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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恩侯夫人皱眉道:“出了何事?”
那侍卫苦着嘴不知道该如何说,沐恩侯夫人当即喝骂道:“有事就说,这般吞吞吐吐的作甚!”
“夫,夫人,那边是……三皇子……”
“什么?”所有人都是大惊。
薛柔嘴角笑意加深,她搀着沐恩侯夫人的手,“三皇子?方才听声音那般凄厉好似出了事情,夫人,咱们是不是要过去看看,若是三皇子真当着咱们的面出了问题,这寺中诸人怕是谁也脱不了干系。”
在场众人这才浑身一紧,突然想起三皇子的身份来。
沐恩侯夫人也是惊得一身冷汗,她在现场位分最高,可也最知道皇室子弟的性命有多贵重,月妃受帝宠多年却只得霍景琛一子,若他真在此处出了问题,怕是这整个客院的人都不够给三皇子偿命的!
“快,快过去看看,你们还不去请济恩主持!”
沐恩侯夫人来不及多言,和林夫人、薛柔一起带着香客和侍卫风风火火就朝着西南侧客房而去。
方才报信的侍卫这才想起来之前所见,顿时大惊就想开口阻拦,却不想突然感觉后脑一麻,整个人直接朝下栽去,昏倒在了地上。
此时无人关注于他,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三皇子那边,就连武卫营众人也是被沐恩侯夫人使唤着打了前站。
那瘦小男子也是惧怕,若三皇子当真在西山出了事情,他们武卫营也逃脱不了干系!
方才发出声响的地方与薛柔所在的客院只有一墙之隔,中间连了道梅花拱门,往里是一条青石小道。
薛柔等人赶过去不过是转眼间的事情,然而刚到了门口,门外原本守着另外两名侯府侍卫却是大惊之下连忙拦住了一众女眷,而原本跟着三皇子身边的小厮见着大批赶过来的人,却是面色泛白血色全消。
他慌张往门前一站,紧紧的抓着门栓不让人进去。
侯府侍卫也是满脸的青紫之色,簌簌道:“夫,夫人,你们不能进……”
“说的什么话,这里头是三皇子,若真出了何事你们能担当的起?让开!”沐恩侯夫人大怒。
薛柔见状给芹言使了个眼色,芹言便一马当先的一把推开侍卫,而拦在门口的小厮却是被一群娘子军直接撵在了一旁,他正想大声呵斥,谁想芹言就已经一脚踹开了厢房大门,然而当看到里面的人影后,芹言却是惊叫一声,一把拉上厢房门,然后一个箭步挡在薛柔身前。
那些夫人们都是吓了一跳,芹言动作太快,她们根本没看清里面是什么情形,而沐恩侯夫人和林夫人站的地方比较巧妙,刚好透过刚才打开门扇的那一瞬间看清了里头发生的事情。
厢房的书桌之上,笔墨纸砚散落一地,两具赤条条的身影彼此交缠,抵死缠绵。
其中一人上下耸动,不时发出低吼之声,而另外一人则是趴在桌上面色泛青,眼中已经翻白,此时的地上,还有着两个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光着身子,身上满是青紫交加。
026 污秽
这满室的秽乱,让得沐恩侯夫人脸上通红。
她连忙掩面退后,甚至捂住薛柔的耳朵又将她拉远了一些。
林夫人却是脸上变成了猪肝色,颤着手指头大怒道:“身为皇子,居然敢在佛门之地行如此苟且之事!!”
她家老爷是御史中丞,日日行御史职责,弹劾朝中违纪之人,林夫人身上也不知不觉的染上了几分林御史的气势,此时又因看到污秽之景恼怒至极,思及还在厢房中差点被污了双目的女儿,林夫人更怒。
其他众人方才还不知发生了何事,然而听到林夫人的话后,看到她们脸上掩不住的羞恼,再加上里头不时传出的低吼呻/吟之声,哪还能猜不出到底出了何事?
