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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臭老头,你终于来了,徒弟可想死你了!”宋景乐嚷嚷着,就想扑过去抱风行云。
“臭小子,又不正经了。”风行云笑骂一句,脚往前一伸,死死地将宋景乐和自己隔开了。
宋景乐忽然一改方向,转而抱住风行云的腿,蹭着,“呜呜呜师父,有人欺负你家徒弟”
风行云盯着他,面无表情。
宋景乐蹭了半天,见风行云根本不吃他这套,叹了口气,坐到一边喝茶去了。
风行云夺过他手里的茶碗,眉头一皱,“你这臭小子,睡地那么沉,说吧,昨晚是不是去找姑娘了!”
宋景乐无语地望着他,“你说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不正经!”
风行云扯住他的头发,“你竟然敢说为师不正经?嚯嚯,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宋景乐呲牙咧嘴,和风行云彼此扯着,但其实从他的眼里,可以看出她他很开心。
“臭老头,再揪我头发,你徒弟就要变秃头了,你想让别人以为你乌蒙山是和尚庙吗!”宋景乐嚷道。
风行云松开他,“那你说,昨晚干嘛去了。”
宋景乐揉着发痛地的头皮,“我昨晚那是办正事去了。”
风行云撩起自己垂下的发丝,翻了个白眼,“就你?还办正事?你除了吃喝玩乐之外,能有什么大事!你那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别以为我不清楚。”说着,戳了戳宋景乐的肚子。
宋景乐转了个身,“你不是和苍梧有通信,怎么会不知道,你就装吧。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风行云眉头一挑,“嚯,你这兔崽子,明明有求于我,还这副模样!”
宋景乐贼兮兮地笑着,柳催雪和赵钰总说自己不像宋家人,他们也不想想,自己从小是跟在谁身边的。
想了想,宋景乐觉得自己还是要态度好点,于是跑到风行云背后,给他揉肩捏背,一脸地讨好,“师父,你这一路上肯定累坏了吧,徒弟给你放松放松。”
风行云即刻警觉起来,眯眼。这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转念一想,自家这徒弟难得有这么贴心的时候,还是好好受着吧。
宋景乐捏了这半天,见老头子一脸受用,动作更加地快了。
就听风行云哼哼唧唧地,闭着眼,断断续续哼着小曲儿。
宋景乐一边捏,一边观察他神色,见他心情不错,这才道:“师父,这次你可得帮我。”
风行云眸子一睁,斜眼看他,“看你今天这么乖,为师就勉强答应了,说吧。”
宋景乐心里窃喜,他竟然没问自己是什么事就答应了。
风行云袖子一挥,“倒茶,还有就是别跟你师父我玩心眼。”
宋景乐吐了吐舌头,“我哪敢啊。”说着,忙给他茶碗里添满了茶水。
风行云接过茶水,浅浅啜了口。这臭小子每次找自己都没好事,这次估计又让自己来收拾烂摊子。
唉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个爱管闲事的徒弟。
宋景乐乖巧地跟只兔子似的,手搭在膝盖上,“师父,你还记得孙溪和鹰隼么?”
风行云眉毛挑了挑,狐疑地看向宋景乐,“你找我来,是为这个?”
宋景乐点头,“是啊,听说当年你把他们两人打了个重伤”
风行云眼皮翻了翻,摇头,“不记得,我一向记性不大好”
宋景乐盯他,“你又骗我!你看你看,你每次说谎的时候,总会看自己的手”
风行云忙看向外头,“我才没有,我看的是窗外那棵树。”
宋景乐扯了扯他的头发,“行了,就别装了。孙溪和鹰隼两人当年没死,这会儿又出来祸害人了,就在合州城。”
说完,宋景乐起身,往外头走去,“他们新开了家汤锅店就在城西,你爱去不去吧。”
风行云揪着衣袖,跟个小孩子似的闹脾气,“真是个死小孩,一点都不可爱!”
他叹气,“我怎么就这么惨,三个徒弟,一个整天指挥我做这做那,把我当苦力,一个道现在因为一句话,不愿意叫我师父,也就老大好点”
“死孩子,为师饿了!”风行云朝宋景乐嚷了声。
他话音刚落,就见沈苍梧进了门,一手拿着包子,一手端着小米粥,一口包子,一口粥,看见风行云,微微愣了下。
风行云气呼呼地从他手里拿过剩下的包子,愤愤咬了一口。
沈苍梧转身又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屉新鲜的包子,一颗鸡蛋,一份豆花,全是风行云喜欢吃的。
风行云笑眯眯地接了过去,指了指鸡蛋。
沈苍梧拿过鸡蛋,细致地剥干净,给他放到碗里。
宋景乐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个食盒,“早餐。”
风行云斜了他一眼,“死小孩!”
宋景乐无力地看着他,“你怎么还这么幼稚,都八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好吗?”
风行云白了他一眼,“还不赶紧说正事。”
宋景乐无语,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把现在的案子和发现,给风行云细细说了一遍。想了想,又道:“这案子事关重大,可能不止和刘景秀的死有关,所以臭老头,这次就要靠你出马了。”
风行云小口地吃着豆花,指了指包子,沈苍梧就给夹了过来。
听完宋景乐的絮叨,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所以,你们这是因为当年那两人是我抓的,留了尾巴,才插手这案子的?”
宋景乐点头,见沈苍梧面无表情地喝着粥,忙拽了拽他。
沈苍梧“嗯”了声,“师父,是巡检司柳催雪手里的案子。”
风行云一听这话,惊讶地看着宋景乐,又瞟了眼沈苍梧,“这么说你们”
沈苍梧摆手,“反正就是案子遇到瓶颈,需要您老人家出手。”
风行云唇角一翘,“当年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你们该不会见过唐惊羽了?”
