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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璟春归和孙晚冬等会要真动手了,烟雨楼怕是要被拆了,而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啊。
想到这,宋景乐就考虑着要不要先溜了。
正当他要抬脚跑的时候,却听后院的院门打开了,孙晚冬和璟春归两人走了出来。
宋景乐揉了揉眼睛,看着挽着手说说笑笑的两人,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
这什么情况??
宋景乐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孙晚冬似乎是估计璟春归受伤,走的较慢,“姐姐身子才见好,一定要小心些。”
璟春归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道:“我知道,妹妹也是。你也不必太担心允儿,有风老前辈在,他一定没事。”
孙晚冬点了点头,笑着道谢。
宋景乐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按这两人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啊!
他不由得叹了句,“女人之间的感情,还真是奇怪啊。”
唐惊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笑嘻嘻接话道:“男人之间不也一样,不是喝顿酒也可以成为好朋友嘛。”
听到唐惊羽的话,宋景乐眨了眨眼睛,“好像也是。”
在很久之后,有次宋景乐和沈苍梧聊起此事,才解了自己当初的疑惑。
虽然不知道两人在屋中说了说什么,但他们两个人能同时喜欢上一个男子,不论如何,两人之间必然是有相同点的。
刘景秀已死,而活着的人,最应该好好珍惜彼此。
第97章 意外发现()
对于这两个女人表现得跟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样,宋景乐也只能感叹。
璟春归挽着孙晚冬的手,一起出门逛街去了。
宋景乐一个人百般无聊,便和唐惊羽在烟雨楼瞎转悠了起来。
沈苍梧不在,柳催雪也不在身边,宋景乐觉得身边连个磨嘴皮子的人都没有,有种生无可恋的错觉。
烟雨楼近日有一场琴技比试,现在正好无事,打发时间倒还不错。
午时过后,楼内来听琴的客人越来越多。
宋景乐和唐惊羽在三楼找了个视野好的位置,听着小曲,喝着酒,闲聊起来。
楼下的擂台上,三名女子并排而坐,眼前或手中抱着琴。
几人显然是精心梳妆打扮过的,头戴珠花,面施粉黛,黛眉轻挑,笑意盈盈面对来客。
宋景乐看了眼坐在中间的云雅,她今日装扮的倒是清雅,素衣白衫,发丝以白绢轻绾,眉心一点朱砂,却让人移不开眼。
“果然是个妖物。”
宋景乐低低叹了句。
烟雨楼内众姑娘各有所长,今日既是盛会,自然要精心装扮。云雅反其道而行之,反而更加的惹眼。
“咕哝”
宋景乐正感叹男人都是视觉动物的时候,却听见旁边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偏过头去,见唐惊羽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云雅。
“喂!”宋景乐狠狠拍了他一下。
“啊?”唐惊羽不知发生了何事,疑惑地看向宋景乐。
宋景乐一脸嫌弃,斜睨他,“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唐门二公子,注意点形象”
“去去去,能不能认真看比赛。”唐惊羽懒得搭理宋景乐,回头往台上看去了。
宋景乐无奈摇头,喝了口酒,关注比赛去了。
要说起来,这三人琴技都不差,可云雅那曲广陵散显然更胜一筹。
“云雅,云雅,云雅。。。。。。”
台下众人全都站了起来,扯着嗓子呼喊着云雅的名字。
宋景乐觉得耳朵都要被震聋了,扶着额头不住地晃脑袋。
大厅中的听客个个心情激动,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众位请安静,比试结果已经出来了,拔得头筹的是云雅姑娘!”
此话一出,众人再次欢腾了起来,似乎得奖的是自己。那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听得宋景乐头昏脑胀。
云雅抱着琴起身,缓缓向众人施礼,道谢。一颦一笑间,娇羞中带着丝可爱。
唐惊羽怔怔地看着她,酒溢出酒盏都不知道。
“喂,走了,呆子!”宋景乐拍着他的肩膀,就去拉他。
唐惊羽扭捏着肩膀,冷哼道:“谁是呆子?!”
“走了!”宋景乐又喊了一声。
唐惊羽却死活不愿意起来,两人就这样较起了劲。
“行吧,你就装吧。”宋景乐丢给他一个白眼,转身就要下楼。
却见云雅抱着琴从楼梯口转了过来,“嚯嚯,想不到你竟然能在这安安静静听我弹琴,真是奇闻啊。”
宋景乐挑了挑眉,悠悠开口说道,“你这琴技,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水准啊。”
云雅刚才拔得头筹,正欢喜呢,听他这样说,果然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随手拿过廊边的花盆,朝宋景乐扔了过来,怒道:“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宋景乐闪身躲了过去,花盆“咚”地一声砸在了唐惊羽身上。
唐惊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两人,眼中更多的是疑惑。
宋景乐上蹿下跳,喊道:“姑奶奶,你连真话都听不得吗?还是说”
话说到一半,一张木凳又朝他飞了过来。
还好他眼疾手快,带着发愣的唐惊羽往后一跳,板凳砸在了柱子上。
宋景乐抚着胸口,叹道:“还好还好,这要是被砸中了,后半辈子怕是要成个傻子了。”
云雅到底是有分寸的,虽然随手扔东西,但她甚至宋景乐的功夫,是伤不到的。可看到刚才砸在唐惊羽身上的花盆,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宋景乐揉着唐惊羽的脑袋,嘟囔道:“我说的是实话啊,你那一曲毫无战意,听的人都快睡着了!我之前可是提醒过你的啊!”
