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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花俞那块寒冰,任你怎么样都没反应。我可是个正常女人,再逗我有你好受的!”
第104章 新欢()
这么说了,深月以为至少这个妖孽懂得收敛点,没想到欣让笑得更加妩媚,声音像掺了蜜糖似的:
“月月想对奴家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哦。”
说完还朝着她眨眨眼。
深月闭眼深呼吸,才能忍住想打死他的冲动。
她嘀咕一声,“真是没救了!”
深月挥开还停在她腰间的纤纤素手,坐起身子道:
“我的房间你睡吧,我睡外面就行。”
欣让又要凑过来,“月月睡房间里也是可以的哟。”
深月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鼻尖,不让他靠近。
“死妖孽,你适可而止!”
她低眼看向颜时浅所在的房间,继续道:
“你就不要去颜时浅面前增加误会了,人家和花俞的情路已经够坎坷了,你就不要添乱了。”
欣让轻扬眉梢,
“难不成月月也心痛那谪仙般的人儿?”
深月挑衅道:
“确实比你这妖孽好得多,怎么,你嫉妒颜时浅就能得到花俞的心,哪像你三番几次勾引花俞都没有成功。”
欣让邪魅地笑,“月月说什么呢,奴家的心里从来只有月月一个人哟。”
“。。。。。。”
深月举头望明月,虽然天上明月已经不知道躲哪去了。她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她就不该试图在语言上打败这个妖孽。
武力?
算了,那次中了他的道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的时光堪比地狱。
“你看”
欣让的声音拉回思绪,深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巫影从颜时浅的房间出来,然后进了花俞所在的房间,没多久,花俞就推着轮椅进了颜时浅的房间。
欣让勾唇转头向深月道:
“来打个赌如何?”
花俞在桌旁停下,暖黄色的房间里,颜时浅在床的里侧,身着白色里衣,如丝的黑发铺在身下。
他面向花俞侧卧,手支着头,眉眼弯弯。
“既有了新欢,花小姐还打算一人独寝吗?”
夜色撩人,如斯美人躺在床上,含笑邀君入眠,问世间能有几人能够拒绝?
而花俞。。。。。。
她灭了烛火,推着轮椅靠近。
颜时浅直到被熟悉的怀抱所包围,他才确定,花俞是真的没有拒绝。他还以为,她不会理会,明明都想好了把她留下来的话,竟然一句都没有用上。
房间里安静很久,久到窗外的人都不住瞌睡而散了去。颜时浅听着耳畔规律的跳动声,弯起嘴角,道:
“两年前那次,在你的怀中是这十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或许”花俞的声音从胸腔中传来,“是因为你受伤昏迷了。”
花俞话刚落,怀中的人一颤一颤的,发出闷闷的笑声,他笑够了才从怀中抬起头,望着她的下颌,不自觉的带着宠溺道:
“你还真是老样子。”
颜时浅往上挪了挪,头放在花俞的颈窝里,问道:
“这样抱着我,不会难受吗?”
“会”
花俞应道,这是事实,尽管她心里放着他,可这却不代表就不会再抗拒身体接触带来的不适。对于其他人来说,能这样抱着思慕之人只会是莫大的满足和幸福,可是对于花俞来说,虽然是满足的,同时却在煎熬。
第105章 新欢()
颜时浅并不觉得介意,因为即使花俞这样抗拒,也甘愿为了他而忍耐。
可他会心痛。
抬手细细抚摸她的轮廓,颜时浅轻声问道:
“我找到了你,所以。。。。。。你会走吧?”
花俞圈着他腰身的手紧了些,短暂后才沉沉应道。
“是,明日便会动身。”
房间里又再一次安静下来,颜时浅在怀中没有了动静,呼吸平稳地洒在她的颈脖里。花俞以为他已经睡着,手托着他的头,轻轻支起身将他放在枕头上,免得落枕,就在她手要抽开得时候,却被拉下落在他的枕边。
颜时浅侧过身,与她面对面,视线太暗,即使离得这样近,她仍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只听他说:
“我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你不必为我搬走。”
“好”
花俞应道,拥他入眠。
这一夜,在这寻常的宅院,不知几人可以放下心间愁绪,安然入眠。
第二日,颜时浅趁着花俞还没醒,天微微亮就和巫影一起离开,刚到府上,就有侍从匆匆跑来,急急对颜时浅道:
“主子,五皇女来了,已经在后面竹林等你们一会了,好像有急事,问起你们,奴婢只说不知道。”
“好,巫影在这等着我。”
颜时浅身上还穿着花俞的衣服,为了避免被双祁看出什么,他很快换了一件外衣。
颜时浅带着巫影一同过去,双祁在竹林亭中等待,颜时浅二人走进便见她还穿着一身朝服,五皇女为了不招惹眼线,一般有事都是约在其他地方见面的,今日居然连朝服都还没有换下来就直接来到府上,由此可见,定时很重要的事。
“发生何事了?”
听到颜时浅来了,双祁转过身来,不着痕迹打量他一下,问道:
“你去哪儿了?”
颜时浅并不喜欢她这种质问的语气,淡淡道:
“和巫影一同打探消息,五皇女一早赶来有何急事?”
双祁扫视下站在后的巫影,而后道:
“母皇中毒了!”
巫影被吓了一跳,连颜时浅也觉得很惊讶,他问道:
“皇上的饮食都要由专人试吃,怎么会中毒?”
