道:“到底是谁!丽娘,你再不说我可自己出去瞧去了!”
被这么几句话打岔之后,韩丽娘的脸色终于缓了许多。她回道:“就是年前的时候总来给你送花盆的那个黑个儿,你叫他柴大哥的那个!你那会儿说他才不到十八,我总不相信……没想到他居然来向柳叶儿提亲了!”
“啊,是柴大哥!”花袭人惊讶了一番,便道:“叶儿姐长的漂亮,柴大哥来提亲也是能想出来的嘛。哎,我得去看看去。”
花袭人说话间同韩母行礼后就要出门瞧热闹去,韩丽娘这会儿也不想单独同韩母面对面,于是忙拉着花袭人:“哎,花妹妹你等等我!”
到了柳叶儿家,才发现这会儿这里已经聚了不少人,都在议论纷纷的。
花袭人听了几句,貌似都在觉得柴通实在是生的黑壮,同白嫩苗条的柳叶儿一点都不般配。她透过人群往堂上一瞧,见一个媒婆模样的人正在同柳叶儿的父母不停地说着话。
柳大伯倒是面色还好,但孟大娘的脸上已经有了七分怒意,只等着那媒婆说错一句话,就要大肆发火、将人赶出去的样子。
而柴通正端正规矩地坐在客座上。只因为他生的黑,也看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红脸尴尬羞愤什么的。
柳叶儿根本就没在堂上,应该是躲在了屋里。
柴通找来的媒婆看起来很厉害,一通话说下来,愣是没让孟大娘抓住什么话头发火,而且也收下了柴通带过来的见面礼,又憋着怒气将柴通和那媒婆客气地送出了门——
这个时代,媒婆最好也是不要得罪的。
不然,人家职业就是到处传话成就姻缘的,若是背后说你家姑娘一句不好的话,那岂不是因小失大,耽误了姑娘的终身?
看见柴通出来了,花袭人就迎了上去,笑眯眯地道了一声“柴大哥”后,问他道:“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了?”
“我答应了。”柴通开口道。
“那太好了。”花袭人高兴地道:“待清元哥回来之后,我再告诉他去找你。”
柴通“嗯”了一声应下,也没有多话,就同花袭人告了别,坐上马车回县城去了。
孟大娘一把抓住花袭人,另一只手烦躁地挥舞着赶乡邻们离开,口中道:“有什么好看的,都走!都走!”
“柳叶儿大了,没人来提亲你还更要着急呢。”有人就劝慰孟大娘。不过,看孟大娘此时心情很不好,根本什么都听不下去的样子,也就不好多说了。
待众乡邻走了之后,孟大娘插上院门,将花袭人拽到堂屋廊下,红着眼睛道:“花小娘子,大娘问你,这姓柴的是不是你那好干娘找来的?我都说过不再去缠着她了,她怎么能这么做!当我家叶儿是什么了她!”
花袭人听了都愣了。
她反应过来,忙道:“大娘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娘她真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大娘你想想啊,我们一家眼看就要搬走了,以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面呢,我娘她为什么要费这道功夫?家里琐事一堆,可忙着呢。搬家又不是小事情。”
这时候柳大伯也出声道:“她娘,早说了你别胡乱猜猜的,怎么你就不听!人家韩家眼看都要飞黄腾达了,哪有你那么多的小心眼子!”
“大伯,你也别这么说大娘。”花袭人连忙劝道:“大娘她这是因为宝贝叶儿姐姐呢!我若是有这么一个娘亲宝贝着,肯定要高兴坏了!”
柳父柳母此时都想起花袭人是个孤女,当即心中就一软,神情一下子就温和了下来。孟大娘还恨恨地道:“要说你是忘了事情,又不是确定没个亲人了,她怎么就不帮你找找呢!”
孟大娘显然是因为开口提亲被拒绝的事情,很是恨上了韩母。
“没名没姓的,找人哪有那么容易。”花袭人连忙将话题又转了回来,道:“柳大伯,孟大娘,柴通大哥来提前,我们一家真的不知道。你们可千万不要因为他同我们认识,就对他心存偏见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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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
049 分说优劣
花袭人连忙将话题又转了回来,道:“柳大伯,孟大娘,柴通大哥来提亲,我们一家真的不知道。你们可千万不要因为他同我们认识,就对他心存偏见啊!”
柳大伯闻言点头:“我瞧着那后生挺好,身子够结实,是个能做活的。”
柳大伯土里生土里长,眼光很实在。
孟大娘一听又恼了起来,推攘了一下柳大伯,恼道:“你就知道做活!你没看他生的什么样!黑成都看不见人了,怎么能配上咱们叶儿!”
“咱们叶儿就是乡下的女娃儿,又不是那城里的闺女!不挑一个老实能做活的,难道要选一个白脸厚皮成日里游荡懒惰的!咱们乡下人过日子,不就是求一个实在!”
孟大娘当然不能说自己就看脸,却依旧硬是说道:“反正就不能是那姓柴的!黑成那样,不知道,只以为他要比叶儿大多少呢!”
花袭人笑眯眯地瞧着这夫妻二人争吵,一边四下里瞧,果然没费什么劲儿就看到柳叶儿秀美的俏脸半遮在一张帘子里面,正朝这边关切地望。
半张脸绯红绯红的。
花袭人对她眨了眨眼。
柳叶儿面上更羞,圆圆瞪了花袭人一眼,而后用力松下了帘子。帘子上绣了喜鹊登梅,帘子晃动时候,上面的喜鹊仿佛活了似的。
花袭人笑眯眯地收回目光,对柳父柳母二人脆声说道:“大伯大娘别只管吵啊,吵有什么用?人家柴通大哥还等着你们回复呢。这样,你们都先坐下来。听我说啊……”
花袭人将二人摁在椅子上坐了,翻出家中的炭条笔。蹲在地上,对二人道:“现在。大伯大娘一个个说。大娘你先说,你为什么认为柴通大哥不好?大伯你然后说,你又为什么认为柴通大哥还不错?”
“他人面相老气,又黑。”孟大娘立即开口道。
“但他身体很好,能干活。”柳大伯也紧紧跟上。
花袭人用炭笔在地上分两边各写了这两点,对大伯大娘道:“这一边是好的,一边是不好的……咱们比比看,说到最后,就知道柴通大哥是同叶儿姐姐合适呢还是不合适。是不是?”
“这个法子好。”柳大伯当即点头。
孟大娘也没有说话。
但两个人表态之后,一时反而又没话说了,只两双眼睛盯着地面上的黑体字愣神。他们都不认识几个字,眼下花袭人左右写的几个字,二人此时也只是模模糊糊地认得——也就是说,这会儿他们听花袭人说了之后会认得,估计再换到别处又不会认得了。
花袭人笑道:“我对柴通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