云雅见他还说个没完,再次追了过来。
两人你追我赶,当下就在楼中打闹了起来。
唐惊羽呆呆地站在楼上,看着两个翻来飞去的身影,无力扶额。
宋景乐逗着云雅乐此不疲,岂料跑到门口的时候,一头撞上了刚从外面回来的璟春归。
“宋!景!乐!”
璟春归脸上布上了一层寒霜,嘴角微动。
听到这声音,宋景乐浑身一抖,逃也似的往云雅身后奔去。
云雅此刻手中正举着个茶碗,看到璟春归也是吓了一跳,定定地站在那。
宋景乐直呼糟糕,他强装镇定,从云雅身后探出个脑袋来,“那个你们你们逛街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璟春归眉头一沉,“怎么?想让我晚回来些,你好拆了烟雨楼?”
宋景乐忙摆手,“不敢不敢,拆了我们睡哪。”
云雅忙放下手中的茶碗,扑过去黏在璟春归的身上,娇滴滴道:“我们哪敢啊,就是闹着玩而已,您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气了。”
说着,她还伸手给璟春归拍了拍背。
宋景乐躲也没处躲,看到云雅这样,瞪大了眼睛。——云雅,你确定不是在趁机吃楼主豆腐?!
云雅向他挑了挑眉,——有本事你也来啊。
宋景乐无语,一脸苦瓜相。
璟春归甩也甩不开云雅,只能叹气。——自己这个楼主做的一点威严都没有。
她朝宋景乐看了过去,声音沉沉,“你是想试试机关阵?”
一听到机关阵,宋景乐脸色瞬间变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唐惊羽摇了摇头,忽然道:“云雅姑娘琴技,堪称天下一绝,不知师从何人?”
宋景乐愤愤地看了一眼唐惊羽——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唐惊羽歪头——有吗?我实话实说而已。
宋景乐皱眉——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不过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没戏!
唐惊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说没戏可没用,要人家姑娘说才可以。
宋景乐握着拳头,狠狠晃了晃——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云雅听到唐惊羽夸赞,向宋景乐轻笑道:“听见没,你朋友都说我的琴声好听了,肯定是你耳朵出问题了。”
宋景乐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回嘴道:“我耳朵好着呢!我看啊,是你最近胖了,手指多按了几根弦还不知道。”
“你”
云雅瞪着眼睛,指着宋景乐半天说不出话来。
忽然,她攀住璟春归的肩膀,一脸委屈,“楼主”
这一声喊得,那叫一个柔肠百转,听得宋景乐浑身起鸡皮疙瘩。
璟春归揉了揉自己的鬓角,“你要闲得没事做,就去查查泸州近日进城的那些江湖人,别整天在楼里折腾。要再这样,我就把你丢回建州!”
说完,她挽着孙晚冬,往楼上去了。
宋景乐自然听得出来璟春归是想支开自己,不过呢,他正愁无聊,这刚好有事做了,便应了声,去外头闲逛了。
唐惊羽留在了烟雨楼,倒也落得清静。
宋景乐出门前,小声提醒唐惊羽,这里的女子没一个省油的灯,悠着点。
唐惊羽表面上应承下来,催促着他赶紧走。
宋景乐摇了摇头,是福是祸,都看个人造化了。
泸州的街市很是热闹,集市上挤满了人,人们不断地晃头左右观赏着摊上的买物,该买哪个似乎是很难定夺。
宋景乐去了趟酒楼,并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会走在街上,也无精打采的。
忽然,他的目光被街角摊上的一方砚台吸引住了。
宋景乐走了过去,拿起那方砚台仔细端详。这砚台已经有些年份了,巴掌那么大,边缘处雕刻着一个酒葫芦,葫芦上有两个很小的字——太白。
他思索了半天,又拿着砚台研究了许久,可算是明白了。
这砚台看做工和年份,应该是唐时的东西。李太白也确实喜欢喝酒,但那个酒葫芦和太白两字,却是后来人刻上去的,当然年份大概也有个百来年了。
看到这砚台,宋景乐想到了自己师父。他最喜欢古玩字画,买了这东西送他,他肯定欢喜。
想到这,宋景乐就掏出了钱袋子,准备付钱。
“老板,这砚台多少钱啊,我们要了。”忽然一个年轻的声音钻入了宋景乐耳中。
宋景乐回头一看,见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两个少年。
这两人都十五六岁的模样,一个着白衣,一个着灰衫。年轻小点的那个显然是主子,大点的应该是书童或护卫。
两人样貌不错,功夫也不错。
摊主看了看宋景乐,又看了看那俩少年,说道:“这位小公子,这砚台是这位爷先看上的,理应有个先来后到。我这还有其他砚台,两位不妨多看看?”
那小公子一听这话,显然不高兴了,拿出一沓银票,道:“你这人会不会做生意,买东西向来价高者得,还分什么先来后到?说吧,他出多少钱,我出双倍!”
“嚯!有钱人啊!”
宋景乐低低叹了句,原本他还没说什么,没想到对方竟然仗财欺人,这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他还没开口,就听摊主道:“小老儿我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刚才既然答应了给这位爷,自然不能食言。你就算给我十倍的价钱,我也不卖你!”
宋景乐朝摊主竖了个大拇指,却开口道:“这位小朋友,你的意思是,我不管出什么价,你都双倍?”
那小公子听他这么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