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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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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袭人把不准。趁着任少容不注意的时候,对韩丽娘严肃地摇摇头。

    任少容这般,或许就是一个少女在一个还算优秀的异性面前会正常的觉得有些不自在的表现吧?离韩丽娘所想象的,其实还差着十万八千里远?

    幸好她及时警告了韩丽娘。

    不然,若是没韩丽娘道出来,弄出笑话不说,真要让任少容恼了。

    “修缮的时候,只是哥哥过来督促过,我们都没有先看过。”韩丽娘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或许这院落早在几十年前就存在吧,所以就没有改动?”

    韩丽娘不想提起“薛世净”这个名字。

    任少容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特意进了院子里仔细地瞧了一遍,几次想要张口发问,却到底是没有说什么。之后,三人进了离这里隔了一道曲廊的韩丽娘的院子,说了一会儿话后,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告辞离开了。

    上了马车之后,任少容就几次托腮,又几次瞧了瞧花袭人,嘴唇反复咬了好几下,一副欲言又止很想要说话的样子。

    “有什么想问的?”花袭人好笑地白了任少容一眼。

    任少容讨好地笑了笑,靠近了花袭人,却是不看她,而是看向前面绣着各种几何图案从西域过来的、当做车帘子的厚厚的、颜色绚丽的挂毯,问道:“袭姐姐,你知道吗?刚刚那个院子,是薛世净的生前所住的院子。”

    “我听娘说,因为薛家不念皇恩,薛世光怂恿宁王殿下谋反,连累了整个薛家一族人都被悄悄地处死了。”任少容说道这里似乎有些不忍心,顿了一顿,良久才重新张口道:“袭姐姐你觉得,韩大哥知不知道那是薛世净住过的院子?”

    “他肯定知道。”

    花袭人肯定地道:“别忘了,他如今是那侯府的主人。就算他本来不知道,下人们也肯定会争先恐后地告诉他,要让他知道。匠人们修缮施工的时候,肯定问过了他,哪里要推到,哪里要改动,哪里要留着。”

    韩清元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薛世净住过的院子。

    那院子,肯定也是他属意让人原封不动留下来的。甚至都没有做一丁点儿的翻新,新刷个漆什么的,显得与如今整个南顺侯府的新不搭。

    任少容也想明白了这一点,怔怔半晌,才问花袭人道:“那袭姐姐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将那院子留下来?他和薛世净,难道不是因为……因为……”

    京中人人都知道,韩氏后人韩清元,为报家族之仇,以亲事为饵,接近仇人……虽然后来一度有流言说韩清元和薛世净因一场救命之恩而起,是真心相爱,只因家族之仇才成了孽缘……甚至说韩清元为了薛世净肯放弃侯爵之位的传言也沸沸扬扬……

    但如今薛家人死的一个没有了,再看那些流言,就觉得是一场笑话,没有一点可信之处。

    不过,此时,任少容回想起自己认真看过的韩清元这个人,想起那完整保留下来的院落,甚至摆在书房窗前的桌案上还摆着一盆盛放的水仙花……任少容心中冒出一种想法:流言未必就真的没有一点可信之处。

    到底是订过亲的。

    薛世净对于韩清元来说,总会有些不同吧?

    任少容心中思绪纷纷,胡乱地想了许多,又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确定地答案来。

    花袭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若是从前,她肯定不多想地将自己下意识觉得能回答的部分给回答了……但眼下,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在男女感情上根本不通,话说出口之前,就犹豫了。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花袭人反问道。“南顺侯怎么想的,又不干你我的事。”

    她此时下意识地觉得,还是称韩清元为南顺侯为好。

    任少容不满地嘟起了嘴,倒也没有非要追着花袭人要个答案不可,托腮望着眼前的挂毯,微微出神。

    一路无话。

    回到武阳侯府,两个人只是打发了婢女给清和郡主送了信儿,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花袭人稍作休息,用了午饭之后,想起今日的任少容,越来越觉得,她很有必要将今日任少容的“异样”告诫一番,让关心她的人多多留意。然后将来再发生什么,她也能心安理得。

    清和郡主显然会对她去告知这一心为想的太多。

    武阳侯听了之后,或许会断然采取行动。

    花袭人思量一番,起身到外院去找了任少元。

    这还是花袭人住进来之后,第二次过来找他。

    任少元正坐在窗前打棋谱,十分的悠闲。一举一动,都带着贵公子天生的高贵优雅之意,让人赏心悦目。

    这么一看,任少元就与韩清元很不一样。

    不等花袭人琢磨太多,任少元已经站起了身,迎向花袭人,轻声道:“袭妹妹来了。”

    这个称呼让花袭人听起来觉得有些好笑。

    但也不值得多做计较。

    花袭人应了一声,看了看棋盘,稍微扬声问道:“在打棋谱?”

    “闲来无事。”任少元问花袭人道:“袭妹妹可懂棋?”