双祁看起来并没有很担心,但是却有些着急,她回答说:
“母皇最近新宠了一个宫侍,没想到那宫侍不惜以命做代价,在唇上抹了毒,母皇昨夜又宠幸他的时候便中了毒,那宫侍当场就死了,我和双臻接到消息连夜赶过去,太医说想要根除这毒必须有解药,现在最多只能用药拖延一月,否则回天无力,母皇如今危在旦夕,可是。。。。。。”
双祁没有再说下去,但是颜时浅大概明白她的忧虑,
“可是你不确定这究竟的真的,还是说皇上故意弄了这么一出来试探你和三皇女,看看你们谁会率先争夺皇位。”
双祁也不否认,
“是,母皇从来心思难测。”
她郑重其事道:
“所以你要赶快查出来怎么联系道暗楼。”
“双臻那边如何?”
双祁眼底思虑更重,她缓缓道:
“现在母皇的事我们暂且当真,双臻最近焦头烂额,应该不会贸然动手。”
第106章 地炎草()
颜时浅又道:
“这与暗楼,有何关联?”
双祁找个石凳坐下,
“太医说过,如果实在找不到解药,宣国皇室的地炎草可解百毒,而暗楼,一来或许有幕后之人的消息,二来,即使没有消息,要拿到宣国皇室的地炎草也只有通过暗楼,因为早就有人传暗楼在三国都隐藏着势力,也有人从暗楼买到过宣国皇室的消息,由此证明暗楼在宣国确有势力。”
颜时浅提醒道:
“地炎草在宣国皇室里不算特别珍贵,很多诸侯也有,但即使你从暗楼得到消息,也不能以身犯险去宣国,且不说现在宣国越发强盛,单就被双臻发现,你也会有麻烦。”
“确实如此。”
“难道。。。。。。”颜时浅怀疑,“你打算直接从暗楼手中拿到地炎草?”
双祁笑而不语。
既然能交易消息,又为何不能交易物品,只不过要看她能否出得起暗楼要的价了。
双祁到颜时浅身前,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颜时浅坦然自若,片刻后双祁只是说道:
“我还有其他事处理,你们一确认消息,马上通知我。”
巫影刚才一直站在颜时浅身后,等双祁离开,他上前紧张兮兮地道:
“主子,五皇女刚才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不重要。”
不重要?
巫影急了,“万一五皇女知道主子你。。。。。。我们现在还不能和五皇女闹翻。”
颜时浅脸上笑意很淡,他问:
“巫影,你觉得双祁不趁现在动手最大的原因是什么?”
巫影以自己对双祁的了解,回道:
“五皇女更受朝中官员爱戴的原因是比起皇上和三皇女,她更显仁厚,这也是她需要我们的原因,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她从来只交给我们去做,所以,最大的原因是她不愿意被印下造反的记号,五皇女更想名正言顺地登上皇位。”
颜时浅赞同,“这就是她唯一比不上五皇女的地方,若不是近来双臻腹背受敌,此时必定已经在谋划篡夺皇位了。因此。。。。。。”
颜时浅话题一转,回答刚才巫影的问题。
“她还需要我们,暂不必烦忧。”
巫影想想也对,此时失去他们的助力,对五皇女毫无益处。
巫影跟着颜时浅回房,等待手下的消息。颜时浅让侍从拿来一个精致的小盒,正在巫影好奇的时候,就见他拿出一片普通的竹叶放在里面。
巫影很确定那必定不是刚才院子里的竹叶,而是昨晚在花俞房间里找到的那一片。
巫影道:
“主子把这个带回来干嘛?”
有这竹叶,颜时浅连着心情都比刚才好了不少,他浅浅一笑,道:
“我昨晚承诺不会再去那里找她,把这竹叶取回,不过是希望她来见我一面罢了。”
巫影又惊又气,“你们昨晚才。。。。。。主子你为什么承诺这种事?!”
巫影以为颜时浅二人昨晚必定已经倾身相许,颜时浅将小盒放在一旁,淡淡道:
“没你想的那回事,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不想让我找到她,我的承诺不过是希望她留在我知道的地方,哪怕我不会去。”
巫影实在不懂这两人的情况,但他又在心里默默骂了花俞两句泄愤。
这时,有暗卫来报。
“主子,风息楼有消息了!”
第107章 地炎草()
马蹄声声响亮,一辆普通的马车快速奔跑在山间,扬起一地风尘。虽是山间,马车所行之路并非坎坷不平,反而显得很平顺,像是有人专门修整过似的,可这鲜为人知的地方,又怎么会有人来修整道路呢?
周围的飞鸟忽然被什么惊得四处飞散,车夫很有经验的停下马车,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两个江湖打扮的男女落在马车前方,其中一个白衣女子火冒三丈道:
“毒君,你给我出来,交出解药!”
马车内的两人视线齐刷刷的扫向另一个正在打瞌睡的鲜衣男子,他坐得颠倒,衣裳半开,毫不在乎车内还有两个女子。
见久未有动静,女子感觉自己不被放在眼泪,怒发冲冠地拔出宝剑,直袭马车而来。车夫动了,却不是挡下来人,而是很淡定的跳下马车,站到路边。
“诶。。。。。。”
车内响起一道叹息,如同三月的流水微微荡漾,惹得女子手中的宝剑都忍不住颤一颤,不过并未停下。
剑气劈开车帘,戛然而止!
剑尖停在指缝中,任女子如何用力也无法向前分毫,女子这才看清旁边还有两人,戒备地怕她们突然袭击,但是二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