武卫营众人和那些勋贵香客早已经傻了眼,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堂堂三皇子居然会在普济寺中做出如此勾当。
代替济恩刚掌普济寺,听闻了消息赶来的慧慈老和尚站在人群不远处,脸上已经是难堪到了极点。
这普济寺在京中地位特殊,存在的年份比大周的历史还要悠久,视为大周国寺也不为过,几时出过这等污秽之事,在寺中如此行事,简直是对佛祖的亵渎!更让他怒的事情是,此时外面围着数十人,那三皇子居然还不知收敛,里头声响越来越大,还不时的发出低吼呻/吟之声。
他真想立刻就将三皇子拖出来丢进戒律堂,可是想起三皇子的身份,还有他是出家人怎能观这等事情,顿时僵立在原地。
正当所有人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之时,人群外却突然传来人声。
“什么人在此喧哗,扰了佛门清静之地!”
那声音带着威严和苍老,虽不大,却在此时的混乱之中传入了每一个人耳中。
薛柔一回头,便看到人群之外站立的两人,其中一人头发全白,身着寺中老僧夹袄,头上虽然蓄发,却也带着僧侣的帽子,一副带发修行的打扮,虽然面容苍老,那眉眼身势却是不怒自威。
而另外一人则是身着便服,一派儒雅之像,只是两鬓也已有些花白。
“参见荣阳王!”慧慈看到惊动了这人,连忙行礼。
荣阳王?!
其余众人听闻他口中称呼齐齐愣在当场,唯独沐恩侯夫人吓了一跳,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其余众人这才缓过神来,也纷纷行大礼,而许多人心中却是震颤不已。
荣阳王之名在大周无人不知,他曾以一己之力,率军将北戎驱除北方边境,数十年不敢来犯,此人一生战绩彪然辉煌无数,被誉为大周战神,与当时的殷绍并称文武双将,文能治世,武能安邦,二人合力撑起了整个大周江山。
然而二十二年前,荣阳王不知何故突然辞去军中之职,避世不见外人,完全消声匿迹隐于人前,谁也想不到,那有大周战神支撑的荣阳王居然就隐居于这京郊西山的普济寺之中,只是据言荣阳王今年也不过才不到五十,怎的一头长发已经全然变白?
荣阳王看了眼众人,也没让他们起来,而是将目光落在了慧慈身上,“济恩主持呢?”
“回王爷,师兄已于日前闭关修禅,将寺中之事交予贫僧处理。”
荣阳王听闻济恩闭关先是一怔,然后瞬间皱眉:“既如此,为何还让这些人如此吵嚷,岂是佛门之地该有的?”
慧慈双手合十,正想回话,屋内又响起男人交/合时最到深处的声音,那一声厉叫让得荣阳王整个脸色顿时冷凝下来,他虽修佛二十载,可身上的杀伐之气又岂是这些勋贵后宅之人所能承受的了的?
一众人纷纷浑身发软瘫在地上,唯独薛柔和芹言两人巍然不动。
荣阳王身旁之人轻咦一声,就连荣阳王也是多看了薛柔两眼,薛柔只是面带浅笑,一双澄澈的眸子不惧回视。
荣阳王试着加深浑身之势,薛柔却依旧不为所动,片刻后,荣阳王收起气势,朝着一众下拜之人道:“你们起吧,正之,去将里面的人给本王提出来,本王倒是要看看,是何人敢在此处放肆!”
荣阳王身旁那人应了一声,便进了房内,过了许久,才提着两个胡乱穿上衣衫却更显凌乱的人出来,直接扔在了地上。
当所有人看清地上两人之时,除了一早就知道内里情形的芹言和沐恩侯夫人、林夫人,还有略微有些猜测的薛柔外,其余众人人皆是忍不住的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瞪着地上两人,倒吸口冷气。
这屋里颠鸾倒凤的,居然是两个男人!?
