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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淳子和小李子把我拖到门外,有人在我面前放了把长凳。看着长凳,我露出慷慨就义般的神情就爬了上去,其实心里抖得紧。
我才爬上去就有人拿了块布把我的嘴堵上,估计是怕我叫得太惨烈会吓到里面的主子。更有可能的是怕他们的主子听了我这般冤屈的叫声晚上会睡不好觉。这主子晚上要是睡不好觉,那白天一定就会心情不好,这心情不好的话,那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奴才,那说不定哪天就轮到他们睡长。。。。。。
“嗯~!”
正在胡思乱想分散心中的惧意,屁股上忽然一痛,我闷哼出声。我还没缓过来又是一下。
原来这板子一点都不好挨!怎么电视上演的那是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就接下了呢。真是误导人民子弟兵!
这是被打完二十板子后我的第一反应。感觉屁股像开了花,还黏糊糊的,估计一定被打得皮开肉绽。
我额头渗真冷汗,意识飘忽,若不是屁股太痛的话,想必已经晕过去了。
感觉有人把我从长凳上拖了起来,然后有人把我架住就往外拖。脚一点都使不上力,脆弱的小布鞋鞋尖没过多会就被拖破。现在的我不只屁股痛,连脚尖也痛得厉害。
就在我快要是去意识之前,我看贝到勒府那扇朱红色的小门被人打开,然后我被扔了出去。接着是李嬷嬷阴阳怪气的声音:
“怎么做事的,把她丢远一点。要是死在我们贝勒府门口那有多晦气!”
于是,又有人把我拖了起来。然后再扔掉。
我心里暗骂,把丢人搞得像丢垃圾似的。NND!不愧为万恶的旧社会!
然后感觉意识离我越来越远。
………
我看见自己被吊在一个漆黑的小房子里,浑身是伤,晕迷不醒。
郭络罗敏怡坐在阴暗处端正的喝着茶,李嬷嬷手里端着盆水阴沉的看着我。
不会是硫酸吧~?!我想叫,可是又叫不出来。只见李嬷嬷手一抬,把盆里的水就扑头盖脸的落到我身上。
“咳咳~~咳~~”
我缓缓睁开眼,哪里有什么郭络罗氏,哪里有什么李嬷嬷。只见我睡在贝勒府的后巷子里,豆大的雨珠早已把我全身都打湿了。这叫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吗?!
感觉到疼痛已经渐渐离我远去,身体越来越冷。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没想到我穿过来才混了一年就要去见阎王,瞌上眼,我自嘲的笑笑。
忽然,脑袋里划过赵大爷那满是沟渠的脸,小六窘迫的笑,八贝勒温柔的眼神,小院子里的火锅。最后是那张冷漠清淡的面孔。
不!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我把手往前挪,然后用力拉动着身体。就这样,在磅礴大雨中,我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想死!我爬也要爬回小院!
雨还在下,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我感觉自己像爬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爬到了小巷口。
呵呵~~小院可是在外城,我现在已经连一个手指头都挪不动了,我还怎么能爬回小院。
意识再次模糊,带着不甘的心,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次的梦,我没看郭络罗氏,也没有李嬷嬷。只有温暖的被窝,柔软的枕头。我舒服的轻叹出声。
“我早叫你好好掂量掂量的。”
怎么会是他的声音!我爬着的头立马抬起来往后扭,结果牵动身子,疼痛很不客气的让我倒抽一口气。
“才刚上了药,我劝你还是别乱动。”
“我。。。你。。。”
我原本是想问我是在哪里,你怎么会在这里。结果一开口,发现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居然严重下降。不会打个屁股,连脑袋也有后遗症了吧。
“这里是我的府邸,我当然会在这里。”
哇~!好厉害!我这样说话你都能明白!不愧为未来的雍正。我刚想开口,他又说:
“是回府路过老八府邸时看见你的。”
“。。。。。。”
可不可不要把台词都抢光,起码给个露脸的机会吧。
我无奈,把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不想问他为什么要救我,怕答案是我不想听到的。
听到身后有脚步身,忍着疼,我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只见他已经走到门口。双手拉开门,阳光洒在他身上,背着光,让他后背的阴影显得很厚重。
“好好休息,没有十天半个月只怕是下不了床了。”
说完也没等我回答就走了出去,还不忘帮我带上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说不出的空。
再次把头埋在枕头里,眼泪就渗了出来。
好难过啊!好害怕啊!为什么我要来这里呢?既然来了那就让我和小六他们好好过吧。为什么又要把我送到这个是是非非的牢笼里。
我的抽涕声渐大,慢慢的开始哭出声,最后竟变成了豪放大哭!
“该死的郭络罗氏!是你男人自己要贴过来的,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账都算我头上!”
“该死的李嬷嬷!老奴才!狗仗人势!你他妈算个鸟!”
“该死的金玉!最可恨的就是你!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还出卖我!”
“该死的狗奴才!平时也没少拿我好处,居然下手那么重!非得把我打得皮开肉绽才甘心吗?!”
