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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时浅-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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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极小心将花俞扶到床边坐下,花俞又问了了一句:

    “你们怎么会想到招魂的?”

    公冶虚闭口不言,他难道要说这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选择?

    最终,还是深月索性道:

    “哎呀,不管什么原因,总之你现在最终还是醒来了不是,反正你好好休息,早点好起来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你处理呢!现在,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了。”

    深月与一旁的公冶虚交换一个眼色,对方得意,点头与深月一同出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

    脚还未迈出门口,就听花俞咳了几声,两人脚步不停。

    “走那么快干嘛。”

    诶

    两人好像都听到了对方的叹息声。

    也是,花俞终究是花俞,她看出来了,至少证明这个确实是花俞,没有招错魂。

    “说吧。”

    花俞声音还有些虚弱。

    公冶虚慢吞吞回答到:“颜公子他”

    “怎么了?”

    “昏迷不醒。”

    深月虽然在旁边没说话,却观察着花俞的表情。可花俞听此言后,并没有什么反应。

    她沉默一会,却问起另一个话题:“云国那边,有什么异动吗?”

    话题转换太快,公冶虚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会才说道:

    “却有一些人在打探我们的行踪,但目前还未摸清楚底细,没有你的指令,我们不敢贸然采取行动。”

    花俞背后垫着枕头,她仰着头,眉目勾勒出一个薄凉的弧度。

    她缓缓道:“有人要找我,就不要阻拦,让她找便是,若非找上门来,如何辨认敌我。”

    “是。”

    公冶虚应道,见花俞没有了再说话的意思,便退了出去。

    临走,深月瞧了花俞一眼,但对方闭眼假寐,什么也看不出来。

    因此,出了门,深月才拉着公冶虚问道:“你觉不觉得花俞有点奇怪?”

    公冶虚思索一下,“是有些不对劲。”

    “哪里?”

    “不知道。”

    “”说了当没说。

第172章 面目() 
临夜,温度比白天低了不少,花俞站在阁楼的高层,无边风月尽在眼底,她未曾关注。

    眺望着天边犹如海浪逐渐侵蚀过来的无尽黑暗,她的眸光深邃,不躲不闪,身后桌上的烛光渐渐明亮,拉长了地上的黑影。

    “咳咳咳!”

    花俞手抵嘴唇,低低地咳嗽几声。

    已经养了好几日,这副身体大概是被她用坏,已经落下病根,久不见好转。

    花俞转身取出一件绣着彩云轻薄外套披上,复而坐在窗边,一头青丝散乱,她背对着光源,隐藏了模样。

    房间响起哒哒声,素白手指不时轻敲着窗台,指下心事沉沉溢出。

    窗外不远处的小潭旁,一对璧人正耳语。离叔不在,他们坐小屋外,望着花俞方向。

    “每天坐在那里,都不知在想些什么。”

    深月不满道,一双红袖臂弯从后面抱住她的脖子,熟悉的气息凑近,仍是那般不正经的声音调笑道:

    “除了颜公子还能有谁。”

    回头,一双涂着丹红的眼正看着她,深月按住肩膀的手,妖冶的面容近在咫尺,疑惑道:

    “昨日她在树林练功,我看她也好了,怎么没见她去见见颜时浅,我真是从来搞不明白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欣让笑一下,搂紧深月的脖子,目光所及之高处,那黑影已经不在。

    关于颜时浅,关于目前局势,花俞就醒来那日问过一次后,直至现在,再未提及,公冶虚去了云国,花俞也不让他和深月打扰。

    这一次,连他也不明白花俞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她醒来后得知颜时浅昏迷,居然什么也没做。

    欣让摇摇头,对着深月轻柔道:“别想了,她原本就不是你我可以看明白的人。”

    虽有两年时间,可他们对花俞的了解,全都是花俞愿意让他们知道的一部分。

    但这部分实在太少,少到不足以揣度这个人的心事分毫,如果花俞不想,即使他,也无法洞悉她的下一步。

    欣让知道自己早已不算什么好人,正是如此,所以他很清楚,

    花俞,表面待人疏离冷淡。

    可或许,连这点都不过是她的一层伪装而已,

    真正的花俞,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他们从没见过

    深月拖着欣让的手,走在前面,黑色的背影映在他的眼里,有暖暖的光芒。

    无论花俞多么冷血残酷,他都无所谓,可是这个傻子,一定会受伤吧!

    算了,

    欣让暗自决定,今日的消息还是先不要让她们知道吧,待合适的时机直接告诉花俞。

    …

    时间又过去几天,公冶虚从云国赶回来,找到深月二人,说是有重要的消息与花俞商量。

    花俞这一段时间都不许别人到楼阁之上,今日有重要消息,三人才一同上去,可推开门的时候,三人都楞了。

    这房里分明一人也没有。

    公冶虚:“少主离开了你们竟不知道?!”

    看着两人的神情,公冶虚也明白了,只好再问道:“你们几日未见她了?”

    “两日。”

    “她昨日离开。”

    两人同时说道,深月明显察觉异样,转头看向欣让。

    深月:“你怎么知道?”

第173章 面目() 
欣让:“我昨日有事来找过她,没看见人。”

    公冶虚道:“你有何事?”

    两人迟早会知道,欣让便不再隐瞒,看向二人道:

    “三皇女动手了!”

    …

    …

    “押解重犯,闲杂人等退开!”

