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各位师叔,请让开。”纪维谦依然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轻轻将面前的彭忠推开,抬起头,直视着段虎,淡淡的说道:“若是将军想要维谦的命,可以轻易的取走,只是将军就少了一个可以为将军立下赫赫战功 ,也少了一个出色到可以威胁到你位置的仇人,那样生岂不是太无趣了。” “哼!你倒是很会说。”段虎蹲下来,斜着脑袋打量着纪维谦,不屑的说道:“这番话是纪昭明告诉你说的。”虽然纪维谦眼中的那丝惊慌一闪而逝,但是依然没有逃过段虎的眼睛,“这个老家伙想要用这种幼稚到极点的激将法,让本将军更加重用你。” 纪维谦脸上的平静稍微有点松动,说道:“将军,请不要侮辱家祖!” “怎么?才侮辱一下你的祖父你就受不了啦!”段虎缓缓站起来,忽然一脚踩在纪维谦的头上,微微用力将他的头压在 上,冷冷的说道:“以后你还怎么在我手下任事,怎么成为我麾下的骁将?” 高巍和杨贤两人都是久经人世的聪明人,很快明白了段虎话中的意思,知道段虎只是想要给纪维谦一个教训,并没有要取其性命的意思,而且他们也认为能够挫挫纪维谦的锐气也是好事,免得真正到了段虎麾下做出什么得罪人的举动,于是都没有上前阻拦。 “你放开我少爷。”不过憨头憨脑的彭忠没有明白过来,很快从 上爬起来,举起双拳朝段虎打了过来。 “找死!”段虎怒目圆睁,单手伸出一式锁龙扣将彭忠的双手绞在了一起,随后运劲一甩,将他重重的砸在了 上,并高声叫道:“左右何在?” “属下在!”两旁的亲卫冲上前,反锁彭忠的双臂,用力将他摁在 上。 段虎吩咐道:“彭忠以下犯上,把他拖下去,重打五十军棍。” “是。”亲卫们一把掐住彭忠的四肢,像是拖死狗似的把他拖到刑部衙门里面,从两旁的刑具上面取下刑杖,将他压在 上,脱下裤子,二话没说狠狠的打了下去。这军棍可不比刑棍,刑棍伤皮伤肉又伤骨,但是军棍却伤皮伤肉不伤骨,所需要的技巧要高得多,每一棍都要打到皮开肉绽,却到骨即收。饶是如此,军棍却比刑棍要痛得多,刑棍打了几棍子后,人就昏过去了,感受不到疼痛,可是军棍却始终让人保持清醒,感受着这直透心肺的疼痛,所以才不过五棍,还想要充好汉的彭忠就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一直在看戏的刑部朗官上前说道:“段将军,这好像有点不合礼法吧!” 段虎从怀中出去一张交钞,递给刑部朗官,说道:“这样就合乎礼法了吧!” “合乎!合乎!”刑部朗官两眼放光,接过交钞,放入怀中,点头哈腰连声应道。 “将军,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是属下引起的,与彭忠师叔无关,”被段虎踩在脚下的纪维谦听到刑部大堂内,那一声声惨叫声,心急如焚,大声的叫道:“要打就打我吧!” “你倒是有几分义气,不过就是没有脑子。”段虎低头淡然的看着纪维谦,一脚将他踢在旁边的墙壁上面,说道:“不错,的确如纪昭明所料的那样,本将军不但不会杀你,还会重用你。不过这并不代表本将军会纵容你这样傲慢无礼,这样明目张胆的与本将军敌对,本将军之所以会只打彭忠不打你,就是要告诉你,以后说话做事小心一点,因为你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影响到你身边同伴的生死。” 纪维谦此刻再也不敢冒出刚才的傲气了,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从 上爬了起来,跪在段虎跟前,告饶道:“属下已经知道错了,望将军开恩,饶了彭忠师叔吧!” “军令已下,不可更改。”段虎铁面无情,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转头朝高巍和杨贤说道:“你们两个把纪维谦架过去,看彭忠行刑,行完刑后,带他们去将军府。” “属下遵命。”高巍二人也不敢露出丝毫反对意见,上前一人一手夹住纪维谦的胳膊,向他示意不要在说了,将他拖入刑部衙门之内。 “将军的驭下之术张年深感佩服。”张年走了过来,恭敬的问道:“不知属下可以任何职位?” “你先要随我办完一件事情,让我看看你的能力再说。”段虎淡淡的看了看张年,转身朝将军府走去,并吩咐道:“你现在随我回府吧!” “是。”张年应了一声,快步跟了上去。跳至!~!
..
