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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影一定会沿途留下记号,快派人去查,查到巫影在的地方不要冒进,直接复命!”
“是”
侍从领命,即刻办事去了。
第94章 冒险()
另一边,花俞坐在窗柩旁的塌上,与芽儿对弈打发时间。
深月跑进来,告诉花俞,
“你心上人派人来查了。”
在说到“心上人”三个字时,芽儿悬空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看向花俞,发现她并没有看这边,这才放心将棋子落下。
花俞听见声音,回过头来,马上又落一子,回头道:
“你把那男子留下的记号清除了吗?”
听到主子并没有否认,即使早就知道,芽儿的心里还是不由得感到失落。
深月撇嘴,道:
“清了清了,真是搞不明白!”
深月始终觉得花俞太过小题大做,她对这种明明喜欢却还藏着掖着的做法嗤之以鼻,不过这么一看,花俞也不是那么完美嘛,亏她还因为两年前她在生死间做出的决定,曾经心生敬畏来着。
“对了,还有一件事。”
深月突然想起来,
“什么?”
“三皇女的官员被削了后,她们就查得严,最近已经查到风息楼来了,另外还有人在查,我之前还不知道是谁的人,不过刚才我就知道了,呵呵。。。。。。”
深月笑得贱兮兮的,她过去把着花俞的肩膀,道:
“现在你的心上人正帮着她的老相好查我们呢,怎么样,你打算怎么做啊?”
花俞拍掉她的手,淡淡道:
“除了我,他想知道什么,就让他知道吧。”
“少主!”芽儿不同意,落下的棋子发出清脆一声,
“少主好不容易才建起暗楼,不能因为一个男子救轻易暴露出来,万一五皇女不怀好意怎么办,并且五皇女知道后,难保三皇女那边也会知道,如果再顺势查到少主的身份,我们就会面临腹背受敌的情形,芽儿请少主三思!”
深月开始惊讶了一下芽儿的反应,后来则看着他,若有所思。
等芽儿说完,深月也接着说道:
“花俞,其实芽儿说得有道理,让他们查到暗楼,对你有害无益。”
棋局已乱,下棋的人心也不再平静,再下下去已然无趣。
花俞将白子从棋盘一一拾起,同时说道:
“你忘了我们的计划了,我与他们必有一见,不过是迟早的问题罢了。算算日子,那边也该出事了,现在让他们知道如何联系到暗楼,时间正好。”
深月捏着下巴,
“对哦,我都忘了,那我就照你说的,往风息楼跑一趟吧。”
深月说完就没影了,芽儿十分焦虑。
“少主,芽儿求你仔细考虑一下,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花俞已经将黑白两字都归在一起,放在棋盘上,她的手放在盘着的腿上,直视对面之人。
芽儿顿时心中咯噔一声,果然,他听见花俞清冷的声音,不含一丁点感情。
“芽儿,你这般聪敏,不会不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收起你的心思,你还能留下。”
芽儿的脸瞬间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失了魂,他眼中含着泪,颤抖着声音道:
“芽儿知道,少主的心中只有他,芽儿是心慕少主,可是芽儿从未动过不敢有的心思,只求。。。。。。”他倔强的抬起脸,留有少许稚气的脸上满是泪痕。
“芽儿只求少主可以爱惜自己,哪怕少主择一良人,芽儿也会真心为少主感到高兴,但不是现在这样,为了那个男子,将自己置于危险而不顾!少主,芽儿不是见不得那男子,只是真心为少主担忧!”
花俞起身,墨色的衣摆落在鞋面,她伸手拂去褶皱,声音留在屋内。
“你即知择一良人,便示范于我看看。或许我会考虑。。。。。。”
除了他,谁留在她的身边,
都没有关系。
第95章 算计()
深月再回来来时,已经快要临近日落时分,花俞一个人坐在轮椅里,腿上放着某种暗器,低头专注的捣弄着。敲了敲门没人开,所以她是翻墙进来的。
花俞面前出现一片阴影,挡住了她的光线,迫使她停了下来。
“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花俞推开她站到一边,伸手拍拍轮椅扶手道:
“不方便。”
深月视线落在制作精妙的轮椅上,
“你还要坐这个破玩意到什么时候!”
刚说完就感觉哪儿不对,她环视一周,终于知道是哪儿不对了!
平时花俞如果再院子了,芽儿总是不厌其烦的在她旁边端茶倒水,而今天那小子居然没在?
没等到花俞的回答,深月又好奇道:
“芽儿哪去了?”
“大概去衣铺拿账目了吧。”
深月不信,
“是不是你把人家气跑了啊?”又弯腰凑近花俞问:
“你知道他的心意啦?”
花俞朝上斜她一眼,“知道又能如何。”
说完就低头继续捣鼓手中暗器,花俞的发髻微动,她抬眼,一片嫩绿的竹叶便在眼前。深月拿着竹叶,毫无形象的蹲在花俞面前,与她对视。
“你又偷偷去看他啦?滋。。。。。。”深月发出一声不屑,“人家找你又不肯出现,又巴巴的隔三差五去看一眼,花俞呀花俞,你看看你现在跟个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
花俞伸手将深月指尖的竹叶握在手中,明明想用力,却没有握紧。手中的竹叶,仿佛化作他的身影,躺在她的手心。
谁说放手不算是留下他的方式呢?