    一名将领开路,京城的街道,长不见尾的御林军缓缓前行,庄严且戒备,路人都不敢过去,只得站在一旁等御林军过去。

    这如同抄家一般都架势吸引了许多眼球,百姓都好奇的打量队伍中间是何许人也,竟被这么多御林军押送进皇宫。

    人们交头接耳,连茶馆二楼都有不少人伸出了头来张望。

    御林军们身着铠甲,长长的队伍中间,仅有一人身穿普通衣衫,百姓们一看,就明白这人是御林军押解的重犯了。

    “我怎么看,里面好像都只有一个人吧!就一个人需要这么多御林军出动吗?”

    隔着层层包围,绝大部分人都看不真切,人群中,有人垫着脚,好奇地问道。

    “诶,你没听到刚才那个将军说吗,这人是重犯,那当然需要这么多御林军。”有人接话道。

    “看这打扮,不像什么坏人啊?”

    “嘿嘿”另一人笑道:“我看你单纯是看人家长得好看吧!可别被外表给骗了,这世界长得好看的坏家伙可多的是。”

    有人附和道:“说的对啊,我都见过。”

    但是,还有人感慨道:“可这个男子的样貌可真是少有啊,不知道区区一个男子能是什么重犯,真是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

    听此言,周围的人更努力地伸长了脖子往御林军中唯一的男子瞧去,离得近的人偶然能从忽高忽低地间隙中看见男子的容颜,惊鸿一瞥之下,人群里,偶有声声喟叹发出。

    街道二楼某个雅阁中,有人的视线一直斜落在下方。

    御林军押解着男子从窗下前方走来,说是押解,但竟然没有人押着男子。

    尽管如此,他的周围全是御林军封锁了退路,并且脚腕上戴着脚铐,他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沉重的锁链响声。

    脚腕周围的白袜已经被红色的血迹浸出,如果换做一般男子,或许早已经无法行走,可男子仍不急不缓,步步沉稳。

    对于周围的打量与猜忌,他皆两耳不闻,眼帘半掩,对自己的处境似毫不关心。唯颜色极淡唇角仍还带着一些弧度。

    御林军已押着人走远,雅阁的一双眼睛目视男子背影片刻,方收回视线。

    这是一双摄人心魂的眼睛,不是说它有多魅,而是那里面,像是藏进了所有不可见的欲望,令人逃脱不了,只得迷失。

    此时,这双眼里正满含兴味。

    一块微弱发光的玉石放在手边,光芒幽幽映在眼底,唇瓣悄然张扬,雅阁响起一道低声自语:

    “这么快就被我找到了呀,阿浅。”

    ——扣扣扣

    有侍者从外面进来,却不敢抬头。

    “主子,已准备周全,现在可要启程返回宣国?”

    “不必。”

    玉石在手掌中发出更明亮的光芒,侍者有所察觉,但始终未敢抬头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耳边,只听主子用熟悉的语调说着:

    “准备好再留两天,银国啊,竟然躲在这里,真有意思。”

第174章 出手() 
随着御林军尾部也快进入皇城通道,眼见皇宫大门渐渐合上,街上慢慢回到人潮涌动时。

    腾——

    一家寻常的街边茶铺中,有人豁然拍桌而起,又被另一人按住。

    站立之人有些焦急,

    “妖孽,你再拦我就来不及了!”

    欣让按着深月的手,抬头看着她否定的摇摇头,表示不赞同。

    “欣让!”

    深月是真急了,若此时还不出手,皇宫监狱若干,到时再去救颜时浅谈何容易。

    何况,颜时浅至此一去,凶险难料,到底会不会有时间留给她们去救都不一定,都这一步了,她如何不着急。

    若颜时浅有个万一,花俞作何反应她都不敢去想!

    深月转头看向另一个坐着的人,只见他表情凝重,“公冶虚,你也不赞同吗?”

    “是”

    “你们!”

    深月气急,眼见皇门合上,直接挣脱欣让,运轻功赶过去。

    “你们放开!你们疯了不成,那可是花俞的心上人,要是花俞知道我们见死不救,她会怎么想?!”

    没走几步的深月,被欣让公冶虚二人联手制住,为避人耳目,她们将深月拖到一个没人的巷子。

    途中,深月差点跑掉,公冶虚情急之下下手重了些,深月嘴角有丝丝血迹。

    欣让看着深月的样子,心痛得从背后圈住她,另一只手却不敢松懈,用内力扣着她。

    “欣让!”深月仍生气叫道。

    “月月”欣让轻声唤她,以示回应,深月听见,身体僵直一瞬,这声呼唤,透过背脊,颤抖着渗进心脏,带着痛意流向骨血。

    欣让在她背后慢慢说着:

    “你一心为花俞考虑,可是我呢?你难道没有想过刚才你若去了回不来,我怎么办?我对你来说,就这么不值得考虑吗?”

    “不是欣让,我没有想丢下你。”

    深月慌忙着辩解,欣让却不给深月逃避的机会,一针见血指出两人的问题:

    “可你刚才并没有考虑到我,深月,你的未来真的有我吗?我对你来说,究竟是必须还有可有可无?!”

    欣让的话太重了,重得深月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身子软了下来,像是一种妥协。

    深月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不能再做什么都由着性子,她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在等她的人了。

    可是

    欣让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她,深月回过身,两人相视无言。

    欣让此刻有些忐忑,深月还没做好准备,他此刻给她太多的压力,她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就此放弃?

    但这是她迟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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