而且居然还有一人是光着脑门的僧人!
霍景琛眼神泛着狂躁,嘴里兀自喘息,脖子和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全是抓痕。
而另外那个光着脑门的僧人,此时已然气绝,在他凌乱衣衫覆盖的身上,处处皆是青紫掐痕。
众人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后退几步,恨不得今日没有出现在这里,武卫营众人更是恨不得拔腿就跑。
皇室私秽向来不少,却极少被外人所知,并非是皇室行事多么隐秘,而是期间知情人士莫不是被灭了口就是下场凄凉,今日为何却偏偏让他们撞了个正着!
堂堂皇子,喜好男风,还杀人灭口,光是想想他们就已然双股颤栗。
荣阳王先还无所谓,但是当看清霍景琛的面容后,又见他居然出来后还不忘朝着旁边那气绝的僧人摸去,脸色沉了下来,“正之,给这畜生醒醒脑子!”
“是,王爷!”
那发鬓微白的男人快步走到不远处的水缸边,敲破了结冰的表层,从里头装了一桶水,提着回来后便丝毫不留情的全部泼在了地上两人的身上。
夜晚寒风凛冽,即使是身着厚氅也掩不住寒意,更遑论被泼了冰水的两人。
霍景琛打着寒颤,眼里的深红逐渐褪去,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先是有些茫然的四处看了眼,待到视线对上荣阳王阴沉的双眼之时,才瞬间回过神来,方才的事情浮现在脑中,他侧眼看着身旁已经气绝的僧人,胃里一阵翻滚,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027 陷害
“好,真是好,正德可真是养出来个好儿子!!正之,给本王打这个丢了霍家先祖脸面的畜生!狠狠的打!”
荣阳王须发飞舞,怒声斥道。
武正之本就是荣阳王亲随,闻言直接操出身旁的木棍,半分忌讳皇室的意思都没有,连地儿都没换,直接当着这许多勋贵之人的面上就朝着霍景琛打过去。
霍景琛连忙就想闪躲,却不想之前苟且时用力过猛,整个身子泛虚,刚站起来就一头栽了下去,被武正之一棍子打在腿腕上,疼的惨叫出声。
“七皇叔,我冤枉啊……啊!七皇叔,七皇叔饶命!”
霍景琛原本还想反抗,可武正之那木棍之上就像是附着了巨力一般,棍棍到肉,直打的他浑身筋骨巨疼,荣阳王听到他的惨嚎面色更厉,怒声道:“闭嘴,给本王打,敢如此亵渎佛门之地,本王饶了你便愧对霍家先祖!”
一声声棍子落下的声音响彻整个客院,所有人都是打着寒颤一言不敢发。
荣阳王身上威势太盛,他们半分不敢违逆,就连有几个平日与三皇子有来往的人也紧缩着头不敢出声求情。
荣阳王看向慧慈,指着地上那僧人道:“这人可是寺中之人?!”
慧慈一个寒噤,连忙朝着那已死的僧人看去,发现他面貌俊秀容颜出色,虽已气绝,可整个眉眼之间还泛着一股柔媚之意,丝毫没有男儿英气,他连连摇头,“贫僧往日便掌管这寺中琐事,这寺中僧人贫僧虽未全部见过,可也知道大概,却从未见过此人,这人绝不是本寺寺中僧人。”
普济寺乃数百年老寺,寺中僧人皆是佛性高深,正气之人,怎可能有如此妖媚的淫/僧,若真有此人,他必定印象深刻,早早就驱逐了出去,怎可能留下如此祸害!
“好大的胆子!”荣阳王更怒,“霍景琛,你居然敢带着外人乔装进寺行这苟且之事?!”
“王爷,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三皇子就算是再胡闹,也不敢这般行事……”
沐恩侯夫人看着三皇子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趴在雪地里,武正之却还未有停手的意思,不由连忙小声道,虽然今日之事她也憎恶,可她却更知道若真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