我边哭边骂。要不是有伤在身,只怕我早已经爬起来捶胸顿足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好像已经流不出来了。估计得补充点水分才能继续了。
吸吸鼻子,我顺了顺气,看着被我眼泪鼻涕弄得惨目忍睹的枕头。我撇撇嘴,忍着痛把枕头换了个面才又靠下去。
像算好时间似的。我才哭停没多会,就有两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端着药进来了。
“奴婢宝笙(习秋)见过余姑娘。”
两个丫头规规矩矩的给我行了个礼,我哭得没力。只是淡淡的恩了声。
然后那个叫宝笙的丫头走到床边恭敬的对我说:
“姑娘,宝笙扶您起来喝药,会有点疼,姑娘先忍着。”
“恩。”
我用力撑起点身子,让她更容易扶住我。那个叫习秋的丫头则去把托盘放在桌上后就端着药靠过来。
虽然小心翼翼,但是还是牵动了伤口,我疼得呲牙咧嘴。
“姑娘,您先忍着点。”
我没说话,点点头,习秋就把碗送到我唇边。闭着气一口气将碗里的药喝完,习秋退了下去。宝笙把我缓缓的放下。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觉得累得紧,眼皮也沉得厉害。
“姑娘,您已经一天一夜没进食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对宝笙摇了摇头,我现在只想继续睡。
“那姑娘好好休息,奴婢先下去了。”
我意识飘忽的点点头。
“恩,去吧。”
………
我是被阵阵饭香引诱得睁开眼睛的。
只见宝笙笑盈盈的看着我。
“姑娘,饿了吧!宝笙先伺候您漱洗再吃东西吧。”
我只有继续点头的份。心里暗道,这四爷府的服务未免也太周道,太贴心了吧。
只见宝笙接过习秋递过来的帕子给我细细的擦了脸,然后又把帕子递还给习秋。习秋又拿了漱口水递给宝笙,宝笙又送到我唇边。
这服务!这待遇!想我在八爷府上,宠冠一时的时候也没享受过。
吞咽着宝笙一勺勺送到嘴边的粥,不觉得多看了她两几眼。
“姑娘还要再吃点吗?”
“。。。不用了。”
把碗递给习秋,宝笙又道:
“那宝笙扶姑娘躺好。”
“恩。”
难道又要继续睡?可是不睡又能怎么样?哎~~~
“姑娘,若你闷得慌可以看看书。”
不知宝笙何时手上对了几本书,拿着就走过来递给我。我愣愣的接过书,心里暗道,不会那么邪门吧。连府上的丫头都会读心术?!
把下巴搁在枕头上,看了看。挑了本诗经打开,装得随意的问道:
“不会是你们为我准备的吧。”
“回姑娘,是贝勒爷叫人送来的。”
。。。这,这是对我上心吗?心里忽然有股暖流流过。温温的,热热的,说不出的舒服。
“我没什么事了,看会书就睡。下去吧。”
“是,奴婢先告退了。”
说完,收拾了下东西就出了屋。
我看着手中的书,嘴角渐渐往上钩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请追文的亲们留个脚印,给满点动力~~~满在这里给大家鞠躬了~~~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一晃七天过去,我的伤口开始结巴。痒得难受,却不能挠,心里火急火燎的,人也有些暴躁起来。
手里的这本诗经我已经翻得不能在翻了。结果只能读懂一半,太多的生僻字不会念,开始责怪起自己以前怎么就不把文科学好一点呢,整天画毛的画。现在连本书都看不懂。
想着都已经过了七天,他居然没来看过我一次。不自觉的更加烦躁。
手一抬,就把前几天还爱不释手的诗经往门口扔了出去。刚端着药进来的宝笙差点被误伤。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看了看宝笙和习秋有些惊魂未定的脸,我有些不好意思。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
“没。。。没什么。”
没想到宝笙忽然露出个焕然大悟的笑。然后边把托药的盘子放桌上,边对我说:
“姑娘的伤口已经开始结巴,想必是痒得闹心吧。”
哇!这么有经验,不会是常挨板子吧。
“是痒得闹心。”
“那宝笙先帮姑娘擦了药膏再喝药吧。”
“恩。”
我懒懒的应了声后就把头埋在枕头里。每次上药我都会这样。毕竟我还是不太习惯自己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别人面前,尤其还是惨不忍睹的时候。
宝笙动作熟练的帮我退下褥裤,上药的竹片就贴上了肌肤。不一会,感觉擦过的地方都有阵阵凉意传来,瘙痒的感觉淡去不少。
我忍不住抬头问。
“这药膏。。。”
“是贝勒爷吩咐人送过来的。”
“。。。。。。”
再次把头埋进枕头里。
既然那么上心为什么就不来看我一眼呢。
果然如他所料,我是在第十三天的时候才下的床。
让宝笙和习秋扶着我在屋里走了两圈,直到感觉腿脚没那么僵硬才叫她们放手。
试着走了几步,虽然脚有些抖,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多走走,锻炼下,想必过个两天我就能和以前一样生龙活虎。
感觉心情还不错,走回桌子旁就一屁股坐在圆凳上。一阵刺痛传来,我差点没跳起来。
宝笙见我呲牙咧嘴,赶忙靠过来。
“姑娘您没事吧。”
我缓了口气,皱着眉道:
“没。。。没事。”
“这凳子太硬,姑娘还是坐床上去好些。”
我看了一眼那我睡了整整十三天的床,摇了摇头。
“还忍得住,总不能在床上坐一辈子吧。”
我现在看到床都想吐了。
我话音才刚落,门外就穿了敲门声。
“谁。”
“奴才小福子。”
小福子是经常替他送东西过来的小太监。难道他又送什么过来了?心急的喊了声:
“进来吧。”
门被推开,小福子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恭敬的给我行了个礼道:
“贝勒爷让奴才给姑娘送东西来了。”
我果然没猜错。
“搁着吧。”
“是,姑娘。”
小福子把东西放在桌上,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