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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并无郁色,悄悄放下一半的心,问候道:“额娘这些天过的可好?”
苏兰芷笑道:“我好着呢,整天吃吃玩玩,什么心都不操,什么事都不用管,这几天我还胖了两斤,以前的衣服腰身都紧了,回头又要做新衣裳……”
胤祹笑道:“只要额娘无恙,做几件衣裳算什么,您回头看看喜欢什么料子,儿子就去给您弄来,每样做上几十套,保准让您每天都有新衣服穿。”
“呵呵,那我就等着儿子表孝心了,这回出来也见过几样稀奇料子,不管是布料还是图案,都挺新鲜的,好像宫里还没这些花样,你每样孝敬几匹给额娘,我就高兴了。”
胤祹沉静一笑,默默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苏兰芷的要求。
胤禵却不喜欢这种漫无边际的闲聊,有用的一句都不说,他可没这么沉得住气,找个空插嘴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额娘,您究竟犯了什么错,汗阿玛要把您禁足?我们去求汗阿玛,想见您一面,他都不许,可是去了趟杭州,回来就把您放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苏兰芷一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方说:“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安常在说了点事,需要查清真相,我就不凑巧搀和到这件事里,为了以示公正,皇上才让我暂且不要出门,如今事情查清,确实与我无关,自然没有再关着我的道理,也就解了所谓的禁足。”
胤禵带着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苏兰芷一番,这话他是不信的,但也知道再问也得不到别的答案,只好瘪瘪嘴不吭声了,胤祥笑道:“贵母妃没事就比什么都好,前些天皇太太病倒,您被禁足,五哥奉命料理行宫所有事宜,可把他给忙坏了,他和五嫂都在专心照顾皇太太,别的事情难免精力不足,就把其余事体交给十二哥跟我,就这样他还忙得团团转,现在好了,一切总算都过去了……”(未完待续。。)
191、乱麻
胤祥虽然只比胤禵大两岁,但心智却比他成熟多了,他也从来不是爱背后说人闲话的人,现在忽然提起胤祺,肯定有别的用意,苏兰芷略一思索,就知道是给胤祺夫妇开脱,皇帝把行宫交给他负责,他却不能额外照顾苏兰芷,凭着苏兰芷和宜妃的交情,他的行为难免凉薄了些,不过从胤祥的话里可以听出,胤祺并非不想管,而是有某种原因让他不能管。
苏兰芷很想知道那原因是什么,不过看看胤祹的神色,此时显然不是细问的好时机,苏兰芷也就一笑而过,胤祥受人之托,把话投过来之后,很识趣的告退了,走之前还顺便把胤禵给扯走了,理由是苏兰芷出关他心情好,要跟胤禵比划比划,胤禵基本可以算是练武狂人,最爱跟胤祥比试,在陪苏兰芷和去练武之间犹豫了会儿,苏兰芷特善解人意的说等他跟胤祥练够了,随时可以过来找自己,他才跟着胤祥走了。
只剩下苏兰芷和胤祹母子俩,也就用不着掖着藏着,苏兰芷先把前因后果讲述一遍,以安胤祹的心,胤祹那边要说的却不是什么好事,他手上也有几个可用之人,都是出京前胤禛给准备的,这些人能力还算不错,就是人数太少,起不了大用,胤眩热司咛逑胱鍪裁春妥隽耸裁矗敲槐臼虏槌隼矗牵费|、胤祉和胤禩想趁机往苏兰芷身上多泼两盆脏水、多砸几块石头的事情,却没能瞒过他们的眼睛。
对待胤眩热说奶壬稀X返幐实塾斜局实那穑鞘腔实鄣亩樱实奂幢愣运怯兴膊换嵯M馊酥浪堑拇泶Γ换岣绽架普飧鍪芎φ咄嘎叮返幦床灰谎运此担男值芫拓范G跟胤禵两个,别的人怎么样与他没什么关系,他们做什么他本不关心。但是妄图把手伸向苏兰芷。这就是胤祹不能容忍的了。
胤祹跟苏兰芷是亲母子,跟胤眩强墒歉糇哦瞧さ模肭崾胫馗静挥梦剩雷约旱男殖っ窍攵愿蹲约旱亩钅铩T傧胂虢改曜约盒值茉诨实鄹暗奶迕婧椭厥印6家谎腔始页銎贰X费|等人能想到的,胤祹又有什么想不到?