第一百六十章
第一百六十章 看着三人离开的样子,丁喜不禁自嘲的笑道:“先锋大军三员将领中就有两名是伤员,张孝则更是个重伤得坐起来都需要人来扶,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该说我们虎贲将军府什么样的坏话呢?” 李信淡然一笑道:“恐怕会说我们府中无人。” “这样不是更好吗?”贾渊神色肃然,说道:“我们就是要他们以为我们府中无人,最好是当做笑话传出去,这样示敌以弱才能达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段虎闭目沉思了片刻,而后吩咐道:“李昊、赵炎、高巍、杨贤你们四人从今天起就去玄甲军军营给我呆着,明日从武安过来的那批捍死玄甲军将其一分为二,你们各领一支进行操练,务必要在三日内熟悉你们军队中的人员编制,等靖边夺得了赤斧军统领一职后,即刻出发北上。” “属下遵命。”四人站出来行礼后,转身离开。 “贾渊,你从府内的幕僚中挑出几名善于军务的人任军中谋士,”段虎将事情逐条安排,道:“另外将北疆的 图抄录一份,一同带走。” “是将军。” 段虎又扭头朝丁喜问道:“丁喜,那个传达将领的使者也可以让他上路了。” “属下已经吩咐下去了。”丁喜淡淡的笑道:“将军点此人为使者实在出乎属下的预料,希望这人不要惹什么麻烦才好!” “放心,这人是个做使臣的料。”段虎想到那人不禁笑了笑,而后又正色到:“此外枢密院大詹事的那个案子查得怎么样呢?” “所有账目都非常清楚,没有丝毫遗漏,看来他们是有过精心准备,绝非这几日便可找到漏洞。”丁喜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们查过了孙文经会将并州三城的将士断定为投降后才被杀的,主要是有从三城逃出来的人做供,而那几个逃出来的人现在似乎被孙文经隐藏起来了,找不到踪影,若是我们冒然,向朝廷奏报三城将士的功绩的话,他便可将这几人提出来,对我们进行反击,那样我们会很被动。” 段虎摸着下巴如同钢针一般的短须,低头沉思了片刻,喃喃说道:“现在所有的问题都在人的身上,枢密院大詹事的事情就需要找到前大理寺常卿左为,并州三城的事情就要找那几个从并州三城逃出来的人,可要找人我们这些将军府的人的确是力有不逮,若是靠民间的力量呢?”说着段虎眼前一亮,从怀里取出一面小令牌,朝丁喜递过去,说道:“此令牌是宁帮京兆堂堂主江成交给我的,你明日派人持牌去城西的凤栖阁找他,让他来帮忙找人,相信以他们京城第一大帮派实力,要在京城的范围内找几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宁帮在京师民间的势力的确很大。”丁喜接过牌子,仔细的看了看,说道:“这的确是宁帮的最高等级的洪荒牌,若非对宁帮有大恩的人不可能得到此牌,将军是如何与宁帮结成同盟的,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呀?” “今天若不是想起找人,我都差不多已经忘记了。”段虎自嘲的笑了笑,将江成偶遇到他,为他带路,然后给他牌子的事情说了一边。 “看来这个宁帮是有意结交将军。”丁喜听后便了然于胸,说道:“他们肯定知道将军的行踪,事先就已经在前面安排好了,做这么多为的就是和将军攀上关系。我在京师这么多年很少听说宁帮会主动结交京师权贵,他们很是看好将军的潜力,否则他们不会这么做的。看来这件事情应该由我亲自去一趟凤栖阁,若是跟宁帮结成盟友的话,对我们将来的计划有着莫大的好处。” “也好!”段虎点头答应,转而吩咐道:“现在你们全都出去,丁喜让管家给维谦安排一个房间,含嫣和湄娘留下来。” “是。”众人愣了一愣,更着丁喜、贾渊和李信若有所思的相互看了一眼,笑了笑,领着众人走出了虎踞堂。 整个虎踞堂现在只剩下段虎等三人,林湄娘有点不知所措,不解的看着段虎,而柳含嫣的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聪明如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段虎留下她们二人,是为了久安帝所限定的婚期呢?这是她所希望的,这两天她一直都在等着段虎开口,虽然说她对段虎的感觉还未到了非君不嫁的 步,但是这些感觉什么的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她相信自己答应段虎的婚事,将会是她一生中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段虎现在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从来就没有求过婚,他和他去世的妻子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很自然的就结婚了,根本就没有做求婚之类的事情,而且这些不是在现代,用单膝跪下举起戒指的那一套应该不会适用这里。他现在脑子乱成了一团麻,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不知从何开口,于是干咳一声,道:“咳!今天天气不错哈!” “天气不错?”林湄娘一脸茫然,歪着头看了看外面,见到星光不显,漆黑一片,挠着脑袋不解的说道:“这难道也算是好天气?” 段虎现在脸色通红,他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说出这么愚蠢的话,恨不得找个 缝钻进去。 不住笑了出来,很快又觉得有些失礼,轻捻长袖,将脸遮住。 “呃!”段虎深吸口气,刚想要向两人说起婚事,可是到了嘴边,又变了,道:“嫣然,田大夫说过你的眼睛还有复明的希望,不过还需要准备几味草药,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柳含嫣听了有点气闷,又有点哭笑不得,还是耐着性子说道:“田大夫已经跟奴家说过来,还需要准备两味药物就可以试着诊治了。” “还要两味药?我们府里的药房都没有这两味药吗?”段虎顾左右而言他,道:“你说出来,我马上命人帮你们去找!” “这个不劳将军过问,将军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柳含嫣娥眉微锁,有些气恼的说道:“难道将军让奴家和湄娘妹妹留下来就是想要说这些事情吗?” “不是,我只是想说……”段虎一脸难色,又转头朝林湄娘说道:“丫头,你这段时间在将军府过得好吗?” “段虎!”柳含嫣终于忍不住直呼其名,站了起来,不悦道:“若你再不说出你想要说的,以后你就再也不要说了。” “傻大个,你真的就想要说这些吗?”林湄娘再迟钝、再单纯也觉察出不对劲,疑惑的看着段虎。 “其实我让你们留下来,主要是……”段虎鼓足勇气,刚想要说出求婚的字眼,忽然停了下来,眉头微皱,有点不悦的看向虎踞堂的一侧窗户,冷言道:“你们这帮家伙听得很过瘾吧?以后你们就不要做其他事情了,专门给本将军待在那里听墙角吧!” 随着段虎的话音落下,只听见那扇窗子下面传来一阵推搡声和抱怨声,跟着一阵悉悉娑娑的脚步声不断远去,直到消失。 柳含嫣摸索着坐到林湄娘的身侧,神色严肃的说道:“段怀远,现在所有借口都没有了,该说出你真正想要说的话了吧!” “死就死吧!”段虎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