宋景乐点头,“是啊,他就在挽月楼呢。”
风行云放下手里的包子,皱着眉头,“你确定你们见到的是真的唐惊羽?”
宋景乐和沈苍梧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他,但是又有点奇怪。”
风行云狐疑,摸了摸下巴,“哎呀,你们肯定被骗了,我前几天就在唐门呢,我收到你的信出唐门的时候,那小子还在春晖崖关着呢。”
宋景乐愣住了,果然自己没猜错,唐惊羽有问题。
沈苍梧用帕子擦着嘴,向风行云问道:“师父,唐惊羽为何被关起来了?”
以宋景乐和沈苍梧的对唐惊羽的了解,如果问题不严重,顶多被禁足个一两天,竟然被关在了春晖崖,那可不是一般的问题。
风行云随口应道:“半个月前吧,唐门密室遭窃,追星弩和追星箭丢失,窃贼是唐惊羽领回来的一个少年。唐夫人为这事大怒,怪责他交友不慎,罚他在春晖崖禁足一个月,还派了二十几个高手在那守着我看那小子这次悬了。”
风行云虽然平时跟宋景乐一样,不怎么着调,还总忘事,但他不会无聊到去编造这样一个谎言。
虽然之前宋景乐和沈苍梧觉察出了问题,但此刻听风行云说出来,却是另一番感觉。挽月楼的唐惊羽是假,那么他们的试探,可能会弄巧成拙。
想到这里,宋景乐惊出一身冷汗。那个时候自己本意是想试探唐惊羽,又或者幕后之人,可如今确定唐惊羽是假,那刘府众人很有可能会出事,鸳鸯锅的事极有可能走露风声。
“是我的错,我不该如此大意是我看走眼,以致所托非人!苍梧,快,我们去刘府!”宋景乐向沈苍梧招呼一声,就往外跑,被沈苍梧一把拉住了。
沈苍梧深思道:“那人能骗过我们,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风行云这会正有滋有味地吃着包子,嘴角沾了肉沫,沈苍梧拿着帕子给他拭去,向他问道:“师父,你知不知道江湖上这么有这么号人?”
宋景乐也凑了过去,蹭着他的胳膊,“师父,事关重大”
他担心刘允,唐惊羽如果依他的意思去做事,那极有可能刘府有变,只有知道了假扮唐惊羽的是谁,才能更有把握对付他。
风行云把空杯往前一推,“以前江湖邪道上有个人,善易容,懂得模仿各种声音,且会模仿他们武功内力,不过他当年作恶多端,落了个终身残疾。如果你们见到的唐惊羽是假扮的,那假扮的人应该是他的后辈。”
邪道?后辈?
宋景乐和沈苍梧目瞪口呆,他们只听过黑白两道,这邪道又是怎么回事?当年那人做了什么?据他两人猜想,杀害刘景秀和刘原的人中应该有个女人,那个人就是邪道的吗?
风行云见两个徒弟傻愣愣的,不屑道:“邪道能做什么,当然是凭着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到处祸害人了。”
“哈祸害人?”
风行云撇撇嘴,“那些人可恶心了,起初的时候,易容成别人家的夫君登堂入室,逼死了不少女子,后来又迷上了偷东西,武林中不少门派都被偷过。”
“什么武功秘籍,门派宝物都偷,当然了,最可恶的是,他们竟然以此为乐,有不少人因为他们自尽,丢了性命。”
宋景乐和沈苍梧面面而觑,春归楼本身就是买卖情报的,但从来未听到过江湖上有这么一个人。
第69章 靠谱的事()
宋景乐正在思索那邪道什么的,就听沈苍梧向风行云问道:“那后来呢?”
风行云捂嘴笑了起来,“后来,嚯嚯那可有意思了。有一次这人逛青楼,去见个花魁,似乎是半路出了岔子,和正主遇了个正着。他那次扮的是江南程家的大公子,偏不巧少林的那帮和尚,还有天山派的从那路过,一群人围了他,从他身上搜出了不少的东西,不过后来嘛,那人倒是挺厉害,从虎泅牢中跑出去了。”
宋景乐歪头,“这么说,这人功夫很好?”
风行云摇头,“并不是。他的功夫一般,但诡计多端,又善于模仿他人的功夫,骗了守卫,逃了出去。”
沈苍梧道:“那师父你刚才说,他落了个终身残疾是怎么回事?”
风行云叹了口气,“说起这个,也是那帮人蠢。搞什么武林大会,聚集江湖人士讨伐邪道,那个时候的江湖乱啊,结果可想而知,正邪两派死伤惨重,不过人倒是抓住了。”
江湖上,不管是大小门派,谁家没个镇派之宝,那些个名门大派几乎都有属于自己门派的内功心法和武功秘籍。许多的江湖人把这些东西看的比身家性命还重要,丢了这些东西,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宋景乐好奇道:“既然这人这么厉害,还能被捉住,打个终身残疾,那既然能打成这样,为何不杀了他?”
风行云戳了下他的脑瓜子,“你觉得惩罚一个恶人,是杀了他?”
宋景乐点头,“作恶之人当然不能留在世上了。”
风行云摆手,“你这孩子还是太单纯了,苍梧,你觉得呢?”
沈苍梧面色平淡,应道:“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捉住那人,断了他全身的经脉,让他生不如死,日日受良心谴责。”
风行云眉头一挑,“还是你比较懂为师的心意。”
宋景乐一愣,“臭老头,当年该不会是你动的手,把那人打成残疾了吧。”
风行云得意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