就是因为胤祹什么都明白,他才更难受。关键是无人可诉,外人不可信,可信的胤祥和胤禵又小,作为兄长,胤祹觉得自己有责任挡在他们面前,帮他们把阴暗面挡住;胤禛倒是又可信又可靠,偏生相隔千里,远水解不了近渴,这几天胤祹真是憋闷坏了,如今苏兰芷解禁,他马上事无巨细的把此前的事跟苏兰芷讲了一遍,说完还委屈的眨了眨眼,也不知道他是在诉苦还是在卖萌。
苏兰芷得到些新情报,结合皇帝的表现,和他说的某些似是而非的话,苏兰芷相信,皇帝是知道的,就因为知道自己儿子在陷害对付自己的女人,所以他才会什么都不说吗?
“……皇上曾说,敢对太后下手,就要有勇气承担他的怒火,还说不会放过让太后受罪的人,从这儿看,太后发病,应该与他们几个无关,也就是说,最开始有人谋害太后,致使太后得了天花,之后安常在跳出来攀咬我,企图把我拉下水,我被禁足,那几个想落井下石……最开始算计我的人究竟在不在他们之中?我刚还奇怪呢,为什么我已经被禁足了,却没有任何行动,难道是被那几个捷足先登了,所以他们干脆坐山观虎斗?”
胤祹眉头皱成一团,跟着进行分析:“也有可能是某个人故弄玄虚,谋害皇太太,会让汗阿玛震怒,而对您落井下石,只是让汗阿玛不喜,难道是用比较轻的罪名掩盖重的罪名?当然也可能开始的事真的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适逢其会,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守在京城那一位和他背后的势力,可是这也说不通啊,那位地位稳固,他背后的人几乎算是权倾天下,放眼朝堂,十之七八的官员都是他们一党,而汗阿玛虽然重视四哥,也交给四哥不少差事,可是咱们的势力跟那位一比,那就是黄口小儿与成年男子的差别,他们有必要这么急切吗?”
越分析,胤祹就越是头大,把自己一系倒霉能够得力的每一个的人都列出来,好像每个人都有嫌疑,又好像每个人都是清白的,简直是一团乱麻,胤祹左思右想没个定论。
看胤祹的样子,刚被点醒的苏兰芷不禁笑了,她像以往每次那样拍拍胤祹的头,说:“既然想不明白,就暂且放一边吧,咱们只管把自己能做的都做好,把自己武装的无懈可击,别让人钻了空子,他们再有阴谋又能怎么样?以不变应万变,谨记自己的目的,别去管别人怎么做,阴谋诡计再厉害,却始终见不得光,咱们何必惧它?”
胤祹一愣,自己琢磨两边,随后笑道:“额娘的境界真高,每次我以为能赶上您了,都会发现您仍在前面等着,坚守本心,坦然以对,儿子受教了!”
“呵呵,不瞒你说,刚才你额娘我也烦着呢,总觉得自己处处受制于人,好像每一步都在别人算计中,那感觉,啧,坏透了,跟几个文发发牢骚,最老实的文雪几句话说的我茅塞顿开,我才有了这番感悟,三人行必有我师,圣人之言真乃至理名言!”