    花袭人忙摇摇头,笑道:“不懂。我觉得摆弄这个肯定格外地费脑子。”

    任少元一听花袭人这么说,就动手开始将棋子一个个地收起来。黑白子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落在钵盂中,彼此碰触,发出的声音十分清脆动听。

    “上午的时候,我同少容一起去过了新的南顺侯府。”花袭人欣赏着任少元优雅贵气的举止,一边同他直接说明来意:“有一点儿事情,或许是我大惊小怪想多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应该告诉谁一声,多一个人知道。”(未完待续。。)

298 多想

    任少元诧异地听完了花袭人的话。

    他的休养很不错,并没有立即就发怒或者有什么过分激动的反应,只是一直皱眉安静地听,似乎在思索考量。

    “或许是我想太多了。”

    花袭人说罢之后更是觉得自己大惊小怪,有些搬弄是非的嫌疑。但不管怎样,她告诉了任少元,便是将这份责任给推了出去,心中松快多了。

    “多谢袭妹妹看顾着容儿。”任少元很客气,也很真诚。“这种事情,我会留意在心的。”

    而他们作为小辈,亲事从来都是父母做主的。

    若真的在任少容身上有了什么苗头,早一点留意,也好全面把控,心中有数。

    任少元觉得这并非小事,在晚间迟些时候,就同清和郡主转述了花袭人的话。

    清和郡主果然如花袭人所料一般立即质疑起花袭人的动机来:“容儿这丫头若真的开了窍,之前因宋景轩而生出的伤心怎么能很快就好了,同她那袭姐姐亲亲热热的?”

    “说什么怕容儿生出苗头……指不定是她故意要引我们往这个方向去想。要知道,那是她的义兄姐妹,多少年的情分,她为韩家做的还少了?”

    “如今韩家袭了爵位,但一没人脉亲朋,二无多少钱财产业,更重要的是没有官职权势,不过是个好看点儿的空壳子。韩家不想这么尴尬下去,就迫切地需要结一门好亲巩固自身站稳脚跟呢!”

    “如今在这大梁,我们武阳侯府的女儿。绝对是一等一的珍贵。”清和郡主露出理所当然地轻视淡笑,不在意地道:“她拐弯抹角地找你说。不就是让你来找我谈,引着我们去考虑那个韩清元?”

    “是。韩清元是侯爵,家中人口简单,又无兄弟妯娌……放在天下这当父母长辈的眼中,不得不承认,这是一门不错的结亲对象。”至于同薛世净所发生的那些纠葛,反正如今是薛家没了,韩家赢了,在他们这些人眼中,这些都不叫个事儿。

    “她抢了我女儿的好姻缘就算了……”清和郡主眼中闪过一丝许久不见的恼恨厉色。显然。花袭人做的这件事情真的触及了她的神经:“如今还想替一个捡了个爵位的泥腿子来谋划我的女儿……她休想!”

    任少元却并不觉得花袭人有什么歹意。

    他微微皱眉,见清和郡主显然十分着恼,想了想,便道:“母亲,若万一,容儿她……我觉得,还是要多留意几分。”

    清和郡主摇头道:“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你是不懂小姑娘的心思。”清和郡主道:“很多时候,本来她心中没什么的。但却因为旁人的劝阻不同意而生出逆反心来……”

    比如此时若有人去拷问任少容对韩清元观感如何,警告她不许生出旁的心思,如任少容这样的小姑娘家,羞恼之下。估计就真的将韩清元想了再想,而后真的生出男女之情来。

    清和郡主想及此,愈发地觉得花袭人用心险恶。

    清和郡主按捺住心中的恼意。对任少元缓声道:“我会再多敲打一下容儿身边的人,让她们一个个的。都留神些,别被旁人钻了空子或是利用了也不知。”

    那个丫头最是善于蛊惑人心。

    任少容心思简单且不说。连任少元都认为她全无恶意,不肯将她往不堪处想一点儿。

    清和郡主并没有因花袭人的问题怎么告诫任少元,怕自己说的多了,效果一样会适得其反。她温声问起了任少元最近在忙的功课,不多时也提起了任少元的婚事——

    “过年之后,你年纪也不小了。”清和郡主此时忘记了花袭人,只为自己生的三个好儿女而骄傲,含笑道:“最近不少夫人往我这里递帖子,都是家中养着娇女的。我家少元家世人品都无可挑剔,谁家当娘的,不想为自己的女儿试不试。”

    任少元错开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清和郡主笑问:“不知少元心中喜欢哪一类型的?我也好替你相看起来了。”

    “但凭娘做主就是了。”任少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清和郡主摇摇头不同意,笑道:“结发之妻,是要同你过一辈子的人,总的你自己也满意,这将来的日子才能过的好。单单娘看中了没用。”

    任少元闻言低头想了想,道:“娘,我其实不想太早成亲的。”

    清和郡主有些疑惑地打量了任少元的神色,抿了一下唇,而后道:“也罢,待过完年后再谈也不迟。”离年越来越近,大家都在忙着年关,别的也不太顾得上。

    只是,自家儿子心中别是另有想法才好。

    今日任少元来说这个话题,倒是也提醒了清和郡主:任少元过年已经十七了……都是少年多情,他是不是也有过什么心思,是自己不知道的?

    看来,不止要问过任少容身边的人,也要拷问一下任少元身边的人。

    清和郡主心中打定了主意,又岔过话题说起了别的,说了一会儿话,待前院传话说侯爷唤他,才告别了清和郡主离开了。

    送走了儿子,清和郡主略坐了坐,就让人去唤蝉儿过来。

    “悄悄的,找个借口,让她过来。”清和郡主吩咐宝珠道。

    宝珠脆声应下,忙道:“正好奴婢之前才同她求了花样子。”

    “恩。”清和郡主摆了摆手,并不在意宝珠用的借口普通。普通不普通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用。

    ……

    花袭人并不知晓,她又再次唤起了清和郡主心中的敌意。

    她将任少容的“问题”同任少元交代了之后,就将之抛在脑后不再多想。加上一场落雪一场晴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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