看着安静的竹叶,她脸上漾起轻微的笑意。
“能看到他,就很好。”
唉。。。。。。
深月在心中默默叹气,
这个榆木脑袋,叫花榆算了!
“那暗室里的那个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关着吧?”
花俞收起竹叶,道:
“我已经通知欣让的人将药送来,等他吃了药忘记就把他送回去吧。”
“哦”
提到那人的名字,深月显得安静许多,没有再喋喋不休的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花俞瞧在眼里,但只是轻扬一下眉眼,便又继续弄暗器。
“主子,大人的记号追查到一半突然就没有了,我们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大人的踪迹。”
说话的黑衣人蒙面半跪在地上,她的前面是一道淡蓝色的背影,如瀑的黑发在身后随微风摆动。
他沉吟片刻,道:
“备车,我要去个地方。”
“是”
颜时浅坐着马车,进了一个二楼的小茶馆,他的面上仍是用面纱遮挡,坐在窗边,点了一杯热茶,却一口未动,明眸半掩,像是在出神,然那余光,却一直观察着斜对面,临近街角的小小衣铺,直到太阳快落山时,终于等到那张尚还记得的面孔,
——小管事!
她们是这么叫他的。
此时心中难受的芽儿,正毫不知情的在陈家衣铺中等着拿账簿,他的手中已经抱了一大堆,正是他一下午辛苦奔波的成果。
但这些并不是花俞急着要的,可是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对少主是有用的,是能留在少主身边的,如此得以好受一些。
第96章 算计()
可是芽儿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决定来拿账簿,才又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花俞是知道巫影是跟着芽儿来的,但是她却没有告诉芽儿,以免他无用的自责,只是叫深月抹掉了巫影的痕迹,却没想到,颜时浅也识得芽儿,也因此再一次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芽儿抱了满满一堆的账簿在怀中,颜时浅跟在他身后也完全没察觉。虽然在深月奶奶那儿学了两年轻功,但内力始终不及常年习武的人,对于周围环境的感知也并不敏锐。
不远处就能看见宅子时,芽儿收了轻功落在地上,怀中的一个账簿不小心掉了下来,他弯腰捡起,刚直起身,背后一痛,尚未放稳妥的账簿再次落下,却没再被人捡起,因为他已经动不了了。
芽儿看不见后面,树林一片沉寂,未知的恐惧让他背脊发凉。
“谁?”
他鼓起勇气问道,只是声音仍不可避免地透出他的害怕。
“呵。。。。。。”
回应他的是一声轻笑,如清酒,不浓也不淡,仿佛是这树林生了灵智发出的笑声,分明该害怕,却让人忍不住感觉亲近。
脸上一凉,视野中闯入一片淡蓝的衣角,抬眼时,赫然出现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眼角眉梢皆是盈盈笑意,面纱下的唇若隐若现,但说着威胁的话:
“告诉我昨日被你们抓住的男子在哪儿,不然这么可爱的小脸可就要毁了哦。”
脸上的刀刃压着脸颊更近了些,可芽儿恍若不知有这把刀的存在,他的视线紧紧锁着面前的人,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是你!”
芽儿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未想到,居然有这么一天,少主心中念念不忘的人,会站在他的面前。
正是如此近距离的在这个男子面前,他才更觉得难受,这样的风姿,但凡见过的人有几人能忘!
陪在少主身边又如何,少主这辈子,终究不可能对他高看一眼,他只是一个卑微到尘土里的人,如何能及得上这男子分毫,如何能及得上少主眼中的一草一木?
可是不能是这男子啊,少主已经很不幸了,不能再让他害了少主!
斜眼看了看脸颊边的利刃,芽儿暗自下定决心。
他本已不该活在这世上,为了少主,这条命算什么!
颜时浅只当他是想起了之前在衣铺的见面,笑着接话道:
“是呢,那日和我在一起的男子,告诉我他在哪里,就不伤害你这张讨人怜的脸,如何?”
芽儿面上闪过挣扎,有些害怕的问道:
“你保证不会伤害我?”
颜时浅放下刀,手背在背后,略微歪头,话中含笑。
“说话算话!”
颜时浅先过去打探了院子一下,发现院子里并没有人,院子极小,也没有人埋伏在外面。确认危险不大之后,他这才过去,捡起地上的账簿放在芽儿怀中高垒的账簿之上。
他解了芽儿的穴道,常用的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乖乖带我去找你们抓的人,就不会伤害你。”
“好”芽儿答应,心中做的却是另一番打算。
第97章 失手()
芽儿用钥匙打开门之后,看见院子里并没有人,但是他知道,少主并没有出去,此刻定是在房间里面,他走的时候少主就让他锁了门,锁并没动,证明少主也没有离开,如此,他才能继续下一步。
芽儿带颜时浅靠走在院子旁边的走廊下,左侧是墙,右侧则是院子。芽儿慢慢走在前面,颜时浅紧跟他身后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嗖
——嗖
变故突生!
无数流星镖呈方形从四周墙里射出,危急时刻,颜时浅顾不得芽儿,直接被逼到院中躲闪,一息的时间内只够令他落在院中。
面对四面逼近的流星镖,颜时浅运起内力,一个翻转,白色剑气如屏障一般从他的四周发散,纵然打落了大部分流星镖,却仍有漏网之鱼!
等到院中风平浪静时,浅蓝色一人独立院子中央,蓝色的衣衫已是千疮百孔,身上满是利