“额娘能从别人的话中悟道,并自省己身,回归本心,这也是儿子学都学不到的境界,儿子佩服!”胤祹半开玩笑的说道。
苏兰芷嗔道:“什么悟道,我可没那么超凡脱俗,不过是看透了眼前迷障罢了……对了,我还要叮嘱你一句,这事儿既然你汗阿玛在查,你就别插手了,咱们等结果便是。”
“……是。”胤祹沉默半晌,最后还是点了头,不过仍是非常不甘心,“咱们就什么都不做,把希望寄托在汗阿玛身上?如果不幸是那位做的,他可能只是训诫几句,不会对他有任何惩罚,哪怕是那几位的手笔,汗阿玛也是偏心他们的吧?我只要一想到,敢算计您的人,最后却不用受惩罚,我这心里就不舒服……”
苏兰芷默然片刻,笑道:“差点被你绕进去,别忘了太后可是染了天花,皇上肯定会想,今天他们想除掉一个妃子就敢谋害太后,那是不是哪天我碍了路,他们也会出个阴招把他我干掉?这件事绝对超出皇上的底线,不管是谁做的,都别想善了。”
胤祹也转过弯来,舒口气说:“这还差不多,我也不求一次就把他们彻底拉下去,只要让他们收个教训就好,希望汗阿玛赶快把幕后主使给查出来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般胆大妄为?!”如果是自己不能动的人,那就先记着帐,以后总有算的时候!胤祹心中暗想。
他心里那句话苏兰芷可不知道,苏兰芷笑着说:“相信不会让你等太久,你汗阿玛手中掌握的,是整个天下,他是至高无上的帝王,有句话叫‘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笑话’,这个世上,只要他想查,就没有他查不出的。”
胤祹心念一动,把“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笑话”这句话默念两遍,他头一次听到这种话,完全有种震耳发聩的感觉,他觉得自己需要回去慢慢消化消化。
胤祹似迷糊似清醒的回去了,苏兰芷没弄明白他最后是怎么了,怎么有种恍惚感?苏兰芷回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没发现有哪句不对劲儿的,只能猜测胤祹大概是顿悟了,也许正在思考什么重大课题,所以才有些恍惚?
随着太后的痊愈,一直压在行宫上的乌云渐渐消散,几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皇帝预计的行程已经耽搁将近十天,他还有许多地方没有考察到,但是太后的身体情况却不允许继续跟着皇帝的行程走,皇帝本想中止南巡,直接奉太后回京,可太后却不想皇帝因她耽误正事,两方谁都说服不了谁,后来太后就拉着苏兰芷助阵,要苏兰芷帮着劝皇帝政务为重。
苏兰芷两头为难,劝吧,万一太后的身体出个什么事,那岂不是要被说是自己的责任?不劝吧,太后平时和蔼可亲,也不怎么发表意见,可拿定主意的事也是执拗的很,连皇帝都没能说服她,她会肯听苏兰芷的?只怕看到苏兰芷跟她不一心,当时就要恼的。
苏兰芷只好苦笑着两头哄两头劝,但是皇帝和太后都不领情,这一拖二拖的,时间又过了一天,皇帝见拗不过太后,只好采取折中措施:他带着除胤祺和胤祐外的皇子们继续南巡,胤祺和胤祐则护送太后以及女眷们先行回京,太后这边走水路,一路慢行,免得太后身体吃不消。这个方案皇帝和太后都不太满意,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得各退一步,照此实施。(未完待续。。)
192、八卦交流
内容已替换
三十八年的南巡,对随驾的女眷们来说,完全称得上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而且所有人还都不敢说一个不满来,出来时,她们是随驾,目的只有一个,跟着皇帝出门游玩,而回去时,她们身上都安了个侍奉太后的职责,别管心里怎么嘀咕,面上都得恭恭敬敬的伺候着皇太后,把人舒舒服服平平安安带回紫禁城。
回去是一路乘船,好在太后只有出来时晕船了,现在倒是好好的,为了更好的照顾太后,所有的女眷同乘一艘大船,一路上的行程安排和护卫工作都由胤祺和胤祐两人负责,这两个虽然低调,办事能力其实一点不比兄弟们差,苏兰芷等人在船上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
乘船而行,只要不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